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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鲤咧开大嘴。“没问题,这事包我了”。
水寒下巴扬了扬,金鲤解去水封,抽过数条帷幔在水中搅了起来。
“呀”!躲到石域里的老灵士眼里爆了光。简直不敢相信看到的是真的。“这条死鱼怎么变得乖巧了,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自从这条死鱼拿着“灵宇天君”的手谕来到这里,乌凉河就成了它家的了。别人根本就靠不了边,多少弟子都被它打了皮开肉绽。今日,怎么变了性,喜欢上灵女了。
一阵水雾浪花,闹腾得池水都要蒸干了。
金鲤拍手,站在如血的残阳里,咧着大嘴乐了。“美女怎么样,即洗即干”。
水寒收好帷幔,羞涩少女的脸庞微微泛起红晕。“下次好好努力”。
“没问题大美女,你可要说话算话”。
“看你表现”。水寒抱着帷幔遁向事务殿。
金鲤累得呼哧带喘的,坐在深碧水面上,拄着下巴凝视着灵女的背景。“乖乖!那是你吗”?
躲在石域中的老灵士伸长了脖子,不能吧!死鱼认得水寒?
水寒回到大殿放好帷幔,加了些香料。坐在竹席上等着香燃烬。
闲暇下来,一些怪怪的念头升起。那个叫金鲤的海族灵士为何对紫色星辰花这么感兴趣。拿过花尊,细细的端详起来。
这花的叶长而细,从根到叶梢,由深绿到嫩绿。含遏待故的花蕾,有的傲然挺立在枝头,有的藏在叶子底下,通体透着紫色的朦胧,飘着淡淡的幽雅的甜香。
这不过是一朵花,很普通的星辰花。只是紫色的。水寒至今不知道,为何灵域灵族让灵女炼化这些花花草草,让灵士炼化各种奇异的虫物。有什么用处?不得而知。
夜渐深沉时,香火燃到了烬头。水寒换上大炷香后,环视一圈,未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这才急切的遁向药田。
这时,水寒才担心起欲羞草。今日走的匆忙,也没看看药田如何了。
想到这儿,水寒有些毛鸭子了。昨晚睡得太死了,或许是因为屁股太痛了,还是第一次这么放松,用不着再想晨课的事。总之,即没有修炼,也没有看田,睡得跟死猪似的。
火急火燎的回到药田,突然,停在空域,愣愣的看向石亭,他感应到一股熟悉的气息,那是男人身上特有的气味。这味儿,男人感觉不到,而女人十分的敏感,有时这种味道很恼人,有时又很迷人。
“姚克”?
水寒心里有些小感动,环视石亭和药田,熟悉的气息还在,只是很久远了。一阵失落感漠然的在心间催化着,鼻子微微的酸了。
姚克一定来过了,等了很久,又走了。
药田里一小片杂草被移到了田外,种的很细心,草儿没有半点枯萎。
水寒想过,回来后一定要除草的,却从来没有想过要把草儿移种。看到小小的一片干净的,花枝缜密的欲羞花。水寒的脸色渐渐的菲红,孩子似的眼里射出惊喜,夹着惊疑的光,不觉得伸手抚摸面颊,微烫了,羞涩的不知想到那儿去了。
原想进药田,水寒又停住了,转身回到石亭。
石桌上放着一张展开的晶轴,一行灵光大字闪烁在轴面上。
“师妹,我来看你了,有急事,不能等你,先回去了”。
水寒脑子有些发晕,身子发酥,竟像醉了一般呆呆的看着晶轴。不觉得笑了起来。
“这字写的真丑”。
说完没有合上晶轴,伸出手指点过轴面,留下绣气的三个字。“知道了”。
看了会儿,又抹去了。想了想,又写下两个字。“谢谢”。
想想还是不行,抹去后,又写下。“嗯”。
拿过花尊,水寒没有去药田,坐在亭内开始修炼“血魂大法”。
夜雾渐渐的浓重,裹住了秃林。一阵强劲的寒风掠过树顶,沉睡了的枝条呜呜的吹起了哨子。秃林似要抖掉身上的寒雾,不停的摇摆着。
第三百一十九章星辰箭()
水寒眉头挑挑,又沉浸在修炼中。
寒冷的夜风吹过,秃木被冻僵了似的,重又恢复了原来的寂静。林域深处的石头上,不知何时多了个淡白的影子,浑身苍白,威风凛凛地站在那儿,手里拉了根长长的晶链,链的那头是什么,却看不清楚。
“鬼地方,什么破鬼地方”。凝雾的影子嘟囔的骂着。
时而伸头看看林外的药田,却没敢过去。
夜雾慢慢淡了,颜色变白,像是流动着的透明体。这雾还没化成小小的露滴。水寒被轻轻的,腻腻的,有点潮湿,带有野草药香味儿的气息薰醒了。
看眼药田,这欲羞花也怪,刚刚除去田间的杂草,就变得这般的浓郁。
秃林里的寒气,早已经淡了。守候一夜的偷花贼没敢来。水寒确定少了的那棵欲羞花,不是师哥栽走的,应该是昨晚的偷花贼干的。
天色微亮,药田不用守候。水寒收起花尊遁向事务殿。
有了昨日的事,水寒今日来了早些。事务殿内的弟子们还没有散去,三三两两的研究着今日领到的差事。
水寒坐在殿外的水池边,一缕晨光映过来,纤影变得迷金。引来不少灵士的目光,侧头看着这迷人的景致,不觉得多看了几眼。
“那是谁”?
“不知道,新来的,战甲都没有换”。
水寒差点惊得捂住嘴,脸上泛起倪红。突然感觉屁股有些凉,这才想起战甲破了。是呀!破了!怎么会穿了一天哪?真想找了地缝钻进去,羞得无地自容。
正是这种羞涩的景致,又吸引缕缕目光。每一位走来的灵士都不知不觉的多看几眼,气得几位灵女嘴噘的老高,咬牙切齿的瞪着她。
水寒有何办法,如今不能动了,屁股下凉凉的。她怀疑战甲真的打破了,露了屁股。想起昨天就这么扭了一天,羞得水寒不敢再直视扫来的目光,面颊燃烧着鲜艳的红晕,张惶的想捂住脸,却又不敢,只好强做镇定,卖弄着风情。
渐渐的领取事务的弟子都走了,张望了会儿,再也没有弟子从殿内出来。水寒伸着细长的脖子看了一圈,背手挡着屁股站了起来。见真没人,鬼鬼祟祟的遁进事务殿。
“啊”!水寒刚进事务殿,差点与老灵士撞个满怀。
老灵士长皮眼猛的一挑,嘴成了哦形,没喊出声。一双刁钻的鹰眼对上了两团又热又大的玉锋。
水寒忘记了屁股,抱着胸躲到一侧,惊吓的脸色蜡白。
老灵士揉了把脸,嘿嘿了两声。“水灵友,今日来的早呀”!
水寒见是老灵士,惊慌的心平静下来,不自然的摸着胳膊,难以掩饰内心的慌乱。
“哎呀!你看我,你看我。有急事要办,吓到你了吧”!老灵士殷勤的道歉,听得水寒越发的不舒服,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老灵士见水寒不说话,咧嘴笑了起来。“水灵友,今日我又抽到打扫灵殿的事务,你看看”。
老灵士拿着令牌送到水寒面前。惊慌未定的水寒瞪大了眼睛。“老灵友,我的事务还有完成,怎么又有事务”。
“哦”!老灵士愣了下,呵呵呵的笑了起来,神神秘秘的凑了过来,反而吓得水寒躲了躲。“我跟你说,那小子傻,以为我到了时间,就又给了我差事”。
“有这事”。水寒眼神怪怪的,难道打扫灵殿是老灵士的专职。
“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水寒摇了摇头。昨晚她还想着,怎么躲开金鲤。再接这个事务,被金鲤贴上事情就不好办了。
“以后再说”。水寒婉言回绝,侧着身,十分别扭的走向香台。
老灵士眨巴着眼睛。“水灵友过了这个村可就没那个店了,我这个事务很抢手的”。
水寒心里这个急,真想立马把老灵士赶走,生怕被人看到她的羞态。
老灵士喊了两声,见水寒不理他,只好出了大殿。遁了一息,猛的一拍脑门。想起水寒为何不接这么好的事务。
唰!又遁回殿内。
水寒侧身查看战甲,果然碎了长长的一条。老灵士突然遁回,吓得水寒慌了手脚。急忙挡住屁股。
“干什么吗?进来不说一声”。
“啊”!老灵士愣了愣,看出水寒有些不妥,神识一眼心里好笑,是屁股上的碎甲呀!昨天早就看够了。眼珠转转。“水灵友,令牌外加一副战甲十个灵石,你看如何”!
水寒涨红着脸,有些无地自容。老灵士一定看到了,气得水寒真想上前挠他个大花脸。
“不要”。
“嘻嘻嘻嘻!你要没灵石,乌凉河有”。老灵士从灵袋中取出一副灵甲装模作样的看着,叮噹的弹了数下。嘟囔着“好甲,真是一副好灵甲”。
水寒看着老灵士那怂样,气就不打一处来。可是又没有办法,战甲真的破碎了,太丢人了,血拉拉的,还在屁股后面。
“好!我同意,先把战甲给我”。水寒咬牙,伸手去抢战甲。
“哎”!老灵士把战甲藏到身后,眼睛亮了起来。呵呵的笑着。“咱们可说好,你要给不起十个灵石怎么办”。
“你说”。水寒愣了下,立即感觉到掉进老灵士设好的陷阱里,剑眉一挑,怒从胸起,想看看老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没什么,立个字据,口说无凭,两个月后还我即可”。
水寒想想也对,与老家伙无亲无顾的,为何要帮她哪?真是帮了,反而怀疑他不安好心。
老灵士拿出晶轴,水寒很快立了字据。嘶啦!晶轴一分为二。老灵士把另一半连同令牌、战甲交到水寒手中扬长而去。
水寒神识空域见没有灵者再来,找到殿域一角,急速的把战甲换上。那身银甲落在地上,翻过来看看,水寒的脸火辣的不得了。不忍再看下去。
收拾过大殿,卸下薰黑的帷幔。想不明白,在凉丰宫时,也是烟薰烟燎的,为什么没有这么脏过。弟子们也经常打扫,帷幔数年不洗,依旧如新。
换过香后,水寒抱着帷幔来到乌凉河,远远的看到金鲤坐在粼粼的水面上,笑呵呵的向她招手。
“水灵友,这边来”。
水寒来到池边,放下帷幔,坐到青石上,玩起水来。
金鲤笑盈盈的遁到近前,也不说话,抱起帷幔跳入水中。条条白练激起千波万浪,水雾濛濛。溅起的水花,晶莹多芒,像一朵朵小小的白梅,微雨似的纷纷落着。
看着被金鲤折腾的响若奔雷,涌波如雪的水池,水寒撇撇嘴,不由得摇摇头,用不着弄这么大动静吧!
“成了”。金鲤挂好帷幔,拍拍手,坐到水寒面前。一道花蕾状的水纹从坐处闪耀着万缕光辉。
金鲤立瞳落到花尊上,眼里闪满了紫芒。水寒玩着水也不理它,自顾自的打着水花儿。
“水灵友,咱俩也算熟人了,说说这花从何而来”。
“巫灵山”。
“那儿?怪怪了。他怎么能跑到那儿”?
水寒抬起头,好奇的问道:“谁”?
“我说花儿,不应长在那里”。
星辰花为何长在巫灵山,水寒也不知道。他也只去了一次,那里漫山遍野都开着这种花。
“我今天干得不错吧”!
“嗯”!金鲤还想说,水寒已经站起来收帷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