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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云朗上前取那手书时,岳阳真人似不经意间提了一句:“丹田已有结丹之象,徐徐图之,日后双丹可成。”
云朗点了点头,拿着那手书走出门去。
是岳阳真人发现了什么?云朗摇了摇头,出了道藏院便朝着那藏典阁而去。
进了藏典阁的院落,见几名弟子正在扫去那地上青砖的灰尘,见云朗一身青衫,袖口上绣着道藏二字,便视云朗若无物。
云朗站定,朗声说道:“道藏院弟子云朗,有师尊手书一封,进藏典阁中取阅经卷!”
话语一出,那几名扫地弟子丝毫不加理会,云朗眼神扫过,再次说道:“道藏院弟子云朗,特来进藏典阁中取阅经卷!”
回应他的仍然是沉默,云朗索性迈开步子朝前走去,那扫地弟子见云朗走来,手中扫把一点,便是一路剑法,朝着云朗扑来。
云朗丝毫不怵,双臂一展,那真气肆无忌惮的涌出,当下便将那名弟子撞飞了出去,那弟子被这股庞然大力击中之后,一下子撞在藏典阁云龙纹石柱上,当下便喷了一口老血。
云朗冷哼一声:“我今日来取阅经卷,你等为何阻拦?”
其余几名弟子连忙一哄而散,一溜烟的跑进了藏典阁里,不多时,从藏典阁里走出来一壮年男子,手执拂尘,宽大的道袍披在身上,只是看其面容,却不似那得到高人。
“无礼小子!你是何人?来我藏典阁何事?”那壮年男子开口说道。
云朗拱手作了一揖,朗声说道:“我乃道藏院弟子,我师尊岳阳真人特命我来藏典阁取阅经卷。”
“哦?”那壮年男子一脸的不屑,“道藏院?什么时候来的新弟子?我怎地没听说?”
云朗忍下这一口气:“半年前我便入了道藏院,请师叔放我进去,我有家师岳阳真人手书一封。”
“你且拿来。”那壮年男子默不作声,结果云朗手中书信,一目十行的看完,“哦!原来是个刚进门的弟子,这样吧,你适才甚是无礼,打伤我门下弟子,你就在这里扫院三月,我便放你进去。”
说完,眼神似有似无的瞥了云朗一眼,云朗当下心头火起:“你再说一遍!”
“我说让你在我这里扫院三月,我便放你入阁,如何?”壮年男子眼中带着戏谑。
云朗自知此时不是争论的时候,当下便忍住胸中一口恶气:“好!我答应你!”
第39章 年少莫欺()
自从那日云朗在藏典阁被藏典阁掌事命令扫地三个月后,每日清晨云朗便起身,喝上一壶冰凉的茶水,随后便去藏典阁大院扫地。
藏典阁甚大,在这一座四层阁楼中,藏着从四处搜罗来的典籍,从一些门派秘法到上乘先诀,从奇门遁甲到阵法综要,一切应有尽有。
云朗与往常一样,拿起堆在后门的柳枝,绑扎在一起,便站起身来扫地,自从那日之后,这藏典阁中的扫地弟子便不再出现,偌大的藏典阁只留下云朗一人。
相比前几日,云朗的心态已平缓了许多,在这大院之中,一步一步的缓慢的扫着,脑海中想的却是昨天夜里潜入藏典阁中观看的那一部剑法。
手中一股真力涌现,抬起那柳枝扎成的扫帚,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迅疾,唰唰唰的舞了几个招式,自觉这招式自己使出来甚是不到位。
继续慢腾腾的扫着院落,心中一边苦思到底问题出在了哪里,轻盈和精妙的剑法云朗擅长,冲虚剑轻灵飘逸,带着一股子出尘的气息,然而云朗昨天夜里潜入藏典阁中找到的这部剑法名曰伏魔剑,这伏魔剑至刚至阳,霸气绝伦。
然而其中招式更是只有无畏的进攻,丝毫没有防守的招式,这也就说明,这部剑法对练剑者的力道和心态要求极高,一招制敌,绝无第二次机会。
云朗心中苦思,却不曾想藏典阁中的弟子这时才陆陆续续的起来,懒洋洋的来到了院落之中,一见是云朗在此,不禁眼中多了一分蔑视。
“哟!这是哪个看门狗?够勤快的呀,这一大早艳阳高照的”一名藏典阁弟子伸着懒腰从后院走了出来。
跟在他身后的是几名外门弟子,见到这名弟子对着云朗冷嘲热讽,不禁也随声附和:“是呀!师兄你看他那副德行,道藏院的弟子都是来给我们扫地的哈哈!”
那些人从云朗身边经过时,故意跺了跺脚,弄的云朗吸进一口浊气,随即打了个喷嚏。
“阿嚏!”云朗一颗心全在昨晚看的那一部功法上,自然是没有听见,这一下子被打断,立刻抬起头来,眼中带着血丝,紧紧的盯着眼前人。
眼前那弟子本是故意挑衅,然而当他看见云朗那一双阴冷甚至带着些嗜血的眼睛时,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指着云朗道:“狗东西!你看什么?”
云朗微微一笑道:“看狗。”
那弟子恼羞成怒:“找死!”
说罢便气急败坏的冲了上来,朝着云朗一拳打了过来。
云朗丝毫没有闪躲,带那人拳过来时,一把抓住那人手腕,膝盖狠狠的顶在那弟子的腹部。
“哇!”那名弟子立刻将早上吃的饭食吐了出来,随即云朗抓着那弟子的手腕随手一扔,那弟子一下子飞了出去,落在青石板上,顿时动弹不得。
云朗皱着眉头,继续扫着那地上的污秽之物,心中所系的仍然是那一部剑法。
那被几名外门弟子围在中间的藏典阁弟子却是不干了,“师兄!他伤了许师弟!”
在众人期许的目光中,那藏典阁弟子站了出来,走向云朗,一边招呼:“那个道藏院的,你伤了我师弟,该怎么赔?”
然而云朗却未曾理会,那藏典阁的弟子恼羞成怒,在这一亩三分地里,谁敢不听自己的?
那藏典阁的弟子一阵疾步,走到云朗的面前,双手如同鹰爪一般,抓向云朗的肩膀,就在他站定的这功夫,脚下的青石板应声碎裂!
“好!师兄好本事!”一名外门弟子出生招呼道。
“得罪了徐师兄,我看这小子一准儿的灰溜溜的滚回道藏院去!”另一名身材瘦小的外门弟子随声应和,脸上一副看好戏的神态。
云朗正在思虑间,只感觉肩膀一沉,只见一双大手扣在自己的肩膀上,面前的那人一脸的嘲讽,“给我起来!”
那名姓徐的藏典阁弟子气沉丹田,双臂一较力,便想将云朗抓起然后扔出去,他本身力量就不错,这一下为的是在众师弟面前炫耀一番。
然而他的想法落空了,云朗只是看着他,那藏典阁弟子的脸上出现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来,一咬牙,将全身真气灌入经脉之中,再一使劲,云朗仍旧是纹丝未动。
云朗这时才缓缓开口道:“你在做什么?”
那藏典阁的弟子吓坏了,口中喃喃道:“没没什么。”
云朗一把上前扣住他的脖子,随后一只手举至半空之中,那弟子咽喉被扼制,当下一双手仅仅的掰着云朗的手,双脚一阵乱蹬。
云朗不紧不慢的说道:“既然没什么本事,又为什么来自取其辱?”
说罢,一把将那藏典阁的弟子按在了青石板上,那藏典阁弟子身下的青石板片片碎裂,只见他的脸色涨红,青筋暴起,眼球之中已经充血,双手紧紧的掰着云朗的手。
云朗双目圆瞪,大喝了一声,那一只臂膀中的力量源源不断的涌现了出来,“喝呀!”直接将那青石板按成齑粉,那藏典阁的弟子被按进了松软的泥土之中。
云朗这才松开手,随手拍了拍灰尘。
那藏典阁的弟子双手护着脖子,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滚!再也别让我看见你!”说罢,云朗转身,捡起那柳枝扎成的扫帚。
那藏典阁弟子站起身来,眼神中带着阴狠,将袍子一撩,抽出一把短匕,蹬蹬蹬上前几步,借助那势头一跳,便朝着云朗的后心刺去。
云朗只感觉身后一股凉风,转过身来,将那扫帚当作是剑,随手一挥,一道浩然剑气一下子打了出去。
“噗!”
“呕!”
时间仿佛在此刻定格,云朗那一道剑气挥出,藏典阁的弟子躲闪不及,这一剑正中胸口,凌厉的剑气将他胸口的衣衫绞碎,割破了皮肉,力道之中带着沉闷和绵柔,只见那弟子后背的衣衫顿时被这一股力道炸碎。
一股血雾在空中飘散,那藏典阁的弟子就好似是断了线的风筝,一下子坠落到地上,翻身连滚了十几尺,这才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其余的几名黄衫弟子吓得不轻,他们似乎忘了,眼前的这个人在进门的当日就曾打伤一名藏典阁的外门弟子,那弟子至今还躺在病榻之上。
这几名弟子顿时化作鸟兽散,一溜烟的跑进藏典阁中。
不多时,云朗又看见那藏典阁的掌事从内堂中走了出来,却看他整张脸已经变得极度扭曲,尖厉的嗓音传遍藏典阁的每个角落。
“贼竖子!你又伤我门中弟子!看来今日老夫定要给你一个教训!”
说罢,那藏典阁掌事龙精虎猛的冲了上来,一股威压霎时间盖住了院落,只见自他的面前出现了一青一红两道光。
只见那两道光化作一根长鞭,一截绳索。
“疾!”那藏典阁掌事随手挥去,那红光绳索便将云朗捆了个严严实实。
“啧啧!好深的气机啊!”藏典阁掌事冷笑道。
随即脸色一变:“你这狂徒!好好享受吧!”
说罢,手中青光一闪,那长鞭足足有碗口那么粗,一下子打在云朗的身上。
云朗被这红光锁链所缚,周身气机点点涌进这红光之中,那青色长鞭打在自己身上时,带着撕裂一般的痛感。
“嘶!”云朗倒吸了一口冷气,然而这一鞭过后,云朗却斜着眼看着那藏典阁掌事,开口说道:“我曾听说,你是使了银钱才混到这藏典阁中来的?”
那藏典阁掌事脸色一沉:“你在胡说些什么?”
云朗不急不慢的说道:“三天前的晚上,你偷偷去了藏典阁执事长老那里,送了他一樽三羊蟠龙樽,对不对?”
那藏典阁掌事一脸怒色,三日前藏典阁的执事长老的确提点过他,然而这事儿眼前这个毛头小子是从何得知?
当下无名火起:“你胆敢跟踪我!”说罢,一鞭子再次朝着云朗抽了过去。
云朗反倒不躲,脸上俱是笑意:“似你这等人,也要做这藏典阁的掌事,真是恬不知耻!快快放我下来,迎我入阁。”
“好好好!”藏典阁掌事不怒反笑:“好一张伶牙利嘴,今日我便打到你说不出话来!”
藏典阁掌事脸色一变,霎时间周身真气灌入到那青红两道光中,绳索缚得愈加的紧了,又一鞭子冲着云朗的面门而来。
“雕虫小技!”云朗冷哼一声,周身气机涌动,那红光锁链随着云朗真气的涌出而变得愈加的紧,将云朗的周身勒出道道红纹。
云朗猛吸了一口气,面对着扑面而来的长鞭,大喝一声:“给我破开!”
“啪啪!”
霎时间一道金光从云朗口中喷吐而出,直接将那打来的鞭子震散,藏典阁掌事蹬蹬蹬接连后退了几步,这才堪堪稳住身形。
云朗周身发力,雄浑的气机涌出瞬间压倒了藏典阁掌事的气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