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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人已经沉沉陷入昏睡,男人等着她看了一会儿,才伸出手指在她唇间轻轻的摩挲着。
“你给她换药了?”
没说完的话被完整接上,白色长褂医生模样的男人走出来,抬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第一时间低头查看了下女人的状况,面上有些生气:“我说过换药对她身体不好,尤其是你用酒喂药!”
“乔杉”男人寒眸眯了下,抬手捏了捏眉角,冷硬的声线透着一丝无力:“她睡不着。偿”
闻言,乔杉惊讶不已:“她产生了抗药~性?”
“嗯!“男人点点头:“也许比我发现的更早。”
关密室的那几天,一到深夜在门外便能听见她的哭声,那模样他见过,披散着头发跪坐在屋子的中间,揪着自己抓心挠肺的哭,像陷入了魔怔。
有时候他进去,拨开她的头发,总能看见她唇瓣开开合合在说着什么但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猛然清醒的那一秒,她会突然抓着他,问他,是我害死了言宸你信不信?
整个眼睛瞠的像要裂开,蔓延出猩红的颜色,指甲抠破衬衫,不停地问他信不信。
可很快她又会忘了自己说什么。
不到半个月的时间,自己把自己折磨的不成样子。
那些时间里,他逐渐明白了一件事,她不只是对那个男人念念不忘,而是,潜意识里还恨自己。
“炎,既然这样我觉得你更应该把她带回去治疗而不是把我弄到这来!”
停顿了好几秒,男人的嗓音才冷淡的响起:“她不愿意回去就留在这做她想做的事吧!”慢慢将女人的脑袋移出来,男人起了身,走到乔杉面前,侧身看了一眼睡颜安静的女人:“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好好照顾她!”
“炎!”男人要走,乔杉出声叫住了他,单薄镜片遮掩下的眼睛里布满担忧:“听说储家又蠢蠢欲动了,我留在这里照顾她,万一你遭他们暗算怎么办?”
“放心,他们还没那个本事!”说着,男人寒眸闪过一丝阴狠的冷光。
一群乌合之众老实了这么久,不知道从哪得到的消息,说萧祈渊要动他,正忙着联合族里的那些老不死的急着巴结萧祈渊呢。
想把他驱逐下位扶持储也那个二世祖?
简直是做梦!
……
集成贵宾休息室里。
萧祈渊拉着手掌一直不肯松开,有那么多人在,乔晚心也拿他没办法。
登机时间快到了,小南一看眼前的这两位,和身边几位同事迅速离场,闪人前那个秒懂的眼神,乔晚心看了也挺无奈的。
人家还以为他们两是有多难分难舍呢。
可实际上就不是那么回事。
手指才动了一下,男人低沉的嗓音淡然的响起:“我可以把整个机场买下来。”
乔晚心不动了,她相信她有那个财力,也相信他会说到做到,她现在最好什么都不要做,只需要仰起脸看着他就好了。
男人菲薄的唇瓣落下来,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满意的,至少在那一瞬间是,晚心最后一刻还是没忍住偏了下头,一吻落空。
虽然只有短短一下,但身体僵直的程度很难让人忽略,乔晚心感受到他身体猛然间的滞怔时下意识的闭上了眸子,紧捏了下手指,心里默念过一百遍,不要拒绝他,不要拒绝他…。。。
显然,她这些努力都是没用的。
男人低徐的声线带着浓浓的自嘲:“亲一下也不行了?”
“没有不行。”乔晚心仰着脸很不舒服,嗓音也淡淡的:“就是有点累。”
这个理由昨天晚上她也用过,他求欢折腾的厉害,她确实是觉得累没同意,最后因为他没关门,刚好掉下床的一幕被爷爷看见,结果两人脸上都不太好看。
被踹下床不是一次两次了,萧祈渊说过就当是一种情~趣了,可被人撞见的尴尬就要另说了,他一个大男人,脸上挂不住也正常。
她一直是这么以为的,送她来机场的时候,萧祈渊主动跟她提了这件事,脸色还是不太好,指控她开始冷落他了,在某些方面。
这是他从昨晚开始生气的理由。
乔晚心认为他在无理取闹,直到刚才,那个亲吻即将落下来的那一秒,她心底产生了一丝紧张,一丝纠结,一丝挣扎……。
很混乱的情绪,即使在两人还不认识的时候,他亲她,除了羞愤恼怒她也没有过这么复杂的想法,而且是在那一个瞬间全部涌出来的。
“吻一下也会累么?”
后脑男人的大掌摩挲着她的长发,一下一下,很轻柔的动作,晚心踮起脚尖,手指捏着他的领带,微微拉下他的脑袋,让自己用一个舒服的姿势平视着他:“萧祈渊,仰脸看你很累。”嗓音温温的没什么情绪:“你还想要什么理由?”
男人垂眸盯着她的眼眸眯了下,低笑:“挺好的,就这个理由挺好的。”收了下臂力,晚心的脸就贴上了他的胸膛,也许是被他抱的紧了,听到他过于低沉沙哑的嗓音:“乖,这个理由挺好的。”
他重复这一句,晚心总有点搞不明白他的意思。
“进去吧!”男人放开她,小心叮嘱道:“带好手机,有事给我打电话。”
晚心接过行李,抵着脑袋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心里空荡荡的发慌,特别难受。
手机都是他特定的有监~听,连储北那个几岁的小孩子都知道。
“你看的书我给你放夹层里了,还有几样你爱吃的,那边条件差好好照顾自己。”
脸上冰冰凉凉的,反应过来的时候,乔晚心已经丢了行李扑倒男人的怀里。
“萧祈渊,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恨你总是用着些无情的关怀把我困在身边,我恨你!”咬牙的哭诉:“可我更恨自己,贪恋的困在你身边,不想出去也走不出去了……。”
“我知道……。乖,我都知道!”萧祈渊的心疼从眼底溢出来,抱着他的手臂紧了又紧,之恨不能将她嵌进骨血里:“你的委屈我都知道,乖,哭出来就好了。”
感情来的浓烈,容易受伤,宣泄情绪对她其实是一种好的方式,这些天很多的不开心堆积在心里,他很怕憋坏了她。
她抱得很紧,手指掐着他的肩膀十分的用力,萧祈渊圈着她往上提了提,她踮起脚尖的姿势很吃力。
想起刚才很想跟她说的话,太多的时候,他都是习惯也喜欢低头看她的模样的,不需要她抬头,仰脸,不需要她很累。
就像现在,他可以托着她,不要她很累,哪怕这些她从没注意过这些也没关系。
“晚心……。”
好大一会,男人轻启的薄唇试探般亲了亲怀里女人的腮帮,见她没有什么抗拒,才抱着她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
她很小声的抽噎着,泪痕密布的小脸上还沾着几丝的长发,委屈又可怜的模样瞬间让他心头软成一滩柔水。
下巴被抬起,眼帘下一阵湿滑的触感,男人的唇舌细细浅嘬,一遍又一遍……。
晚心撇开脸,从他怀里起身,嗓音低低小小的道:“萧祈渊,我走了!”
她几乎是没给他留任何一秒时间,告别的话一出口,转身拉着行李就走了出去。
贵宾候机室里,萧祈渊看着她快步走出去的身影,静静坐着没有跟上去。
心里很不想她去,可如果出去透透气能让她心情好点,他愿意放她暂时的躲避。
只是……。
抬眸看着门口,萧祈渊失声笑了笑,好像才离开就开始有点想念了。
口袋震动,男人眼里倏然闪过一丝亮光,动作有点急摸出手机查看,闪烁的名字瞬间让眼底的光芒熄灭。
差点都忘了,她好像是不怎么喜欢给他打电话的,叮嘱她也不一定能记得住的。
“什么事?”手指点了接通。
陆淮之还嫌他接电话慢呢,听他语气淡淡的,也没心情啰嗦:“储家的人突然联系上我这边,你见还是不见?”
“没必要见!”萧祈渊直接给了答复。
190。190三个人,一场爆炸,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逃了出来?()
结束通话,萧祈渊迈着大步从机场出来,驱车回公司。
有些事电话里一句两句的也说不清,他也懒得浪费口舌。
但就储家而言,一般的家族企业其内部盘根错节,利益分化衍生的矛盾复杂,私生子上位,除却表面上的不光鲜之外,更大的矛盾是自身利益受到了眼中打压。
大概是上次派人调查储炎被储家其它的集团成员嗅到消息,这次主动找上门来,不过是想寻求结盟,利用他对付储炎而已。
算盘打得不错,但他不见得有必要和储炎发生冲突撄。
尤其是现在,还有一个苏鸢。
陆淮之也是这么考虑的,办公司坐等萧祈渊一进门,就将文件甩给他偿。
萧祈渊脱了外套挂好,随手翻了两下,微微有点惊讶,却是低笑道:“他们还真是舍得下血本。”
“条件听诱~人,不然我也用不着给你电话直接给处理了!”陆淮之翘起二郎腿,接着道:“听说他们想扶持新家主,家族内部斗的好像挺激烈,储炎昨天就飞回去了。”
“即使扶持上位也是个傀儡,没必要趟这趟浑水。”
陆淮之赞同的点头:“说的也是,我让人查过,那个储也确实是个二世祖,成天追着那个叫苏世颜的女明星天南地北的跑,家族事业从来都不过问。”
“你刚才说谁?”捏着钢笔的手指顿了下,男人抬了下眸子。
刚才好像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
“你说储也还是苏世颜?”陆淮之问,他刚才一共就说了两个名字,看了看男人皱眉思忖的模样,陆淮之随口解释道:“你听过也不奇怪,那个二世祖追女人的故事据说都成了娱乐圈的传奇,还有那个女明星,京都秦薄桓都搞不定的女人。”
说到这里,萧祈渊终于想起来对那个名字熟悉在哪了?
晚心给他念过的书里,昨天他还把那本书给她放进了行李箱。
实名演绎么?
“乔晚心这次做采访的不就是她。”顿了顿,陆淮之瞟了眼男人的脸色:“怎么,她没跟你说?”
“没有!”萧祈渊大方的抬头回答他,她现在也很少跟他说工作的事。
丢弃手里的钢笔,男人捏了捏眉心,问道:“苏鸢这几年的情况摸清了?”
“没有!”陆淮之没好气的丢给他两个字。
这也是他们之间的分歧,他是不支持他再去管苏鸢的事,既然人还活着,身边又有人照顾,再去追究以前的那几年又有什么意义。
再说了,她现在整个人的样貌全都变了样,不用查也能猜出个大概。
萧祈渊眉目拧的很紧,搁在额头的指尖用力按了按,陆淮之的语气不是真的在跟他生气赌气之类的,他原本也没包希望能的查到什么消息,毕竟有储炎那么个人在。
苏鸢一直给他的感觉是那种一切尽握与手的有恃无恐。
“淮之,她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不仅仅是样貌上的,还有性情,好像从她身上完全找不到一点当年的影子,“我几乎认不出来是她!”
一个人究竟要如何改变的这样彻底?
要是是晚心告诉他,他始终都不能把两个人联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