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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儿看着这突然出现对自己满脸善意的胖老人,奇道:“为什么要叫祖爷爷?”
胖老人蹲下身子,捏了捏秋儿的小脸蛋说道:“因为啊,你那忘恩负义的爹叫我爷爷,我不就是你祖爷爷了吗?”
黄姑娘这会也看见了老人手上的纸袋子,正一脸好奇又满是敬畏的望着胖老人,而小狐狸和秋儿听到这个胖老人提起秋儿的父亲,不由一惊,小狐狸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身边的黄姑娘,壮着胆子,插科打诨的指着胖老人手上的蜜饯袋子说道:“你这老胖子,也不知羞,怎么还偷小孩子的吃食!”
胖老人看着小狐狸脸上的激动之情一闪而过,又是高兴地哈哈大笑:“你这娃娃聪明的要死,小脑袋里都是坏水,还这般没上没下的,说起来你也该喊我一声祖爷爷的。我拿我曾孙子曾孙女的一袋子吃食算的了什么?全当你们孝敬我了。”
小狐狸见这胖老人不再去提秋儿的父亲,暗暗的松了口气,撇了撇嘴对胖老人说道:“你这老胖子,和秋儿攀辈分也就算了,我和你无亲无故的你胡扯什么?我们这一袋子蜜饯可是花了大价钱的,一口没动就被你吃了去,你怎么赔我?”
胖老人跑到小狐狸跟前,和刚才对秋儿一个样,又蹲下去掐了掐小狐狸的小脸说道:“你可臭娃娃,明明只有小半袋子了非要说一口没吃?我赔你钱?我陪你钱你敢要吗?不过今天看你给我上演了一出智斗恶匪的好戏,我老人家就不和你计较了,知不知道,就是你娘亲见了我也得恭恭敬敬的称我一声师叔祖!我让你个坏小子叫我一声祖爷爷怎么了?”
小狐狸浑身发抖,听胖老人提起自己的母亲,心里也是五味杂陈,却也不知道这老胖子是胡编乱造还是真的和自己的娘亲相识,干巴巴的问道:“你个老胖您怎么会认识我娘?”
胖老人听了小狐狸的话,不由“哼!”的一声,带着怒气说道:“你小子的娘,是我的师兄大徒弟的弟子,按辈分你就该喊我一声师叔祖,女娃娃的爹是我捡来的江流儿,女娃娃就该喊我一声祖爷爷!而女娃娃的娘和你娘是亲亲师姐妹!哼!女娃的爹娘加上你娘这三个小畜生,忘恩负义的王八犊子,狗都不如!”
胖老人说的激动,黄姑娘却瞧见胖老人眼里已经含满着泪水。这一番话下来弄的黄姑娘对秋儿和小狐狸的身世更是好奇了。
胖老人的话对秋儿和小狐狸来说又如一道晴天霹雳,已经把俩个小娃娃霹的呆在了当场。小狐狸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秋儿的爹是寒剑流影江珀,秋儿的娘是绣玉仙子有琴小鲜,这老胖子说自己的娘是有琴小鲜的是姐妹?那自己岂不是变成了秋儿的师兄?
又想想自己自幼流落,受尽苦难,受过冷眼,抢过剩饭,而秋儿躲在寒玉庄内锦衣玉食的,若自己的亲娘和有琴小鲜是是姐妹,他们夫妻两人怎么可能眼看着自己这般受苦。想来一定是这神神秘秘的老胖子弄错了。
小狐狸晃了晃头,低声得对胖老人说道:“您老人家定是弄错了,我从小就没爹,四岁的时候母亲就把我扔在这间破庙里不要我了,不知她去了哪里,而秋儿的爹娘若真如您老人家所说,怎么忍心看我变成个小乞丐,所以说”
话没说完,就听见“哐啷”一声巨响,那胖老人一脚跺在地上,地面被活生生踩的陷进去了半尺,只听那胖老人怒气冲冲的说道:“所以说你娘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二五眼,被你爹那只臭狐狸迷的五迷三道的,把你这个小狐狸崽子扔下就跑了,你若不信我说的,想想这女娃娃是从哪爬出来的就知道了,凭什么从他家能就能爬到你这破庙里!至于你为何没人管,你可问不到女娃娃他爹娘头上,都是你爹那个混蛋闹得!”
小狐狸从小就没见过自己的爹爹,娘亲告诉他,他的爹爹早就病死了,这会儿怎么又跑出来了个爹?
但是自己苦思冥想了很多日子的谜题终于解开了,原来自己的娘和秋儿家人认识,知道秋儿家的密道通往破庙,所以才会把自己扔在破庙里?可是自己从小流落市井没人管?听这老胖子的意思怕是自己亲爹造的孽?原来自己并不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暗里有人在看着自己?
小狐狸心里七上八下的好不热闹,又是激动,又是难过,带着迷茫,还有好多好多的委屈无从诉说。一张小脸上却不知不觉的挂满了泪水。忽然觉得身上一紧,是哭的像个小花猫一样的秋儿过来抱住了自己,对着自己嘿嘿嘿的咧嘴傻笑。
胖老人瞧着小个小娃娃的模样,鼻子也是一酸,跟着长长的舒了口气,说道:“你俩长辈的破事情以后等你俩再大些了,慢慢给你们讲来就是,反正我这个祖爷爷的身份是做定了!”转过头来双眼泛着亮光的对黄姑娘说道:“小姑娘,好奇嘛?”
好奇自然说的是两个娃娃的身份,黄姑娘这会被这功力深厚的胖老人看的浑身发麻,哪还敢乱说:“老前辈,晚辈不敢妄自揣测。”
胖老人神在在的说道:“猜就猜呗,谁还管得了你的小心思?”
也不理会一旁两个又哭又笑的小娃娃,对一脸茫然的黄姑娘说道:“你这小闺女不坏,木属内性跟老夫有几分相像,虽然年纪大了些,也不失为一块美玉,我看你不如偷偷拜我为师,我再偷偷传你几招可好?”
黄姑娘自从见到这神神秘秘的胖老人就已经被弄的一个头两个大,老人身边一只神俊的海东青,和这俩个娃娃好像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俩个娃娃身上好多秘密自己不知道,但却被这胖老人一言两语的说的又哭又笑,胖老人随随便便一脚踩得地面陷进去了半尺,黄姑娘自问再过二十年自己的修为也到不了这个地步,可这会怎么又要收自己当徒弟了?还是偷偷的?拜师也有偷偷的吗?犹豫了一下说道:“前辈您说笑了,我另有门派,怕是”
“所以才说偷偷的嘛!你不知道啊,拜我为师可是有无数好处的。”
黄姑娘又说:“我是灵堂弟子,身份怕是”
“什么灵堂,鬼堂,芝麻糖的,没听说过,我既然没听说过,想来你拜我为师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想好了拜我为师很不错的哦?”
黄姑娘被这身怀绝技又有些孩子气的胖老头一下子逗的笑了出来,打趣的说道:“却不知道拜老前辈为师有何好处?”
胖老头一脸慈爱的看着黄姑娘说道:“你看啊,我这只海东青还算不错吧?你拜我为师我把它儿子送你怎么样?”
黄姑娘大吃一惊,灵堂也有熬鹰人,她耳濡目染的也知道这素有神鸟之名的海东青,而那只被胖老人叫做玉爪的,从名字上就知道是海东青里的第一品相,各朝各代如此神鸟几乎都被皇家搜罗了去,民间并不多见,而这玉爪的血脉想来也绝不是凡品,若是自己行走江湖有这么一只神鸟作伴,的的确确是一桩大大的好处。
黄姑娘还没答话,就听着胖老人神神秘秘的接着说道:“再说我既然是这个两个娃娃的祖爷爷,你拜我为师,这俩娃娃不就任你揉捏吗?到时候这小狐狸还敢跟你放肆吗?再者,封自在那泥猴和这俩娃娃的爹娘平辈,见了我也得恭恭敬敬的称一声师叔祖,你拜我为师,岂不是他的师父辈的,到时候也好说话不是?”
黄姑娘被胖老人一席话说的满脸通红,心想:“怎得所有人都能和那淫贼扯上关系?”
她这几天先是被封自在气的走火入魔,再加上之前的多番误会,虽然现在稍有释怀,也是心结万千难以言表。后来又被救醒时又是丑相百出被小狐狸拿来百般取消。
现在想来都是恨得牙痒痒,本想着功力恢复之后就扒了小狐狸的狐狸皮,怎奈又跟封自在立了誓言保护两个小娃娃,弄的无从下手。
现在听了胖老人的话哪能不动心,心里已经在想象封自在愁眉苦脸的喊着自己师叔,还给自己倒洗脚水的样子。
虽然灵堂门规及严,却从没有严令不得拜师这一项。当下也不再犹豫说道:“既然前辈抬爱,那晚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刚要下拜,却看见满地的粪便仍然散发着恶臭,脸上一红有些不知所措。
胖老人哈哈一笑,看了看小狐狸精心布置的粑粑阵,说道:“这破庙又是死人又是粪便的不是拜师的地方,你们三个还是赶快收了收拾的好。也罢,这死人我帮你们处理了就是。”说着抄起地上三麻子,再捡起那只断臂,几个起落已经飞出了屋外。
小狐狸刚捂着鼻子把地上的粪便扫出了屋外挖了个坑埋了,转回屋里就发现那个神秘兮兮的胖老人已经躺在屋里草垛上旁若无人的继续吃起了蜜饯。
胖老人见小狐狸回来,起身盘腿而坐,看着身边的三个晚辈说道:“老夫乃是天玉派二十二代传人琼岛弟子有琴小琥,江湖上给个称号五灵妙人,老夫身为琼岛三长老,虽是好吃懒做,不学无术,可最喜欢的就是提携后辈。老夫所掌一脉乃是琼岛唯一精通驭灵术的一脉,驭灵术可用功法操控世间万灵以归己用。现在就让你们三个小辈瞧个明白。”
说着拔出腰上大葫芦的盖子,用手轻轻一拍,只见从哪大葫芦里钻出一个白色蛇头出来,衣袖再一震,却见从中飞出一只长尾小鼠像是蝙蝠一样竟是从空中滑翔而落。屋外一声鹰啼却是那只神俊无比的海东青飞了回来,扔下一只巴掌大小的死老鼠,落在了白头蛇,长尾鼠中间。
胖老人打了一个响指,就看那长尾小鼠后爪抓住那只白头蛇的蛇尾,再用自己的长尾巴缠上几圈,前爪抓上海东青的钢爪,低声叫唤了一声。
海东青再次向着屋外腾空而起,鹰拿鼠,鼠勾蛇,向着明月,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之后,再次向着屋内俯冲而来。
抓着鹰爪的长尾小鼠却突然松开了手尾,展开双臂,向着胖老人衣袖滑落而去。那白头黑身的毒蛇,就像是一把皮鞭一样,带着呼呼风声转着圈圈飞进了袍老人腰上的葫芦里,还不忘用自己的蛇尾把海东青抓回来的死老鼠抽成了两半。
眨眼之间,海东青消失不见,长尾小鼠隐匿回胖老人衣袖之间,白头蛇钻回了大葫芦。若不是地上还有被蛇尾抽断成了两半的死老鼠,和空中传来的一声鹰啼,小狐狸三人只觉得是看花了眼。
门外只剩下灰灰和灭灭两个小东西因为门槛太高进不来屋,急的喳喳直叫。
第二十六章: 白头()
二福子一早醒来,看了看窗外,窗子正对着一颗枯死的桃树,树上挂着一个精致的鸟笼子。现在鸟笼子是还是空的,而树底下却躺着一只死麻雀。
二福子叹了口气,这样看来三麻子是凶多吉少了。
鸟笼和麻雀,这是传信人和自己设计好的暗号,若是三麻子昨夜安然无恙的回了住处,树底下是不会有这一只死麻雀的。
空空如也的笼子,并没有按照自己和传信人约好的放进去一只白色的小鸟,这样看来江珀的女儿也没捉拿到手啊。
二福子叹了口气,看来江珀的女儿已经被人护住了呢,昨晚吃饭时瞥见了那黄姑娘腰上的的兵刃,灵堂的白柄而已,对三麻子来说毫无威胁。
现在看来自己还是冲动了,昨天的动作肯定已经打草惊蛇了。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