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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隽看石屋后院人已走空,一把扶起萧绰道:“哎,走吧!进去看看热闹,反正现在咱们也走不了——那春秋四友主要要找的就是你。既使受伤了一个。唐兵也肯定在岛外设置了埋伏。想抓你还不容易。“
萧绰跟着霍隽站了起来,她想了想道:”其实他们也没有恶意,只不过就是想让那唐主皇帝看看我,像不像她以前的皇后周娥皇而已。“
霍隽道:”如果你真跟他那个死了的皇后像呢?难不成还要纳你当了皇后不成?告诉你,那样你可就回不去辽国了。“
萧绰道:”其实,我也很好奇,一名皇帝,雄心霸业放在次要位置,后宫佳丽也放在次要位置,却一心只想着他的皇后。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霍隽叹了口气道:”你们女人啊,为什么好奇心都这么重呢?老子真是不太了解女人,哎!除非你愿意做他的皇后,如果你不愿意,到时候你要想走都走不了了。“
萧绰摇了摇头,没有理会霍隽。其实,她是知道霍隽的性格的,如果自己不愿意去的话,那么霍隽就是拼死也会保护自己的。可是,那么多的唐兵,霍隽一个人怎么能抵挡得了?
就算是白云瑰和任道安这两大高手都帮着自己,那么霍隽都很难取胜,俗话说好虎架不住群狼,那么的唐兵,就算是落起来,让他们打。都会给霍隽累死。
何况,现在霍隽的身份也很危险,那柴宗庆一心要弄死他,白云瑰也不帮着他,任道安更是不跟他沾亲带故的,而且他现在明显和柴宗庆是一伙儿的。
萧绰想了想,觉得还是先出了柴氏山庄再说吧,必竟,柴氏山庄要比皇宫危险得多。她已经暗自决定了,而且要把霍隽一起带走。但是,她不能和霍隽说。当即,萧绰把柴心宜扶起,向着石屋走去。
石屋中,王新早已不动了。他还是那么平静地躺着,眼捷毛比女人的还要长,衣服一尘不染,整个人虽然躺着,却魅力四射。
白云瑰正给王新搭脉,她眉头紧皱。显然王新神智还是清醒的,但是,实在是太虚弱了,而且他已经一天没吃饭了。就算是现在喂他,他连张嘴吞咽的力气也没有了。白云瑰在他肚腹处一拍,一股真气流入到王新的体内。
柴心宜此时被萧绰扶到了椅子上坐了下来。跟她挨着坐着的还有她的哥哥柴宗庆。屋子本来就小,这么多人一进来,显得屋内满满的。
柴宗庆看了一眼柴心宜,道:”妹子,你在百花山庄呆得久了,对外面的事儿什么也不知道,这王新,你根本不了解他,他已经有妻有妾,而且现在是半死不活的,你怎么就能答应许配给他呢?不是做哥哥的说你,婚姻大事,你自己怎么能说决定就决定呢?怎么也得问问哥哥我吧?“
柴心宜脸又一红,她本来脸已经很红了,此时,真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呆着去。她对王新确实第一眼就砰然心动,这种感觉从来都没有。不知是少女怀春,还是感情萌动。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哥哥出言指责自己,她还是有些挂不住脸。
她道:”哥哥,咱们武林之人没有那些理节约束,况且,嫂子不也是私奔到此,你们也生活了这么多年吗?“(。)
第一百五十八章 石屋之内()
柴心宜脸又她对王新确实第一眼就砰然心动,这种感觉从来都没有。不知是少女怀春,还是感情萌动。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哥哥出言指责自己,她还是有些挂不住脸。
她道:”哥哥,咱们武林之人没有那些理节约束,况且,嫂子不也是私奔到此,你们也生活了这么多年吗?“
段思燕此时就站在柴宗庆身旁,她见小姑子掀自己的老底,也没等柴宗庆说话,当下道:”哎,我怎么能算是私奔呢?我跟你哥哥早就有婚约的,当时你哥哥的师父和我的父皇都已同意,而且也跟你父皇柴荣互下聘礼了。“
别人听到柴荣两字也就罢了,任道安一听到柴荣这两字,不禁心感神伤。当年,柴荣和他结拜为兄弟,说好不求同看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
可是如今,柴荣早已灰飞烟灭,自己还苟活于世这么多年,自己出家为道,一心扬道法,经书上讲道: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
自己哪天说不定说没就没了。自己虽然孑然一身,无牵无挂,可是这頋人之子,自己也没能好好照頋,到时候到了地下,见到自己的老友柴荣,怎么说?
任道安此刻心里想着,一定要为兄弟柴荣看护好他的两个孩子。此时,听到兄妹两个争辩,任道安不禁说道:”无量天尊。善哉善哉,经上有云,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万物一切讲究个缘字,你们两个不要再争了,你这个妹子和那个王新相识乃是缘份索然,不是人为所能改变得了的。“
白云瑰突然笑道:“哼,说了这么多,还不是跟星相占卜有关?你们先主老子和我们先主鬼谷子当年比道法,比了三天三夜不分胜负,后来我们先主不愿意争强好胜才隐居于云梦山。哪像你们先主,那么爱出风头。”
任道安一愣,没想到自己只说了句两人有缘,就勾起先主来了。自己要不要和她争辩呢?任道安无奈地摇了摇头,哎,在这种时候,和她辨论谁的先主有能耐,实在是不合时宜。可是这老太婆实在是欺人太甚!竟说自己的先主爱出风头,这是谁也忍受不了的。
霍隽早看出任道安的脸色不对,但又碍于身份地位,实在不便和白云瑰争吵,当即对任道安道:”嗨,老爷子,你不必理她,她就是个疯婆子。“又转头对白云瑰道:”嗨,疯婆子,你说你们先主那么厉害,你怎么连你徒儿的病都治不好,还得求助人家老爷子,依老子看,哼,就凭这点,还是人家先主比你家先主厉害。“
白云瑰大怒,她的手突然就伸到了霍隽的咽喉上,道:”臭小子,你找死?“
白云瑰这回的手可没下死手,在石屋后她和任道安比试时,霍隽就帮助任道安,此时她冷静下来,觉得霍隽确实帮得对。必竟刚才自己确实失去理智了。而现在,看到了自己的徒儿,也许自己说点软话,或许就能救自己的徒儿。可是,跟谁说软话呢?
要是直接相求任道安,凭着白云瑰的性格,她肯定说不出口,况且,刚跟人家打斗完事,就相求人家,人家根本不能愿意。白云瑰看了看霍隽,只有霍隽脸皮够厚,能屈能伸。不如跟他说说。
想到这里,白云瑰缓缓地松了手。
霍隽看白云瑰松手,奇怪道:“哎,你这疯婆子,到底怎么回事?一会儿想弄死老子,一会儿又放过老子。你这个人真是奇怪,你徒儿还没死呢,你就先疯了。”
萧绰站在一旁,细一观察白云瑰的表情,早已明白一二了。她想了想,觉得霍隽此次前来就是为了救王新的,其实,要不是白云瑰在这儿瞎掺和,也许任道安早就给王新医治了呢。
萧绰此时小声的在柴心宜耳边说了几句。柴心宜脸越来越红,她的脸已经很红了,再红一些别人也看不出来。她虽脸红,听完却深深地点点头。
突然柴心宜向着任道安一跪,然后就磕头。任道安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吓了一跳,他连忙搀扶柴心宜道:“大侄女,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有什么话好说。”
任堂睿突然道:“叔叔,你叫她什么?”
任道安道:“大侄女呀!她父皇是我磕头的弟兄,他们兄妹就是我的亲侄子、侄女。”
任堂睿问道:“你跟他父亲的关系就跟我爹一样。”
任道安道:“当然,跟你爹一样。你到底要说什么?”
任堂睿一拍大腿,道:“完了完了,叔叔啊!就怨你,我看上的姑娘,原来跟你有亲戚,那我再跟她,是不是算是乱、伦、啊?”
众人:“……”。
萧绰这时对任道安说道:“老前辈,我和柴姐姐结拜为姐妹,就如你和那柴荣结拜为兄弟一样。我姐姐面皮薄,不好意思开口,我替她说了吧!”
任道安点点头道:“姑娘请讲。”
柴心宜此时早已被任道安搀扶了起来,她静悄悄地站立在一旁,亭亭玉立。萧绰看了看她,轻轻一笑,对任道安道:“这躺着的王新,如今已是柴姐姐的夫君了。柴姐姐担心自己夫君的病情,还望老前辈看在姐姐死去父皇的面上,给她夫君看看。”
任道安瞅了一眼白云瑰,白云瑰瞪了他一眼,任道安立时脸色一沉,又看了一眼柴心宜,柴心宜正期盼地眼神看着自己,任道安不禁为难道:“这……”。
萧绰道:“老前辈不必跟那个疯婆子计较,你只看在死去柴荣的面上,就帮帮你这可怜的侄女吧,难不成,你想看到你这侄女还没成亲就守寡吗?”
任道安一摸胡须,沉默不语。霍隽突然道:“嗨,老爷子,你不要那么小心眼吧,就算是王新的师父不懂事,也不证明他不明白事,再说,你的先主能盖过她的先主,你刚才让人家打趴下了,多没面子,你就应该在医术上盖过她才对嘛!”(。)
第一百五十九章 两人斗嘴()
任道安霍隽突然道:“嗨,老爷子,你不要那么小心眼吧,就算是王新的师父不懂事,也不证明他不明白事,再说,你的先主能盖过她的先主,你刚才让人家打趴下了,多没面子,你就应该在医术上盖过她才对嘛!”
任道安听完后心内高兴,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他道:“霍大侠莫要乱讲,我先主所传扬的是道法,从未传授过医术。”他用手一指白云瑰道:“当年和她先主和我先主比试的也是道术,至于这医术,乃是我平时胡乱濯磨的,就跟我这侄女在百花山庄研修一样。”
霍隽点头道:“对呀,你和你大侄女没事都爱研究医术,不如你们两个拿这王新练练手,看谁能说出个究竟来。”
白云瑰却突然怒道:“臭小子,你说什么?让他们拿我徒儿练手?亏你想得出!”
霍隽却对白云瑰不停地使眼色,道:“你这不知好歹的疯婆子,反正你徒儿也这样了,不如死马当活马医,有什么不好?你给人家老前辈打伤了,人家大人不计小人过,肯为你徒儿看病,你别再找事了啊!”
白云瑰道:“哼!”
任道安看到白云瑰生气,心中却很高兴,虽然脸色没表现出来,但脚步却勤快得多,紧走两步来到床前,手缕胡须,仔细观瞧,又对柴心宜招招手,道:“大侄女,你过来看看。”
柴心宜声音像蚊子,她扭妮地答应一声:“是。”脚步却轻盈地走了过去。
任道安问道:“依大侄女的看法,你觉得你的夫君中了什么毒?”
柴心宜轻轻地摇了摇头,道:“我在百花山庄研修医术,就是个人爱好而已,而且,百花山庄的花也只有百种,我全是按照花的特性而研制的药物,别的方面,我……”
任道安轻轻一笑道:“你的夫君意识清醒,就是不能动弹。中的是一种叫‘悲酥清风’的毒药。”
柴心宜没等回答,就见霍隽和白云瑰抢先重复道:“悲酥清风?!”
任道安转头轻笑道:“怎么?两位听说过?”
白云瑰道:“哼!”
霍隽道:“嗨,不就是悲酥清风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