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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说我为什么会成这样是吗?”方可微笑道,“我不仅仅是个至阴之体还是个至寒之体!”
“至寒之体?那是什么?”陈胜问道。
“至阴至寒之体它就像是老天开的最大的玩笑,赐个你绝世的习武天赋也限制了你习武的限制,我就是那样的人,从三岁那年爷爷就教我学习凌波功和凌波微步,十岁那年我已经小有成就,但是这具身体的副作用也开始发作了,每当我行完一次功全身的经脉就犹如针扎般疼痛,后来从一位前辈高人那得知,至阴至寒本就是两个矛盾的存在,至阴可能至寒,但是至寒却不能至阴。”至寒至阴?方可说的话听的陈胜脑袋一阵迷糊,想起了一起数学里的那句“正正得正、负负得正”来理解方可这句话的含义。
“两个矛盾的存在让我的经脉受到前所未有的限制,每行功一次我的经脉就会萎缩一分,直到十岁那年我空腹一身惊世绝学却不得施展,我的体质还是和那些从未学过武功的女人一样瘦弱,这也是我为什么要隐瞒我会武功的原因,并不是我想要骗你,而是我空有一身武功却无法和常人一样正常施展!”方可苦笑道,眼眸中流露出深深的哀伤,陈胜相信隐藏在她心中的事情绝不止这些。
“我们站的这片土地就是我爷爷乃至父亲母亲的葬身之地!”方可淡淡说道。
“那说他们是死在这里的?”陈胜难以自信的道,这里可是嬴政花二十年修建完成的地下宫殿,方可的父母和爷爷怎么可能会死在这里!
“自我出生后,父母为何要突然离去!直到在我五岁那年爷爷才告诉我,并不是之前我说的他们嫌我丑陋才狠心抛下我,那是我骗你的,这块胎印并不是出生后才落下的,而是在我十岁那年才有的!”方可指了指脸上渐渐淡下来的红色胎印道。
“五岁那年爷爷告诉我实情,我的父母从生下我的那刻就发现我是至阴至寒之体,他们很惊喜也很忧虑,如果但至阴或至寒之体这都是上天恩赐给武道世家的绝世身躯,但是如果两具不同的身体融入到一具之中,这就是一个人的悲剧乃至于是整个家庭的悲剧,它就想是一个噩梦一样在不确定的时间爆发,爆发的结果就是死亡,也许十年也许二十年!我的父母在一本古籍上找到压制至寒至阴之体,“凤蜒朱果”这个果实的自身就是至炎之阳正好压制至寒至阴之体。我的父母为找“凤蜒朱果”一去不复返,十岁那年听闻嬴政得到此果,将它藏在阿房宫内!我的爷爷潜入阿房宫却再也没有出来过。”方可说道
“怪不得,你也会出现在阿房宫内,你也是想一边寻找着渺无应讯的爷爷另一面是想盗取“凤蜒朱果”!那么那张描绘这么细腻的阿房宫全景图甚至在图上能找到每个暗哨、巡逻卫兵的疑惑也有路可解了!”陈胜心中暗想。恍然大悟道:“那你找到你爷爷了吗?”猛的想起方可之前说的话“我们站的这片土地就是我爷爷乃至父亲母亲的葬身之地”暗自骂道自己真是个白痴,刚才说过的话现在就忘的一干二净!连忙道:“对不起!提起你的伤心事了!”
方可强颜一笑淡然道:“没什么都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十岁那年爷爷将我托付给了他那结交了数十年的道家好友,也就是我说的那位前辈,那位道家前辈不惜自损功力为我续命,他告诉我我最多最多只能活到二十岁,如果在我二十岁的那年还没有得到“凤蜒朱果”的话等待我的只有死亡!”
“爷爷离去一个月后修来一封信,信上写着已经找十年间音信全无、不知生死的父母,并告诉我他正在为嬴政修建地下宫殿,并且嬴政很器重他,地下宫殿的所有事宜都交给他处理,至于“凤蜒朱果”爷爷却只字未提!虽然没提但是我想爷爷和我的父母一定会很努力寻找,只是他们不想我担心罢了!”方可说完后嘴角勾现出一种优美的弧度,陈胜知道那时候她的心一定是很开心的!
“但是自从那封信过后,爷爷再也没有捎来一封信,也正是那个时候我的病发作的更加厉害,那位道家的前辈已经无力再压制我体内的阴寒之气,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自废武功只有自废武功才能让病情减缓,撑到爷爷带回“凤蜒朱果”的那一天!如果爷爷再寄来一封信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自废武功,但是最终却也没等到那一刻!”方可眼眸一暗,轻轻的诉说着。
(这是星期三的一章,明天更新星期五和星期六两章,上个星期没更上的两章那天已经补上了,估计还有三、四章就应该回归剧情了!大家猜那天是从那个剧情开始插入写起!)
第六十二章()
“两个月后,我离开了那位前辈的家独自踏上了这座雄伟浩大的宫殿,在离开之前,那位道家前辈为了防止我的阴寒之气发作特意在我的脸上种下了这个胎印,这个血红胎印越深则压制我体内的阴寒之气功效越好。”方可轻轻笑道。
“你的脸红印越来越浅岂不是!”陈胜的语气很压抑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这些年来我已经习惯成这样,其实这样也好,只有这样才能在这个处处暗藏凶险、杀机的地方掩藏的更好,我甚至已经忘记了当初的我究竟长的是什么样子!”方可轻轻说道。
陈胜静静的望着方可的完美的轮廓,抛开这块红色胎印来说,方可的长相气质确实像那个深居幽谷的绝代佳人,小巧精致的鼻梁,碧蓝深邃的眼眸,两条细长的柳叶弯眉,笑起来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如果,我是说如果!“凤蜒朱果”得到后你会怎么办?这块胎印会不会自行消失?”陈胜小心翼翼的询问道,生怕语气中有什么地方惹起方可的不快。
“我会依旧呆在阿房宫里!”方可回答道。
“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有呆在这个危机四伏的地方?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有一天你被别人发现会是什么后果吗?你会死的!我不想你死!”陈胜想都没想脱口而出说出自己的感觉。
“我不想你死”听到陈胜的这句话,方可内心深处的心弦莫名的被触碰一下,抬起头对视着陈胜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对,我说的句句都是心里话,我不想你死,不想那个为了救我出去宁愿选择被发现的危险也在所不惜的女孩去死!不想那个一路上不知经历过多少危险却依旧不离不弃的女孩去死,不想那个嘴硬心软宁愿自己挨饿也要给我一份干粮的女孩去死!等我们从广寒宫出去,我们往回走,我陪你一起盗能救你性命的“凤蜒朱果”,我不是说过吗?我答应娶你!等我们盗得“凤蜒朱果”后,治好你的病我就娶你!”陈胜一脸真挚诚恳的说道。
“如果服下“凤蜒朱果”我的病好了,但是这块胎印却无法消失你会怎么样?”方可眼波流动,眸中流露出两种感觉,有些期待也有些害怕,期待着陈胜真正的想法,害怕这个想法和心中的期待截然不同!
“我依然会娶你,我发现我爱的并不是你的容貌而是你的善良,每个人的容貌终会有老的一天,但善良却可以经厉岁月的洗礼!”陈胜想不没想一口回答道。
看着陈胜诚恳的样子,方可似乎找心里尘封已久的感觉,丝丝的甜意涌入心田,轻松一笑,道:“但是已经不可能了!”
“为什么?为什么不可能?”陈胜看着方可甜蜜的笑容,本以为方可已经答应下来,但是听到方可截然不同的话陈胜心中的落差可想而知,语气不由的加重了几分。
“这世上只有一枚“凤蜒朱果”想要等到下一枚“凤蜒朱果”却要再等上一百年!而阿房宫中的一枚已经被你吃掉了!所以现在一切都晚了!”方可语气出奇的平淡反复在说一间毫不相干的事情!
陈胜闻言一愣,眼睛空洞无神,喃喃自语:“已经被我吃掉了?已经被我吃掉了!可却傻傻的想着如何去盗“凤蜒朱果”原来之前你给我吃的那果实就是凤蜒朱果。”呵呵!陈胜你真是个大笨蛋,原来你一直都没改变!一阵自嘲过后,陈胜回过神来用力抓住方可的两条瘦弱肩膀厉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给我吃!明明那是救你命的果实,为什么要给我,一个本不应该在你命运中出现的男人!”“为什么!”最后这句为什么陈胜几乎是嘶声力竭吼出来的,那股绝望再次涌上颅腔,刹那间的情绪被这股绝望完全占领,握住双肩的手不禁又加重了几分,一股痛苦从方可的眉间处传来,脸色顿时时青时白,身体被这股疼痛抑不住的颤抖,陈胜发现了方可的脸上的变化,也清醒几分沙哑低沉的语气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病又发作了?”
方可沉吟半晌才艰难道:“没事我还支撑的下去!倒是你,刚才你的情绪波动好大啊!你一直说看不懂我,到现在我才发现原来一直没看懂的是我!你刚才的情绪波动有一股绝望的悲伤,在认识我之前你一定也有过一段刻苦铭心的记忆,只有在那股刻苦铭心的记忆下才触碰到埋藏在你心中那股遗憾和绝望!”
一阵阵沉默、压抑,轻风从顶上的洞口不间断的涌入,发出一阵阵“呜呜呜呜”的声音,陈胜自嘲的笑了笑,道:“你猜的很对,我确实有一段难忘的过去!”
“能告诉我那个女孩的名字吗?”方可轻声问道。
“刘悦!”陈胜目光一暗,不知何时自己已经不再想提起这个永难忘的名字。
“刘悦?真是个好听的名字!”方可赞叹道,望了身旁落寞的陈胜一眼,兴致勃勃的问道:“如果,我比那个叫刘悦的女孩还要早在你面前出现,现在的你会不会做刚才一样的事?”
陈胜苦笑道:“不会!”
“为什么?”方可的语气加重了几分似乎对陈胜的回答很是不满。
“你们不同!她已经死了!”说到这里陈胜的眼眸再次黯淡下来,“但是你现在还活着,犯过一次的错误,我不想再犯第二次!”“我绝不会让你死的!”陈胜目光中透着一股执着一字一句的对视着方可的深邃的眼眸说道。
方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微笑道:“放心吧!我不会死的!”听着方可肯定的回答陈胜的心中竟有着几分安心,也许她真的对自己的病有办法吧!其实陈胜不知道方可这句话的背后还有一句话未说出口“即使是死,我死的那天你也不会再看到!”
(星期五的一章更上!今天一章晚上补上!)
第六十四章()
冰柱上散发出的寒气激起了沉浸在丹田深处的那股至炎之气的反应是陈胜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的,陈胜只感觉体内逐渐消散的灼炎之气突然间又凝聚到一起了,虽然没有服用时的那种感觉强烈,但是也不敢让陈胜小觑,感受着体内灼炎之气逐渐强烈,紧随着血管中的血液仿佛也被感染了,滚烫滚烫的!心中那丝寒气瞬间被灼炎之气驱散干净,陈胜心中只觉得一阵舒坦,灼炎之气达到自己的目的似乎也渐渐安静下来。
“凤蜒朱果的效果果然非同凡想!看来能救方可一命也绝非无道理的!只是”想到这里陈胜心中有一股说不出的难受,摇摇头抛开脑中杂乱的想法,陈胜不得不重新重视这个巨大的冰柱,陈胜细细的打量着这晶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