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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隽道:“这怎么说,别让老子刚刚高看了你,现在又小瞧你。”霍隽一愣中,自然而然地,又把‘老子’两字说了出来。这是多年养成的,不是一时半刻需要改就能改的,也许他在他自己父亲面前,都能很随意的说出‘老子’两字来。
白云瑰也不介意这些个繁复礼节,她在深山中呆惯了,说话也喜欢直接说出目的,如果麻里麻烦的又作揖又见礼的,想办的事什么时候才能办成?
她道:“这牛毛针上有土稼穑特制的毒药,你没现这针洒将出来时,银光就泛着些碧绿的颜色吗?这种颜色我想可能是以毒蛇汁配练出来的。这土稼穑是江南五行当中属土的,喜欢阴暗潮湿之地,这种地方往往都有毒蛇出没的。而我不会解蛇毒。”
霍隽突然哈哈大笑,这使白云瑰一愣,她道:“臭小子,半个时辰没有解药,你身上就游满了蛇毒,你就要死了,有什么开心的,不如现在有什么遗言就告诉我吧。”
霍隽道:“你当然希望老子死了,老子一死,你的徒弟就少了很多麻烦,你怕老子霸占了你的徒弟媳妇,而又不好直接就武力打败我,不管怎么样,老子也算救了你徒弟媳妇对吗?”
霍隽又摇了摇头道:“告诉你吧!老子才不像你想得那么龌龊,而且……哈哈,老子也死不了。老子天生对蛇毒有抗解能力,如果不是这样,老子在那灵鹫山寨,早就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白云瑰一把捏住霍隽的肩头,她怒道:“你、奶奶、的,你竟然这么想我,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不是死不了吗?我叫你现在就死!”说完,手中一用力,霍隽的肩头,立时就像骨头马上就要碎了似的,难受。
就在这时,地下的土稼穑突然探出两只手,他两手突然拽住霍隽的两只脚踝,往下一拽,霍隽的脚立时就没入了土中。原来,这中间的土路也是有消息埋伏的,有的地面上只是浮土而已,下面是泥潭。
土稼稼除了精通暗器外,还有一个本领就是遁地术。所谓遁术不应仅仅是快行走的方法,而是一种能自由控制五行元素的能力。
遁术分五种,即金遁、木遁、水遁、火遁、土遁。金遁,可通过触摸金属物体即时逃脱到方圆三百里内有金属物体的地方再出来。一天只能使用一次。
木遁,可通过触摸木即时逃脱到方圆三百里内有木的地方再出来。一天只能使用一次。必须要“活”的树木。
水遁,跳入水中(必须全身浸没),可即时逃到方圆一百里内的任何通水的地方。一天只能使用一次。三天不从水中逃出,会永远困于水中,成为水族。
火遁,触火便可以逃走,由方圆三百里内的任何有火之处逃出。一天只能使用一次。入火和出火时全受到无法抵御的火焰烧伤,视火焰强度和时间烧伤强度也不同,可能造成死亡。三天不从火中逃出,会于原地出现,烈火焚身而死。
最后是土稼穑所使的这土遁,可利用功力,浸入土中,但不能时间太长,需要过一段时间露出来透一下气。土稼穑之所以在铁亭中央设置的土路,就为了他的遁地术所制。他一般情况下不原意出洞,因为他特别喜欢这样的环境,而从不喜欢阳光,和外面的世界。
这淬不及防的一切把霍隽吓了一跳,当下一提气,可是那泥潭甚是滑腻,而下面的土稼穑借力使力,霍隽一个淬不及防已入了大腿根部。
他看了一眼白云瑰,白云瑰正背着手慈祥地看着自己,而那种慈祥的目光,看上去使霍隽怒,他急道:“快点救老子呀,老子快死了。”
白云瑰道:“死就死吧,人总有一死。”
霍隽:……“
霍隽当即抽出七灵宝剑,他虽然看不到土稼穑,但照着大概地位置,把宝剑双手高高举起,用力一刺。如果土稼穑在外面,一定会看到宝剑的寒光,那样的话,他势必会躲一下的。
可是此时他在土下,别说上面的光亮看不到,就是一些微妙地声响在下面也听不到。他正用力的拽霍隽,哪里还能看得到霍隽地动作?
霍隽的宝剑刺下,剑还没等跋出,一股血流顺着宝剑刺入的空隙喷射出来。
第一百三十四章 战土稼穑()
可是此时他在土下,别说上面的光亮看不到,就是一些微妙地声响在下面也听不到。他正用力的拽霍隽,哪里还能看得到霍隽地动作?
霍隽的宝剑刺下,剑还没等跋出,一股血流顺着宝剑刺入的空隙喷射出来。土稼穑在下面立时感觉后背一凉,紧接着是钻心地痛。他不由自主地把霍隽放开,腾地蹦出了土外。
亭子中央转圈有八根红油漆大柱子,这八根柱子都有成年男子双臂一抱的粗细。土稼穑身体一纵,正好趴到了正北数到第七根柱子的上面。
这时,霍隽靠着宝剑刺中土稼穑后背的力道,已经身体跃出了泥潭,他一跳,跳到了白云瑰的身旁。白云瑰正抬头瞅着柱子上的土稼穑,此时土稼穑早如爬山虎似的爬到了柱子顶上的梁子上。
他在上面一坐,双脚荡着秋千,虽然浑身上下脏兮兮的,可是表情还是十分地悠闲。他的双腿每来回荡一下,那身上的泥土就顺着裤角洒落下来一些。
霍隽正仰着头,当下扇了扇土稼穑掸下来的泥土,呛得轻咳了两声。忍不住向土稼穑骂道:”你个混帐驴球球的,你在上面好悠闲啊,却让老子吃你的土。“
说罢,一闪身就要离开。却被白云瑰一把又拽了回来,霍隽道:”你个疯婆子,你愿意吃他身上掉下来的土,尽管吃,老子可不陪着你。放开!“
白云瑰道:”小兔、崽子,你刚才怎么掉下去的,多走一步,又要跳进泥潭中,我是救你,你知道不知道?你个小崽子,忍你好久了,再有一回,我可不救了。“
霍隽这才恍然大情悟,刚才虽然是土稼穑拽了自己一下,可要是没有埋伏自己也掉不进去呀。这一想,真得好悬,这里处处是陷井,步步有杀机。霍隽不尽打了个激灵。
突然房梁上,土稼穑细细的声音飘了下来,他道:“两位还算有些见识,竟然能闯进铁亭阵,到现在居然还活着,有什么没说完的话尽管好好说说吧!恐怕呆会就说不出来了。”他说话呜呜咽咽,似哭非哭,简直让人听了就想忍不住捂住耳朵,可又无可奈何地往耳朵里钻。
霍隽这才细看土稼穑,他平顶身高不过三尺,小窄肩膀,两条胳臂长过膝盖,罗圈腿,秃脑门,因为年岁大,头发都秃没了,显得溜光锃亮,门楼儿头下镶嵌一对滴溜圆的红眼珠,大鹰钩鼻子,鲇鱼嘴,嘴角往下耷拉着,满嘴芝麻粒牙,下巴颏底下留着一绺山羊胡,好像一把牛耳尖刀,往前撅撅着,还长着两个大扇风耳。
他身上穿的到底是什么颜色地衣服实在是看不清楚,因为已经被灰尘和泥巴掩盖得看不清颜色了,浑身脏兮兮,确切地说,就连皮肤的颜色也看不清楚,整个人就像个泥人一样。
霍隽对白云瑰道:“老太婆你不本事高强吗?干嘛不一掌拍死他?老子多说一点话你都要捏死呢,他可是你仇人,别再说什么不屑跟小辈打斗的话啊,你刚才怎么能收拾我呢?”
白云瑰道:“你看看这八根柱子,每根都是有暗器埋伏的,我现在在想如何破解。要不你先上去捉他,我再想想怎么破解。”
霍隽道:“老前辈真是我等晚辈学习的榜样,关建时刻都能把晚辈舍出去。”他忽然又抬头对土稼穑道:“哎,土老五,告诉老子,那王新被你藏哪了?”
土稼穑阴阳怪气地一笑,声细如丝地道:“哈哈,你这个丑鬼说话真是有意思,你想我会将王新的藏身这处告诉你吗?”
霍隽摇摇头道:“不会!”
土稼穑道:“知道不会你还问?”
霍隽道:“哎,老子就是想确认一下而已,既然你不说老子就不问了。”他接着对白云瑰道:“他既然不说,咱们还跟他纠缠什么?你老人家既然有本事破解铁亭阵,那就能直接把王新找出来。”
白云瑰道:“对,不管他了,咱们先破铁亭阵。你看,从正北数到第七根柱子,总阀门应该就在那里,你去把那里的总消息关了,这八根柱子也就变成普通的柱子了。”
霍隽一愣,道:“真的假的?”
白云瑰道:“千真万确。你从原地绕着圆圈走,到两个圆圈连接处,再踏上另一个圆圈,这样着圆走,直到走到前面正北第七根柱子,否则,又得掉到泥潭中去。”
霍隽道:“多谢老前辈指点,老前辈真是太关心咱们晚辈了,晚辈告诉你——老子不去!”
白云瑰一愣,这真是让她意料之外了。当即脸色一沉,怒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霍隽道:“我怎么知道要走多大的圆圈,弄不好又掉下去了,再说了,你那么明白,为什么非得让老子去动手呢?你自己上前破解岂不是方便?”
白云瑰道:“哼,你忘了?你脑袋顶上还有个人呢,我要上前去破解消息埋伏,他一把牛毛针洒下来,你能对付?还有这圆圈的大小,你可以蹚着走,走一步试一步嘛,实在不行,用你的七灵宝剑去试,前方有泥潭的大可以不去走嘛。”
霍隽道:“啊,老前辈原来是照顾咱老西啊,那谢谢了。”又仰头笑嘻嘻地对土稼穑道:“你那牛毛针上的毒对咱老西是没有用的,有种你下来让老子亲自收拾你。”
此时的土稼穑脸色都变了,当然他脸色变化底下的两人是看不出来的,因为他脸上全是泥巴和灰尘。他虽然听到过木震霆和火宫恪讲过霍隽此人,但从未听说过这老妪的名头。
今天他只是早上出去拿回点吃的和油灯物品外,就再也没出去过。白云瑰把他兄弟两人杀死的事,他还不知道呢。只是后来听到外面有五雷梅花炮的声响,才有此防备。
他实在不明白这老妪为什么三言两语就能把他们江南五行侠所设的重重机关给解破?如果真让霍隽去把那柱子内的消息总阀给关了,那自己就处于极其危险的地步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 战土稼穑()
他实在不明白这老妪为什么三言两语就能把他们江南五行侠所设的重重机关给解破?如果真让霍隽去把那柱子内的消息总阀给关了,那自己就处于极其危险的地步了。
他虽然后背受了一剑,此时已经被泥巴把伤口封住了。他在这梁上实际是歇息了片刻,此时,暗暗运动真气,伤口已经能止住血了。幸好霍隽是在土上摸索着刺的一剑,刺得不算太深,而且又没刺中什么要害,否则非得立时身亡不可。
土稼穑此时看到霍隽果然按照白云瑰的指点,一步一步地慢慢蹚着路。土稼穑此时才看清,那霍隽的宝剑,在这山洞中泛着寒光,土稼穑不尽激灵灵打个冷战。
土稼穑居高临下,一把牛毛针洒下,如毛毛细雨纷纷飞舞,可是转眼前,一股强大的力道猛然扑面而来。就仿佛正在润物细无声地静静地下着小雨,却突然遇到了一股强劲地龙卷风一样。而那龙卷风,就像会辩别方向一样,直冲着自己而来。
土稼穑忙一缩身躲到了梁后,他身体矮小,只有三尺来高,就算横过来,也如纸片一样,那房梁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