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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德让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他很少笑,就算是心情再愉快的时候,他也决不笑,可是,自从看到霍隽后,却总是忍不住要笑。
韩德让道:”既然大哥不去西夏了,我倒有一事相求,不知大哥能否答应?“
霍隽片刻又干了一杯,道:”什么事,说吧!“
韩德让道:”你也知道,我这盘龙棍太过扎眼,又不能不带着,来的时候,也是经过重重的麻烦,可是,这回回辽国却带着萧妹妹,我倒没什么,怕连累了萧妹妹。“
李煜道:”怎么会是光带着燕燕呢?还有我呢?“李煜的脸色也泛起了红色,他虽然一点一点的品女儿红,但是,此时,很明显,他也喝多了。
霍隽道:”这……“
就在这时,旁边的包房里,突然传来一中年男子的粗声叫骂声,那男子道:”你玩儿呢?啊!海参炒面、海参炒面!海参呢?让你吃了?……“
霍隽嘿然道:”这老兄颇有些老子的风彩。“说罢,人已经蹿到了墙边,这墙是一层纸壳挡着的,所以声音特别清晰,霍隽却拿起鱼肠剑,用剑尖轻轻在那墙壁上钻眼儿。
李煜此时有些睡眼惺忪,他勉强把眼睛眯起来,对霍隽道:”还说你不像女人?不像女人却专门扒人家门偷听人家闲话?“
他话还没说完,萧绰一下把他的嘴捂住了,李煜看了一眼萧绰,眼里却充满了幸福感。
此时,韩德让也蹿到了墙壁旁,他悄声问霍隽道:”发现了什么?“
霍隽小声道:”此人说话混厚且回声不断,一听便是内力十足,应该是个高手。“说罢,他已经把墙壁打了个窟窿,往里一看,不由得一惊。
韩德让道:”怎么?“
霍隽把位置让给了韩德让,韩德让探身往里面观瞧,见屋内果然坐着四人,他道:”他们是谁?“
霍隽轻声道:”晋府十兄弟中的四个。“
韩德让一惊,又把头探了过去,只见上首坐着这人五十岁开外,白缎子扎巾,月白缎子箭袖,腰扎大带,外披英雄氅。
后头站着两个仆人,给他扛着一条方天画戟,这条大戟能有鸭蛋粗细,长一丈二尺,用铅粉镀得锃明瓦亮,夺人的二目,这条戟能有二百斤挂零。
这人长得也漂亮,面似银盆,腮有须髯,黑白胡子,二目如电。他正在跟店小二嚷道:”海参炒面!海参炒面!为什么不见海参!?“
韩德让悄声道:”大哥你认识他?“
霍隽道:”认识,此人绰号“一镋震平川”,他叫张平,是亮星门门长,他那方天画戟堪比当年的吕凤仙。“
韩德让点了点头,张平这人他是听说过的,没想到在此刻相遇,韩德让刚一沉思,就听另一人说道:”大哥莫要跟他废话,把他们老板叫过来,说不明白把他的店砸了。“
韩德让看此说话的这人坐在张平左面,他年纪四十多岁,长得非常难看,就是白天打个对面也得吓个跟头。
他身高一丈二尺六,红头发、宽肩膀、大骨架,脸从脑门到下巴有二尺,高高的颧骨、四棱的下巴,深眼窝镶嵌着一对黄眼珠,满脸疙瘩一层水锈,颏下一撮红胡须,而且头上有九个凶包,就像九个犄角一样。
霍隽悄声说道:”这个人叫程羽,绰号‘九头兽’,他是淮来门门长。“
韩德让点了点头,再看这程羽,手中拿着特殊的兵刃,叫铁蒺藜骨朵。他头上戴着火红缎子扎巾,身穿火红缎子箭袖袍,外披对花英雄氅,在那儿一坐稳如泰山。
此刻张平右面坐着的小伙子冷冷地说道:”三哥跟一个小店的店小二如此发脾气也不怕失了身份?“
程羽急道:”我就是怕失了身份才让他们老板来的呀!“
那小伙子道:”就算是老板来了,就跟三哥你身份相符了吗?“
程羽道:”这……“
韩德让看此人年纪也就二十上下,平顶身高七尺挂零,五短的身材,头上戴着古铜色抽口六棱硬壮巾,鬓插英雄球,身穿箭袖,腰扎大带,英雄氅斜背在肩上,手中毕燕挝,圆脸庞,浓眉大眼,鼓鼻梁大嘴巴,长得颇有男子汉的气概。
但是,他那眼睛好像永远不会动一下,连眨都不眨一下,人们只要一看到他那比死人的眼睛还要恐怖的眼睛,就连睡觉都会吓醒。他说话的语气也是非常的冷,让人不由得想多穿一件衣服。
霍隽道:“他就是‘恶面神君’贾琰,萧山门门长。”
还有一位,一直不说话,韩德让看他身高不满八尺,光头顶、尖下颏,窄天灵盖儿窄脑门儿,小蓝眼珠子、鹰钩鼻、菱角嘴,多少有那么六七根黄胡子,锥子把儿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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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晋府兄弟()
还有一位,一直不说话,韩德让看他身高不满八尺,光头顶、尖下颏,窄天灵盖儿窄脑门儿,小蓝眼珠子、鹰钩鼻、菱角嘴,多少有那么六七根黄胡子,锥子把儿的耳朵。
韩德让看此人手里拿着一把比那两个仆人抬着的方天画戟还重的兵刃,金钉枣阳槊,这金钉枣阳槊首尾长丈八,重一百二十斤左右,槊头为圆形如枣的铁锤,上面密布六排铁三钉,柄尾有棱形铁鐏。
这样的兵器竟然在吃饭的时候也单手提着,可见,他平时也是槊不离身的。而且此人一定力大无穷,只一只手提着这兵刃,面部表情却极其平和。
霍隽悄声道:“最后一个,叫陈从信,绰号‘义薄云天小雄信’,是无为门门长。”
韩德让点点头,他的脸色特殊,当年隋末唐初名将单雄信所使用的兵器就是金钉枣阳槊,当年在秦琼穷困潦倒时,正是单雄信拔刀相助,才引发了一段可歌可泣的故事。
韩德看此人确实也同单雄信一样白中发出悠悠地蓝光。但是,长相应该是和描绘的单雄信差远了。他头上戴着一字马尾过梁透风巾,身穿一件短靠,寸排骨头纽,勒十字袢,大带煞腰,蹲裆滚裤,抓地虎的快靴,打着半截鱼麟裹腿。只见他将大衣脱掉,卷了卷背在身后,身挎百宝囊,腰系包裹。
陈从信左手提着金钉枣阳槊,右手却在吃面,尽管他们争得面红耳赤,可是他还在专心地吃面。待把这整碗面吃得一根不剩,才缓缓抬起头,对着店小二道:“小二,再来一碗。”
屋内的所有人都看着陈从信,可是,陈从信就好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样,店小二刚跟张平解释完原因,张平和程羽却不依不饶,非要吃到海参才罢休。
陈从信说完这话,屋内却静了,出奇地静,片刻,程羽道:“老九,你是人吗?这碗面没有海参你也能吃得下去?”
陈从信的脸更加发蓝了,他道:“为何没有海参就吃不下去面?我却觉得这碗面实在是太香了。”
张平道:“我说老九,你在府中呆的时间也不短了,怎么还是那么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陈从信道:“大哥,我并不认为,没吃过海参就是没见过世面,海参又不是十分贵重的东西,为什么非吃不可,相反我觉得因为吃不到海参而发火才是非常可笑和幼稚的。”
张平道:“嘿,小子行啊,敢跟你大哥叫板了,不服是吧,来比试比试。”说罢,就从仆人那里把方天画戟拿了起来,就要对陈从信进招。
此时,店小二却吓得面色如土,恶面神君却轻描淡写地说道:“请问两位,咱们今天到此是为什么来了?难道真的是为了吃海参来的吗?”
恶面神君一说完,张平不说话了,他又缓缓坐下,把方天画戟交给了后面两位仆人,张平还余怒未消,他道:“哼,我就看不怪他总嫌我幼稚,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陈从信却自始自终一句话都没说,他手中的金钉枣阳槊竟然连动都没有动一下,他看着张平的一举一动,突然竟‘噗’地一下笑了。
张平道:“你……”
九头兽程羽却道:“好了,好了,别因为海参的事耿耿于怀了,这事就算过去了。”
张平道:“娘的,刚才是谁拱的火?要不是你我能因为海参的事没完没了,你个老三,就是数墙头草的,一会往这边倒,一会往那边倒。”
九头兽却道:“哼,你是老大,我不跟你犟嘴。”忽而看到了店小二还在那儿面色如土地站着,他大手一挥道:“怎么?还没出去?找抽呢?”
店小二赶忙陪笑道:“是、是、是,客爷有什么需要在吩咐小的,小的这就出去。”
店小二退出去,随手把房门关上后,不禁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他自言自语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呀,我地个娘呀,这屋的客人也是一群精神病,比刚才那屋地还不正常……”
店小二一面嘀咕着一面往楼下走,还差几步就到楼下了,就听一个如突鹫似的声音道:“伙计,说什么呢?”
店小二一抬头,不禁吓了一哆嗦,然后脚下一滑,竟从楼梯凳上摔了下来,原来是霍隽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店小二面前,而且双手背后,正笑呵呵地瞅着自己。
霍隽像鹰爪子似的手连忙把店小二扶住,他仍然笑呵呵地道:“看你,这么大人了,走路还滑跤,一定是做贼心虚,在背后讲究老子了是不是?”
店小二早已吓得面色如土,他刚刚擦完的冷汗此时又流了出来,他结结巴巴地道:“小的、小的、怎么敢在背后讲究客爷呢?”
霍隽道:“哈哈,没讲究最好,就是讲究了也没事,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不讲人呢,老子只是想看看咱们的那两匹马吃得怎么样了,来吧,头前带路。”说罢,根本没用店小二带路,就向后院走去。
店小二紧随其后,此时,他情绪才稳定了一下,又擦了擦汗,心想真不能在别人背后讲究人啊,这多危险。可是又一合计,嗨,自己真是究吓唬自己,自己在楼上说的话,这丑鬼在楼下怎么可能听到呢,况且自己的声音又是那么的小。
其实,霍隽不但听到了,而且听得清清楚楚,可是,他又怎么能跟一个店小二计较这些呢。他其实也早知道马槽在哪里。可他还是让店小二跟着过来了。
‘卷毛狮子’那匹马已经把马车解了下去,此时这两匹靠到一起,显然带着困意,它们打着鼻响,看到霍隽走过来,也没有丝毫欢快地神情。
因为,霍隽并不是他们真正地主人,它们真正地主人,正马不停蹄地在路上奔驰,只是,他们并不知道霍隽他们走的路线不对,以致于,它们地主人离它们越来越远。
店小二忙道:“客爷,您看,这槽子里,给您的马可是配的最好的草料,绝没有一点亏待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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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德让离去()
因为,霍隽并不是他们真正地主人,它们真正地主人,正马不停蹄地在路上奔驰,只是,他们并不知道霍隽他们走的路线不对,以致于,它们地主人离它们越来越远。
店小二忙道:“客爷,您看,这槽子里,给您的马可是配的最好的草料,绝没有一点亏待它们。”
霍隽点了点头,把手放到背后,装模作样地来回走着,他道:“恩,不错,不错,照顾得很好,老子很满意,以后还会再来的。”
店小二笑道:“哎呀,那感情好,感谢客爷赏光,也请客爷多介绍些朋友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