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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韩德让却微微一笑,他道:”很好,很好……“。
郑元规却眼睛一亮,他刚一动,却被韩德让的袖箭抵住,他身体一顿,不敢动弹,突然眼睛一亮,道:”哈哈,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既然你们都是亲戚,那么咱们也是兄弟呢。“
韩德让仍然用袖箭抵着他,他只要动一下,那箭锋就会从他的后背一直穿出前胸。郑元规自知不给解药是不行了,他道:”解药就在我怀中,韩兄弟自己去取吧。“
韩德让却轻轻一笑,他道:”我又没点住你的穴位,你自己把解药取出,抹到我的盘龙棍上,就没你的事了,否则,我只是失去一只盘龙棍,而你,却失去了性命。“
韩佩奇道:”郑兄弟,既然都是一家人,你就别耍什么小手段了,你想啊,我堂兄如果要自己去取那解药,谁知你身上粘没粘毒药呢?你还是自己取来,把那盘龙棍上的毒药解了吧。“
韩佩奇说罢,竟然冲着韩德让友善地笑笑,而韩德让竟然冲他轻蔑地一笑,转而再不看他一眼,这是怎么个情况?本来韩佩奇就诡计多端,看到韩德让这表情,就是普通的智商也能现出情况不对。
可是,此时已来不及多问了,因为,已有无数只各个种类各个颜色的飞鸟,乌压压地向着这边飞来。这种场景恐怕实在不为多见。
这群鸟从四面八方,把天都盖满了,天地间顿时竟遮盖得一片昏暗,幸亏还有那把七灵宝剑的光辉,使得几人能完全看清,那不是乌云,而是一群铺天盖地的鸟儿。
韩德让早已松开手中的袖箭,此时这郑元规的解药和盘龙棍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萧绰的安危,他两步就蹿到马车的面前。
萧绰和李煜还在马车下面,刚刚三人停手的时候,就是当仙鹤飞走,而韩德让好像在认亲的时候,李煜都要出来了,他觉得危险已过了,而肚子又饿了起来。
可是,萧绰却一把拉住他,萧绰紧紧地盯着李煜,没有说话,却重重地摇了摇头。
李煜停下,他也紧紧地盯着萧绰,没有说话,却重重地点了点头。
此时,韩德让已蹿了过来,韩德让道:“萧妹妹,不要怕,只要我活着,没有人能伤害你。”
他说这话时,其实心里是怕的,他和人打斗了半生,却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他这样说,一方面是安慰萧绰,一方面是给自己打气,他转这身子,仰面迎着群鸟,手里多出一把袖箭,他已做好的战斗准备。
却听马车下面,萧绰的清脆的声音传出,她道:“这些鸟儿是不会伤害我们的——是谁想要害那鸟王,这些鸟就要攻谁的?”
李煜奇道:“鸟王?”
萧绰解释道:“就是那只仙鹤!”
果然这些鸟都奔着郑元规袭来,它们都没有叫,只有翅膀震动地声音,它们很快就来到了郑元规的头顶,好像确认一下,稍稍停顿后,先来到的一批先直上而下地攻之。
那些鸟的嘴细而且尖,任何人被这坚硬的嘴叨上一口也会受伤的,何况是一群鸟。那些鸟实在太多,它们又对付的是一个人。
它们只好分期分批地进攻,先是一群鸟在郑元规的头顶围成一圈儿,尖尖地嘴直冲他的顶门,然后这些鸟退去,在换在它们后面排队等候的另一批鸟。
郑元规刚刚从韩德让的袖箭下死里逃生一般,受惊的心情还没有得到恢复,又来了这些鸟来攻自己,他手里没有毒粉了,可是他的身上全是毒药浸泡过的,只要谁碰上都会中毒的。
他手中没有武器了,他的链子锁还在数十丈的地上静静地躺着,此时的他再也没有能力去取来兵器,就算是取来,面对这铺天盖地的群鸟,你有能力都打死吗?
郑元规先是双臂翻飞,利用双臂的内力化作一团气场,使这些鸟无法靠近,果然这些鸟儿真的无法靠近,都贴到他的气场以外,但是,这些鸟并不飞走,甚至说不敢飞走,有哪只鸟敢违背仙鹤的命令呢?
郑元规的力气很快就要用完,他知道,当力气用完时,就是这些鸟儿把他啄成肉酱的时候,情急之下,他大喊:”韩佩奇,快来救我!“
韩佩奇手中握着七灵宝剑,片刻的惊呆,但是,只是这片刻的惊呆,郑元规就已支持不住了。韩佩奇绰号’妙手秀士‘,好使一些小巧的功夫,也就是偷机的功夫。
让他此时去对付一群的鸟,他没这么打过,可是,他不得不试一试了,因为,他们是晋府十兄弟啊。此时,韩佩奇一挥七灵宝剑,就要冲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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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金铃仙子()
郑元规的力气很快就要用完,他知道,当力气用完时,就是这些鸟儿把他啄成肉酱的时候,情急之下,他大喊:”韩佩奇,快来救我!“
韩佩奇手中握着七灵宝剑,片刻的惊呆,但是,只是这片刻的惊呆,郑元规就已支持不住了。韩佩奇绰号’妙手秀士‘,好使一些小巧的功夫,也就是偷机的功夫。
让他此时去对付一群的鸟,他没这么打过,可是,他不得不试一试了,因为,他们是晋府十兄弟啊。他怎么可能不去管而听之任之呢?
韩佩奇一挥七灵宝剑,就向着群鸟儿冲了过去,剑光闪处,一些在外围准备攻击的小鸟受到剑气掠碰,已经受伤,一声惊叫后,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那些小鸟开始注意到了韩佩奇,它们居高临下,既
可是,韩佩奇还没等到郑元规近前,就见一道身影一挡,他猛抬头一看,竟然是韩德让如闪电般地来到自己的面前。韩佩奇道:”堂兄,你为何要拦着我……“。
韩德让面沉似水,他道:“只因为这些群鸟并没有找你的麻烦,你如果也参战,会死得很惨。”
韩佩奇当时释怀了,哦,原来堂兄是为了自己的安危啊,顿时心里暖暖地。他向韩德让解释道:“堂兄啊,咱们崆峒派是名门正派,做事也讲究光明磊落,像这样见死不救不是大丈夫所为,况且他与我已八拜结交,如果此时我不救,将来传出去,会让江湖人耻笑的。”
韩德让却轻轻一笑,他道:“没有人会耻笑你的。”
韩佩奇:“……”
韩德让道:“因为,你也得死,也许比郑元规还要早死一些,——谁会耻笑个死人呢?”
韩佩奇此时像是嘴里刚刚塞进去个鸡蛋,看着韩德让面上虽然是笑,但是,不知为什么自己却是一身冷汗,他道:“堂兄,谁会杀我……”
韩德让却嘴角微微一笑,嘴角现出一丝不着痕迹地笑意,那笑意里充满着轻蔑和不屑,他道:“堂兄?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你堂兄了?”
诶?不是吗?那刚才?……想了一想,刚才韩德让确实没有承认他是自己的堂兄,可是,这不太可能啊,不是一家子,为什么知道自己的母亲的名字?还不杀自己,要知道刚刚那三招,如果韩德让出手飞出袖箭的话,那么自己是一定逃不掉的,有太多的义问使
韩佩奇片刻缓了缓情绪,道:“可是,你为什么知道我母亲的名字?我母亲早在二十年前就退隐江湖了,还有我父亲,他叫韩匡山,而你父亲叫韩匡嗣,你不是我堂兄?你……”
韩德让道:“我知道你是崆峒派的后,有心留你一条命,因为崆峒派算是名门正派。可是,后来知道你姓韩,你的娘是’金铃仙子‘纪彩霞,我就决定,亲手杀了你……”
韩佩奇一头雾水,刚要开口再问,只见韩德让一拳已经向着自己的面门袭来,这一拳混厚有力,虎虎生风,直击虑佩奇的要害。
韩佩奇必竟是身经百战,此时虽然陷入无限迷茫,无限的好奇,可是,他知道韩德让这一拳这回是毫不留情,目的就是想让自己死啊。
当即一闪身,向后一蹿,跃开了韩德让的拳风范围内……
原来,这韩佩奇的母亲’金玲仙子‘纪彩霞,原来是许配给韩德让的父亲韩匡嗣的。纪彩霞原是辽国一个奴属国——黑水国的一个普通百姓家的女儿。
当时,韩匡嗣在辽国皇宫做一等近身侍卫,深得皇帝的赏识,本来黑水国为了讨好辽国,给辽国皇帝送来美女做为礼品,或当侍女或当歌妓全都由辽国皇帝做主。
只因纪彩霞长相秀丽脱俗,而且,舞技一流,深受辽国皇帝喜欢,但是,必竟纪彩霞身份太过低微,就连给辽国皇帝当个普通的侍、寝都不配。
辽国皇帝因为赏识韩匡嗣,就把纪彩霞赏给了韩匡嗣。韩匡嗣当时还没有成亲,辽国皇帝的意思也是让韩匡嗣娶了纪彩霞。
可是,当时韩匡嗣的父亲韩知古,身为辽国彰、武节度使,在辽国也算是一品的武臣,韩知古觉得自己的儿子怎么可能娶一个歌妓呢?
可是,既然是皇帝赏的,又不好回绝,韩知古决定让儿子韩匡嗣娶一个门当户对的正妻后,再把纪彩霞收为偏室。韩匡嗣接受了他父亲的意见。
韩匡嗣初次看到纪彩霞只觉得她太过妖艳,而且,韩匡嗣一心都在武学方面,对于不会武艺只会些舞技的纪彩霞也不怎么来电。
所以韩匡嗣只是把纪彩霞安置在自己宅院的一间屋子里,给她配两名侍女服侍。韩匡嗣依然平日里练习武艺,到了他当班的时候,去皇宫当侍卫。
可是,纪彩霞当看到韩匡嗣第一眼就看上他了,一个女人怎么能忍受一个男人这么冷落呢?女人都是不甘寂寞的,因为她们知道,青春不复,好时光就那么几年,而有哪个傻女人会甘愿在如花的年纪,寂寞地自生自灭?
纪彩霞为了讨韩匡嗣欢心,结合她那高凡的舞技,研习出一套独门的武功,其实那武功也跟舞蹈差不太多,只是长长的飘带上面,按着两把金铃而已,出手时虽然快虽狠,却如同跳舞一样。
纪彩霞每日在院中练习,没有惊动到韩匡嗣,却引起了他的哥哥韩匡山的注意,此时的韩匡山也没有成家,他和韩匡嗣都没有分家,跟着父亲韩知古住在一起,只不过是住在各自不同的院落而已。
韩匡山对做官十分不上心,对武功也差劲,却对游山玩水感兴趣,父亲韩知古就这么两个儿子,韩匡山爱如何就如何也由着他的性子,所以韩匡山只在辽国任个了校尉的闲职。
韩匡山被纪彩霞的相貌和舞姿深深地吸引,他看到纪彩霞想学武功,又看到她的身姿,突然想到了西夏崆峒派。崆峒派的武术就是以敦煌舞为基础的。
纪彩霞知道了这件事,也很想让韩匡山带着自己去西夏去看看,可是,以她目前的身份,是不可能出韩府一步的,更别说去辽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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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金铃仙子()
韩匡山被纪彩霞的相貌和舞姿深深地吸引,他看到纪彩霞想学武功,又看到她的身姿,突然想到了西夏崆峒派。≥ ≯>崆峒派的武术就是以敦煌舞为基础的。
纪彩霞知道了这件事,也很想让韩匡山带着自己去西夏去看看,可是,以她目前的身份,是不可能出韩府一步的,更别说去辽国了。
纪彩霞当时的初衷确实就是为了学些武艺,能跟韩匡嗣志同道合,两人有共同的爱好,当然话就多了,当然就能使韩匡嗣看上自己了。
在韩府里武师还是有很多的,谁都能给她指点一二,纪彩霞又聪明好学,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