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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光上人道:”你是怎么了?难道不知她是契丹人,就因为她是个女孩,就不頋民族大义了吗?“
陈抟老祖却微微笑道:”我看,你小子是看上她了吧?“
正在此时,就听到浓烟处,冬风冷的话语清晰的传来,他喊道:”师父,快点来救我们,我们快被这姓韩的小子打死了!“(。)
第五十六章 陷入危机()
正在此时,就听到浓烟处,冬风冷的话语清晰的传来,他喊道:”师父,快点来救我们,我们快被这姓韩的小子打死了。“
冬风冷这声音没有一点内力,显然是撕破喉咙尽力喊叫的。霍隽看韩德让虽然只身力战,却打得风雨不透,掌中大棍所到之处,所向披糜,又看冬风冷被喻为武林中四大才子之一,竟然被韩德让逼得连自己师父在场,都不能来到近前,不由得觉得好笑。
惑隽笑着对陈抟老祖道:“牛鼻子,你练的锁鼻功,那鼻子原来不是牛鼻子,而是猪鼻子,你看你徒弟授你真传,正在那里练习杀猪叫呢。”
陈抟老祖脸色一沉,刚要答话,却听到马车上,李煜大喊道:“林仁肇将军!你们不要再打了!快快住手!”
此时浓烟滚滚,林仁肇身穿银盔银甲,虽然没有被韩德让的银针伤到,却被浓烟熏、和火星子喷得狼狈不堪,林仁肇却丝毫没有退让之意,仍然在此抓紧机会进攻,突然听到李煜的喊叫之声,搁着浓烟向内观看,却模模糊糊中看到唐主又被挟持,不由得心下叫苦不迭。
只有冬风冷还冲着李煜大喊道:“唐主,现在不是我们说停手就行的,现在变成了这个姓韩的不依不饶,没完没了了,若是我们一住手,就全被他杀死了!”
韩德让在高头大马上,他衣袖未乱,头发不散,就像在走马观花一样,他听了冬风冷的喊叫,偷眼一瞧,原来竟是自己的萧妹妹又把刀架在了李煜的脖子上,此时她正在跟李煜小声地说着什么,李煜听后又大喊让众人停手。
韩德让看到此时场面,不禁把心放到肚子里,听到冬风冷的话语,又看到他那狼狈而滑稽的样子,不尽仰天长笑,笑罢,大棍一挥,就要结束了冬风冷的性命。
突然韩德让只觉得重心不稳,他暗道不好,急急从马上一纵而下,与时同时,跨下那匹高头大马,连叫都没叫一声,轰地一声,摔倒在地。
韩德让亏得身手敏捷,反应迅速,这才没有顺着马而摔落。但是,与此同时,林仁肇已瞅准时机,他没等韩德让站稳,银枪使了一招金鸡乱点头,向着韩德让刺去。
这一招让对方只看到枪尖乱抖,让对手看不出对方真正要攻击哪里?而韩德让根本没有像一般人那样手忙脚乱、手足无措。
韩德让甚至都没有回头,他单手扶着盘龙棍,右腿向后一踢,靴子跟正踢中林仁肇的枪头,林仁肇虽然是在马上,可是韩德让身高丈二,他身体高大,身高竟和林仁肇骑在马上的高度差不多少,此时正把枪头踢飞,林仁肇只觉得双臂发麻,他跨下那匹白马也不尽长嘶一声,急急向后退了两步方才站稳。
这时,就听李煜仍然在大喊道:“快快停下来!快快给我住手!”
林仁肇待战马站好后,方大手一举,在空中停住,做了个停止的手势。军队看到了林仁肇的命令,方才止住前进的步伐。
韩德让看都没看别人,直接走到了马车前面,他看萧绰一眼,冲她轻轻一笑,那种眼神,是对别人从来没有过的温柔。他道:“萧妹妹,让你受惊了,我们走吧。”
他说罢,刚要回头勒令所有人退后,不知怎么突然感到背后劲风袭来,这劲风来得太快太突然,他想要回手抵御已是不大可能了,韩德让根本没管那么多,他刚要一把抓起李煜,却没想到被后背那股劲风提了起来,一怔之时,人已站到了陈抟老祖身旁。
陈抟老祖并没有点韩德让的穴道,也没有抓住他,只是把他提了过来后,放到自己旁边,就此松手,韩德让看到陈抟老祖此等功夫,立时明白,刚刚他和霍隽之所以打斗那么长时间,只不过是不想下狠手而已。
韩德让身材高大,加上他那个盘龙棍,足有三百斤重,但是,陈抟老祖只用单手抓起,如同抓起一只山雀一样,那么轻松自如。
韩德让脸上虽然没表露出惊讶地表情,但是,不由得后退了两步,他道:“华山派陈抟老祖,我们要走了,请问你还有什么事吗?”
陈抟老祖依然微微一笑道:“我早说了,今天你走不了。”
韩德让也微微一笑,他用手一指马车,道:“哼哼,你看看,你们唐主李煜可在我们手嗯?”话还等说完,一看马车上却突然多出来个人正是灵光上人。
而萧绰手中的金刀已落入到了灵光上人的手中,他正笑呵呵地看着车下的众人,萧绰和李煜并排在他的身后,萧绰并没有受伤害。
霍隽在陈抟老祖出手时,已经发现情况不对了,霍隽主要怕陈抟老祖去对付萧绰,必竟是萧绰拿刀架在李煜的脖子上,陈抟老祖为了救唐主,他可不管对方是柔弱女子。
可是,谁想,那灵光上人却比自己的手法迅速数倍,明明是他先往马车方向跃去的,刚到车前,却感觉身旁一阵轻风过来,灵光上人已然来到了车上,而且人畜无伤地把那宝刀夺到了自己的手中。
灵光上人竟然如同闲来无事似的,观赏了一下宝刀,他对刚刚赶到马车前的霍隽道:“看这宝刀好似我们河东绵山上,姜家山寨姜兆会的独门暗器啊,怎么会在这儿呢?”
霍隽道:“大师好眼力,前面两名副将姜礼和孔歉正是绵山姜兆会的徒儿。”霍隽话题一转,又道:“大师,你想做什么?”
灵光上人道:“今天这两个契丹人都走不了。甚于道理,我已经跟你讲的很明白了,为了民族大义,老衲可不管什么女孩还是男孩。”
霍隽有些讨好地道:“呵呵,大师,你看你说的,你这么高的辈份,岂能和一个契丹的女孩儿作对?何况,那些辽**官打草谷,她一个女孩大门不出二门不进的,又关她什么事呢?你说对不对?呵呵”。。。
第五十七章 战韩德让()
霍隽有些讨好地道:“呵呵,大师,你看你说的,你这么高的辈份,岂能和一个契丹的女孩儿作对?何况,那些辽**官打草谷,她一个女孩大门不出二门不进的,又关她什么事呢?你说对不对?呵呵”
陈抟老祖看到灵光上人稍稍一怔,他道:“话可不能这么说,什么事都要以民族大义为重,霍寨主这样拘于儿女情长,怎么配得上大丈夫所为?”
霍隽眼看自己说的话,灵光上人有所动容,而陈抟老祖一席话霍隽感到灵光上人马上就要动摇似的。如果这样的话,那萧绰的危险可就大了。
他急道:“你这个牛鼻子啊你,真是个老不羞,那么多的辽人你不去打,非得跟一个小姑娘较劲?你有那么大的能耐,怎么不直接闯过雁门关?直捣辽国南院、北院?”
“哦,我明白了,”霍隽见陈抟老祖并不答话,他又道:“原来华山派专门踹寡妇门、挖绝户坟,吃月子奶,打瘸子,骂哑巴,扒老太太裤衩子,做些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句话引得场内的人忍不住都笑了出来,就连萧绰那么沉稳的人,就连李煜那么胆小的人,都忍不住笑了出来,灵光上人和韩德让此时却是不谋而合的开怀大笑。
韩德让轻蔑地笑道:“哼,都闻华山派的绝学乃是,紫霞神功、华山混元功、华山剑法、反两仪刀法、淑女剑法、夺命连环三仙剑、狂风快剑、破玉拳、铁指诀,这些绝学每样都是出神入画,神鬼莫测,难不成是空得其名吗?”
陈抟老祖也学着韩德让的神态轻蔑地一笑,他道:“哼,空有其名?那请问你是怎么从马上落下来的?要不是我手下留情,能只打马不打人?”
韩德让道:“哼,我难道不知是你这个牛鼻子使的铁指诀把马打下去的?你既使诚心要抓我,谁让你手下留情了?你又頋及什么?”
韩德让不等陈抟老祖答话,空然袖口微微一动,一道寒光向着陈抟老祖射出。此时,天已全黑了下来,但是,此时硝烟甚重,大火已把周围大树烧到,火光冲天,热气滚滚,如白昼一样。
陈抟老祖知是暗器,微微一笑,将头微微一闪,嘴中忽然多出一支袖箭。陈抟老祖手都没动,微微把头一甩,那支袖箭竟又被甩了回去。
韩德让的的袖箭,一发就是十二枝,不到危险时,他是轻易不取出来使用,如用时,任你多大武艺,也难以躲避。陈抟老祖微微点头,道:“看来白山仙翁把老本儿都拿出来教给你了。”
陈抟老祖如果东躲西闪的话,大可躲开,可是这样一来,他觉得实在有损身份,他也不需要那样做,他只是轻轻地用嘴叼住箭杆,接连的又反击了回去。
韩德让接二连三的袖箭,如飞蝗般射到,陈抟老祖始终轻轻叼住反击回去,正好和韩德让紧接着发出的袖箭箭尖相撞,发出喇喀喀之声。
等到韩德让发出第七枝袖箭的时候,就连在一旁观看的灵光上人也万没想到韩德让忽将五枝袖箭同时发出,一技取咽喉,两枝取腹部,两枝取左右臂,这个名叫五朵梅花穿云箭。
这回,任你陈抟老祖再頋及身份,此时也不可能再用嘴去接韩德让从四面不同方位同时甩出的袖箭,只见陈抟老祖轻飘飘地向上一跃,整个人已落到了一棵橡树的树枝上。
此时江南正值阳春三月,树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枝叶,陈抟老祖衣袂飘飘,配着不远处的烟火弥漫,宛如仙人下凡一样。
而这五发袖箭一走空,劲力却丝毫不减,直奔着马车方向而来。霍隽本来在看陈抟老祖接箭,觉得陈抟老祖的功夫自己真得是望尘莫及,但想赞叹一下,一看陈抟老祖却空然在自己的眼前消失了。
而那五支袖箭如繁星一样,奔着自己前来,本来他是可以躲开的,但是,他一躲,这五支袖箭势必会伤及到马车上的萧绰。
霍隽心一横,不躲不闪,他想,能接到几支算几支,接不到的用身体挡住也不能让它射到马车上。霍隽嗖地,把七灵宝剑在身前一挥。
但是,并没有他想像的,所有袖箭被磕飞的砰砰之声,就连袖箭落地之声都听不到。霍隽一定神,却看到灵光上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自己的身前,而他的手中,正拿着五支袖箭。
灵光上人对韩德让道:“白山仙翁的五朵梅花穿云箭果然了得。韩德让,你还学了什么尽可以使将出来,老衲接着就是了。”
韩德让大棍一点地,那地本是松土,大棍一点,竟然陷进去半尺多深,韩德让道:“老秃驴,你从河东一路追到此地,你累不累?想要抓我?尽管把你的看家本事使出来。”
这时,陈抟老祖也从树上轻飘飘地落下,他微微笑道:“看来你这契丹的走狗,很瞧不起我们中原的功夫啊,那好吧,就让你尝尝我的华山剑法。”
陈抟老祖说罢,从后背取下了宝剑,摆出架式就要和韩德让决斗。这时,身后霍隽却突然说道:“各位,你们打你们的,老子可要走了。”
说罢,跳上马车,一摆缰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