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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康嚅呢着,却也无法反驳,小手说的是实话,他一惯对她的许诺,都是长大了才可以。可是,他那时候,也确实在耐心的等她长大啊。
“自小我就喜欢你,那时候,我被父母藏在枯井中,不能言又不能动,可我还是知道,外面的一切对我來说,意味着什么。然后,你及时的出现在了我面前当时的你,对我來说,无异于是希望,你向我伸出手,对我说:‘小手,别怕,我在这儿。’那时起,我就将你当成我一生的依靠虽然现在那时候的事,我记不大明白了,可是,这句话,我却是永远记得。”
“小手”明康低低的唤了一声,他努力想让她忘记过去不愉快的过往,想让她开心,却不料,当年那满门杀戮之灾,她却仍是记在心中。
小手不理他,仍是继续说:“后來,你帮我报了仇,将杀我全家的杀手组织给一举灭了,细心的照顾着我,我对你的依恋,越发重了。我知道,你比我大,也知道,你一惯少年老成,象个小老头一样,我就不指望你什么‘郎骑竹马來,绕床弄青梅’”
听到这儿,明康是一脸黑线,那时候他才十几岁的少年郎,在她眼中,居然是个小老头一样。不过想想,他的个性,也确实不会去跟她什么“郎骑竹马來,绕床弄青梅”。
“好吧,你不理我,只有我理你,可是,我想亲亲你,你都不许,要让你亲亲我,更是妄想,害得我只能趁你看书看得专心,偷偷的亲一下”
“够了。”明康听她越说越不象话,只得出声阻止她,那时候她才多大啊,他又怎么可能对着一个几岁的娃娃,又亲又抱的。
这些年,为了等她长大,他断了京城所有大家闺秀的念想。朝中大臣对他的议论,他也是有所耳闻的,不是说他有断袖之癖,就是说他有龙阳之好,更不堪的,说他无法人道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正值当年,是熬得有多难受。
被他这么一喝斥,小手的泪水,终是滴落下來,滴进了面前的饭碗中师父自幼对她一惯是宠爱有加,倒还从不曾这么声色俱厉的喝叱过她,而且是在她吐露心思、渴望他能明白她对他的一番情意之时
明康也有些无措,她现在这敏感的少女心思,哪受得了他如此厉声喝止,他只得放缓了一下声调,道:“实在抱歉,小手,这阵子,许多事我心烦,我并不是想吼你”
小手的泪,仍是一滴一滴的往下掉,语音呜咽:“你宁愿自个心烦,也不肯同我讲,在你眼中,我是这般的笨拙不堪?”
他何曾嫌过她笨拙不堪,他一向守着她长大,潜意识中,还是将她当成初初那糯米团似的小人,需要他的呵护。
他一向走在前面,任由她屁颠屁颠的跟在身后,固然她喧不上他的步伐,但他最美好的心愿,不过是,,前面有了障碍,他替她清掉,前面有了危险,他替她挡住。
她只需要在他身后,安心的享受着一切的安宁,只觉世上一切皆是美好,不被世间的险恶蒙了心眼,不被人情的莫测而坏了本性。
可现在她长大了,她不满足在他身后跟进跟出,她终是长大成人,要跟他并肩而立。
“好吧,小手,我在考虑端木璎烨,我觉得她來历不简单。”明康思付良久,终是想出转移注意力的事。
说话间,已有下人在门口探头探脑,明康终是有些不悦,别人的地盘就是这样,哪有自己明侯府的下人懂事,再是小手跟他闹得不可开交,绝不会有任何下人來探头探脑、说三道四。
当第三次有下人在门口出现,明康终是问道:“有事么?”
下人赶紧道:“明大人,外面有两个衙役要见你,说有要事报告”
听得这话,明康真是有些來气:”既然都有要事报告,那怎么不快点叫进來?”
“刚才你跟秀”下人将头垂得更低,不是他们不懂规矩,要偷看两人的纠葛,只是那种情况,他们也进退为难。
明康也自知错怪别人,挥手叫他去将衙役带进來。
两个身着皂服的衙役跟了进來,将手上的一封还盖有蜡印的密件呈给了明康。
明康接过密件,细细看了起來,然后微微细索了一番,对小手道:“你就在此处,哪儿也不要去,我去官衙一趟。”
语气依旧温和淡定,却有一种毋庸置疑的命令。
“有什么问睿俊毙∈旨樟诵啪鸵鋈ィ灿行┳偶保骺捣⑵⑵且换厥拢惺拢橇硪换厥隆
“还记得前几天你在官驿无意中救了一个哑女么?”
“记得,很象安安,为此蔡师叔还避开了。”
“嗯,当时我就派人去安安的流放地,查听安安的近况,结果现在的回复,是安安早就在半年前死去了。所以,我要去官衙里再次确认一下。”
小手的眼睛一下亮了:“你是怕‘李代桃僵’?”
第一百八十二章 李代桃僵的哑女()
明康点点头,两人所想,皆是一样,李代桃僵,,如若安安继续仍是在流放地,他还可以理解为天下有这般跟安安极相似的女子,可安安在那边已经死了,而这边,又敲有这个这么相似的女子,又敲出现在蔡昊天的面前,而蔡昊天,这阵子,又敲碰上两桩刺杀事件。
“我跟你一起去吧。”小手低声道,虽然跟明康闹着别扭,可她还是想确认一下那个哑女是不是安安。
“你留在这儿。”明康如此说。
“可是”
“你想想,安安和蔡昊天的关系,除了黄草寨和铜锣山的人知晓,还有哪些人知晓?”明康如此说,又细心叮嘱小手:“你就留在此处,小心注意一切的动静。”
小手也算是想得明白过來,蔡昊天跟安安的关系,黄草寨和铜锣山的人知晓,可铜锣山的人已经全部死掉,而黄草寨的人虽然是呆在黄草寨,却算是流放,应该有官兵看守。能利用这层关系的,近在面前的,只有皇甫玉。
明康策马,连同两个衙役一起赶到江南府衙,找到当日负责收留那个哑女的办事人员。
正准备上床睡觉的办事人员被人叫出來,心中大是不满,等看清眼前之人时,还是吓得一大跳。
明康微微敛了眉,直接问道:“当日我们送了一个哑女过來,现在那哑女在何处?”
那人只得小心的掂量着措辞:“大人当时送來,可洠Ч嗑茫歉龉媚锞鸵辉俦硎荆肴ィ笕耍阋仓溃暇顾皇侨朔福思乙撸乙膊豢赡芮啃辛糇拧!
这话也算是在理,碰上这种被拐卖的事件,需要送回去的,自当送回原籍,可碰上人家不愿意送的,官府倒还真的不好插手。
明康点头,算是明白,转身步了出來,基本已经可以断定,那个哑女,十之**就是安安,就算不是安安,至少也是装成这般模样,好接近蔡昊天。
蔡昊天一向警惕心高,怕是一般的暗杀对他洠в凶饔茫墒牵舶彩撬闹械囊桓獭
明康看了看夜色,决定连夜去寻找蔡昊天,提醒他注意一下。
蔡昊天都离开这么多天了,连同这个哑女,也离开这么多天了,怕是情况不容乐观。
明康倒宁愿是自己的判断错误,宁愿是自己太过小心谨慎。
按蔡昊天走时的交待,他要返到朱家镇,再搜查一下有无别的线索,那现在应该在朱家镇附近。
好在朱家镇不是很远,天亮时,明康已经策马赶到了朱家镇。
朱家镇不大,寻找也极是方便,不到半个时辰,明康就已经打探了蔡昊天落脚的那个客栈。
“老板娘,打听个事。”明康客气的问趴在柜头上描眉的客栈老板娘。
“去去。”那个略显肥胖的老板娘,不耐烦的将手一挥,一大清早的,连妆容都洠Ц愫茫陀腥藖泶蛱拢獠皇翘窒用础
只是等她抬起头來,看着面前这个丰神俊朗而又风尘仆仆的美男子,不由愣住了,随即笑容也跟着浮上了脸面:“原來是个年青公子啊,倒是好早不知公子是要打听点什么?”
“哦,是这样,我有个朋友,年约差不多三十,一惯喜欢穿一身黑衣,模样么,倒也周正,只是喜欢冷着个脸,不大喜欢说话,不知道你们客栈可曾有这么一个人來投宿?”明康细细描述了一下蔡昊天的样子。
“哦,你说的他啊,叫蔡什么來着,我们背后叫他青菜头。”老板娘一听这番描述,也知道找的是谁了。当初看蔡昊天面目俊郎,还多看几眼,洠挛柿思妇淇推埃牧系媚侨酥皇抢渥乓徽帕常膊换鼗埃堑美习迥镏狈籽邸
青菜头明康无奈的笑笑,随即问老板娘:“他可曾是住在这儿?”
“住在这儿,前几天,不知道从哪儿又带來一个哑女,混身湿透,还将老娘的衣衫给借了两套去给那个女人换。”老板娘不满的嘟囔。
明康听得哑女,心都惊了半截,哑女的动作好快,这么精准就跟上蔡昊天。
“他们住在哪间房?”明康眸子微微收缩,但愿不要看到不好的一幕。
“什么住哪间房啊,早就离开了,我说也是,青菜头一表人材,上哪找不着女人啊,要这么一个哑女跟着。”老板娘继续不满的发着牢骚,不过想想也般配啊,一个冷着脸的不多话的男人,和一个随时笑着说不出话的女人,倒也凑合。
“什么时候离开的?往哪儿走了?”明康心下着急担忧,只怕现在蔡昊天危险得很。
“昨天就离开了,往东南方去了。”老板娘把了发鬓,做出一副妩媚的动作,可只看得眼前一花,那俊美的公子哥,已洠в凶儆啊D亲蛲頉'睡好,一大早还在做梦?老板娘努力眨了眨眼,有些不敢相信。
明康策马往东南方赶,一边赶,一边留意四下,看可曾有任何不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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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在“衔玉山庄”呆了一晚,见得明康派人捎了话回來,让她好生呆在“衔玉山庄”,别要乱闯,他去寻找蔡昊天。
小手又哪肯如此听话,叫她一直在这儿呆着,可不符她的性子,既然大家都都忙得不曾落脚,她也决定找点事做,去察访一下皇甫玉的事。
以往一惯只听说皇甫玉呆在温柔乡的时候多,但她却并不知道温柔乡在什么地方。
她叫來山庄的管家,向他打探皇甫玉的温柔乡:“袁管家,你可曾知道温柔乡在什么地方?”
袁管家听得这话,道:“姑娘,我们这些下人,只管照料好此处,至于别的地方,我们从不曾过问,更不曾知晓。”
小手听了,也就不指望这些下人了,自行出门去。
她沿着河岸走了一程,但见岸边柳树成荫,倒也喜人。只是,那个温柔乡究竟在何处呢?
她拦了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非常客气的询问道:“大叔,你知道温柔乡在什么地方么?”
第一百八十三章 居然被人如此轻薄()
小贩摇了摇头:“姑娘,糖葫芦在哪儿我倒知道,温柔乡在哪儿,这个我可不知晓了。”
问了当白问,小手掏钱买了两串糖葫芦,又四下向路人打探了一下,路人皆不曾听说温柔乡。
小手有些郁闷,是自己问错了地方,还是皇甫玉故意胡编的一个地名?
后來她终是灵机一动,去寻了一处商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