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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蝉曲-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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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弄干净身体后,陈祎找出一身衣服穿戴整齐,又动手扫掉自己蜕化的残留物,才将门窗打开,使仍然残留在室内的恶臭气息散了出去。

    陈祎用力呼吸了几口乡村清晨的清新空气,忽地听到房舍后传来稚嫩的“嘿哈”呼喝之声。

    他脸上现出满意的笑容,低声赞一句“这小子倒也勤勉!”随即出门绕到屋后。

    在房舍后面的一片平整的空地上,穿着一身合体短衣的陈喜正打拳踢腿,练得热火朝天。看他额头的汗水,应该已经练了好一段时间。

    “四哥看招!”陈喜看到陈祎走来,陡得一声大喝,飞身出腿,右腿如一条大将赖以横扫千军的钢鞭铁锏,向着陈祎的颈侧踢来,风声凌厉,劲道竟是颇为可观。

    陈祎发出一声轻哂,前世杀人取命的一只“魔手”悠悠探出,却是恰到好处地迎上陈喜的鞭腿,五只扣住陈喜腿腕一抖一抛。他本来只想给这一大早便在自己面前卖弄的小子些许教训。岂知在完成“金蝉蜕凡术”的第一重蜕变之后,他本身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巨变。这一抖一抛之间,虽只是稍稍用出几分力气,陈喜却已如腾云驾雾般翻滚着飞了出去,若是任其摔落在地上,只怕难免要骨断筋折。

    “四哥救命!”陈喜在空中发出一声惨叫。

    这一年来陈祎修习“金蝉蜕凡术”是在夜里暗中进行,练习拳脚外功时却未避人。陈喜偶然看到之后,便缠着陈祎要学。陈祎倒也很喜欢这个有事没事总爱跟着自己的小家伙,便传了他一些扎根基的功夫。

    岂知这小子竟是一个天生的习武材料,将陈祎传授的功夫练得扎实无比。

    陈祎见陈喜确是可造之材,又与自己关系亲厚,便一改初时的玩笑心态,很是用了一番心思栽培教导,甚至将“金蝉蜕凡术”第一重十二幅图形中的前四幅传了给他。

    将近一年的时间,陈喜在陈祎的悉心指点下迅速成长起来,陈祎已经考虑再传他四幅图形。

    平日里陈喜也曾与陈祎切磋,虽然明白自己的实力远远不及,却从没见过陈祎展现出如此恐怖的实力,完全不能自主的身体眼看着离地面越来越近,他已经吓得闭上了双眼,只等着与地面的那一下亲密接触。

    正在惶恐之际,他陡然间感觉后衣领一紧,身体立时定在空中。等到张开双眼时,却看到是陈祎用用手抓着他的衣领将他提住。

    “小子,知道厉害了么?以后不要随便对人出手!”陈祎含笑训斥一句,随即轻轻将他放了下来。

    在陈喜惊魂未定地拍胸庆幸时,陈祎也悄悄地舒了一口气。方才他也是被自己暴增的力量吓了一跳,幸亏陈喜喊得那一声“救命”惊醒了他,及时反应过来纵身疾掠,竟后发先至地赶上陈喜将他接住,免了因玩笑而生出的一场惨剧。

    刚刚定下心来,陈喜又笑嘻嘻地凑到陈祎的身边:“四哥,方才我可是差点被你吓死。作为补偿,今天你一定要教我几手新功夫!”

    “新功夫我这里有的是,不过要过几天才能教你。”陈祎随手一个爆栗敲在他的头上,“你去告诉兴伯一声,收拾车马行李,明天一早我们便启程去洛阳。”

    陈喜本来大为沮丧,听了后半句话后,登时鼓掌欢呼起来:“终于要去洛阳了么?我能够见到爹娘了!”。。

第八章 路遇,胡商() 
这一年来,陈祎并不是只顾着修行锻炼,也花了一点心思来改变自己接近贫困线的家庭状况。

    前世在作杀手时,为了接近刺杀目标,他往往要乔装改扮成各种形形色色的人物。因为这样的经历,他对于各行各业的知识说不上如何精通,却大多都有些涉猎,知识面称得上广博。

    凭借所掌握的远远领先于这个世界的知识,发家致富对于陈祎来说自然不会是什么难事。不过他也深系怀璧其罪的道理,在拥有足够的力量自保之前,他还是选择将许多好东西埋藏在心底,只拿出几样不会太引人关注的东西。

    这些东西拿出来后,也需要人拿去运作才可以变成财富,同宗同族又是乡邻多年,关系亲厚又彼此知根知底的陈保自然是最合适的人选。

    陈保早年受陈祎父亲陈惠熏陶,也颇能识文断字。他因为谨厚的性情难以成为一个出色的开拓者,不过在陈祎的指点下,做一个规行矩步的执行者却不是问题。

    一年下来,陈祎虽然秉性着“低调做人、闷声发财”的原则小打小闹,却也不声不响地赚到一笔不大不小的财富,使两家人的生活大为改善。

    由于一年之期将近,陈祎已经计划着启程前往洛阳,同时也准备将生意一同迁去,并稍稍扩大一些规模和经营范围。陈保已经在一个月前带着妻子张氏先去洛阳打前站,却将儿子陈喜留在的陈祎身边。

    对于四公子的决定,老忠仆陈兴再次提出反对。本来这一年他眼看着陈祎筹谋重整家业,陈家的日子在老主人过世后不仅没有更加衰落,反而现出兴旺的势头,心中欣慰不已,岂知陈祎始终未曾抛开出家的念头。他再次苦劝一番,自然仍不能令陈祎回心转意,他也只好怏怏地去收拾盘缠细软,准备车辆行囊。

    第二天一早,陈兴整理好陈祎不久前添置,由一匹青鬃健骡挽着的双辕篷车,将一应所需物事安置在车上,又拜托了乡邻照看只剩下些粗笨家具的房舍。

    陈祎和陈喜钻进车篷,老当益壮的陈兴则斜坐在车辕上,长鞭在空中一挥,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那匹健骡登时迈开四蹄,拖着车辆走出了这个宁静的小小村庄。

    健骡一路小跑,车辆不徐不疾地沿官道行进。如今正值春和景明的时节,道路两边花红柳绿,水秀山清,颇有几分可观之处。初次离家出远门的陈喜扒着车篷一侧的小窗向外看个不停,嘴里不停地大呼小叫,兴奋异常。

    一路无话,匆匆已赶了半日行程。眼看着即将日当午时,陈兴看到健骡身上已经出汗,转头对陈祎道:“四公子,我们已走了一段路程,是否稍微休息一下吃些干粮,也让牲口歇一歇。”

    陈祎点头道:“兴伯看着安排便是。”

    陈兴在车上放眼眺望,见不远处官道旁有一片如茵碧草,草地旁还有一条淙淙浅流,便将车赶了过去。停好车后,先让陈祎和陈喜下车,然后将健骡从车辕上解下来,牵到溪流边饮水。

    陈祎和陈喜却也没有闲着,先到附近捡了些干枝枯草引燃,然后取出车中的干粮熏肉,用几根削尖的树枝穿了,放到火上烘烤。

    不多时几张蒸饼烤到两面金黄,熏肉表面也渗出滴滴油脂。

    陈祎拿一把小刀将熏肉切成小块,装在陈喜准备的一个木盘里。

    看到一路上情绪都有些低落的陈兴只顾照看那健骡,带着点赌气的意思不看这边,陈祎悄悄地向陈喜使个眼色。

    陈喜心领神会,跑去车里拿出一个红漆葫芦,举起来向着陈兴叫道:“兴伯,过来吃一点罢,我可是为你准备了好东西呢!”

    看到那葫芦时,陈兴的双眼一亮,用鼻子哼了一声走了过来。虽然他脸上还是有些不情不愿的样子,但迈得很快的双腿却出卖了他的心思。

    陈祎和陈喜殷勤地在地上铺了一张毡子,等陈兴坐下后,一个捧着盛肉的木盘,一个捧着葫芦送到面前。

    陈兴先拿吃了一块肉,接着拿起葫芦,拔下软木塞,先用力嗅了一下从葫芦里散出的浓烈馥郁的酒香,然后对着葫芦嘴抿了一口酒液,脸上终于现出满足欣喜的神色。

    陈祎和陈喜偷偷的对视一眼,脸上都露出得意的笑容。

    一老二小刚开始吃喝,沿着官道上又驰来一辆马车。陈祎三人扭头看了一眼,却见这辆车可比自己的气派多了,车身足有自家车辆的两倍大车身多处分布雕花纹饰,拉车的是两匹颇为神骏的枣红马,算是名副其实的“宝马雕车”。

    在马车的两侧,又有一黑一黄两匹马紧紧跟随,马上的两个中年骑士身形剽悍,内着劲装,外罩大氅,马鞍一侧都悬着一口连鞘长刀。

    来到这片草地旁边时,驾车的车夫和两个骑士同时勒马然后从车马上下来。

    那车夫挑起车厢前挂的帘幕,一个金发碧眼、服饰华美的中年男子从车里出来。

    “竟是一个西域胡商”陈祎低声自语,语气中却没有多少惊奇的意思。

    当今天子杨广颇有些好大喜功的毛病,即位后多番征伐四夷夸耀武功,虽不免劳民伤财,却也使的四夷之民渐渐知道了中原的强大与繁华,来中土求学、游历或经商的外族之人也日渐增多,其中便有许多性喜冒险又头脑灵活的西域胡商。

    那车夫先从车里搬出一卷毛毯,在离陈祎三人不远处展开。那毛毯约有一丈见方,上面遍布精美的纹饰,显然价值不菲。然后他一趟一趟的从车里搬出十多样果品、菜蔬、糕饼,错落有致地摆在毛毯上,最后将一个长颈双耳的银质酒罐和三个酒碗放在边上。

    布置好一切后,车夫向着那胡商躬身道:“小人去照顾马匹车辆,请安老爷和两位杜爷暂歇片刻,顺便用些酒食。”

    那胡商摆了摆手,车夫将两匹枣红马从车辕上解下来,又接过两名骑士手中的马缰,牵着四匹马道溪流边刷洗饮喂。

    胡商与两名骑士到毛毯上坐下。其中一名骑士拿起酒罐,在三个酒碗中沾满酒液,与另一名骑士一起举起酒碗向胡商致意:“安老爷,此次我们兄弟两个跟你走着一遭,算是打开了眼界,便用这一碗酒预祝安老爷回到洛阳后买卖兴隆,赚他个金山银海!”。。

第九章 商机() 
那被唤作“安老爷”的胡商听到骑士的恭维之词,双目之中闪过一丝异色,脸上却依然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他举起酒碗,操着一口腔调怪异却颇为流利的汉话道:“承杜壮士吉言。此次若能赚到钱,两位壮士功不可没。等回到洛阳,安某自然另有一份心意。”

    “多谢安老爷!”两名骑士大喜道谢。

    三人一起举起酒碗一饮而尽。

    前后到来的两批人是萍水相逢,虽然相隔不远,却是各吃各的,彼此之间泾渭分明。

    那胡商与两名骑士对饮了几碗酒后,恰好有一阵微风从陈祎三人那边吹来,风中却裹挟着一丝从陈兴手中的葫芦里散逸出的酒香。

    胡商的鼻子微微耸动两下,脸上登时现出惊异之色,转头向着陈祎这边看了几眼,忽地起身走了过来。

    看到他向这边走来,陈祎三人都停下吃喝。

    “这位公子请了,鄙人安慕华有礼。”胡商眼力极佳,一眼便看出陈祎才是三人的中心,含笑向他施了一礼。

    陈祎起身还了一礼道:“不敢,小子陈祎,未知安先生有何见教?”

    那安慕华笑道:“鄙人是从西域移居至洛阳的一个小小商贾。说来惭愧,鄙人平生颇好杯中之物,对美酒的气味最是敏感。方才随风嗅到这位老丈葫芦中的一丝酒香,似乎是难得的佳酿,所以厚着脸皮上来讨一碗喝。”

    陈祎见此人举止有礼,说话风趣,便也呵呵轻笑道:“千里有缘来相会,既是有缘,安先生何不与贵同伴都移过来同座。小子这里旁的没有,美酒却可管够。”

    “如此最好,多谢陈公子!”安慕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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