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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骗我吧?”小手疑惑的将脸凑到母猪面前,看着她嘴角的酱汁。
“没有。”母猪信誓旦旦道:“当初肉铺的猪蹄全留着卖钱了,我一向是吃的卖不掉的猪下水。”
小手正要跟她在理论理论,却听店小二不住在呼喊:“老板娘老板娘”然后独自在嘀咕:“老板娘上哪去了,也不出来结帐,真是的。”叽叽歪歪着,去后院找老板娘。
小手想着那老板娘还被她点了穴塞在柜台下面,怕一会儿店小二找着她了,自己日子难过,忙丢了酒饭钱在桌上,拉着母猪快步离了酒楼。
“卖地图哦,卖地图哦。”街道旁边一位老翁的吆喝勾起了小手的乡愁,买张地图瞧瞧吧,看这儿离京城有多远。
小手接过地图一翻:“老人家,你这是哪儿的地图啊。”
老翁看了她一眼,极是鄙视她的无知:“看清楚,这是乐温城的地图,呐,你现在所站的位置,就是图上的这一点。”他将手往地图上某处一指:“看明白没有?”
小手跟着回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就乐温城这么巴掌大的一个地方,还要出地图?”
“你不懂,就不要打胡乱说。我这是最新的明天城主出行的路线地图,五两银子一张的。”老翁一看小手,就知是个没见识的忻娘。
第三十九章 新鲜出炉的路线()
“你不懂,就不要打胡乱说。我这是最新的明天城主出行的路线地图,五两银子一张的。”老翁一看小手,就知是个没见识的忻娘。
“是么?”小手又将地图看了一下:“这个图还值五两?”
“怎么不能值五两?我这可是我城主府中的亲戚连夜透露给我,我再连夜去赶制印刷的。闻闻,是不是还有油墨味?”老翁不服气的拿起地图,凑到小手鼻边,让她体验一下最新出炉的路线图。
小手赶紧捂了鼻子:“老人家啊,你的地图确实是新鲜出炉,不过城主又改了路线了,不走这一边了。”
“是吗?”老翁有些吃惊,回看身后板车上那厚厚的一摞地图,改了路线,那他的地图不成了废纸一张,这可亏大了。
他一把拉住小手:“忻娘,你说说,现在改了哪条线路?”
小手将地图摊开,指着原本标注的那条红色线,道:“原来,城主是走这条路是吧?”
老翁点点头,小手用小指甲在旁边另画了一条线:“现在城主改走这边了。”
“啊?”老翁愣了一下:“改走这边是走哪儿去了,到不了会场啊。”
“不会吧?我家大哥未必也给我指错了?我去找他再求证一下。”小手如此说,放下地图,拉了母猪就快走。
“忻娘,你快去快回哦,我等着你的最新消息。”老翁扯着嗓子遥遥的冲小手喊了一声,再回身看了看板车上的地图,管他线路改没改,反正明天才出行,先将这路线图卖掉再说。
于是继续吆喝:“卖地图哦,卖地图哦,新鲜出炉的最新城主出行路线图。”
小手拉着母猪快步走出几十米,母猪就累得喘不过气来:“丫头,放开我,让我歇歇。”
小手看她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只得放开她,提醒道:“母猪,减肥吧。”
“我要是减得掉,会让公猪来增肥?”母猪没好气的回了她一句。
这也是,小手想想,自己真的有点强人所难。而且人家有了一个极是爱她的公猪,为了她,甘愿自己也变成一头猪。
她就纠结在了那猪蹄上:“母猪,是不是吃了猪蹄,就真的找不着夫家了?”
“啊?”母猪显然没适应她的跳跃的话题,前一句才在提减肥,后一句就在问吃猪蹄找夫家。
小手在担心,自己好象从小就爱吃酱猪蹄,明康吩咐杨妈经常做给她吃。
是不是因为酱猪蹄吃多了,所以明康跟她的关系就越来越疏远了。
早知道吃了酱猪蹄,就找不着夫家――自己肯定打死也不吃猪蹄。
“俗话是这么说,不过也看姻缘,姻缘到了,怎么也拦不住。”母猪似乎有点猜中小手的心思,肯定是怕吃了猪蹄,以后找不到夫家,赶紧安慰她。
“姻缘不姻缘的,不指望了,能多看我两眼,我就满足了。”小手要求倒也不是很高。
旁边一个大婶,闻言马上递了一块香过来:“忻娘,买块薰香吧,这香薰了,保证能多看你两眼。”
“真的?”小手两眼一下就亮了:“这香真的如此神奇,薰了就能让他多看我两眼?”
“那当然。”大婶骄傲的道:“年年这个日子,我都在这儿卖香,那些买了我薰香的姑娘,都冲到城主面前了的。”
冲到城主面前?小手有点疑惑:“大婶,你说这香薰了是谁多看两眼?”
“城主啊,城主最喜欢的就是这香,我说姑娘你要是薰了这香,再冲到城主面前,他怎么也得多看你两眼。”大婶兀自夸张她卖的薰香。
小手将香还给了她:“对不起,大婶,这香太贵,我买不起。”
她只希望明康多看她两眼,别的男子,关她什么事。
“没事,忻娘,价钱好商量好象我还没跟你说价钱的嘛。”大婶有些拿捏不准,上到八十岁的老妪,下到三岁的女童,谁不想城主多留意她两眼,会在乎这点银子。
“那好吧,我问问,你这香多少钱。”小手见母猪的架式,估计也要歇半天,不妨跟这大婶耍耍嘴皮子。
“这香一般是要卖十两银子的,不过看你诚心要”大婶如此说。
小手心里嘀咕,大婶,你哪只眼睛看着我诚心想要的?
“这样吧,我吃点亏,只卖你八两银子。”大婶下了很大的决心。
“哪能让你吃亏啊。”小手赶紧摆手:“大婶,你还是留着卖别人十两银子吧。”
“忻娘,价钱好商量嘛,便宜点卖给你吧,卖了我好回家。”生意人的三寸不烂之舌,还真是不摆了。
“不不不,我哪能随便占你的便宜啊。”小手坚持,她连城主是男是女都不感兴趣,还会花钱买香。
“你相信我,这香城主真的很感兴趣,你看,我从早上到现在,才几个时辰,一车都卖完了,只有这一点了。”
小手听得这话,不由跟母猪对望一眼,这城主的生意还真好做吖,香一车都可以卖完,刚才那卖地图的老翁,也是一板车的地图吖。
我们在黄草山,脑袋绞尽了,一天才几百文钱的收入,这儿随便一张地图,都是五两银子,一块香,就喊价十两。
小手直了直腰板,对那犹如死缠烂打的大婶道:“实不相瞒,我有隐疾,身上不能薰香,一薰啊,我就头顶长疮,脚底流脓,我怕到时候吓坏了城主。”
“不会吧,姑娘,你这病得早治呢。”大婶如此说着,也看出小手是个不打算买香的主,搞不好真的有隐疾,沾了香就头顶长疮脚底流脓。
小手拉着母猪继续往前走,只是不如刚才那般匆忙。
两边的小贩依旧热情,买卖之声不绝于耳。
“姑娘,买束鲜花送城主去吧。”小贩热情的兜售。
小手摇摇头,避开。
“忻娘,买个臭鸡蛋去吧。”另有小贩粘了上来。
买臭鸡蛋?小手有点没明白过来,未必城主还爱好臭鸡蛋了?
“这个你就不明白了吧,看你身娇体弱的,到时候大家一窝蜂的拥上去,你肯定挤不上,满怀失望中,将臭鸡蛋砸在别人身上出出气也好。”
第四十章 银票居然搞丢了()
“这个你就不明白了吧,看你身娇体弱的,到时候大家一窝蜂的拥上去,你肯定挤不上,满怀失望中,将臭鸡蛋砸在别人身上出出气也好。”
原来如此,小手点了点头:“扔鸡蛋的多不?”
“多,我这几天卖了几仓库了。”小贩有点自得。
不是吧,小手跟母猪都吓了一大跳。群众的热情真是挡也挡不住。
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能卖出几仓库的鸡蛋,就能卖出几仓库的鲜花吧。
“岂止鲜花和臭鸡蛋啊,看,黄瓜、烂白菜叶、板砖什么的,都有卖。”
板砖?
“是啊,谁挡在你前面了,你就一板砖砸晕他,你看不到城主,她也休想看到,大家不就扯平了。”
“这不,板砖都卖断货了。”
小手和母猪两人越听越是心理不平衡啊,这城主的赚钱效应,也太夸张了吧,关键都不明白人人这么狂热的热衷于见城主有什么好事。
母猪对小手道:“丫头,我们也想想,弄点什么来卖吧?”
小手看着母猪,看着她满身的肉膘:“要是母猪,你的肉能割下来卖就好了,我就说这些肉,是城主府偷出来的,是供城主每日食用的。”
母猪推了她一把:“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小手极是委屈和无奈:“我也是说的正经的啊,找点什么东西来吧,只要跟城主挂得上钩就是了。”
母猪将她刚才买的那一包针头线头一古脑的抖出来:“这就是我的全部家当,至于如何跟城主挂上钩,这就看你的了。”
两人找了块白布,往地上一铺,再将针头线头摆上去,一个简易的地摊就算搭建成。
母猪就双手扩在嘴边成喇叭状,吆喝起来:“卖线了,卖线了,城主大人用来修补破口的丝线哦”
话间未落,周遭已飞来无数的鸡蛋菜叶和鲜花:“撒谎也要看地方,人家城主从来不穿破衣服,哪需要补。”
小手稳稳的将鸡蛋鲜花收在手上,顺势将鲜花插在母猪的头上,将鸡蛋往怀里一揣:“拿回去烙鸡蛋饼。”
“生意不好做啊。”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母猪有些气不过,为什么人家卖东西如此的好卖,自己才一吆喝就受气。
“不管了,母猪,收摊,我们买网兜去。”小手不理周围骚动的人群,如此吩咐,她已想起另一个典故。
记得以前是在哪一本野史上看过,某个男人长得非常非常之漂亮,出门一趟,无数的少女媳妇都向他扔水果和鲜花,每次回家都是满车的水果,吃都吃不完。而另一个男子非常之丑,出门一次,都收获无数的砖头和瓦片,他将这些砖头瓦片拉回家去,盖了三间大瓦房。
她似乎也看见自己带着全山寨的人,坐在宽敞的大瓦房里赌钱,输一次就啃一口鸡蛋煎饼,再输一次又啃一口鸡蛋煎饼,直到再也啃不动鸡蛋煎饼,才投降认输。
母猪闻言,虽不明白所以,但也无条件的服从:“好,我们这就买网兜去。”
只是买好网兜,要掏钱时,小手却傻眼了。
她将自己身上袖中怀中又依次摸了个遍,仍是找不着那五千两的银票,脸不由霎间卡白。
母猪看她脸色发白,忙摇了摇她,问道:“丫头,你怎么了,不舒服?”
小手抓住她的手,急道:“母猪,银票被盗了。”声音竟有些颤了,五千两啊,先不说到时候有没有钱还铜锣山,光是黄草寨这几百口人,这两天就得断粮。
母猪听了心里也着急,她也将自己挨着清理了一遍,自己身上也没银票,难道真的银票不翼而飞了?
小手看着她六神无主的样子,整个肥胖的身躯也如筛糠一般的筛了起来,倒有些后悔将银票丢失的事告诉她。除了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