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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泽望了一下空中大阵,道:“此阵三日便自动破碎,你们到时便可离开。”
丁宁道:“老大,我们没地方去,以后跟着你好不好?”
“跟我?”官泽皱眉。
“皓月教没了,我们真的没地方可去啊,我们都是孤儿,你让我们去哪啊?”丁宁哭丧着脸。
“也好。”官泽喊来万洪,道:“你带他们回去,让秋耀坤安排他们住下,待我回去以后再说。”
“主人不走?”
“我晚些走,你们先回去吧。”官泽语气平静,面无表情,看不出悲喜……
“是!”万洪大手一挥,把三千多个孩子和奶娃装进他的飞行法器中飞离。
官泽慢慢走着,黄昏的余辉把他的影子拉的长长的,看着空荡荡的皓月教,看着那遍地的尸体,慢慢走到叶玲自爆的地方,把叶玲的尸体碎片慢慢捡起,一片一片的往回拼凑着,泪水不时滴落在那些尸体碎片上。
天色渐暗,官泽把叶玲的尸体拼凑的差不多了,暂时把叶玲的尸体装在一个药缸中,看了看遍地尸体的皓月教,凄凉的笑了笑,踩着铜镜飞起,一把大火覆盖了整个皓月教,包括周边的森林,连皓月教那些人身上的储物法宝都懒得去捡,统统烧掉。
大火映红了半边天,存在了万年的皓月教就此除了名。
官泽看着大火熊熊燃烧,又看着大火渐渐熄灭,一夜间,皓月教的根基成了一堆焦土。
天色蒙蒙亮时官泽用覆力释放出无比强大的神识,这神识覆盖了整座大夏陆星。
在距离皓月教数十万里的位置有个不起眼的小山村,严浩穿着村民的衣裳,躲在一个村民家中,时不时的从窗户看向空中那个蜘蛛网一样的大阵,突然一道强悍至极的神识传来,严浩一惊,皱眉叹了口气,慢慢走出屋子,望着空中,叹道:“自作孽不可活啊…”
官泽从空中突然落下,一把掐住严浩的脖子,冷冷问道:“你杀我爹时可否想过有今日?”
“我真后悔当初没好好检查你们一家三口是否真的死绝,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啊……”严浩自知难逃一死,眼神透着绝望。
“我知道你在大夏皇宫还有十几个女人,待会拿着你的心尖血去寻你的血脉,这么多年生了不少孩子了吧?”官泽面无表情道。
严浩身子一软,哀求道:“杀我便是,求你不要牵连我的孩子!”
“晚了!”官泽右手慢慢掏进严浩的胸膛,抓住心脏轻轻一捏,抽出了几滴心尖血,左手再伸进严浩的丹田,把元神也拉出体外,并把元神封进一个小黑瓶中。
严浩的肉身软踏踏的倒在地上,他目中含泪,绝望的眼神看着官泽,痛苦道:“求你了,杀我便是,不要杀我的孩子…”
官泽狞笑道:“我也不杀你,我只是想让你亲眼看着你的孩子是怎么死的!”说着便把严浩的心头血吸进口中,霎时血脉的感知力遥遥传来。
严浩知道此时说什么也没用了,破口大骂着。
当飞过皓月教上空时,严浩看着曾经辉煌的皓月教此时竟成了一片焦土,痛苦的闭上眼睛。
三更天,大夏皇宫此时一片寂静。
官泽抓着严浩直接落进皇帝的寝宫,因为有一个血脉之力很清晰,正好来自皇帝寝宫内。
此时夏雄正在熟睡,身边老奴也坐在一旁鼾睡,这老奴养成了坐睡的习惯,辅佐了两代皇帝,都是如此。
官泽皱眉看着这血脉之力竟然指向的是那老奴。
严浩不住的摇头,发出呜呜之声。
老奴突然惊醒,这么多年来养成的习惯,有一丝动静都会惊醒,当他看到眼前一幕时傻了,当年那个背刀进宫的少年现在浑身是血的站在寝宫内,现在应该说是青年壮汉了,像提小鸡似的提着紫星老道,老奴赶紧推醒皇帝。
“怎么了?”夏雄揉了揉朦胧睡眼,看清是官泽时先是一喜,接着又是一惊,因为看到紫星老道被官泽抓在手中。赶紧下床问道:“官大仙???你这是为何啊??紫星大仙怎么了?”
官泽没去搭理夏雄,一伸手,老奴瞬间被吸到眼前,冷道:“原来你是严浩的儿子?严浩这厮是如何想的?竟然让自己的儿子当个奴才?”
老奴一愣,看看严浩,又看看官泽,问道:“紫星大仙?是我爹?”
“对!”官泽笑道。
老奴突然暴怒,吼道:“你这老畜生,为何让我做奴啊?为何不让我跟你修仙?为何啊?”老奴一边骂着,一边朝严浩眨巴着眼睛。
官泽像看小丑一样看着老奴,笑道:“不必演戏了,你这老奴鬼心眼实在太多,留在皇帝身边也没出过什么好主意吧?你就先走一步吧。”官泽大手轻轻一捏,老奴的脖子便碎成了渣。
可怜老奴刚刚知道自己的爹就是紫星大仙就一命呜呼,辅佐了两代皇帝也没落个好死法。
夏雄扑到老奴身上抱着老奴痛哭,从幼时陪伴至今,怎会没有感情。
官泽抓起严浩飞到一处偏宫,这处偏宫有三个血脉之力的牵引,官泽只用法力一笼罩那偏宫,再一吸,三对母子都被吸出来,大的七八岁,小的只有两三岁。
严浩此时哭的快崩溃了,眼神绝望的看着三个儿子们。
官泽大笑着抽刀,狞笑道:“我让你看看什么叫斩草除根!”刚要落刀时,突然一股惊天动地的气息爆出,这股气息就来自官泽体内。
当!!!
一声悠长的钟声响起,接着就是令人安详的梵吟声传出。
官泽突然松开严浩,痛苦的倒地,口中不断有血喷出。
严浩不知官泽这是怎么了,但是这是逃跑的好机会,护着那三对母子刚要飞,突然一咬牙,抽身拿住小塔,此时小塔偏扁似刀,对准官泽的脖子一刀砍下。
咔嚓一声,官泽本就痛苦至极,而严浩这一下直接把他砸晕了,若不是脖子上的六寸金铁骨,恐怕这一下能直接要了他的命。
而此时空中的大阵也在慢慢消散。
严浩望了一眼空中大阵,又看了看官泽,手中长剑拿出,这把长剑正是当年要了官乔命的那把剑,严浩咬牙切齿提剑刺出,对准的正是官泽的脑袋。
这瞬间蓝宝石突然爆射出丝线,只一下便打断了严浩手中的长剑,随后无数的白色丝线把官泽缠了个严严实实,此时又犹如一个大茧,只是钟声和梵吟声不断从官泽体内响起,连那大茧也包裹不住。
严浩知道此时已经杀不了官泽了,抱起三对母子飞走。
如此大的动静招来了皇宫内的禁卫军,众多将士围着大茧不知该如何是好,那钟声和梵吟声不断从大茧内传出。
夏雄靠近大茧,吩咐几个将士把大茧抬进寝宫。
钟声也不知响了多少下,梵吟也从未断过。
官泽此时感觉身子很轻很轻,似乎在漂浮,可是速度却快的恐怖,恐怕比他踩着铜镜的速度要快上千万倍。
“我这是死了?魂魄在飞?这是要去地府了?”官泽看了看自己虚无缥缈的身体,伸手竟能穿过自己的胸膛,苦笑道:“我就这么的死了?我记得好像是严浩砍了我一下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好个严浩,最终还是被你得了便宜,我们爷俩都能死在你手上。”
“奇怪,我死前好像听到了钟声和梵吟声,那元神钟早不响晚不响偏在那个时候响?难道就是为了让我死?”官泽被这突如其来的死亡弄懵了。
正纳闷时,突然一片光明,雪白的亮,刺的官泽眯着眼去看向周围,这一看可吓了一跳。
这里看不清是何地,到处都虚无缥缈,好似云中一般,一尊尊大佛高耸,或座或站,每尊大佛都有千丈高,足有数百尊大佛。
官泽揉揉眼,看清周围后心中忖道:“曾看过一卷书中说行善一辈子的人死后会升天,入佛家极乐世界,肉身虽死,魂魄却能在那极乐世界中永生,难道我入了这极乐世界?不对啊,刚杀了那么多人,怎么会升入极乐世界呢?”
“官泽,请坐!”一道恢宏的声音响起。
“咦?”官泽四处张望,并未见人影,纳闷喊道:“你是谁?出来一见。”
“我在你眼前。”这时一尊千丈高的大佛慢慢坐下,笑眯眯的看着官泽。
官泽一惊,这才看清周围这些佛全是活的,每尊大佛都是有血有肉的真身,刚才还以为这些只是一些雕塑,惊道:“你们是真正的佛?这里是极乐世界?”
那尊大佛笑道:“你说笑了,我们哪有资格进那极乐世界,我们只是一些苦行僧罢了,前段时日你敲响了十一下钟声,我们便唤你来此地一见。”
“你们为何如此巨大?这世上还有如此巨人?”官泽震惊的看着这些大佛,跟他说话的这尊大佛手上的一串金光佛珠分外刺目,每个佛珠都有十多丈大小。
“你未见过不一定没有,只是你们那片星域过于偏远,我们佛家之音未曾去过罢了,今日唤你魂魄来见已是费了一番功夫,这一面不易,你要仔细听我道来。”那大佛慢声细语,却语气恢宏,听在耳中也极其舒坦。
第一百零八章 锦煦()
官泽这才明白自己并未死,只是魂魄出窍被这些大佛唤来见面,听闻这大佛的话后并不出声,而是郑重的点了点头。
大佛那恢宏的声音道:“我名锦煦,受佛祖之命云有天下众多星域传扬佛法,数十亿年前佛祖身边的一口元神钟丢失,佛祖派出千万弟子出来寻,可是寻了数十亿年也无结果,而前段时日你敲响了十一声钟响,我们便能通过钟锤找到你,当时我们回禀佛祖,本以为佛祖会让我去取回元神钟,但佛祖不但不让我取那元神钟,还让我唤你来一见,可是这两座星域路途实在太过遥远,以我们的速度也要数万年后才能抵达,所以只能通过地府而传唤你的魂魄来此相见。”
“真的有地府?那不都是传说吗?”官泽皱眉。
“无传哪有说?传说并不一定是假。”大佛微笑道。
“原来元神钟真的是佛家的东西,我说怎么有那梵吟响起,好像是在诵经。”
大佛笑着拿出一个金色小锤,递到官泽面前,笑道:“你之前那十下可否都是元神用手敲响?”
官泽拿起那金锤子,恍道:“原来这元神钟还有钟锤?你这是送我了?”
“是,送你的,当年偷钟之人也许是太急,没找到这钟锤,此钟没有钟锤相辅的话,威力连一成也达不到,这样送你也算是助你一臂之力。”锦煦依旧微笑,只是眼神一直盯着官泽的眉宇间。
“原来是助我,并不是要杀我,可是你们为何在我紧要关头唤我来此?我当时正在杀仇家,钟声响起的时候我险些被仇家杀了,难道你们是不让我杀那些孩子?”官泽皱眉道。
锦煦大笑道:“你岂是随意能死之人?就算你现在想死,恐怕也死不了吧。你身上有太多事压着你,重任在肩,岂能随意身死,当时唤你也只是凑巧罢了,你想杀谁我们不管,也没有必要去管,佛家讲的真善也并不是不杀生,若杀邪恶之人反而会增加佛运加持,若杀大善之人,那就要付出代价,你可明白?”
“善恶?什么是善?什么是恶?善恶有何分别?还不是一念间的事?杀的人多就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