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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望着这体味酸臭衣衫褴褛的落魄男子不由微微皱了皱眉,心中想着:“他奶奶的,刚刚那小妞说道到真真不错,这家伙是个臭人!”
而充当裁判的梁妈妈因为上届大比是并不在岛上,倒也不知道璞山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号扔进丐帮都会遭嫌弃的邋遢弟子,身为女子向来颇爱干净的她也不禁微微撇了下嘴。却仍是压着心中些许不满对小狐狸和璞山那位落魄弟子说道:“双方通名。”
从璞山这男子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在别人闻来酸臭不堪,却让小狐狸突然想起了这些年来给秋儿洗脚的日子,一脸坏笑的小狐狸不由戏谑的回身对台下的秋儿挑了挑眉,这才抱拳对那乞丐死似的汉子说道:“这位璞山的师兄你好啊,我叫小狐狸,等下交手若是得罪了师兄,师兄可万万别往心里去。”
过了好一会也不知道那比乞丐还要落魄邋遢的璞山弟子到底听没听到小狐狸说的话,却见他缓缓地直了下身子伸了个长长的懒腰,甩了下一头好似三年不曾洗过的头发之后才有气无力的说道:“璞山……蓝独安……”
梁妈妈见两人通名已毕,便高声喊道:“开始吧。”
于此同时北侧看台上,三长老有琴小琥却是一脸古怪的凑到珂岛主身前,好笑的问道:“老大姐啊,眼下这蓝独安可是五年前那个偷偷跑到您老人家在岛上捯饬的菜园子里住下,又赖着不走好些日子的那惫懒孩子?怎么五年不见活生生变成了个乞丐样子?”
珂岛主一脸笑意的点了点头,却转头一本正经对璞山无忌山长问道:“这孩子倒是个好孩子,当年帮着老身又是挑牛粪,又是浇水除草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璞山那地方人杰地灵的厉害,让好好的一个孩子出落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无忌老道听得珂岛主话里话外的讥讽之言,却是面不改色的轻轻一笑,遥指着擂台上的蓝独安对珂岛主说道:“蓝独安这娃娃也算是璞山小辈中最怪的一个了,别人练功时他种地,别人吃饭时他种地,别人睡觉时他还是赖在自己的地里,璞山上有三十几亩地都是这娃娃一个人在侍弄,地种的多了,人见得却少了,这才出落成了现在这脏模样,便是老道我数落他两句,他也只当听不到,反倒是地里瓜果青菜成日的各处送的没完没了,璞山上上下下老老少少,从刚出生的奶娃娃到老道这样的老不死,没吃过这娃娃种出来的瓜果的只怕没有了。说来倒是也怪得很,别的子弟没日没夜的拼命修炼,反倒是比不上蓝独安整日里挑水种地修为精进的快,想来种地也是一门了不起的功夫,难怪珂岛主现在也抱着自己侍弄的半亩良田日子过得逍遥不说,修为更是日益精进呢。”
原本用那蓝独安打趣老道的珂岛主见这老杂毛话锋一转又扯到自己头上不由轻声哼了一下,又见身边的丑婆婆奚情正目不转睛的望着台上已经将障刀苍炙握在手中的小狐狸不由不满的嘟囔了一句:“造孽啊!”
擂台下琼岛弟子一侧最爱热闹的包小珽和庞筱斐此时拉着领军弟子南宫琬茹也坐到秋儿身边,只见庞筱斐一脸嫌弃的看着台上的蓝独安对南宫琬茹轻声说道:“琬儿姐姐,你说璞山怎么养出了这么一号脏人物,这还没过招呢,只怕小狐狸师弟就先被恶心死了。”
相貌姣好的南宫琬茹也是微微皱了一下眉,摇了摇头才说道:“这蓝独安上届大演武止步十六强,虽然模样古怪邋遢了些,身手却不差,也不知道小狐狸师弟能否得胜而回。”
秋儿见台上小狐狸只取了苍炙握在左手,却是甜甜一笑对小狐狸信心满满的说道:“小狐狸一定能赢的。”惹人怜爱的小模样招来了庞筱斐和包小珽的好一阵取笑。
擂台之上小狐狸此时听得梁妈妈喊了声开始,嘴角一撇,先对依旧看不清神色的蓝独安眨了眨眼,便也不再说话,握在左手上苍炙刀身微微闪起一丝红光,燃玦刀法第一式星火燎原使出,身形一动欺到蓝独安身前,手中苍炙兀的反握了过来,由下至上撩向蓝独安下颚,障刀苍炙所到之处竟是真真留下了点点红光漫漫,刹是好看。
眼见苍炙刀锋已至,蓝独安却是右手慢条斯理的从后腰取出一物,抵住了苍炙,左手抡圆了一个大巴掌照着小狐狸的脸蛋子就呼了过去。
小狐狸被蓝独安要扇自己耳光的举动惊得一阵恶寒,余光正瞥见在杭州的时候最爱扇自己耳光的梁妈妈心中暗想:“我嘞个乖乖,这姓蓝的臭人是什么野路子?这扇耳光的手法难不成是偷师梁妈妈来的吗?”
虽然小狐狸的心情被蓝独安扇耳光的招式惹得有些古怪,手上却不含糊,脚下幻焰流云轻功一动,身子不向后躲闪,反而绕到蓝独安右手边,左手上苍炙焰光又起,只见苍炙向后转了个圈的功夫刀锋之上却劲力更猛的劈向了蓝独安右侧肩颈。正是燃玦刀法中变化最多的一招近火先焦。小狐狸攻势已然成型,这一招近火先焦一出,无论蓝独安是躲是接这一招近火先焦,小狐狸总有无数后手跟进。
哪知这蓝独安仍是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只不过是右手微微扬起,手上兵刃再次架开了小狐狸的障刀苍炙,却是脑袋转向小狐狸,喉中咳了一下,张开嘴来一口浓痰猛地吐向了小狐狸的脸上。
先是照着脸抽来的一巴掌,这回又是一口浓痰,小狐狸心中打鼓,莫名的想到:“他娘的,这位乞丐兄又是扇耳光,又是吐口水的,看似胡闹的招式,怎么招招打得我小狐狸心里怪怪的。”
小狐狸心中这样想着,却又实在不愿被蓝独安一口浓痰吐在脸上,无奈之下小狐狸终于是身形一动与蓝独安拉开了距离,这才看到那蓝独安手上拿的兵刃竟是一把黑不溜秋的短柄锄头。而等得蓝独安那一口浓痰落地,小狐狸又猛地再次欺身上前,这回却是燃玦刀法中的一招解衣抱火,直刺蓝独安胸口。
转眼之间小狐狸左手苍炙与蓝独安已经过上了十几招,小狐狸燃玦刀法中什么银花火树,投膏止火,烈火烹油,鬼火狐鸣等等杀招或狠辣,或诡谲,或刁钻的杀招一一使出,却总被蓝独安莫名其妙的撩阴腿,耳光掌,掐屁股,浓痰暗器,头发抽脸等等古怪招式一一化解。
擂台上两人打得火热,观战台上众人也是看的喝彩连连,这会儿只见有琴小鲜突然凑到那无忌老道身边一脸嫌弃的指着擂台上的蓝独安不满的说道:“老家伙,你们璞山怎么养出来这么个脏东西,招招狠辣招招攻心,要不是小狐狸这臭小子在外面呆了好些年,世间险恶见得多了,只怕早被蓝独安这脏东西比下去了。”
无忌老道却是有些无奈的挠了挠头对有琴小鲜说道:“丫头啊,蓝独安可不是老道教出来,老道也没这能耐,这孩子的一招一式都是自己从悟出来的。”
而自从那泠音神体的虞伶出场之后便一言不发的二长老楚黎突然喟叹一声,幽幽的说道:“不论小狐狸和蓝独安之后胜负如何,只怕这蓝独安就要成了那第二个疯狗李忠了。”
第一百八十九章:双刀绝杀()
残阳将落,凄美的晚霞散落在空中,天玉派青云试大演武的初日即将落幕。
擂台上小狐狸手和蓝独安两人你来我往的已经交手了五六十招,此时小狐狸左持着障刀苍炙,燃玦刀法中的鸢肩火色,羽蹈烈火,火引冰薪三招接连用出,看的看台上一众用刀的好手喝彩连连,都觉得小狐狸这个年纪不大的小孩子能有如此刀法修为已是着实不易,可另另一侧衣衫褴褛的蓝独安却只轻描淡写的用手上的短柄锄头来来回回抹了几下,又冷不防的飞出一脚直踢小狐狸屁股便化解了小狐狸凌厉的攻势,也引得观战台上阵阵叫好。
此时小狐狸与蓝独安拉开距离攻势稍缓,只见那蓝独安却神情莫名的挠了挠头上的乱发,对小狐狸平静的说道:“小兄弟,你若再用不双刀,我就要真下杀手了。”
另一边的小狐狸听了微微扬了下眉,右手摸了一下挂在腰间的仪刀黯燃,才咧嘴一笑,扬声对蓝独安说道:“原来师兄你注意到了?我小狐狸腰上这把仪刀刚到手没两天,若是这仪刀和现在用的这把短刀同使可能有些厉害的过头了,师兄只用把小锄头跟我小狐狸动手,我小狐狸自然不能在兵刃上占你便宜不是?”
蓝独安听完却是微微摇了摇头,又说道:“当年疯狗李忠只用一条擦汗的手巾当兵刃,却也打落了林瑶前辈的那柄绝世利剑,这才一鸣惊人夺了青云大演武的头名,如今我也想用手上这柄锄头试上一试。”
而当做裁判的梁妈妈听得蓝独安的话,也微微点了点头,又对小狐狸扬声说道:“腻腻歪歪这么半天,还不收了你那些乱七八糟的狐狸心思,这几年不见,也让我瞧瞧当年那条乞丐似得小狐狸修为到底进展到了什么地步。”
小狐狸听罢,撇了撇嘴,右手这才缓缓的将别在腰间的仪刀黯燃抽到手上,又深深叹了口气,却是脸上玩闹的表情顿收,小大人似的对蓝独安说道:“本来我小狐狸还想将你那吐浓痰,掐屁股的功夫看个全套这才动手的,既然师兄你偏偏让我双刀同使,便要小心了。”
小狐狸说完,只见他左手苍炙右手黯燃由得小狐狸内力一激,同时绽放出两团火焰,障刀苍炙焰火浓郁正气凛凛,携带这一股金罚之气;仪刀黯燃焰色却诡谲幽暗,泛着一股诡异的紫光。两团焰光闪动之际,小狐狸一步迈出,仗着脚下幻焰流云身法,又一次欺到了蓝独安身前,黯燃苍炙双刀在空中却诡异的换了下手,黯燃到了左手,苍炙到了右手,小狐狸又忽将双刀一同反握,刀光交汇形成一个乂字形,刀锋上扬又正握了回来,一正一反之际猛地斩向蓝独安小腹,正是燃玦刀法中攻势最为刚猛的一招风雷火炮。
只小狐狸手握双刀后的用出的第一招风雷火炮,双刀之上的力道杀意就不知比片刻前的单刀强出了多少倍,而自比武开始便一直懒懒散散的蓝独安见到小狐狸双刀出手之后,手上短柄锄头也幽幽冒出了一团金色光芒,挥手之间锄头便与小狐狸的撞到了一起。
擂台之上。小狐狸的双刀与蓝独安的锄头相撞,金鸣之声大作,瞬间响彻天际,随着这一声巨响,擂台之下的南宫琬茹,庞玹,璞山一侧的龙琰柔龙琰烈姐弟,司马珊阑,北侧主观战台上的云雀,司马纨,已经紫阳宗的花绝语,陆绝形,水绝梳这几人竟是同时蹿起身来,都是一脸震惊的望着双刀在手的小狐狸。
而擂台之上,自从比武开始对待小狐狸的猛烈攻势一直都是举重若轻的蓝独安,此时终于在这一次交锋中落了下风,身体被双刀上所携带的劲力撞得倒退数步才稳住了身形。
蓝独安紧了紧手上微微发颤的短柄锄头,见小狐狸一招过后并不抢攻,便从怀中取出一方泥垢不堪的布条子,缓缓的将他一头的乱发扎在了脑后,蓝独安一直被头发遮掩看不清面庞也露了出来,一张平凡的国字脸上颔下布满了凌乱的胡须,而一双并不大的眼睛此时却死死盯着小狐狸亮的吓人。
另一边小狐狸一招过后闪到一旁,等蓝独安取布扎头之后,瞧了瞧蓝独安闪亮的眼神,手上双刀轻轻一抖,扬声喊道:“再来!”话音刚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