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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众喽罗乱成一团,大家各拿马鞭往回赶马。这第三道巡捕寨是专门圈马之地,自然有许多精湛的训马师。
可此马原是战马,身经百战。这些训马师哪里能拦得住。
只见它,东躲西窜,左踢右踹。像一阵风似的,往山下跑。
霍隽忙让所有人让开一条道路。他忙骑上自己的坐骑,在后面追赶。
五台山灵鹫峰到太、原府三百公里。骑马大半天也就到了。可这宝马行如闪电,越跑越快。穿大街过小巷,两个时辰后,一路直追到枢密使府。
第三十四章 夜探蔡府()
枢密府在河东达官贵人居住太远街内,这条街的整个这条巷子——昆巷,都属于枢密府的私有财产。
此时,已是二更天,巷子深处正巧有两巡夜兵丁,一人胳膊上各挂着一灯笼,敲梆子的在前边,敲锣的在后面。
这两人走路慢吞吞的,低头耷脑的,看上去很困,十分没精神。
那白龙驹跑得如闪电一般,却落地极轻,两个兵丁猛然抬头,白龙驹早已从两人中间穿过。
两人吓得一激灵,根本没看清是什么东西,下意示地刚要叫喊,猛然胸前一痛,两人同时身体僵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
紧跟着,两名兵丁就见一匹红枣马稳稳当当停在他们面前。马上坐着一人,黑紫面皮,小眼睛,鹰钩鼻子,菱角嘴。
此人冲着两兵丁一笑,露出了大片牙,黑牙根,他眼角往下耷拉着,嘴角往上翘着。在这黑夜里,在灯笼的微光照耀下,活像一个骷髅病鬼。
两人吓得不轻,却喊不出来。只得张着大嘴,睁着大眼睛,恐慌地看着他。
霍隽抬眼见刚刚跃过去的白龙驹,跑到前面宅院外,突然停住。它快跑如飞一般,说停却立时就能停住,而且一点都不显疲惫。
而霍隽的这匹枣红马名叫:火烧云。也是西域大宛名马。是北汉皇宫的宝物,被忻州于家寨寨主,于世功所得。于世功乃是专门以盗马为生的响马。盗得宝马无数。
这火烧云就是于世功盗得皇宫内院的宝马,献给霍隽的。
论脚力,这火烧云能胜过白龙驹三分。所以,白龙驹停下,这火烧云在百米外,也跟着停下。
而霍隽没等到两个兵丁身前,就使出了霍家掌法的“百步甩指”,百米内中指点出,点中对方穴道。
中指中冲穴乃是手厥阴心包经的始端。自腋下三寸处天池穴运气,过腕部,入掌中,沿中指桡侧至中指末端中冲穴发力而出。气力可发射到百米之外。
此时,霍隽解开一人穴道,那兵丁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霍隽早使了个黄莺捏嗉,伸出三个指头,把他给掐住了。
只这一下,那兵要两眼向上一翻,喊也喊不出来,叫也叫不出来。觉得呼吸困难,气闷无比。
霍隽笑呵呵地问道:“请问小哥,前面宅院是哪位官家府抵?”
那兵丁见霍隽说话客客气气,像似一个外地赶路之人问路一样。但是他那三根手指却像鹰爪一样,陷入皮肤。
兵丁脖子上立时渗出血来。可是不知怎地,却感觉喉咙‘咕碌’一声。竟然能出声了。
那兵丁不敢大声喊叫,颤声答道:“此院乃枢秘史蔡府。不过,两日前,那蔡府上下已人去楼空,如今皇上派太、原府总官兵把守,好汉爷要格外小心!”
霍隽眉头一皱,压低声音,道:“人去楼空?怎么?……”
那兵丁道:“小的不知,这两日太、原府总兵司马良收查,在此已住札两日了!”
“哦!”霍隽眉头舒展开,当即又露出了微笑,他道:“如此,多谢小哥了。‘
那兵丁以为霍隽要放了他,心中大喜道:“多谢好汉爷饶命!”
“不……”霍隽轻轻摇摇头笑道:“我现在得进蔡府宅院探听一下蔡容的下落。如果现在把你放了,恐怕打草惊蛇,不如你先把头存在我这儿,等我办完事情,再还你不迟!”
说完,三指一用力,那兵丁哼也没哼一声,当场毙命。
霍隽回过头来笑呵呵地瞅着另一位兵丁。
此时那兵丁早已吓得魂不附体。他说不出话来,眼中却满是乞求的眼神儿。
“呵呵……”霍隽瞅那兵丁笑笑。
突然,霍隽身子一纵腾空,一掌拍在那兵丁天灵盖上,借着这个力道,使了个脚踏巧云。双脚在半空中踏了几步,已纵身翻入了蔡府的墙内。
而那兵丁,脑袋早已被拍入脖腔当中,整个人如一摊软泥,堆坐到地上,又慢慢地倒下。
枢密府现在各个房屋已变成官兵歇息之地。外院内院均有三五个巡喽兵丁,院子中间围着火堆烤火。
霍隽一闪身从他们身后闪过,几人全没看见。霍隽来到后宅,心想那司马良一定住在最大最好的房间。那当然就是蔡容的内宅了。
果然内宅院内正房一间屋门前,四个兵丁把守。四兵丁在内院中烤火,火光烘得他四人昏沉沉的,一个劲地打盹,直想睡觉。
霍隽像一阵轻风从四人身旁绕过,很随意地从正门进入屋内。四人只觉得是寒风拌着火星闪了一下眼,四人不尽同时都揉了揉眼睛。
内室里,一中年男子在床上睡得正酣。他打着呼噜,呼噜声震得霍隽耳朵嗡嗡直响。
这男子盖着绸缎棉背,背旁放着一柄金丝大环刀。背外露出他那像猪头一般大小的脑袋。他满脸的麻子,皮糙肉厚。连鬓络腮胡子,一边打着呼噜一边巴嗒嘴。
时不时地还说一两句梦话,他道:“想死个人了,我的个亲乖乖……”
突然,他感觉呼吸困难。猛地一睁眼,眼前出现一个长像十分吓人的男人,正捂住自己的嘴。
那男人笑呵呵地道:“吵死个人了,我的个乖乖!”
司马良既然身为总兵,武艺自然也不是空有虚名。但他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会悄无声息地就来到自己的塌前,如果,此人想要自己的命,那么此时,自己的脑袋还能在脖子上吗?
他第一直觉,赶忙摸索身旁的金丝大环刀,可摸索了两下什么也没摸到。就听霍隽道:“是不是找这个?”
突然霍隽手里举着明晃晃的一物,正是自己的金丝大环刀。
“当”地一声,金丝大环刀又扔回床边。司马良反应迅速,他赶忙用手去抓。
可那金丝大环刀正落到,离自己手指尖一指的距离,无论怎么摸索,就差一点就是够不到。
猛然,他扭动一下身子,可身子就像被钉在了床上一样,一下也动不了。
眼前的霍隽只用一只像鹰爪子大小的手,捂着自己的嘴,而自己的身材足能装下这个两个。怎么就会动也动不得了?
刹时间,司马良突然明白,眼前这个男人,并没有把他这个堂堂的总兵大人放在眼里,竟然在戏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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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画中金童()
司马良立时恼羞成怒。腾地,他双腿连着盖着的背踹了起来,直奔着霍隽的面门飞去。
霍隽好像没看到这凌利的一击,依然笑呵呵的看着司马良。直到,司马良的双脚已飞到霍隽的眼前,霍隽很随意的右手一拨。
司马良双足腕前的解溪穴瞬间被封死,司马良僵硬地保持着双抬腿的姿势,一动不能动。他的背早已滑落,露出了赤条条的下身。
司马良额上青筋暴出,双掌向着霍隽捂着自己嘴的这只左手劈去。霍隽同样用右手很随意的一拨,司马良的双手手腕内关穴又中招,再也不能动弹。
此时,司马良就好像王八被翻了过来,全身一丝不挂,四脚朝天,胸前一片护心毛像一张毛绒绒的背子一样。
霍隽不尽‘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霍隽道:“总兵大人在上,小的给总兵大人见礼了。”
那司马良气得两眼通红,但说不出一句话,他狠狠地盯着霍隽,恨不得双眼能喷出火来。
霍隽道:“小的今日来,请教大人一件事,问完就走,决不打扰大人地美梦。请问大人,这院子里那主人,蔡容那个混账驴球球地跑哪里去了?”
霍隽问完,司马良突然觉得自己的嘴露出了两指的空隙。他张口便骂:“你妈个……”
没等骂完,嘴又被霍隽捂紧。
霍隽道:“好说好商量你不干?哎,真是良言难劝该死鬼!好吧……”
霍隽右手从床上把司马良的金丝大环刀拿了过来,奔着司马良的‘老二’割去。
“唔……唔……”司马良感觉下体一阵冰凉,好像血已经流出来了。可是此时的他神经已经麻木,根本感觉不到疼。他奔命叫喊,可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霍隽摇了摇头,瞅他笑笑,道:“哎,我这人一般话不说二遍,更不爱强人所难!不过看你这样,好像是后悔了,那我就再问一遍,你再不回答可就不愿我没给你机会了。”
司马良看到霍隽的左手突然完全拿开,如今的他嘴是自由的了。但他不能大声叫喊,更不能对这个丑鬼出言不逊。
因为,自己的命根子在这个丑鬼手里攥着,是的,真是在攥着。
司马良一种屈辱感油然而生,他此刻宁可死掉。可是,自己赤身露体,四肢朝上,再没有了‘老二’。这种形像死去,岂不会让同僚贻笑大方?
这个丑鬼真是损透腔了,让自己死也死不了,活也活不成。又一想,那蔡容如今已是朝廷要犯,不久就要发榜文通辑的。我何苦为这样的人保守密秘呢。
于是,司马良道:“蔡容是辽国奸细,如今逃到辽国了。”
霍隽笑道:“北汉朝廷真是会用人啊!竟让一个奸细当上了掌管军队的枢密史,怪不得屡战屡败,就一个杨无敌还被幽禁了。”
司马良怒道:“难道你不是北汉人?你……”没等说完,胸前一闷,已被霍隽点中穴位,再也说不出话来。
霍隽道:“哼,不管哪朝哪代,不管谁做皇帝都与老子无关!”
说完转身就走,头也不回地说道:“我也不怕你说假话,反正你的头我想取随时便取……”
司马良看着霍隽竟从正门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他的身子好像能伸能缩似的。只把门悄无声息地开了一道小缝,就轻轻松松地挤了出去。而且是那么地自然,那么地轻而一举。
他等了片刻,透过门缝能清清楚楚地看到,院内篝火还在燃烧着,而那四个兵丁还在烤火闲聊,想必是,那个丑鬼早已逃得远了吧!
司马良不知他这个姿势还得呆多久,今夜自是一个难眠的夜晚!
司马良的眼中竟然流出了泪水……
霍隽没多时已来到了城门。此时,城门紧闭,四下里空无一人。
霍隽抬头看了看城门顶上,这城门足有三丈来高。霍隽骑着枣红马来来回回走了几步,他凑到枣红马的耳边道:“猴屁股啊,看来这城门你是飞不出去的了。不如等天亮城门大开的时候,你再出城!”
他说完又指了指旁边的白龙驹道:“记住啊,猴屁股!你一定要把你这个兄弟也带回灵鹫寨啊!”
霍隽嘱咐完枣红马,身子轻轻一纵,双脚轻轻地站到了枣红马身上,又一提气,已跃到了城门的墙壁上,他一只手脚只轻轻点了一下墙壁,就如燕子一样飞到了城头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