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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下落!我便是想问问这两名铁牌子现在身在何处?”
“哦,是吗?”李庆声调一扬,答道:“也许谁杀了他们,却忘记拿铁牌了吧?”
克里斯忽然跨出一步,大声道:“我知道其中一人下落!”
她从衣袖中拿出一块铁牌,道:“这是蝎岛的铁牌。”
尹宸转头看去,心中纳闷:我怎么不知道他何时被杀的?
肉瘤大汉此时也侧目看向克里斯。
“既然是这样,那么还剩一人!”萧索道。
“萧大侠,可能最后那人也是不知死在何处了!”
周围的人窃窃私语,都在讨论原来岛上的铁牌无人生还。
“不不不!”萧索扶着下巴,微微一笑,道,“在下相信这人保住了性命,而这个人正是在下要杀的郗英!”
郗英的名字被叫了出来,李庆的不禁浑身一震,但面上却没露出半丝破绽。
萧索直视平台上的李庆,目光犀利,他继续道:“在下猜,阁下便是郗英!”
此话一出,场面一下哗然,这话简直匪夷所思。
李庆哈哈失笑,道:“众目睽睽,本砦主怎么会是郗英?”
“在下这么说,大概是因为”带着一丝自鸣得意,萧索说,“因为李庆已经死了!”
肉瘤大汉突然走上前来,他从大袍子里取出一个染血的布包,接着猛地一甩,那布包里滚出了一个圆鼓溜丢的东西,打了几滚,落在了平台下面的地上。
那是一颗令人毛骨悚然的头颅——李庆的头。
第二十五回 夺岛——夺宝()
“砦砦主!?”看到地上的头颅,常鱼通瞠目结舌地叫道。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呼出声,看了看地上的脑袋,又看向站在高台上的人。有人扯着嗓子喊道:“长得一模一样!”
此刻,站在高台上的李庆,脸上没了笑容。
“小黑,这是怎么回事?!”王诜厉声问道。
“不可能!不可能!”常鱼通脑子里回想着这几年在沙门岛这样那样的事情,而后用指头指着台上李庆,道:“别人不知道,小的可是从李砦主上任第一天起侍奉的,台上的确确实实是李庆!”
这遭变故也出乎了克里斯等人的意料,她低声自问:“怎么突然闹了个真假砦主?”
秦禹九轻声笑笑,道:“死的这个必然是出汗多的‘李庆’。”
听他这么一说,克里斯脑子转得快,立刻想起了秦大官人赠李庆“蜀蕊”,让他泡澡除湿的事情,她恍然大悟道:“你送香就是因为辨出了李庆是两个人?”
点点头,秦禹九笑道:“一人爱出汗,一人不爱出汗!”
克里斯抬抬下巴,指向高台,道:“昨日送香时,看来是台上那位!”
“不错,终于开窍了!”
克里斯嘴撇得老高,心想:你要是早早就发现了,干嘛不直说,非要大费周章打哑谜!
王诜与他们离得很近,自然听到了两人的讨论,转过头质问常鱼通道:“那个郗英的,到底是什么人?”
副砦主还没回答,李庆突然骂道,一脸的紧张不安,“常鱼通,老子待你不薄,你就如此报答于我,与外人合起来拆老子的台?”
常鱼通笑眯眯的答道:“砦主您的手段,小的这些年见得可不少。岛上的事小的知道得太多了,不知哪天上面查起来,你就把我当成了替死鬼!小的只是为自己早做打算罢了!”
他们这边高声叫骂,王诜看见四周那些人在那里交头接耳低声嘀咕,好像是知道李庆可能死了,便觉得岛上群龙无首了,一个个咕咕唧唧的说话,眼瞅着要有异动。
此刻,王诜大喝一声,道:“李庆!你现下若能束手就擒,本官便饶了你一条狗命!”
“看来王大人上岛果然是来捕盗的?”李庆飞快地扫了一眼王诜和他周围带的护卫,哈哈笑道,“你真以为就你身边带的那几个人能奈何得了老子?”
“本官上岛就是来抓你的,又怎么会只带这点人!水师派上岛的船早已被筏帮的诸位英雄和爷的青州军偷梁换柱了!”王诜这么夸大其词的说,一方面是诈那李庆,另一方面也是震慑在场的这帮江湖宵小。
他这话一出,果然周围一阵抽气声,本想妄自行动的人也要斟酌二三了。
李庆却半信半疑道:“他们能进的了沙门岛,却不见得能上的了大黑山岛!”
王诜道:“有副砦主给的海图和布防图,自然不成问题!”
李庆指着常鱼通大骂:“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突然间,记忆都涌上心头,常鱼通一拍脑袋道:“大人,我想起来了!那个叫郗英的囚犯与李砦主同天到达,是他亲自押解上岛的,当时郗英裹着纱布,看不清楚嘴脸,李庆只说他与其他囚犯争斗,脸上受了伤!”
“你意思从一开始李庆就是假的?”王诜问道,声音异常冷峻。
“可是那砦主的上任文书确确实实是真的,不会有错”
不待常鱼通的话说完,肉瘤大汉从地上一跃而起,直奔高台,一双大手抓向李庆!
同时,李庆站着的右侧台子震动了一下,而后整个平台迅速向上攀升。
肉瘤大汉这一下抓了个空,但他在空中竟硬生生的又腾起一丈多高,只差尺余就能让他攀到高台的边缘。
事情就怕有人挑头,他这一动,其他人哪里还能按耐得住。
上官兄弟第一个冲向了左边的高台,台子边的金鳞蛇盔兵架起长矛阻止二人,上官杰飞刀一挥,便把对方的兵器斩断了。
洪七里和克里斯等人在别人说话的时候,早已悄悄地靠近了左边的高台。
那边肉瘤大汉刚一出手,他们便窜上了高台,熊戴影出手点中了附近几个守卫的穴道。
“月玡儿!”宁一飞大叫。
“小心机关!”洪七里拦住了宁一飞。
外面有那层金丝栅栏,宁一飞和克里斯不敢靠得太近,只得不断的挥动手臂,希望月玡儿抬眼看到他们。
那琉璃罩里似是听不见外面的声音,因为见一群人靠近,里面的女孩们都紧张的缩在中央,挤作一团。
终于,月玡儿侧头看了一眼,看到宁一飞,她猛地愣住了,似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接着她拼命挥手,大叫起来,但外面却什么也听不见。
“我们来救你了!”克里斯冲月玡儿打着手势。
见到欧阳峰,小姑娘脆弱的小神经终于绷不住了,她挤到了几个女孩前面,不住的拍打这琉璃罩,泪流满面。
洪七里一把扯下自己带的假发、假眉毛,虽然月玡儿好像听不见,他还是用低沉的声音安慰道:“好妹妹,莫哭!”
月玡儿一见那陌生的中年人竟是洪七里,激动地挥手大叫。
洪七里挥挥手,向她示意退后。
月玡儿点了点头,抹干眼泪,又退回到中间,与几个女孩抱作一团,她激动地告诉她们,有人会救她们出去了。
台上已经爬上了一众江湖人士,他们打退金鳞蛇盔兵,想夺取宝物,纷纷在想办法打开金属笼罩,只可惜刀刃一碰,便会击出火花,那笼罩上的栅栏变得滚烫火热。
这时,还在台下的滕楚凉叫道:“洪帮主!那边!”
洪七里顺着滕楚凉所指方向望去,上官兄弟手中的挥舞的长刀,竟然砍断了那些金色笼罩,他们斜劈乱砍,将那栅栏上已经砍开了一个豁口!
那金属笼罩被上官兄弟砍断之后,似乎不会发出高热了。再次靠近后,上官杰猛地提刀砍向里面的琉璃罩,可是刀刃刚劈让去就被滑到了一边,再砍几刀,依然是这个结果。
上官豪道:“等等!我们把这东西推下,看能不能摔碎!”
“好!”上官杰与哥哥转到背面,这时一个金鳞蛇盔兵手持长矛挑向上官豪的肩头,上官杰一个贴地急旋,火速削断了对方的双腿。那放宝剑的琉璃罩并不大,两人一并使力,便将它从高台上摔了下去。
两人各自跳下高台,可是一转头便发现与他们同时落地的是一个虬髯大汉。
洪七里一拱手,朗声说道:“在下丐帮洪七里,借两位手中宝刀一用!”
“洪七里?”上官豪眼睛瞪大了,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那些没上高台夺宝的武林人士纷纷惊呼出声,看着眼前的人,问道:“这虬髯大汉就是丐帮洪七里?听说那洪帮主不是一个少年英雄吗?”“能统领丐帮十万之众,又岂能是个少年?这人想必才是正主”有人插嘴道。
“洪帮主怎么会在岛上?”
“真的假的?”一时间,大厅里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谁能想到武林巨擎、丐帮枭首会显身沙门岛,这下连右边高台的李庆都被惊动了,他走到边缘向下望去。
上官杰狠烈地一笑,道:“你是洪七里,便又怎样?想要我的宝刀,自己来拿便是,哼!”
洪七里不再说话,右手向上官杰手腕抓去。
上官杰手腕一转,挽了个刀花,他手中长刀通体乌黑,向洪七里前臂削去,心中狠道:我先废了你的手!
哪知洪七里右手去势不变,左手忽地拍出一掌,闪电般拍在上官杰肩上,一股大力犹如千金巨石,从上官杰肩上一直压到他胸口,令他几乎窒息。
此时洪七里右手已到,他一拍上官杰手腕,一个勾手,已轻轻巧巧地将长刀抓在手里;他左掌轻送,已将上官杰推出一丈多远;紧接着,他忽然反手一刀,只听“锵”的一声,正好挡住上官豪偷袭的一刀!
原来上官豪见洪七里突然出手,恐弟弟有失,从后面一刀攻来。只是他一声不吭,却与偷袭无异。可洪七里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招拿下上官杰的长刀,反手正好迎上上官豪的一刀。
刀刃相交,击出流光一闪,状若萤火。上官杰只觉手掌震得发麻,长刀震荡,几欲脱手而出。
上官豪闷哼一声,倒退了几步,心中已经清楚,自己的实力跟洪七里恐怕是天壤之别。
上官杰尤自不服,狂吼一声,猛冲上来,那等猛烈野蛮,完全是一付拼命不要命的架势!
上官豪急忙大叫:“不可!”
洪七里见上官杰兀自纠缠不休,脸色一沉,忽地剑眉一竖,大喝一声,用的正是佛门狮子吼,便如晴空打了个霹雳,上官兄弟被这一声震得目瞪口呆,但见洪七里刀交到左手,右手一掌推出,那上官杰便如断了线的风筝,直朝上官豪飞了过去。
这一掌,洪七里有意立威,用上了五成功力,上官豪双臂运足内力伸手去接弟弟,人虽然接住了,但随后那一股大力涌来,上官豪却根本抵挡不了,两人被打的直退出去两丈多远,扑通一声跌落在地,皆是口涌鲜血。
上官兄弟之雄强狠辣,上岛的许多武林人士都是亲眼所见,哪知在洪七里手下竟走不了三合。大厅里一时鸦雀无声,洪七里长身而立,渊渟岳峙,周身的浩大气势带着山擎巨岳般的压迫感,让周围的江湖人士感到惶恐和镇服。就连肉瘤大汉和萧索都不禁动容,冥狩宫有自己的情报来源,丐帮洪七里这两年声名鹊起,可今日一见,内力之强,竟不在两人之下。
洪七里向旁边看去,刚才掉落的琉璃罩已经打破,里面的那把荆桐凤鸣剑不见了。原来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