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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隽接过簪子,自言自语道:”那还不都是一样。“然后按照白云瑰地指示做了起来。霍隽拿着簪子在挡手那块轻轻一挑,结果有一块是活的,把它拿下来是个窟窿,霍隽把手伸进去,里边冰凉梆硬,有个八棱的铜疙瘩,他把铜疙瘩握牢,攒足了力量,往外拧了三扣,拧完把手松开。
白云瑰点点头道:“好了,现在这八根柱子地消息全部都死住了。你接着……”
霍隽按照白云瑰的指示,来到东面。东面亭角有两根柱子,白云瑰说得动左边这一棵。霍隽把柱子抱住,往外拧了一扣,一转个儿,“嘎吱……”然后把手松开。
这时就听头顶有声响,霍隽抬头观看,见天花板缓缓移动,裂开一道大缝,从里边系下个大铁笼子来,这笼子足有一间小房子大小,缓缓地落到地上。
这笼子是铁的,每根的距离有四寸,粗细和鸡脖子差不多,有个小门,门上有个象鼻子大锁。笼子里面有条木床,上面赫然躺着王新。
在霍隽的想像中,王新被困在铁亭阵中已经几个月了,怎么也应该形容憔悴,脸色苍白,眼窝深陷,眼眵长得多老长,胡子也像一堆干草,浑身散着好久没有洗澡的臭气,衣服也是肮脏不堪。
可是,完全不是这样的,霍隽看到里面躺着的王新,中等身材,国字脸黄净面皮,双目紧闭,他依然穿着白衣箭袖。而那白衣竟然一尘不染。他就像睡着了一样,他的身旁还放着换洗的衣物。
霍隽道:“哼,看来那土稼穑对你这个徒弟还挺好的。竟然天天侍候他,还给他喂饭洗衣呢。”霍隽看着王新,看着他的像貌,既然被折磨几个月,长得也比自己强数倍,既然躺在那里,那种风度那种气质,自己也是远远不极的。他不由得心中懊恼,具体什么原因懊恼他也不知道,也许是出自男人之间的一种忌妒吧。
白云瑰道:“你先把这铁笼打开。”
霍隽奇道:“你不是专门会消息埋伏吗?怎么这铁笼还得用老子打开?”
白云瑰道:“臭小子,这铁笼是消息埋伏吗?你没看到那有个象鼻子大锁吗?你去打开就行了。”
霍隽一伸手,道:“拿来!”
白云瑰一愣,问道:“什么?”
霍隽道:“钥匙呀。”
白云瑰脸色一沉,道:“有钥匙我还用你开?我自己不会开?你看这象鼻子锁这么大,只需用你那七灵宝剑把它砍断就行了。”
霍隽道:“哼,我这是宝家伙,磕出印来,你陪啊?”
白云瑰微微一笑,道:“我看你是忌妒。看到我徒弟马上就要被救出来了,而且马上就要看到她娘子了,你是不是心里不是滋味啊?”
霍隽心里‘疙楞’一下,那是被人说中心思并且一语道破的心虚和尴尬。但是霍隽是谁呀,他可不能让别人猜中自己的心思,他嘴硬道:“哼,老子为什么来的?不就是为了救他吗?哼,一个小白脸有什么了不起。”
说罢,七灵宝剑冲着那大锁‘当’地一劈。一道银光伴着火星点点,随后,‘啪’地一声,锁头里面的弹簧失去弹性,大锁应声而落。
白云瑰急忙走了进去。她在王新的脸庞摸了摸,又给他搭了一下脉。眉头紧皱,久久不语。呆了一会儿,她对王新道:”徒儿,你听得到吗?“王新依然躺在那里,平静似水,甚至连眼皮都没动一下。
霍隽走了进去,等得有些不耐烦,他道:“怎么样,看出什么来了?死了没有啊?”
白云瑰瞪了霍隽一眼,眉头依然紧锁,她道:“我徒儿意识清醒,我们说话他都能听到。而且也不是动不了,只是没有力气而已。”
霍隽本能的不服王新,本能的想贬低他,却实在找不出什么理由。而且,这种心理还不能让人看出来,他当初确实答应了刘雨诗,直到此时,有些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这王新,就算是现在躺着都比自己优秀多少倍,而自己却要救一个比自己优秀多少倍的人,那么自己的优越感在哪里?为什么救完人后,自己更加自卑?这实在让自己感到非常地恼火,这一股火又泄不出来,打掉牙往肚子里咽的滋味真难受,所以霍隽现在瞅谁都不顺眼,谁要跟他说话他势必要找茬干一架的。
可是,当他听到白云瑰这么一说,突然一惊,竟然刚刚的复杂心理忘得一干二净,他睁大眼睛,看了看王新,又看了看白云瑰道:“你说什么?难道他是中了一种让人一丝力量都没有的毒?这是什么毒?”
白云瑰道:“别说你,就是我这个年纪,也没听说过这种毒药。想来,是土稼穑到一定的时辰就给我徒儿服一些解药,我徒儿醒了后,可以自己吃饭、洗澡。然后又给他服毒。如此,一天能有两遍,由于我徒儿得到活动,所以才不会四肢僵硬。”
霍隽道:“这也是他们江南五行侠特制的毒药?他们五行侠还剩两人了,咱们出去,逼着柴宗庆把那两人交出来,把解药拿出来。”
白云瑰道:“哼,你太高抬他们了,他们五个人能有多大能耐?这种毒药他们绝对制不出来。”
霍隽道:“你是说,吃了这种药,全身会一丝力气都没有?看来咱们刚才跟土稼穑斗已经耽误了他吃解药了,以致于现在他越来越严重了。”
霍隽刚说完话,无意中,瞅了王新一眼,忽地,现王新的眼角里流下来两滴泪!霍隽心里一紧,那得使多大的力气才能哭得出来呀?霍隽自言自语道:”你的饭让我吃了——以后你怎么吃饭?“
白云瑰知道自己徒儿听到了他们的说话,她看到自己的徒儿流泪,突然自己心里一酸,她道:”你别着急,师父总会有办法的。“然后又对霍隽道:”替我把他先抬出去,其它的事,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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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砰然心动()
当霍隽背着王新出了铁亭时,外面已经是五更天了,天渐渐破晓,淡青色的天空镶嵌着几颗残星,整个院落中朦朦胧胧的,如同笼罩着银灰色的轻纱。??
岛上的黎明时分还是很冷的,一阵微风吹过,霍隽不由得打了个激灵。他环頋四周,终于现为什么打激灵了——这里简直静得出奇。
整个院落空空如也,柴宗庆他们都哪去了?难道他们回去睡觉了?不会心那么大吧?而且,霍隽有种不祥地预感,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而此时却太过强烈。
白云瑰道:“到岛边去,会有意外事情生。”她说话的语气如此坚定,如此地毋庸置疑,仿佛她长了千里眼,已经看到了生地一切。
霍隽也不跟她抬杠,在这儿湖岛上的早晨,就连鸟儿也不见叫一声,这实属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就连遍岛随处可见的燕子,此时也不见一只,这也实属从来没有过。
霍隽身上还在背着神志清醒,但看上去像昏迷着的王新。他对白云瑰道:“把你徒弟先安置到柴氏山庄里,然后再去吧!”
白云瑰轻轻一笑,道:“哼,你这臭小子,说话从来口不对心,明明是惦记那个什么叫萧绰的小丫头,却拿安置我徒儿的事做借口。”
霍隽道:“你这老太婆,我忍你好久了,你怎么总把老子想得那么龌龊?虽然老子长相不像是个好人,但老子心地确实是好的,你虽然会看面像,但是老子的面像确实欺骗了你,老子确实是好人啊。”
白云瑰道:“哼,我还从来没听说过好人自称自己是好人的。你既然没有别的想法,那就背我徒儿到岛边的石屋,把他安置在那里。”
霍隽道:“哼——你别以为光你会哼。你把老子想得那样,老子凭什么还为你做事?老子不干了。”说罢,把王新从背上一卸,王新就像个假人似的慢慢堆倒在地上。
白云瑰单手如鹰勾,猛然捏到了霍隽地肩头,她道:“你个臭小子,我也忍你好久了,自从来到岛上,就连柴宗庆那小子,我打死打伤他那么多手下,他还是对我毕恭毕敬,你小子却多次对我出言不逊,哼,杀你易如反掌,今天就让你上西天!”
院子里寂静无声,只有白云瑰的回声在院落中回荡。霍隽道:“哎,有种你就弄死老子,你好多次都说要弄死老子,就是弄不死,这回可不能说话不算话了啊。”
“老前辈休要动手!”这时一个清柔的声音从院外传来,紧接着一片如朝霞的粉红色飘落到院中,待到霍隽一抬头的时候,那粉红色已到了近前。原来是柴心宜。
白云瑰把手松开,看了眼柴心宜,她穿着件粉底绡花的衫子,粉色百褶裙。静静地站在那儿儿,端庄高贵,文静优雅。那么纯纯的,嫩嫩的,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纤尘不染。
白云瑰道:“你又来多管闲事?难不成你也……”
白云瑰话还没说完,随即往院个观去,其实她什么也瞧不到。但包括她在内的霍隽和柴心宜都能感觉得到这院落里骤然变得温暖了许多。再看外面的天际,已烟雾滚滚,火光冲天,把半边天都照得通红。
霍隽他们所在的是柴氏山庄的第六层院落,在岛上已属于最深处,最寂静之地,在这里都能感觉到温热,可见岛外的火势是有多大了。
霍隽来不极多想,脚尖点地,使出轻功,飞快地向岛上奔去。就连霍隽本人也不明白,柴家山庄出事,关他什么事?可是,他的心就像被牵引着似的,非去不可。
白云瑰却把王新捧了起来,她身体瘦弱矮小,看上去弱不禁风,但捧着王新,却像捧着一个大号的布娃娃,那么地轻松,一点也不费力。
白云瑰道:“丫头,想来你们山庄并没有安静的地方了吧?徒儿,你先忍忍,待为师出了这岛咱们就有安静地方了。“白云瑰前半句是冲柴心宜说的,后半句是冲王新说的。
柴心宜道:“安静的地方也许就是我的百花山庄了,老前辈这就是你的徒儿……“。柴心宜当然知道白云瑰为了什么而来的,她从来没看到过王新,此时猛然一看,不尽愣住。
白云瑰捧着的王新,国字脸,黄白净面皮,一身白色箭袖,他闭着眼睛,眼睫毛比女人的还要长,这样的睡态都这样的勾魂,如果醒了,不知道得吸引多少女孩子?柴心宜不禁砰然心动。
白云瑰见柴心宜瞅昨出神,她一路上知道百花山庄有个百花仙子,会治病。当下问道:”你能看出我徒儿中了什么毒吗?“
柴心宜立时俏脸绯红,她赶忙把视线移开,她知道她这样有些失礼了,还好白云瑰一直惦念着她徒儿的病情,没有现自己此时的变化。
柴心宜定了定神,然后道:”老前辈,后唐大兵已把那设在湖中的**阵给烧成火海了,我哥哥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后唐的军队会来攻柴氏山庄。此时,他们正在交手,老前辈请帮帮忙吧!“
白云瑰道:”哼,我凭什么帮你们?“
柴心宜一愣,她本来就心地单纯,把谁也都看成和自己一样,是施恩不图报的。可没想到,人心远比她想像得要得杂,看来也得像萧绰那样,到处走走历练历练才好。
白云瑰见她久久不语,当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