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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子跟个大爷似的,眼皮也没抬一下,傲娇的不行!
晚心嗔目看了看他,一把从他胳膊下抽回自己的枕头,下床,转身就往外走!
不睡就不睡!她去客房落的清净!
“客房没床!”今天他刚人弄走的。
男人的嗓音自身后凉凉响起,乔晚心猛地一转身:“萧祈渊,你要不要脸!”
又是凉凉的声线:“我要脸干什么,我要老婆……”
这话没法听了,晚心来开门就走了出去,客房没人,有的是房间睡,最好是离不要的男人越远越好!
抱着枕头走过倒数第二个房间的时候,晚心听到有开门声,男人追了出来,正要推开最后一个房间的门,男人的声音突然大声叫了一句:“晚心!”
乔晚心还吓了一跳,他的声音高了寻常几个分贝,尤其是还显得有点紧张,晚心看着握着门柄上的手愣了下,扭头看他:“萧祈渊,你那么大声干什么!”
男人几个跨步走过来,揽着她的腰“好,我不大声,乖,回卧室睡觉,我不闹你!”
晚心将信将疑的看了他一眼,半饷,拧了下门柄,撇嘴:“我还是睡这里吧!”
“萧祈渊”门拧不动,好像锁死了:“这门怎么打不开?”
他都是一个人住的,家里的门似乎都没有上锁的习惯啊!
“打不开就回卧室睡。”男人抱起她,低笑道:“床大,睡得舒服!”
晚心拉了他一下:“萧祈渊,那里面放的什么东西,还锁死了,这么神秘?”
男人亲了亲她:“一些男人的东西,我明天就让人清理走!”
……。。
早上医院来电话说,器官的捐献者临时改变了主意,不愿再做捐献,晚心捏着电话急急忙忙坐车往医院赶。
爷爷马上就能手术了,突然间冒出这件事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你告诉他要是钱的事,想要多少我都愿意给,只要他肯捐器官给我爷爷!”
“萧太太,不是钱的事,捐赠者是医院的一个职工,本来是癌症晚期的最后几天了,愿意捐赠,可早上我们去谈的时候,他老母亲死活不愿意,老人家是农村来的,没什么文化,按照他们那的习俗,人死是要完整入葬的,不然说什么下辈子轮回做人也有残缺……”
晚心急忙问道:“那他人在哪个病房?”
“我们的人也跟他母亲做了工作,可是……哦,人就在医院呢,您来了我找人带您去!”
结束通话,晚心捏着手机立刻朝司机催促道:“师傅,麻烦再快点,再快点……”
也许是刚才注意力太集中,没闻到车子里的味道,现在一丝一缕,淡淡的好像女人的香水味钻入鼻孔,特别好闻。
乔晚心猛地睁大了眸子:“你……你是……什么人?”
前座司机缓缓转过头,狰狞的笑道:“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萧太太是什么人!”
“你……”
想说话,乔晚心才发现这会儿嗓子已经发不出声了,视线也渐渐模糊,尽管近在眼前却没办法看清他的脸。
彻底失去意识的时候,她听到男人阴森恐怖的笑声:“都是因为你个贱人!萧祈渊竟敢对我赶尽杀绝!我要你们好好尝尝这滋味!”
103。103相同的情况之下,我想看看祈渊他会怎么选择()
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了。
没有灯光,睁眸的瞬间乔晚心一下子惊慌恐惧起来,根本感觉不到这是哪里,视线所及之处漆黑一片,自从国外的那次绑架案后,她对这种陌生的黑暗坏境产生了很大的心里阴影。
脑海里那些断断续续的片段一下子全蹦了出来,晚心瑟缩着,身体不可遏止的颤抖!
使劲摇了摇脑袋,把那些记忆全部都摇散,乔晚心紧捏着手心,强迫自己慢慢冷静下来!
冷静,一定要冷静搀!
这里没有别人,她身体好像被绑在了柱子之类的东西上面,所处的地方好像也不是房间里,夜风从四面八方吹进来,气温很低,特别的冷,此时醒来,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衬衫,冻得像僵硬了都快没感觉了,脑袋重的抬不起来,靠着身后冰凉的物体耷拉在一边。
这个地方很空旷,隐隐约约还能听到滴水的声音,回声也很大,应该是荒郊野外废墟之类的地方悦。
昏迷前,他没有看清楚司机的脸,但听他提到萧祈渊,说什么赶尽杀绝的……。
呵~昨天萧祈渊还说不要她问跟踪的事,今天一早寻仇报复的就找上门来绑架了她。
只是那个司机的声音,想在想来好像有点熟悉,可处在这种情况之下,乔晚心想了好久也没有想出来到底是谁。
突然外面传来一丝轻微的响动,晚心困难的扭了下脖子侧目看去,离她不算太远的地方隐约可以看得见一丝微弱的光亮。
之所以说微弱是因为那光亮像是车内灯,而这里太黑了,那是她眼睛里唯一可以看得见的东西!
而不远的地方确实停了辆黑色的车子,虽然天黑不可视物,但车内的女人一双漂亮眸子像是看得很清晰般,一直看着乔晚心所在的方向,弯唇浅浅淡淡的笑着。
阿宁的车厢内,坐在驾驶座的男人没回头,眼睛却很小心的时不时偷瞄一下后视镜里映着的女人,看得脸上微微失神。
半饷,女人转头缓缓开了口:“阿良,祈渊那边派人拦住了吗?“
叫阿良的男人回神,立刻回到:“是的,小姐,我们的人在萧祈渊鹿城区的几个工地上闹了点事,他一早就去了工地现在才动身回家,应该还没收到消息,不过回家就难说了。”
“那就好,再过半个小时等楚梓明到了,他应该也收到消息了。”女人像是来了兴致般问道:“阿良,你说我们要不要留下来看完再走?”
“小姐,阿良听您的,不过,您为什么要让楚梓明先来救人呢?”
女人眉眼温淡的轻笑了几下,低头长发遮住了整张脸,声音轻的像是在自语般:“这一次,相同的情况之下,我想看看祈渊他会怎么选择。。。。。。毕竟因为他的选择让我失去了一切,我不能就这么算了啊!”
“哦,对了!”女人忽的抬头,又笑道:“听说祈渊的主治医生明天要从非洲回来了?”
“嗯!”阿良点头,偷偷瞄了一眼后座的女人,疑惑道:“说来也奇怪,萧祈渊一直是拒绝治疗的,这次却突然主动要求治疗!”
闻言女人只是一笑置之,抿唇没有说话。
没什么好奇怪的!改变因为他爱上了那个女人,对于爱的人,再也舍不得伤害她一丝一毫了!
“那小姐……”面上犹豫挣扎了很久,阿良才开口:“您什么时候回去治疗,您的主治医生已经催了好几次了,他希望您不要错过治疗的最佳时间,我……。”
“阿良!”女人打断他:“这件事我会考虑的!”
“可是……”阿良还想说什么,看到镜中女人不再笑着,脸色微微有点苍白,动了动嘴没敢再说下去。
缄默狭小的的空间滴滴的信息声响起,阿良拿起手机查看后,说道:“小姐,楚梓明已经到了,萧祈渊也察觉到乔晚心失踪了!”
“嗯!”女人靠着椅背闭了眼睛:“既然提前到了,那我们就留下看看吧!”
“是!”阿良见女人闭了眼,伸手关了车灯,将暖气提高了一些,小声问道:“小姐,那李彪呢?他绑架乔晚心,我们出手弄昏了他,他醒了怎么办?”
女人没睁眸,倒是笑了:“留下吧,也亏得他,祈渊暂时不会查到跟踪他的是我们,不过我也算帮了祈渊一个大忙,不然那么漂亮的女人落到李彪这种人手里……岂不是太可惜了!”
不过她更相信,无论怎样,乔晚心出了事,祈渊自然不会放过他!
……
微弱的亮光熄灭视觉重归黑暗的瞬间耳边真真切切听到有车子抹茶地面的声音,回声很大,显得空旷而悠长,晚心的手背反剪绑着,心里咯噔一声,下意识的缩紧了腿脚,窝成一团,紧接着两束很亮的白光照了进来,强烈的光线刺进眼眸,晚心几乎睁不开眼,偏头眼皮半合着看那车子一个急刹车停在她眼前一米的地方。
乔晚心正想抬头去看里面的人。
“晚心!”一声惊呼,男人的身影已经飞快的跑了过来,扶住了她脸,急忙道:“我来救你了,别害怕!别害怕!晚心,我来救你了!”
晚心费力的挣了睁眼皮,叫道:“梓明。”
“是我!是我!晚心,是我,受伤了吗?有哪里不舒服吗?”
一连急切的问了几个问题,乔晚心一点回答的力气也没有了。
楚梓明一脸目光担心而慌乱的巡视了他全身,又摸了摸她的脸,一边将凌乱贴在脸上的头发拨到耳后,一边急忙伸手到后面给她解开绳子,急切道:“晚心,你发烧了,要赶快去医院!”
绳子一解开,楚梓明立刻抱着她想上车,可才一起身,整个人一下子失去力气般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他双手紧紧抱着乔晚心,倒下的时候,下意识的紧护着怀里的女人,两个膝盖承受了所有的重力,倒在冷硬的石子地面上,晚心都能听到膝骨和坚硬石头撞击的声音还有他胸腔里强忍着的巨大痛苦!
“梓明!”乔晚心脑袋昏昏沉沉的眼皮也有些抬不起来了,手指动了动,喉咙干涩发音艰难:“梓……明……”
“我没事!晚心,我没事!”尽管已经疼的满脸冷汗,楚梓明仍是温柔的笑着安慰她:“我没事,别担心!”
怀里女人身体的温度很烫,他担心不已的伸手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轻声道:“晚心,你身上太烫了,我门要快点去医院!”
说着,他紧咬着牙关试图动了一下,全身立刻疼的冷汗直往下落,而胸口却莫名窜上一股难言的炙热,不到两秒的时间,已经蔓延全身,冷汗被烤干,滚烫的汗水沿着额角滑落,一滴一滴落在怀里女人的身上。
炽烈的温度烈火般烧的眼眶,瞳眸发红,喉咙里干的发涩发紧,心头衍生的躁动和难耐一股比一股强烈,拼命叫嚣着要冲破他的理智!
他不是不知道这是什么!
而怀里的女人已然昏了过去,漂亮的脸蛋上双颊嫣红诱~人,这一切都在诱~惑着他!
看了看怀里的温静毫无防备的女人,他残存的理智告诉自己,不可以,绝对不可以,那是他想了爱了渴望了几千个日日夜夜的女人,她不能伤害她!死也不能!
一拳挥在石子上,鲜血迸发般立刻涌了出来,不一会儿,血流了整个手掌,可这疼痛没撑起几分理智,很快就被新一轮的欲~望压了下去。
受不了了!
理智彻底崩溃的瞬间,他眼眸的腥红的紧紧盯着女人娇俏的脸蛋,仰头痛苦难耐的吼了一声,俯身狠狠吻上了女人的柔软的唇。
越吻越深……
沉醉在她的无与伦比的甜美之中,彻彻底底的不能控制自己了!
带血的手慢慢抽了出来,伸到前面,一颗一颗去解开她的衬衫……
而另一边墙柱后,李彪手臂扶着脖子慢慢转醒,半饷,一边满脸的扭曲揉着脖子,一边恨恨的咒骂!
他妈的!不知道是哪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