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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蝉曲-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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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作的事情敲定之后,安慕华与陈祎又商议了一些细节的东西。正在交谈之际,门外忽地有安府的下人进来禀报:“老爷,外面有杜氏兄弟的家眷求见。”

    安慕华微微皱眉,略一沉吟后道:“请他们进来罢!”

    等那人出门之后,陈祎问道:“安老爷,可是杜氏兄弟的事情还有些麻烦未了?”

    安慕华脸上浮现出一丝冷色:“回到洛阳之后,安某本着息事宁人的意思,隐下了杜氏兄弟意欲图财害命、谋算雇主的事情,只说途中遇到强人,他们兄弟二人为保护安某而遭强人所害,并付了一大笔抚恤金给他们的家人。岂料他们家属的贪婪与他们兄弟两个如出一辙,竟借着此事狮子大张口。安某已经明确表示除了那笔抚恤金之外不会多拿一文钱,他们的家人也放下狠话说不会善罢甘休,想必今天便是为此而来!”

    “若是的确麻烦,此事便交由小子来解决如何?”陈祎早知安慕华并非什么善男信女,他初时既然隐瞒真相并违心地拿出抚恤金来,必是杜氏兄弟的家中有些势力背景。如今双方已是合作发财的关系,他倒也不吝出手帮对方一把。

    安慕华摇头,冷然道:“安某愿意花钱了事,却并不代表胆小怕事,先前既然说了要负责此事,自然没有在劳烦公子的道理。公子请冷眼旁观,安某自有计较。”

    见对方如此说法,陈祎便也不再强自出头,老老实实地坐在一旁看安慕华的手段。

    不多时,有**个人跟着安府的下人拥了进来,其中一个身着素服的中年美妇应该是杜氏兄弟之一的遗孀,其余的几个男子当时杜氏兄弟的亲友之类。陈祎敏锐的感应到其中一个头发花白的灰袍老人与一个面如冷厉的锦袍大汉气势沉凝,应当是两个高手。

    一群人进来之后,先假模假样地向安慕华施礼。

    安慕华心中虽然不悦,表面上却不能失了礼数,还礼后请众人落座。

    刚刚坐定之后,那素服妇人开口道:“安老爷,今日奴家等人的来意你也应该明白。可怜我丈夫与小叔为安老爷你鞍前马后效力,如今不仅赔上了性命,连尸骨都不能还乡,只留下满堂老幼给奴家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妇人养活,这叫奴家如何是好”

    说到此处,这妇人登时呜呜咽咽掩埋而泣,声泪俱下演技绝佳。

    安慕华神色平静丝毫不为所动,淡然道:“杜夫人,对于杜氏兄弟的身后之事,安某的态度已经非常明确。若是你觉得安某奉上的抚恤微薄,安某还可以再添上一些若是仍要安某拿出兴化坊的商铺作为抚恤,安某只能说一声抱歉了!”

    “姓安的你当真是为富不仁!”那妇人尚未开口,坐在末座上的一个青年跳起来大喝道,“我两位堂兄的性命,难道还值不得你一间商铺?”

    安慕华脸色沉了下来,语调转冷:“安某那间商铺日进斗金,随便拿出几日的利润便可招来大批愿意卖命的好汉子。不客气地说,你两位堂兄的性命确实抵不上它!”

    “说得好!”那个坐在妇人身边的灰袍老者忽地冷笑一声,“杜山和杜海那两个不成器的东西人微命贱,自然值不得安老爷你那间日进斗金的商铺。但安老爷本人确实身娇肉贵,不知是否抵得上那间商铺的价值?”

第二十章 黑与白,力与权() 
“这位老先生是谁?此言是什么意思?”安慕华勃然变色。

    那老者缓缓站了起来,身上的灰色布袍充气般鼓胀,一股若有若无的压迫气势从体内散出,一双鹰鸷般犀利的晶亮眸子如盯着爪牙下猎物般注视着安慕华,脸上不带一丝表情地道:“老夫常威,在江湖上有何匪号唤作风雷刀。这位因你之故而遭丧父之痛的杜夫人常氏,正是老夫的嫡亲侄女!”

    安慕华脸色登时一变,能在洛阳经营下这一份庞大家业,他对河洛一带黑白两道的势力自然做足了功课。眼前的“风雷刀”常威他也曾有过耳闻,知道对方早年曾是横行河洛江湖的怪杰,为人亦正亦邪,武功极高,性情偏激,往往一言不合便拔刀相向,一柄风雷刀杀人如麻。

    但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只因常威行事过于霸道,在十年前与一位从嵩山来的行脚僧人生出龃龉。那位僧人却也不是个好脾性的,几句言语冲突之后竟悍然出手,凭着一双威猛绝伦的肉掌一掌震断了常威赖以成名的风雷刀,再一掌轰得常威重伤呕血。最后那位僧人倒也不曾取了常威的性命,只是勒令他退出江湖,不许出来兴风作浪。

    从那次以后,常威销声匿迹,果然没有再在江湖上现身。安慕华也知道他与杜氏兄弟的这层关系,先前采取息事宁人的态度,隐瞒了杜氏兄弟的真正死因,便是忌惮常威的存在。

    不过常威终究退出江湖日久,安慕华虽然忌惮却也不至于无原则地退让。他沉默片刻后,神色不卑不亢,语气不软不硬地道:“原来是常兄,安某失敬。安某来洛阳时间不长,不曾有幸见识常兄风雷八式的神威。只不知常兄此次重出江湖,可是要拿我安家重树你风雷刀的赫赫威名?”

    那常威虽退隐多年,早年的性情却丝毫没有收敛,反而是老而弥辣,见安慕华一个出身外族的商贾竟在自己面前侃侃而谈,丝毫不现惊怖之色,嘿然冷笑一声,右手从袖中拔出一柄长仅尺八、厚背阔刃的短刀,在身前虚劈一记,厅堂中登时凭空响了一声霹雳,震得众人双耳嗡嗡作响。

    一旁的陈祎凭借一双锐目与气机感应看得清楚,这老儿的一刀大有名堂,他挥刀之时,以内力震荡刀身发出巨大声响,不仅可以摄人心魄,收先声夺人之效,而且刀刃砍中敌人后,刀上的震荡之力还可以使伤口撕裂扩大,杀伤力以倍数增加。对方号为“风雷刀”,想必便是来源这一手刀法。

    常威虚劈了这一刀之后似仍觉震慑力不足,反手又将短刀掷出。那柄短刀挟着一串震耳的爆鸣飞向大厅的一根柱子,夺得钉了进去直没至柄。刀身的震荡之力导入柱身,震得那柱子瑟瑟抖晃,房顶扑簌簌落下灰尘。

    露了这一手之后,常威转头望向安慕华,冷笑道:“安老爷所言不差,我那侄婿与他兄弟的两条命确实值不得几个钱。不过他们却用自己的两条贱命从盗匪手中换回了安老爷的身家性命。安老爷可敢对着老夫这口重铸的风雷刀说上一句,你认为自家的性命也抵不上那区区一间商铺?”

    说罢,他将双手负于身后,仰面望着屋顶,似是不屑于再和安慕华多言。

    众人眼前忽有一道红光闪过,惊愕之下定睛看时,却见原本安安静静坐在一旁研究图纸,仿佛万事不关心的安琪儿不知怎地一闪便到了那根仍微微战栗的木柱之旁。

    “你这位老爷子倒也有趣,竟教我爹爹对你这柄刀说话。”安琪儿一边笑语盈盈,一边伸出一只欺霜赛雪的素手,抓住露在柱身外的刀柄轻轻一拔,浑不费力地将深深钉入木柱的短刀拔了出来。她将短刀举起看了两眼,撇嘴哂道,“这刀不过是寻常精钢锻造,锻造的手法还颇为拙劣,又有什么了不起的!”

    说到此处,她握刀的素手忽地散溢出腾腾热气,厅内的众人虽都离她有一段距离,却仍感觉一股灼热无比的气息扑面而来,不由自主的齐齐变色后退。

    安琪儿手中那柄精钢短刀迅速变得通红柔软,随即竟化作一滴滴金红色的铁水落下,在铺着方砖的地面上受冷后又变成一坨坨难看的黑色硬块。

    片刻之间,安琪儿的手中的短刀已消融殆尽,而她的那只纤纤素手依然光洁白皙,不见丝毫烧灼烫伤的痕迹。

    “化铁融金?安小姐好一身浑厚无匹的至阳内力!”常威脸色变得无比难看,沉声问道,“却不知安小姐是哪位高人的门下?”

    安琪儿掩口轻笑道:“小女子不过是胡乱练了些家传的小把戏,让老爷子见笑了。”

    常威以为对方故意隐瞒师门来历,这在江湖上也是司空见惯之事,便也不再追问。

    但一旁的陈祎却知道安琪儿这一手绝不是什么武功秘技,而是她西方火神血脉所拥有的天赋神通。

    常威冷哼一声,转向着安慕华拱手道:“难怪安老爷有恃无恐,原来家中藏着如此一位高人。老夫技不如人,自然无颜再过问此事。不过是非自有公论,却不是谁依仗武力便可以恣意妄为的!宫大人,方才的一切您看得清清楚楚,还请您来说句公道话。”

    那个自进门后便躲在同行众人的身后,始终一言不发的锦袍大汉轻咳一声,起身走到大厅中间,身上自然而然生出一股威势。这威势却不同于常威身上的煞气,倒似身居上位者所拥有的威压之势。

    安慕华目光一闪,拱手问道:“恕安某眼拙,尚不知这位”

    那锦袍大汉淡然笑道:“本官宫平,刚刚上任不过数日,难怪安老爷不识。”

    安慕华脸色微变:“原来是刚刚接任洛阳总捕头的宫大人,安某失礼了。”

    他回到洛阳后便听说洛阳总捕头刚刚换了人。原来那位与他颇有几分交情的总捕头解韬已经调任西京长安,而新任的总捕头宫平却还未来得及搭上线,不想杜家竟先一步将其拉拢过去。

    宫平摆手道:“安老爷不识本官,也谈不上失不失礼。本官此次前来,只为调查一件案子。日前有本城百姓杜山遗孀常氏前来报案,说杜氏兄弟遇害之事大有可疑之处。

    “本官调查之后发现此事确有蹊跷。安老爷说杜氏兄弟是遭盗匪杀害,除了你本人却没有任何佐证,这令本官不得不心生疑惑。还请安老爷随本官到衙署走一遭,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详细交代一番!”

第二十一章 权力即道理() 
看到对方竟做了两手准备,以力欺人不成又以权压人,安慕华双目之中闪过一道寒芒,冷笑道:“宫总捕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就凭着一个妇人的胡乱揣测便要将安某入罪不成?”

    宫平不急不缓地道:“安老爷不要误会,本官并不是认为安老爷有什么嫌疑,此行也并非缉捕捉拿,只是想请安老爷协助调查,弄清此事的一些疑点罢了。”

    “也不必跟宫大人回去,安某现在便可以明确地告诉大人,事情便如安某先前所说的那样,什么隐情之类的全是子虚乌有!”

    安慕华自然知道他说得虽是客气,但自己若是真地天真到老实跟着去了人家的地头,到时被捏扁揉圆便全看人家的心意。对方既是不怀好意,他言语中便也不再客气,立时便变得强硬起来。

    宫平本就冷厉的面容瞬间笼上一层寒霜,一字一顿地道:“安老爷怕是没有明白本官的意思,本官不是邀请你,去或不去由不得你做主!至于事情的真相,也不是由你说了算!”

    “好威风!好煞气!若是安老爷说了不算的话,不知本官说了又如何?”一个有些尖利的声音从厅外传了进来,话语中满是浓浓的倨傲之意。

    声音未落,一个身着华服、细目缩腮,下巴上生着一绺可笑的山羊胡的老者走了进来。这老者进来之后,眯成窄缝的小眼睛里射出两道阴冷的目光,在厅内常家众人的脸上扫视一周。

    所有人被他的目光扫到的瞬间,都生出被一条最阴险的毒蛇盯住的危险感觉,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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