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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对着这几百人的乌合之众,居然不知道从何管起。
她看着公猪,似乎有什么事情是自己遗漏或者忽略掉了。
是什么事呢?
回想了一阵,终于是清楚是什么事情了――
――刚才安安哭得个梨花带雨,公猪都没给她递过一方手帕。
她小心的向公猪求证:“安安跟兄弟们关系如何?”
问话的时候,巧妙的将公猪同安安的关系,偷梁换柱的改成同山寨中众人的关系。
“谈不上什么关系,山妖抢她上山时,我不在寨子里,不清楚怎么一回事,后来才知道有这个人。基本上她都呆在山妖的房间――就是你现在住的那间屋里,我这也是第二次见她。”公猪如此回答。
第二次见她
小手有些无语:“人家哭得那么凄婉,你也不将手帕递给她用用。”
公猪一听递手帕,正了脸色:“大当家的嗯,这个手帕,哪能随便乱递。”
小手听得这话,差点要发飙:“既然不能乱递,那怎么要递我。”
一方情侣帕,一天到晚就在递她,刚才要不是收泪收得快,估计又得把帕子递过来。
公猪道:“因为母猪要递给你。”
因为母猪要递给我?这什么跟什么啊?
小手有些晕,公猪先认识的好不,是他先递了手帕,回山寨见了母猪,母猪再递的手帕。
“母猪会喜欢你的,所以,我将手帕给你用,她不会介意。”
“而且,母猪和我都希望你能在这儿快快乐乐的,不要哭得那么难看。”
公猪终于是解释了他老爱递手帕的原因。
原来是我哭得那么难看。
人家哭就是梨花带雨,我哭就是雨打残泥。
小手将头深深的勾了下去:“我不要见人了,哭得那么难看。”
公猪安慰道:“没事,平时多笑笑就是了。”
“可我没有高兴的事可以笑。”小手继续勾着头。
“那我们天天讲笑话给你听。”公猪作了安排。
“我的小心灵受打击了,再多的笑话,也抚不平我深深的伤痕。”小手的头,都快勾到膝盖上了,公猪真担心她再勾,是不是就一头栽到地上去。
“那我们天天陪你赌吧。”公猪终于想起了她比较开心的事。
当时她不就是兴高采烈的将全部身家押到自己身上。
小手抬头、挺胸、收腹、深呼吸:“空气是多么的清新,人生是多么的美好,我要拿出一点昂扬斗志出来――赌之前,千万不要输了气势。”
公猪虽然也能接受她又哭又笑的能耐,但如此快的变脸能力,还是让他怔住了。
“二当家,我们什么时候召集人手开赌呢?”
“等你一切熟悉了来。”公猪意简言骇的阐明了条件。
“那快点吧,长话短说,两下跑完这后山就收工。”小手说完,一溜烟的飞窜了出去。
然后她站在悬崖的边上:“黄草山巡视完了,我们打道回府。”
公猪盯着她俏立在悬崖边上,风鼓动着她的衣衫,飘飘欲仙是飘飘欲坠才是。
看着她娇小玲珑的小身板,真怕一阵山风刮大了,就将她吹下这悬崖去。
究竟是哪一家养出来的女子啊。
柔弱之中带有豪爽,稚气之下偏又有些精明。
小手还以为跑完后山就完事。
哪知熟悉了地形之后,公猪又要他熟悉人员。
小手呶了小嘴:“不会带着我去一个一个的认人吧?”
公猪还真是有这打算。
小手将整个身子都缩进聚义厅正中间的那虎皮座椅上,如同虎口中的小绵羊一样可怜:“我好累哦我好累哦”
公猪母猪看着她双手托腮,扮作一副弱不禁风的样,赶紧在一旁给她加油鼓劲:“丫头,你这般英明神武,哪会这么点小事就把你累趴了。”
小手送了两夫妻一个大大的白眼:“拍马屁的痕迹太过流于言表了。”
英明神武,这词只适合她那帅得人神共愤的美男子师父。
离家出走好几天了,也不知他现在如何了。
唉,看他给自己备了那么多的银票,就是让自己别回去烦他。
唉想回去,也没脸回去。
唉找什么台阶回去啊。
公猪母猪见她唉声叹气起来,才接触这忻娘两天,拿捏不准所谓何事。
不过公猪也怕把她惹急了,她半夜就跑下山,于是小心商量道:“要不,你就不用去见这些人,我把名单拟好给你看?”
如此也好。
“不过公猪要是你能把人的名单,全搞成牌九和麻将,就更好了。”小手满怀期盼的望向他。
真能如此,不消两天,她就能将全寨的人认完。
这是大当家能说出来的话吗?母猪真想伸出两根手指,将她捻死在指间。
公猪拉了母猪的衣角一下,阻止了她演变为愤怒的母猪:“大当家的,这个要求有点难。”
小手投以他信心的目光,公猪,我对你寄托了无限的信任。
要明知不可为,偏为之,这才有再向虎山行的气概。
“要么见人,要么看名单。”公猪无视她的小眼神,直接给了底限。
“那就看名单。”
公猪跟纪无施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才把这山寨里的人员名单给清理出来。
以往他连这山寨一共有多少人都不清楚,反正上得山来就算自己人,跟着出去打家劫舍,回家就是大块吃肉大碗喝酒。
还好在母猪和另外几个兄弟的帮助下,总算清理出来了。这让他不得不感概,打江山容易坐江山难。
小手看着这份长长的名单,也不得不吐舌。一长串的名字中,只认识公猪、母猪、纪无施区区几人。
第二十七章 愤怒的母猪下()
小手看着这份长长的名单,也不得不吐舌。一长串的名字中,只认识公猪、母猪、纪无施区区几人。
“丫头,我有事问你。”母猪火急火燎的冲了进来。
“什么事啊?”小手一见她的样子,估计又有什么事惹着她的,否则不会在她面前如此暴燥。
“我听小呆那个愣小子说,当日你当着全山寨的人,说公猪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母猪气势汹汹的问,她的男人,怎么能容忍成为别人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哦,这事啊。”小手抬起头,看着母猪:“我自幼无父无母,是我叔叔将我拉扯大。后来他也去世了。”小手动情的诉说,这话也并非全是假话。
她确实是自幼无父无母,是明康将她拉扯大,根本没有什么叔叔这一说,不过反正是不存在的人,说他去世了也没什么。
“后来呢?”母猪追问。
“后来他去世了啊。”小手有些奇怪,不是说了“后来”这个词的嘛。
“我是说,这跟公猪是你心目中最重要的人有什么关系?”母猪认真的看着她的神情,判断她是否在撒谎。
“我叔叔就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她去世了,我也不想活了。”小手一边说,一边嘤嘤干哭着,拿手捂了眼,这后面的话该如何编呢?
见母猪仍是不肯放松,非要追问个水落石出不可。哎,女人啊,一旦跟自己的男人扯上关系,谁都善妒。
不过母猪,你也得想一想啊,我怎么会跟公猪拉扯上关系。就算有关系,也是纯洁的山寨关系。
“那日我一见公猪,他那转身的动作,象极了我那相依为命的叔叔,所以,我孤苦无依之下,就将他当作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的替身。”这样说,母猪你能接受吗?
“真的是这样?”母猪拿捏不准。
“肯定是这样。”小手肯定的点了点头:“我将他当作我叔叔的替身,看着他转身,就象看着我叔叔转身离去一样。只是山寨的兄弟没文化,曲解了我的话语,搞成了公猪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母猪这才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我就说嘛,以往都没见过你,怎么公猪会突然间成了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嗯嗯嗯,母猪,还是你聪明,想得这么深透。”小手大力的拍她马屁,以后得下令,不许山寨再提起什么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这一说话。
当初她的一句随口戏言,人人居然扭着不放这么久。害得她还得作贼心虚的来解释。
“可怜的丫头。”母猪消了心中的醋劲,转而来安慰小手:“没事,以后你继续将公猪当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看小手一眼瞥了过来,接口补充道:“的替身,我也不介意。以后你要是想你叔了,我就叫他不停转身给你看。当然,你也可以将我当成婶婶。”
不用吧,母猪,公猪那么胖,不停转身给我看,两下转晕了杂办。
于是她手托下腮,点头道:“好的,不过过于沉浸于悲伤往事,不利于我的身心发育,我决定忘记以往不愉快的往事,勇敢面对未来。”
嗯,对,母猪拍了拍她的肩,以兹鼓励,这两下,竟拍得小手站立不稳,差点晃倒在地。
母猪啊,你这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啊,怎么感觉有点发泄私愤的味道。
母猪愤怒之后,才想起另外有一件事:“丫头,安安说要见你。”
“安安?”小手狐疑了半天,将那一长串的名单往床上一铺,整个人就凑了上去。
整个名单从上看到下,再从下瞅到上,也没看见这个人名,
为了查漏补缺,怕有遗失,小手又将名单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榜上仍是无名。
母猪看她的神情,也不知道她又在打什么主意,小心询问道:“丫头,你不打算见她。”
“我在名单上找她的名,看看她是做什么的,好确定见不见。”小手诚恳的回答。
打点有准备的仗,这是必须的。
母猪不屑道:“不就是山妖的小妾呗,还能做啥。”
小手一听,想起安安是谁了,那是她跟公猪巡视的时候,在地牢发现的一名女子,准确点说,是山妖以前的小妾。
公猪也不知道该不该将她算入山寨人员,是以没将她的名字列在名单上。
安安在外面站得脚都有些发软,才见母猪叫她进去。
曾经这屋子,是她深居的地方,现在换了主人,连进去,都还得在门外侯半天。
她此时已没有牢中的那股楚楚可怜样,穿着一袭淡藕色的衫子,如同小百合一样清新。
进屋之后,就跪在地上,任凭母猪怎么拉她,都不肯起身。
小手见她这幅模样,自是有事求自己,便道:“你还是起来跟我说话吧,我能同意的,自会同意,不能同意的,跪着也没用。”
母猪马上站在一边表扬:“丫头,你快人快语,我就喜欢你这样。很对我的胃口。”
小手抽了抽嘴,对她胃口,莫不是想将自己煮来吃了?看看母猪的体形,再看看自己的小身板,生吞了也有这可能。
安安仍是跪在地上,道:“如果当家的不同意,我就不起来,长跪于此。”
小手见她如此坚持,倒好奇她有什么请求,问道:“你想要什么?先说来听听”
安安婉转措辞道:“安安一介女流,自幼跟随家父读书识字,虽算不上满腹经纶,但也懂礼仪廉耻,日前被山妖所擒,被迫**于他,做了他的女人。如今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