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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我们结拜为异姓兄弟。就像当年我爹和林伯伯一样。”
文菁却是一副犹豫踟蹰的神情,徐晟心下暗叹:“徐晟啊徐晟,文公子举止优雅大方、才华横溢岂是你能比得上的?虽然为父命所困,和你话语投机,但他怎要与一个草寇结拜为异姓兄弟?”文菁问道:“林伯伯是谁?”徐晟道:“林伯伯就是一杆枪天下无敌的豹子头林冲,当年是我爹的结义大哥。”文菁道:“那后来呢?”徐晟吞吞吐吐道:“我在想当年我爹娘的婚姻就是林伯伯做主的我我也想像他们一样但我我这等俗人怎能做得了你大哥岂不岂不误了你的前程?”
徐晟想了想,又道:“还是等我以后有机会劝说令尊大人吧。”文菁道:“徐大哥,我们就结拜吧。”说着,进得翠云楼后面一处院落。二人郑重结拜,起誓道:“我徐晟,我文菁,愿结为异姓异性兄弟。从此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说到“同年同月同日死”这一句时,文菁眼圈再次泛红,说道:“有大哥在,我想我不会怕爹爹的逼迫了。”徐晟道:“你爹肯定是有自己苦衷的。”文菁轻轻叹道:“但愿如此。”
徐晟喝了不少酒,不觉已是夕阳西下,徐晟道:“贤弟,今日就此别过。”文菁问道:“那大哥甚么时候再来。”徐晟道:“过了三五日便是。”文菁道:“那三日后咱在翠云楼再见,别忘了带我去炉峰山玩耍。”
二人别过,徐晟径自回了炉峰山,却发现萧、蔡二人在他后面才回。三位头领知晓了三人先劫了财物后又在大名府闲逛了半天,知他们可以出去闯闯江湖了。
***
过得几日,三人再下山,萧让叮嘱不要走得太远,以便有个照应。徐、蔡二人拿了包裹,萧桑柔却是一身轻松,依旧来到翠云楼。进得店中,忽然迎面来了一个十二三岁身材瘦小的少年,与徐晟撞了个满怀,那少年急忙向他道歉,倒也没有太多在意。坐下来后,徐晟因心中惦记着文菁,不时地向外面张望。
正心自纳闷之间,突然一人头戴一蓑帽,步履沉稳,缓缓进入店中,向店家问道:“小二,请问炉峰山怎么走?”语气甚是傲慢。徐蔡萧三人心里都一震,徐晟心道:“此人我们从未谋面,他打听炉峰山去路干什么?”店家向那人指了路,那人道:“你所指之路是否属实?不要害得大爷白跑一趟!”
萧桑柔心中不忿,道:“这位客官,别人好心为你指路,你为何如此傲慢?”那人道:“我在此说话,关姑娘甚么事?”萧桑柔怒道:“我看你问炉峰山路径,你还不配!”那人问道:“你是甚么人?”萧桑柔反问道:“我还没问你是甚么人?你打听我爹爹那里的去路想干甚么?”那人一听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你自己送上门来了,我问你,炉峰山上是否有个臭小子姓徐?”徐晟心里更是一惊:“此人不但好生无理,还凶狠无比。炉峰山只有我一人姓徐,我从未见过他,他怎么要找我?”萧桑柔轻蔑道:“是又怎样?”那人道:“我寻遍大江南北,终于找到了,反正你们是一伙的,我先杀了你这个女贼再说!”
未容及细想,那人健步如飞,已到萧桑柔跟前。他一把抓住萧桑柔,正欲下杀手。徐晟蔡梁在旁边要靠近急救,哪里还来得及,萧桑柔早已吓得花容失色。徐晟大叫道:“这位前辈,请问你要找的姓徐的人是否是我?”那人听后左手慢慢放了下来,问道:“你可真姓徐?”徐晟回道:“晚辈正是姓徐,请前辈先放了这位姑娘。”那人收松开,问道:“你是否是徐宁之子?”徐晟心道,那人不怀好意,可当下也只能说实话了,便道:“晚辈正是。”那人对天大笑道:“大哥,我终于可以为你报仇了!”说着,便朝徐晟方向过来。
徐晟手掌前挥,抵御他的招式,只不过两三招,便处于下风。此时,一人从门外手持折扇,缓缓而入,朗声道:“几位要打架到外面去,在下还要与这位姑娘共饮几杯,姑娘,你说是不是?”他说最后那一句时,是对着萧桑柔的。徐晟斜眼一看,却是迟寅。他这一分神,肩上已受了一拳,退后几步。
戴蓑帽那人问道:“你这小子是谁?来管老子的事。”迟寅微微笑道:“在下只是提醒前辈,把清净的一个翠云楼打碎了,大伙到哪儿吃饭喝酒去?”那人面色稍怒,身形一闪,横到迟寅身前,一招虚掌向他挥出。
他这一招只使出五成功力,只是想试探一下迟寅的武艺又多高。迟寅面不改色,折扇一挥,抵住他的肉掌。刹那间,那人脸色而变,惊声道:“天禁帮!”迟寅依旧微笑而视。那人道:“哼!别以为老子怕你们天禁帮,今日如果你要阻止我杀这小子,就拼个你死我活!”
迟寅道:“前辈不要误会,我只想与这位姑娘在这儿共饮两杯。只要你去其他地方,杀不杀这小子前辈请自便,晚辈不敢妄加阻挠。”
那人抓了徐晟快步向门外走去,不多时,来到郊外,将徐晟往地上一扔,道:“臭小子,受死吧!”徐晟肩膀被他抓得生疼,问道:“晚辈与前辈从未谋面,往日无冤,今日无仇。为何你一见面就要杀我?”那人道:“好,你死之前我就告诉你!让你这个臭小子死也瞑目。”
徐晟道:“敢问前辈高姓大名?”那人冲他道:“你这臭小子别说话!我慢慢告诉你!”
第20章 年少心相慕(4)()
那人摘掉蓑帽,徐晟看去,约莫四十岁。
吕师锦道:“老朽名唤吕师锦,在江湖上也是一默默无闻之人。我的哥哥叫吕师囊,却是当年方腊大王手下的枢密。”
徐晟一听到方腊的名字,心想父亲当年正是征方腊而亡,为何他们反而找起自己来了。吕师锦继续说道:“我大哥的武艺当年远远在我之上,你们这些水泊贼寇来征讨方大王确是不自量力。你们攻克一些郡县,不过使一些阴谋诡计。我大哥英勇,怎会不敌你爹徐宁?肯定是你爹出了阴招!”
吕师锦却不知,当年吕师囊三十合被徐宁刺死,却是技不如人,他那时不在明教,只道梁山好汉乃大奸大恶之徒,也不知徐宁征方腊过程之中已死。徐晟却心下嗟叹:“爹爹如此武功,他却不能传授与我。”
吕师锦恨恨道:“我大哥被杀之后,我一直拜寻高人练武,后来加入了明教。为的有一天就是能够手刃仇人!”
王氏遭害时,只有廖三曾告诉他是王小三栽赃,其余他全不知晓。徐晟心想,莫不是他带人害死我娘,心里不由得一阵恐惧之感,心道:“好啊,我也要找你为我娘报仇!今日咱就来个了断!”
吕师锦道:“我四处寻访得到消息时,徐宁已经死了;那是他死有应得。父债子还,我到处打听梁山余党,却是不好找,不知怎地,大多全然不见或者隐姓埋名了;我只知道大名府郊外的炉峰山被你们这些贼人所占,没想到你真躲在这儿!臭小子,受死吧!”
徐晟听他骂自己父亲,不由得大怒道:“不准辱骂我爹!”便向他奔去。吕师锦以一招“鹰爪擒拿手”向徐晟袭去。
说时迟,那时快,吕师锦的“鹰爪擒拿手”刚使到一半,手突然猛地缩了回去。却是一粒飞石打到了吕师锦的手上。徐晟一看,却是文菁,便喜道:“文贤弟,你来了!”文菁道:“大哥,我刚刚到翠云楼找你,却得知你被人抓走了,所以急急赶了过来。”吕师锦见来了帮手,不敢大意,问他道:“你是谁?也要插手明教之事?”
文菁骂道:“明教中怎么会有尔等小人?”吕师锦也不答话,使出杀招向文菁奔去,徐晟大叫道“贤弟小心!”便要过去协助。文菁身形轻巧,以一个旋跃躲开。吕师锦见他躲过,再拨拳划腿,连进两招。徐晟从背后过来,吕师锦早已听觉,不慌不忙,躲开他的拳脚。吕师锦毕竟是拜高师练武好几年,对两人已然出于上风。
正要擒住徐晟之时,一把折扇飞来,挡开三人。吕师锦手掌发力,将折扇打了回去,二人得以脱身。来人正是迟寅,他见折扇被弹回,双手化拳为抓,稳稳接住,收起扇面,抱拳道:“前辈,得罪了!”
吕师锦道:“小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敬重你天禁帮是北方的一个大派,才不与你一般见识。”迟寅指了指萧桑柔道:“此人既是姑娘的朋友,那就是在下的朋友。”吕师锦心中暗道:“好你个臭小子,竟然给我找出这样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萧桑柔虽然平日里瞧不起徐晟,但毕竟一起在炉峰山待了这么长时间,加上蔡梁执意要来救他,三人就一起顺着吕师锦走的方向追踪至此。
迟寅道:“前辈,今日就看在在下的面子上,饶了这小子一次!”吕师锦愤愤道:“老夫好不容易才找到这臭小子,岂能轻饶?”迟寅道:“老前辈武艺高深,别说杀一个人,就是全部人,也是易如反掌。”吕师锦道:“凭什么看在你的面子上?”迟寅从腰间掏出一块腰牌,道:“凭这个够不?”众人看时,那上面有个赤色的“禁”字。
吕师锦倒着实吃了一惊,这腰牌为天禁帮符号,帮中只有几人拥有;明教势力虽不弱于天禁帮,但把对方得罪了也不好办。
正在踌躇之时,忽然远处来了一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少女,冲着文菁喊道:“公子,我可找到你了。”文菁神色颇为尴尬,不知如何应付。迟寅笑道:“文贤弟,你这张俊俏的面庞可让人羡煞啊。”徐晟心中恍然,原来这女孩是来寻文菁的。
迟寅对吕师锦道:“前辈,你是继续杀人,还是看热闹呢?”那少女道:“公子,你跑不掉的。”文菁道:“我与姑娘只有一面之缘,为何”少女道:“也不是我寻你,是娘娘找你!”
“娘娘?”几人同时惊诧道。“对呀!你们不知道‘惊鸿一笑’吗?”那少女笑道。吕师锦听了,惊声道:“‘惊鸿一笑’水茫茫?”少女杏眼圆睁,怒道:“你这人竟敢直呼娘娘的名字,好大的胆子!”吕师锦道:“我未必怕得她。”又对徐晟狠狠一瞪眼,道:“你们慢慢热闹去吧,臭小子,我们的帐慢慢算!”说着,闪身而走。
正在惊愕之际,听得一女子冷冷的声音道:“你们谁都跑不了!”少女惶恐下跪,道:“娘娘恕罪,卑职无能,真是该死!”一阵口哨声,从四面跳出二三十个女子,簇拥着一蒙面女子从远处走来。
那蒙面女子道:“若是留下这个小白脸,你们还有活命的机会——”听声音,却和刚才冷冷的音调全然不同。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徐晟见是文菁。迟寅笑道:“看来她便是水茫茫了,只是此刻蒙着面,无法领教她的妩媚之法,倒真叫人有些遗憾了。”徐晟听他嗤之以鼻的语气,忙问道:“水茫茫是谁?”他一直待在炉峰山,对外面不甚了解。“那‘惊鸿一笑’水茫茫可是个远近闻名的女魔头,专门寻得年轻的小白脸去勾引,弄昏迷之后由她手下的那些女子抱过来,若是好看的男子中了她的妩媚迷男之法,只有死路一条!”迟寅漫不经心道。徐晟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暗道:“竟有这等事,不过看他的样子,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