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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里面,有的是会游泳,但那湖水极深,又直通瘦西湖,从这里游出去,他们哪里还有那么大的力气?还有不会游的,他们躲那湖水远远的,生怕刚刚脱离生命危险,再次掉下去。
芍药花哭道:“大爷,你要找的那个姑娘的行踪,我们都告诉你了,那位姑娘确实被人带走了,求你放了我们吧!”
霍隽没理她,只是用一种平和的声音说道:“俺老西还有不明之处,还望各位赐教。刚才那位大汉说了,我带来的那位公子变成姑娘出来了,然后呢?”他的声音盖括了一切吵杂的声音,令所有人听着都是那么的清晰。
芍药花道:“那姑娘从妈妈的房间出来后,妈妈让她去接客,他执意不接,妈妈就让手下的强行把她推入房间……”
霍隽猛然看向那几个打手,道:“你们,如何为难她了?”
刚才那个大汉连连摆手,慌乱地说道:“没有,没有,我们没有为难那位姑娘。”
另外几人随声附合道:“是啊,是啊,我们绝对没有为难那位姑娘。”
那大汉又道:“本来阮妈妈是让我们吓唬吓唬她的,谁知我们刚刚进到那位姑娘的屋中,就听到外面一阵大乱,接着就听到阮妈妈的惊叫。我们跑出去观看。原来,是一个使毛笔的书生用笔杆头点中了阮妈妈地穴道。”
霍隽惊道:“什么?书生?会功夫?”霍隽立刻想到了那日在树林中,萧绰跟自己提起的一位书生。
那大汉点头道:“是,是位书生,确实会功夫,他把那位姑娘带出房间,又解开阮妈妈的穴道,给阮妈妈扔下一块金元宝,就带姑娘走了。”
霍隽沉思一下,道:“你们可认识那位书生?”
众人连连摇头,海棠花道:“别说我们不认识那位书生,就是阮妈妈也不认识,否则,就不会被点中穴道了。”
霍隽道:“你们再说说,那书生是何打扮,有何处不同?”
众人面面相觑,都努力回忆着书生的相貌。芍药花焦急道:“就是普通书生打扮,实在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了。大爷快放我们逃命吧!”
先前大汉道:“他那杆毛笔好似镔铁打造,一看便是他得心应手的武器才对。“
霍隽点点头,确定了那书生一定就是在树林中萧绰见到的那位书生了。可是此地之人谁也不认识那位书生,该怎么办呢?他带萧绰走,是什么目的呢?
正在沉思的片刻,突听海棠花道:”我想起来了,那位姑娘跟着书生走到大厅时,她对书生说,你需跟我去燕子坞,办完我的事情,我再与你走。“
好几位姑娘听到海棠花说,也连连点头,都道:”对对,那位姑娘是这么说的。“
海棠花接着道:”那姑娘说话的声音很大很响,我们厅中的人都听到了。而且……“
”而且什么?快说!“霍隽急着问道。
海棠花道:”而且她好像和那位书生认识似的,一点也没有惊慌和害怕,那书生也没有点她的穴道,她就从容地跟着书生走了。大爷,您难道不知道那书生是哪位吗?“
霍隽眼前一亮,燕子坞!那是自己和萧绰提起的下一站的目的地。萧绰如此说来,一定是萧绰故意在大厅这么和那书生说。好给自己来找她留下线索。而那书生并没有难为她,好像那书生并没有恶意。
霍隽问道:”那书生答应她了吗?“
听到萧绰和书生对话的人,都纷纷点头,道:”答应了,答应了,而且,那书生对那位姑娘还非常的客气。“
海棠花道:”何止客气,简直是毕恭毕敬,就像仆人对主子一样,大爷您要不信……“海棠花突然一抬头,发现自己原来是对着空气讲话,那霍隽,已经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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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霍隽来到了姑苏。
苏州素来以山水秀丽、园林典雅而闻名天下,又有“江南园林甲天下,苏州园林甲江南”的美称,又因其小桥流水人家的水乡古城特色。
满园花木,庭台楼阁;粉墙青瓦,数竿翠竹。窗牖画卷,琳琅满目;奇石峥嵘,假山错落。一湾清池戏锦鲤,垂柳绕岸新荷绿。廊桥蜿蜒通幽处,风动疏帘景又活。暗水流花径,疏篱香泛菊;园林精奇秀;瑶池姑苏廓。
各处都是小巧玲珑精细,让霍隽感觉走在这路上,如同身临到画中一样。更有各处的楼台亭阁,随处可见一些文人墨客题的诗词。
霍隽在一座凉亭中坐在休息时,就看到那上面题有: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若不是急着代萧绰,若不是急着去燕子坞,霍隽真要好好地欣赏一番。他虽是练武出身,可他也是识字的,当年若不是蔡容从中作梗,他早就是北汉的武状元了。
霍隽擦了擦头上的汗水,这姑苏比扬、州还要热,一路上,越走越热。路上的行人,都奇怪地眼神打量着霍隽,霍隽感觉再忙,确实也应该买件衣服穿了。
他从不在乎别人的眼神,可是这身衣服还是在登州时换下的,如今确实有些不合时宜了,再穿下云,一定能捂出一身痱子不可。
第七十九章 找到萧绰()
苏州城自古以来,都是以苏绣和养蚕闻名天下。姑苏城随处可见穿着光鲜的善男信女游走在大街小巷当中,就连最普通的百姓,他们的穿着,也比北汉的官府中人,身上刺绣的手工活要精细许多。
怪不得许多达官显贵,宁愿出高价钱,不惜千里雇用镖局来护送苏绣,只为穿着光鲜。苏、州,不仅房屋园林建筑精细,而且人人都心灵手巧,就这苏绣而言,几百年来,无人超越。
霍隽却从来没有那么讲究过,他只为了穿得凉快些,才来到一家绸缎庄的。可是,到了姑苏,不想穿着讲究都行,家家的绸缎都是那么精着细腻,在别人眼里看着实在是繁索异常,在苏、州人眼里却似信手捏来,毫不费力。真是人杰地灵、钟灵毓秀。
霍隽从绸缎庄出来,身上早已换上了青色暗纹的绸缎衣裤,头戴壮士巾,腰扎五福丝鸾板带,带子里藏着七灵宝剑。他的整个人去掉了以往的厚重,顿时感觉清爽多了。整个人也顿时觉得轻飘飘的,不知是被这小巧精细的城市所渲染,还是被这春色盎然的天气所陶醉?
霍隽这两天紧赶慢赶,换了两匹好马。他料想,那书生带着萧绰,不会比他骑着马还快。萧绰在百花楼和书生故意大声说话,就是为了给自己传达信息。那个丫头机灵聪慧,而且书生好似对她并无恶意,使霍隽稍稍放下心来。
既然萧绰说到燕子坞,那个书生又答应了,霍隽也乐得一举两得。燕子坞,那里有王新,还会遇到萧绰,到时候把两人都带回来,自己的此程,就算圆满结束了。
霍隽想到此时,加快了脚步。恨不得立时就能到达燕子坞。至于燕子坞等待他的是多么的凶险异常与困难重重,他确从来没有想过,没办法,他天生乐观,就是刀架在脖子上,也是这种性格,实在改变不了。
怎耐,霍隽心里再急,想走得快些,也是不能。这里是姑苏的绸缎一条街,整个姑苏城有名的绸缎庄都汇聚在此。且不说,本地人到这儿来购买衣料,就是外地人,到了姑苏也必来此地,买上几匹上好的布料带回去。到了姑苏不买绸缎岂不是白来?买绸缎必到这绸缎一条街的。
此时正是中午时分,艳阳高照,街上熙熙嚷嚷,好一派热闹繁华的景象。霍隽就算轻功了得,又怎么能在这人群熙嚷的大街上施展轻功?只好得过且过,干脆也跟着人群,左顾右盼,四处闲逛着,慢慢往出走。
突然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那声音比百灵鸟还脆,比清泉水还清。那声音道:“咱们再去前面那家瞧瞧!”
霍隽简直热血沸腾,激动得不能自已,他身材比较矮,在人群之中,被前方高大些的身材档住视眼。不过,他眼睛非常凌厉,穿过人群中的空档,一眼就看出,前方行走的正是萧绰。
霍隽只看到了她的背影,只见她长发及腰,头上仍然用她的一串玉珠随便絻起,既有江南女子清秀的特色,又不失北国女孩的英姿飒爽。
她穿着一袭白色长裙,虽然在熙嚷地市井,却显得那么独树一帜、鹤立鸡群。
而他身旁那个书生,怀中正捧着许多的衣料绸缎,他和霍隽穿着一样的一拢青衣,玄纹云袖。霍隽见他回头冲着萧绰道:“全听姑娘的。”
霍隽只见到了他的侧脸,但这侧面来看,这位书生就已堪称完美了。
他的是那么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
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被金冠高高挽起,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
他对萧绰果然十分的恭敬,就仿佛仆人对主人一样。若不是萧绰跟霍隽在树林中提起过,霍隽还以为他们本来就认识一样。
霍隽眼看着两人往另外一家绸缎庄走去,出来时,那书生怀中又多了一匹上好的布料。书生仍然毕恭毕敬,他虽捧着一堆布料,看上去这些布料都快埋到他脖子了,可是他仍然脸上的淡淡地从容之色。若不是霍隽从这儿微小的细节,能看得出书生体力的真气十足,普通人是看不出是看似文弱的书生有一身的好功夫的。
两人慢慢悠悠的信步游街,仿佛就是来姑苏赏景的。霍隽也在后面慢慢悠悠的跟着,他身量不高,绸缎一条街人又多,总有几个高大的档住他的身影,所以他不怕书生发现。好在,那书生从未回头瞧一眼。他的眼睛,虽没有直勾勾的盯着萧绰,但有意无意地总是不离她左右,生怕她一下子跑了似的。
看到萧绰一间一间地逛,不紧不慢地走着。有时不经意地环頋一下四周。霍隽突然明白了,原来这鬼丫头,是故意拖延时间,等着自己。
想到这里霍隽不尽兴奋了起来,看来,和聪明人在一起,什么事情都要好办得多。他在想,就算自己不去救她,凭萧绰的智商一定也能想到脱身之计的。
他看着两人把整个绸缎一条街的所有家都走遍,又看着两人慢慢走出了市集。此时,日头已微微偏斜,金色的阳光如同美酒,道路两旁的柳树的树叶的颜色越发深沉了。
书生道:“姑娘饿不饿,不如我们找个饭庄,吃些东西,再回客栈吧?”
萧绰道:“不知这里哪家饭庄有名?有名的菜又有哪些呢?”说完,又不禁意地向周围看了看,看似好像在寻找饭庄一样。
突然,她看到了远处的霍隽。霍隽就在离着自己五十米开外,虽然衣服换了,但依然还是那张丑脸。霍隽仿佛有意让萧绰看到自己似的。不过,他的面上并无表情。
而萧绰,只是眼中闪烁出一丝亮光后,立既以恢复了往常的神态。她甚至,愣都没愣一下,直接自然而然的回过头来走她自己地路。
第八十章 大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