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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前带路吧,老子跟你走一遭就是了。”
说罢,霍隽就往前走,可是那仙鹤依然站立原处没有动弹,霍隽转过头来道:“你快些跟上啊,你不在头前带路,老子怎么知道你家主人在什么地方?”
那仙鹤依然把头转一百八十度,用嘴尖点了点自己的后背,霍隽摇了摇头,道:“啊,功夫果然了得,老子要是像你这样头能转到后背,一定也能学会一种独门功夫了。”
说罢,又向前走去,那仙鹤突然来到他的面前,霍隽收脚快,要不然差一点拌到它,霍隽道:“你做什么呀?干嘛老拦着老子啊?”
那仙鹤突然伸出一只长长的鹤腿,霍隽下意识地向后退出两步,谁知仙鹤并没有踢他,而是用它的鹤爪在地上写字,这让霍隽感觉到非常新鲜,他又走了过去,还没等看到字的内容,就赞道:“哎呀,你都成精了,什么时候老子要是把灵鹫山寨的灵鹫也训练成这样就”
霍隽边看边赞,待仙鹤把字写完,霍隽不禁脸色有些发红,他的脸本来就是紫红色,此时更加显得光亮无比,霍隽道:“你个驴账驴球球的!”
原来,那仙鹤在地上写道:“我家主人在前面最高地一座山峰上,光凭你自己走别说得走两天,就你这功夫根本就登不上去,你只有坐到我背上,我把你驮到山峰处,都告诉你好几遍了,你就是不明白,你个笨蛋!”
霍隽恢复了情绪,想了想,这仙鹤确实几次三番地指着自己的后背,自己真的就是不明白,关健是真得没经历过这样的怪事啊。
霍隽这回也没废话,就一下子坐了上去。那仙鹤的腿又长又细,霍隽虽然身子瘦可也有百十斤的重量,那仙鹤不由得双腿弯曲了一下。
霍隽觉得忽悠一下子,他道:“你能不能行,不行的话,老子再下来,真怕把你给坐扁了欸”
霍隽刚觉得好像坐到了云端似的,身子一颤就要往下沉似的,突然整个身子又飘了起来,原来,那仙鹤把自己驮了起来,刹时飞走了。
那仙鹤飞得甚快,霍隽的耳边风声阵阵,底头一看,群山已经在下面了,而自己身处的位置,渐渐出现了云雾,他一慌,连忙抱住那仙鹤的脖子。
紫蓬山最高处,海拔足有好几千公里,霍隽不是不想睁眼,只是那仙鹤飞得太快,而越高处越清冷,风势也非常之大,迷人眼睛,霍隽不得不闭上双眼。
待霍隽再睁开眼睛时,那仙鹤已停到一山峰前,不远处就是一座青藤围绕的山洞,这里是一座秃同,云雾时常环绕在山的半腰,如同入了仙境一般。
可是,霍隽并不是仙人,他在这里只觉得头皮都发麻,心想,这让老子如何再下去啊,而且,这里方圆只有一公里平方落角的地方,一不小心走不好就掉下去了,连骨头渣都找不到。
这回好了,不用人家出手了,自己在这里走不好掉下去就是个死,而就算没有掉下去,也会饿死冻死的。霍隽突然低头,却发现那只仙鹤早已无影无踪了。
霍隽道:“哎,你个混帐驴球球的,没想到老子竟然让一只仙鹤给耍了,有种你给老子滚出来!有种给你跟老子比试比试!”
这里山势太高,寻常飞鸟决对难以飞渡到这里,此时,这里静得出奇,只有清冷的风吹过,而霍隽的声音,就像一阵风似的,刚刚发出来,顿时被一阵风吹走了。
这时,山洞内隐隐传来瑶琴之声,那琴音时而巍巍然如泰山,霍隽顿时感到风生两腋,波澜壮阔,而琴音进时而一变,变得柔和悠扬,霍隽虽不懂得音侓,但是也感觉到洋洋然如临江河之边,神清气爽。
霍隽顺着琴音,走入了山洞,那山洞很是宽敞,上面有天然的透风口,里面一点也看不到一般山洞的阴暗潮湿,甚至霍隽可以感觉到有微微香气传来,这种香气清新淡雅,时有时无,却像能勾人心魄似的,使霍隽不由自主地顺着这种气息往里面走。
山洞虽宽,却不太深,走了片刻就到了尽头,在一个天然的方石之上,放着把瑶琴,那优美的琴音就是从这里传来的,而拨弄这瑶琴的那双手却如上好的汉白玉一样的细腻白净。
方石之后,席地坐着一女子。霍隽实在看不出她能有多大年纪,看长相也许二十岁上下,但看那气定神闲的气质,却如同中年妇人,霍隽细一看那女子的眼神,却如饱经沧桑的老人。
这女子身穿一件淡黄色碧霞罗长裙,那长群上绣着一个凤凰的暗图纹,裙摆逶迤拖地,内衬着白纱露出凹凸有致的锁骨,她梳着风雾鬓斜插一朵蔷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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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妙手秀士()
方石之后,席地坐着一女子。霍隽实在看不出她能有多大年纪,看长相也许二十岁上下,但看那气定神闲的气质,却如同中年妇人,霍隽细一看那女子的眼神,却如饱经沧桑的老人。
这女子身穿一件淡黄色碧霞罗长裙,那长群上绣着一个凤凰的暗图纹,裙摆逶迤拖地,内衬着白纱露出凹凸有致的锁骨,她梳着风雾鬓斜插一朵雪莲花。
这女子真是超凡脱俗,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一样,霍隽就算是再不懂音侓,再粗俗地一个人,而对着这样一位云里雾里的一个如莲花一样的女子,也不由得屏住呼吸,不敢出大气。
那女子的忽而高亢忽而轻柔,而这女子完全忽略霍隽的存在似的,完全沉浸在她自己抚的曲调里,那曲子叫高山流水。
霍隽根本不知道这个曲名,也不懂,只觉得听得心神荡漾,不禁叫了一声:“弹得好!你是神仙吗?这是仙曲吧?老咱老西从来没听到过。”
随着霍隽这一声喝彩,那瑶琴琴弦应声而断,那女子才缓缓抬起头,这让霍隽看得更加清晰了,一双漆黑的大眼甚是灵动,睫毛甚长,配上她肤色白腻如脂,肌光胜雪,更显得惊为天人。
她对霍隽微微点了点头,道:“这首琴曲叫做高山流水,你难道没听过?”
霍隽张大嘴呆呆地看着她,呆呆地摇了摇头。
霍隽当然没有听过,他听过的曲子,也只不过是妓、院中姑娘们弹的十、八、摸之类的,怎么会听过这样清新脱俗的曲子呢?
女子也摇了摇头,她道:“高山流水觅知音,哎,看来,我是对牛弹琴了。”
这高山流水是春秋时代著名琴师俞伯牙所创,一天,他乘船来到东海的蓬莱岛上,俞伯牙观赏大自然的景色,倾听大海的波涛声。
俞伯牙举目眺望,只见波浪汹涌,浪花激溅海鸟翻飞,鸣声入耳山林树木,郁郁葱葱,如入仙境一般。一种奇妙的感觉油然而生,耳边仿佛咯起了大自然那和谐动听的音乐。
俞伯牙情不自禁地取琴弹奏,音随意转,把大自然的美妙融进了琴声,伯牙体验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境界,这种境界是不能言明只能意授的一种感觉。
一夜,俞伯牙乘船游览,面对清风明月,他思绪万千,于是又弹起琴来,琴声悠扬,渐入佳境,这就是他前此时日自创的高山流水,今夜,又得到了一些新的体会和完善。
这时,忽听岸上有人叫绝。伯牙闻声走出船来,只见一个樵夫站在岸边,他知道此人是知音,当即请樵夫上船,兴致勃勃地为他演奏。
俞伯牙弹起赞美高山的曲调,樵夫说道:“真好!雄伟而庄重,好像高耸入云的泰山一样!”当他弹奏表现奔腾澎湃的波涛时,樵夫又说:“真好!宽广浩荡,好像看见滚滚的流水,无边的大海一般!”
俞伯牙兴奋极了,激动地说:“知音!你真是我的知音。”这个樵夫就是钟子期。从此二人成了非常要好的朋友。两人两人总约定在山高水无与世隔绝的秀丽地方弹曲。就这样一个会听,一个会弹。
后来,钟子期要去京城赶考,两人分别约定,明年此时此刻还在这里相会。第二年,俞伯牙如期赴会,但却久等钟子期不到。
于是,俞伯牙就顺着上次钟子期回家的路去寻找。半路上,他遇到一位老人,就打听钟子期的家在什么地方?这一打听才知道,原来,这位老人正是子期的父亲。
老人告诉伯牙,子期又要砍柴又要读书,再加上家境贫寒,积劳成疾,已经在半年前去世了。子期去世时担心伯牙会这在里久等,叮嘱老人一定要在这一天来通知伯牙。
听到这个消息后俞伯牙悲痛欲绝。他随老人来到子期的坟前,轻轻抚琴一曲,哀悼知己。那个曲子,就是当年两人第一次见面,俞伯牙所弹的高山流水。
高山流水觅知音,人生能有几回同,红颜易老花易飘,知己难得天自老高山流水觅知音,墨洒三江梦悠远,琴瑟相和润月昕,千年落花风里尘。
俞伯牙一曲弹毕,就在钟子期的坟前将琴摔碎,并且发誓终生不再抚琴。自此始有高山流水遇知音,伯牙摔琴谢知音的典故。
这女子显然是非常寂寞,想找一个知音,就如同伯牙一样,伯牙是在蓬莱弹奏,而这女子却选择了紫蓬山,紫蓬山,是紫气东来和蓬莱仙境的意思。
但是,曲高和寡,像她这样的女子也许很难找到知音吧!特别是今日,遇到了霍隽,她也许以为霍隽在那里原地不动,也许被自己的琴音所吸引,就如同当年的钟子期一样。
谁知,霍隽却什么都不懂,竟说这曲子是仙曲,当霍隽得知这曲子叫高山流水,听这女子的意思好像不知道这曲子的人会很奇怪。
咕噜,霍隽的肚子倒是在唱曲了,他一捂肚子,道:“啊,这曲子叫高山流水啊,怪不得我肚子有点饿了,你这有吃的吗?”
那女子却轻轻一笑,她摇了摇头,道:“你也不问问我是谁?为什么叫仙鹤去把你驮来?是敌是友?哦”她突然想起什么,又道:“那曲子跟你肚子饿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一弹他你肚子就饿。”
霍隽恍然大悟似的,他道:“对啊,你是谁?为什么把咱老西骗到这种兔子不拉屎的地方来?还有,我那口宝剑是不是你派那个小白脸偷走了?”
女子摇了摇头,她道:“亏你是霍去病的传人,怎么连他的一点慧根都没有传下?随便就上当,竟让一个不入流的人把宝剑偷走,取走你兵刃的那个小子叫韩佩奇,人称妙手秀士。”
霍隽一听,愣了一下,上前紧走两步,道:“啊,原来他就是妙手秀士啊,晋府十兄弟里的是吗?”
霍隽知道大宋晋王赵光义府上有许多的幕府朋友兄弟,江湖上有名的人士竟有六十多名,赵光义是赵匡胤的亲弟弟,被封为晋王。。
第六十九章 晋府兄弟()
女子摇了摇头,她道:“亏你是霍去病的传人,怎么连他的一点慧根都没有传下?随便就上当,竟让一个不入流的人把宝剑偷走,取走你兵刃的那个小子叫尚怀江,人称’妙手秀士‘。”
霍隽一听,愣了一下,上前紧走两步,道:“啊,原来他就是’妙手秀士‘啊,晋府十兄弟里的是吗?”
霍隽知道大宋晋王赵光义府上有许多的幕府朋友兄弟,江湖上有名的人士竟有六十多名,赵光义是赵匡胤的亲弟弟,被封为晋王。
晋王赵光义结识诸多豪杰,跟柴宗庆不同,柴宗庆是要夺回柴氏江山,他结识武林人士都是有目的性的,即为他做事。而晋王赵光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