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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秀。”我叹气一动不动,对方手里的剑抖了抖向下倾斜,我快速转身同样从空间中调出剑刺向对方。
“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凶手是我?”温秀稳住心神,手里的剑上扬三分。
我后退几步,将提剑的手落下:“一开始我就知道,那日你说紫悦是被人一剑毙命我就开始怀疑你,紫悦的死状只有执法堂的人才清楚。”我之所以将目光放在肖天河身上,只是为了自保,若我知道太多,下一个惹上麻烦的定然是我,可惜,不管当日我算的有多好,我与温秀还是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温秀轻笑出声,温婉的面容带着怨毒:“既然早知是我为何还要给我机会?”
“因为我拿你当朋友。”我这人朋友不多,但想与人交心,若我朋友真杀了什么与我不相干的人,我私心还是想护着朋友,说我糊涂也好说我善恶不分也好,我认。
“朋友?”温秀冷笑:“我几次三番陷害你,你还当我为朋友,笑话。”
“你陷害过我之后,我便没有再将你当过朋友。”这也是实话,朋友陷害,我可以原谅,但我不会再与之交心,因为她能陷害你一次便会有第二次,本质已经坏了,如何再去修缮。
风吹起温秀的秀发,我看到她眼里欲要落下的泪珠:“呵,做人若如你倒也纯粹,可你不懂,只有你死了,我才能安心。你拿我当朋友,我又何尝不将你当作朋友,可我为了我五岳宗不得不这么做。”
“你要这么说的话,我心里会好过些,至少我不是单方面的一厢情愿。”我点头往前走了一步,美人落泪,看着还是有些心疼的。
温秀轻哂:“这时候你还有心思玩笑,也罢我就让你死个明白。”
其实我特别不懂,为什么很多人杀人之前都要先讲一段故事或是将自己杀人的目的清清楚楚的告诉对方,他们就那么有自信可以杀了对方?
要我说这姑娘还是缺心眼啊!
“我五岳宗本是十大修仙宗派之一,可近年来人才凋零,隐隐有被剔除十宗的趋势,若这次比试无法排名前十,那我五岳宗定然被十宗除名,且宗派前十可以得到各大门派提供的天材地宝,这些东西对提升宗门大有帮助,我必须去争,我师兄在比试时已经受了伤,我若不暗中替他除去障碍,恐怕师兄就会无缘前十。”
温秀深吸一口气:“我知道你没有争前十的心思,所以才会算计你,苏阑是被我用阵法困住,青云弟子也是我杀的,本你被送进执法堂我就准备收手,可没想到堂堂霍阁主会替你周旋,又将你放了出来倒是给了我机会,继续拿你做挡箭牌,为什么与你比试的人不是没来就是死了,因为他们与你比试之后便是与我师兄比试,陷害你是我唯一的办法。”
“其实若不是你风念清包庇我,她们也不会死。”温秀手里的剑泛着银光。
我说:“怪我喽!”
“你把剑放下,一直举着不累么?”我向她靠近,温秀一脸戒备,“你就算杀了我,五岳宗也不会再是十宗之一,更何况你杀不了我,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你师兄为了五岳宗,可你不知你师兄却替你顶了杀人罪名。”
昨夜纵火的是肖天河,他为了毁去尸体反倒落入了执法堂早就准备的设防中。
“他说为你顶替罪名不后悔。”我将昨夜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温秀,如果我不将此事告诉温秀,我觉得对不起肖天河,肖天河不该是替罪的那个。
温秀手中的长剑倏忽滑落,愣怔半晌眼里打转的泪还是不经意落下来,紧紧抓着我的衣袖不放:“我师兄现在在哪?”
我将她的手从我衣袖上拿开,拉她起身:“正要被送往浮屠塔,你……”我想说既然你师兄保你,你便不要去了,现在收手还来得及,可是我话未说完,她已经跌跌撞撞御剑而去。
我跟在她身后,看她推开青轩殿那扇红色大门,肖天河跪在大殿中央,长老依次端坐,温秀与肖天河相视许久,肖天河猛然推开温秀:“你走,你是来看我笑话的么,我不想见到你。”
我和温秀心里都知道,他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想将罪名全揽身上,不让人怀疑。
“师兄,是我,明明是我……”温秀已经泣不成声。
肖天河通红着眼睛对着我吼:“风念清,若你当我是朋友便再帮我最后一个忙,带她走。”他将温秀紧紧锁在怀中,手掌在她后颈落下,我从肖天河怀里接过温秀,肖天河对着我笑,低声:“你替我和她说,师兄没用护不了她一世,五岳宗的以后……”
我静静听他讲,直到长老催促弟子带肖天河前往浮屠塔。我看着肖天河离开,想到肖天河为温秀留下的那些话,字字煽情,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觉得造化弄人,让人情何以堪。
错的人是温秀,进浮屠塔的应该是温秀不是肖天河,可最后肖天河替了温秀,我也没觉得不妥。
也许,为一个人好,为她做所有,都甘之如饴,没有对错。
男女间的情爱,我想我是越来越难理解了,到底有什么魔力牵引着一对对有情人甘愿弃自己而保全对方?
章三十三 暗藏小心机()
我特汉子的将温秀横抱在怀,一脚将房门踢开,房内穆兰与李铭正摆棋对弈,被我这么大动静一闹齐齐望向我。
李铭起身歪着头目光意味不明,穆兰脑洞一向很大,脱口而出:“你要对温师姐做什么?”
我:……
应该问问你温师姐都对我做了些什么吧!
我除去温秀脚上明月靴,将温秀放平在我床榻之上,替她盖好锦被落下帘幔,做完这一切后,穆兰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我知道做这些动作的时候,我很柔情我很帅。
李铭看了穆兰一眼又看看我,咽咽口水目光中有些担忧:“现在我有点怕你对穆兰下手,心存不轨。”
我食指微屈往李铭脑袋上一落:“你们瞎想什么呐,一边玩去没空和你们解释,我有事先出去一趟,你们照顾好温秀,若是她醒了让她来玉蝶峰找我。”不能因为我帅我攻就怀疑我对姑娘有什么非分之想啊!
穆兰有些心疼的往李铭脑袋上揉了揉,小心翼翼道:“说就说呗,别动手啊。”李铭抓住穆兰的手轻笑目光温柔似水。
二人含情脉脉的眼神交流简直虐死单身狗,我长叹一口气推门而去。
在回房的中途,我见到了苏阑,同样苏阑也看到了我以及我抱在怀中的温秀,对方一如既往的温润优雅,她点头朝我微笑,目光不经意在温秀脸上逗留,轻言细语:“念清,我在万阙楼等你,有要事相商。”
所以我一将温秀安顿好就去了万阙楼,苏阑已经在楼下等着我。
万阙楼是青云宗荒废的一处地方,四周杂草丛生灵气相对也不充裕,平日里几乎不会有人来此处,而今苏阑约我至此说有要事相商,倒底有什么事非得在这说,倒是让我有些好奇。
“你我都是聪明人,有些话我不说你应该明白。”苏阑与我对面而立,身上的白衣纱裙无风自动,飘渺如仙。
我承认我是聪明人,但我实在看不出也不懂苏阑想说些什么,只能一直保持脸上的笑意。
苏阑轻哂,目光不似从前温婉却多了分怨毒与狠意:“我不妨把话说的再明白些,无论你做什么霍离都不会是你的。不要再做无用功了。”
我靠!让我来这萧条的万阙楼就为了和我说这些?我为寻找真凶的事忙的焦头烂额,好不容易想休息休息好有精力开导温秀,丫让我来就为告诉我,特么霍离不是我的!
我当然知道霍离不是我的啊,霍离要是我的青云宗上上下下有哪个长老敢动我给我眼色看?
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我说:“麻烦再说一遍。”
苏阑美目一瞪,朝我冷笑:“我说不要打霍离的主意,你以为你整日在霍离跟前晃悠,不要脸的死缠烂打他就会动心,别做梦了,他心里只有我 ,你争不过我。”
我忽然就笑了,我不是笑苏阑说我争霍离,我只是笑苏阑平日里装的真好,让人不敢相信这些咄咄逼人的话是从她婉转悠扬的声音里发出。
我不说话,还是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什么,你说霍离怎么了?”并非我不懂,我只是不想与苏阑计较,一旦我与苏阑计较下去,我明白,我与她表面的和平将不复存在。
苏阑显然是被我的装傻充愣气的不轻,语气更沉了几分:“风念清,你难道真不懂,霍离是怎样的人,你又是怎样的人,不用我说的明白,燕城曾今的辉煌我没见过,但我所知的,现在的燕城不过是不入流的修仙门派,我是修仙第一宗掌教的女儿,再说样貌性格,我自认为样貌不输你,性格更是比你端庄稳重,你与我比你赢在哪?霍离与谁更配不需我多说。”
我不气苏阑说她如何如何与霍离般配,我如何如何比不上她,但我怒她将燕城贬得一文不值。
“你要这么说的话,那我还真要和你争一争。”俗话说的好,不争馒头争口气,我这人最受不了别人和我装逼和我比!
苏阑的眉头紧拧,忽而笑了:“若是长老们知道你包庇温秀会如何?那日你与温秀的谈话被我撞见,我已经将这一切刻录在晶石内,风念清,你若想保温秀,你该知道怎么做。”
“我这辈子,最讨厌三种人。”我收敛笑意,朝苏阑走近:“第一种辱我燕城者;第二种威胁我的人;第三种说我丑的人。”
“很不巧,你三样都占了。”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也没什么面子不面子,交情不交情,不过是撕破脸面斗一场,无需逢场作戏反倒畅快。
苏阑看着我的眼睛,双唇微微一抿:“你厌恶我,我更厌恶你,现在你有把柄在我手中,我要你不许再见霍离,退出宗门比试,离开青云宗。否则,温秀只能进浮屠塔。”
“你好像弄错了一件事,温秀和我没半点关系,她如何与我何干,拿她威胁我,未免不够分量,你以为我会有心保一个几次三番陷害我的人?你有这样的想法实在很蠢。”我在苏阑跟前转悠,再道:“不知道你我今日的谈话被人知晓,旁人会怎么看那个一向心地善良,温雅秀美的你,霍离又会有何感想?”我把玩手中的刻录晶石,漫不经心:“你不仁我不义,大不了玉石俱焚。”我轻声慢语。白莲花的纯洁与善良好欺的设定明显与我不符,我也有坏心眼和心机,我不用心机害人,但我得留个心眼护自己。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是老爹常和我说的话,我认为在理。
苏阑显然被我这一手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我的手掌落在她右肩:“你不说,我也不说,你要说了,我紧随其后。”
“风念清,我果然是小看了你。”苏阑盯着我冷笑却又无计可施,最终愤恨道:“温秀的事还有今日的事就当作没有发生,你我日后形同陌路互不相干。”
我击掌而叹:“苏姑娘果然明智。”
她甩袖欲要离开,我抢先一步:“你的伤应该已经痊愈,到时我们在擂台当着所有门派的面比试一场,我若输了你今天提出的三件事我照做。”
我之所以提出这个比试,是想让苏阑输得心服口服,我风念清不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