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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朗默默的在心里念了一声:“疾!”
霎时间两道伏魔圈迅速的朝着楚房龄本尊而去。
而挥出了两记风月剑的楚房龄身形一转,急忙后撤,企图摆脱那金刚伏魔圈的桎梏。
云朗使起柔字诀,跟随着楚房龄剑光的移动轨迹,在这一个瞬间挥舞出了十三剑!
而下一个瞬间云朗仍旧是马不停蹄的继续挥舞着手中长剑,终于在楚房龄风月二剑全面到来之时,剑其剑光削弱了不少。
楚房龄被那金刚伏魔圈追赶的逃无可逃,心中好胜之心顿起,当下便凝聚全身力量,丹田之中的真气被他全部抽取了过来,随即双手握剑,脚尖轻轻一点,迅速的后撤,挥出了那最为强大浑厚的一剑,风月三剑!
霎时间风起云涌,楚房龄借着风月三剑的作用力身子飞速后撤,终于逃离了金刚伏魔圈的桎梏,而金刚伏魔圈此刻刚好遇上楚房龄的风月第三剑。
而在此时,云朗已将那风月二剑全部化解开来,剩下的便是凭借着自身真气的雄浑,以硬碰硬的手段破开这风月三剑!
云朗大声怒喝了一声,丹田之中真气如同洪流一般,一股股的涌出,云朗此刻也不再刻意的控制自己的真气,任凭它全然散发出来。
岳阳真人看得一阵心惊,这便是双丹之中第一丹么?
云朗站定虚空之中,悍然说道:“我将以力破之!”
说罢,只见云朗双手抱了一个圆圈,在那圆圈之中全然都是他的真气,他周身遍布金光,这一道道金光,细细看之才能发现,金光之中蕴含着无数星芒小剑。
云朗意气风发,黑色的长发在空中飘动,狂暴的罡气使他头上的玉冠应声碎裂,顿时间长发遮住了面颊。
“大风式!”
这是云朗利用冲虚剑法中的破风式稍作改良使用出来的以招,怀中的那一团金光如同曜日一般光亮,随着云朗双臂的展开,周身金光如同一道长虹一般,奔着楚房龄那风月三剑而去。
而在这金光之中的便是无数道星芒小剑,这一道道小剑的剑光形成了奇形怪状的剑网,破有满城飞剑的奇异景象。
楚房龄的风月第三剑彻底将金刚伏魔圈打散,然而云朗的这一招大风式已经悄然降临。
楚房龄确信自己的风月三剑绝对打不过这大风式,这其中蕴含的真气实在是太恐怖了。
当下,楚房龄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索性不与云朗的大风式直接相接,而是利用自身剩下的那为数不多的真气走位,躲避着大风式的锋芒。
云朗此刻只想着完全化解掉他的风月三剑,故而大风式中,有云朗源源不断的真气注入,十分强悍。
在两道剑光相撞之时,破天荒地没有发出巨大的声响,而是看到了一副奇异的景象,只见大风式的光芒完全覆盖住了楚房龄的风月三剑,下一刻,风月三剑的踪影已经完全追寻不到,只剩下云朗的大风式带着不可匹敌的威势朝着楚房龄而去。
云朗长舒了一口气,然而楚房龄此刻在哪里?
云朗一颗心都扑在破解剑招上,却忽略了楚房龄本人。
岳阳真人看到不禁嘴角一笑,看来这个徒弟看是太嫩了啊。
下一刻的功夫,云朗的刺王剑似乎感受到了莫名的危机,一下子冲出了破风式的剑光,朝着云朗本人飞去。
然而为时已晚,只见一抹冰凉触碰在云朗的脖颈间,楚房龄此情此景得意的哈哈大笑。
“云师兄!这一次可是你输了!”
云朗这才收招,只见那大风式之中的真气源源不断的回到云朗的体内,将他的周身映衬的一片光辉。
过了半晌,云朗才道:“是啊!这次是我输了。”
岳阳真人拍了拍手道:“好!”
“徒儿,这一次也是让你长一个教训,但凡对敌之时,不可专注于他人的招数,而是要时刻的留意人在哪里,如若这是战斗,此刻你已经被敌人偷袭成功了,在对敌之时,头脑往往比实力更加重要。”
云朗伸手将霸图剑和刺王剑召回,这才躬身道:“弟子受教了。”
岳阳真人今天很是满意,不光是看到云朗的剑术修为,更难得的是眼前的这个荒谷的弟子,虽然真气还弱,并且自身的剑术还有很多问题,但难能可贵的是他这一份机智的头脑,在战斗当中能讨到许多别人讨不到的便宜。
岳阳真人心中高兴,便对着二人说道:“走罢,天色不早了,咱们回去饮茶!”
“是!”云朗与楚房龄二人大汗淋漓,此刻周身全是湿答答的,云朗将头发随意挽在一处,这边跟随着岳阳真人一同,下得山来。
第115章 阿柔对镜诉心事()
西昆仑。
西昆仑乃是一处别有洞天的仙家福地,如若说琅琊福地是规模庞大,十分壮观,那问天道便是固守一隅,声明甚大,然而西昆仑与这两者相比,倒更像是仙家修行的福地。
在这里有奇峰怪石,飞瀑银桥,每一处的景象绝不雷同,只见东面是建筑颇为壮观的庄园,那么西面便是小桥流水人家的清幽之地,北面崇山峻岭,南面则是清浅小溪。
西昆仑的东西南北四方景致不同,门中弟子更是带着一股子仙灵气,只见在这小溪边,有两个身着轻纱罗裙的女子,坐在小溪边,脱去了鞋袜,玉足浸在那清亮的溪水之中,其中一个女子从身旁拈起一块扁平状的石片,朝着那小溪撇了过去。
只见那石片一连漂了四五下,方才飞入那溪水之中。
只听得另外一名女子道:“师姐,这一次你从千层炼气塔出来,修为进境如何了?”
闻得此言,这女子不禁轻轻叹了口气:“师傅说我心思不净,这一次的闭关修炼也才跨了三境,如今是真元境七重。”
“七重?”身旁的那女子满脸的不可置信,“师姐!你这也太快了吧!”
“呵呵。”那被称作师姐的女子伸出手来,浸入那冰凉的溪水之中,捧起一抔溪水,打在自己的脸颊上,甚是舒爽。
“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待这女子回过头来时,便是阿柔。
说起女大十八变,阿柔便是如此,女孩子或许一个月不见,体貌就已经发生了变化。
如今的阿柔个子长高了不少,皮肤白皙,那一双明眸刚刚开了眼,能够隐约的看见额头的宽度,正是如花一般的年纪。
阿柔从那小溪中抽回自己的小脚丫,索性赤着脚走在这小溪边,感受着溪边的沙土和鹅卵石带来的温度,不由得眉头一皱。
“阿青。”阿柔轻声唤道。
她身边的那个女孩子连忙应了一声:“怎么了师姐?”
阿柔一边摆弄着手指头数着日子,一边疑惑道:“今儿个是什么时日了?”
那被她称作阿青的师妹爽朗说道:“今儿个是腊月初八,正是凡俗中的节日。”
阿柔皱着眉头道:“他怎么还没给我回信呢,是不是忘了。”
阿青轻轻一笑道:“哦哟!我当是什么事儿呢!师傅他老人家说得对,你就是心思不净!”
阿柔没来由的面红耳赤,轻声啐道:“呸!”
说罢,便急匆匆的跑去自己居住的青芜峰,进了屋子便翻箱倒柜起来,直从那硕大的箱子里掏出一封信来,双手捧着捂在胸前,这才一蹦一跳的朝着床榻走去。
躺在床上看着那一封信,墨迹已经模糊不清了,不知道多少夜晚,阿柔都是这样捂着那一封信安然入睡。
这些时日来西昆仑中甚是忙碌,阿柔作为妙字辈弟子,更是如此,贴近年关,仙门之中虽早已将岁月看淡,但仍旧不免要去祭拜门中先人。
阿柔每日晨昏定省之后,便要开始一天的忙碌,刚刚出关的她显得有些疲惫,幸好还有阿青帮她料理一些繁杂事。
阿青与阿柔是同一个座师,也就是当初带阿柔入派的护国真人,护国真人看二人年龄相仿,而且又甚是投缘,索性便让她俩一起居住在青芜峰,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已经近一年没有见到云朗,而书信更是从几个月前就断了,饶是阿柔也忍不住胡思乱想,云朗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在琅琊福地之中受了欺辱?还是有什么事一直在忙没有来得及回信?
心烦意乱之下,阿柔从枕头下面掏出了一个小镜子,只见这镜子十分古朴,乃是青铜铸就,上面还有着一层青苔纹,怎么擦拭都擦拭不去。
阿柔对着镜子,镜中映衬着她白皙的面容,只见眉毛清浅如同青黛,眼眸乃是狭长的凤眸,精巧的鼻子,还有那素口一点,下巴尖尖,额间的刘海凌乱,遮挡不住那一点梨花。
阿柔轻轻叹了一口气道:“云哥儿,也不知道你现在怎么样?若是看到我,你会不会欢喜?”
近了年,云朗便是十六岁,阿柔也就十四岁,这一年的变化着实大,阿柔已从那天真无邪充满童趣的女娃逐渐蜕变成了美人胚,只待岁月静好,她便可以出落得足够大方。
阿柔在床榻上辗转,没有睡意,索性点起了烛灯,照上了轻纱,开始研墨,摊开那一卷锦帕,提笔又放下,欲语还休。
此时正是夜半,听得门外有人声攒动,阿柔打开了门,见是同门师姐踏夜而归,那师姐看见阿柔之时,忽然想起了什么事。
拍起身上的雪,这便拉着阿柔的手,一同进了屋子里,坐定,阿柔不知师姐来她这里作甚,素日里师姐虽然对她极为照料,但彼此话语却是不多。
那师姐盯着阿柔,过了半晌才道:“你可认识琅琊福地的弟子?”
阿柔闻言心中一惊,然而却不想隐瞒,师姐突然提起,也许与云朗有关,但凡与云朗有关的,阿柔都不会隐瞒什么。
“是”阿柔手中捏着裙角道。
“有个琅琊福地的弟子问起你来,这次我与大师姐赶往荒谷,遇见那弟子,问了问你的近况,你与他是什么关系?”
那师姐正是先前跟随西昆仑女使赶往荒谷之人,也正是与云朗对话之人。
当下阿柔面色潮红道:“我们他是我唯一的亲人”
听到这个回答,那师姐如释重负,不由得还是叮嘱阿柔:“妙清师妹,如今你已是西昆仑的弟子,定要恪守门规,西山会盟还有两年的光景,这两年你定要悉心修持,不可妄想其他师姐也能看得出来,你对那男子,恐怕并不仅仅是亲情那么简单,对吧?”
阿柔喏喏的应了一声:“师姐”
那师姐摆了摆手道:“你不用再说了,千万要记得我刚才说的话,师傅对你极为看重,你莫要让他失望。”
说罢,那师姐站起身来,推门出去,阿柔也随着她出了门,站在冷风中,过了许久才进了屋子。
第116章 南宫千机()
当下阿柔掩上了房门,回到案几前,愁绪万千,提起那湖轩笔来,信手在锦帕上写道。
“莫道半纸无多重,万千相思此物中。”
推开草窗,便见凛冽时节明月掩藏,只留下重重明雾,阿柔叹了口气,心中所系全都是云朗。
将那锦帕上的墨迹吹干,拿起剪刀来,思量一番,将自己那发尾剪下,与那锦帕一同放入绣包当中,看那绣包,正是凡俗中的鸳鸯戏水。
此刻,扬州别院之中,由于云朗带回了大量的剑器,岳阳真人与天龙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