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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叶玲。
夏雄也顺着官泽的目光看向叶玲,问道:“这是你妹妹?”
官泽警觉道:“是我异姓妹妹,今年才八岁。”官泽把才八岁三字咬的很重,想说什么,却不敢明示。又装傻问道:“皇上,修士是什么?”
“三千斤重的刀,你为何能拿的动?”夏雄答非所问,越看官泽越不对劲儿,这根本不属于一个普通武林高手该有的力量。
“我也不知道,我捡到的时候就这样了,在我手里轻如羽毛。”官泽不时看着周围的地形,眼皮跳的厉害,有种不祥的预感,危机感越来越重,从修行以来全身感官都敏锐了许多。
夏雄慢慢踱步似的往后退去,让人看不出他是在后退,他不是不知道修士的可怕,在他们皇家家史谱上就有两任皇帝被藏道门的余孽杀了,所以当年老祖宗才不惜重宝请来了紫星大仙常年守在皇宫。
信使也看出来现场气氛的紧张,徐良更是诚惶诚恐,连叶玲也赶紧到了气氛不对,看着周围的禁卫军全都手握各自的刀剑,个个如临大敌。
夏雄眯着眼,想看透官泽,刚要再问什么。
突然,一道紫色身影扑来,一把抓起官泽,提在手中如提小鸡般轻松,连那把大刀也握在手里,也不知用的什么法力,周围所有人都昏了过去,只有皇上和那老奴还站着。
“哎呀我懆你姥姥的……”官泽习惯性的骂了一句脏话,那刀鞘成了提他的把手,分外结实。
“小鳖羔子敢骂我?”紫星大仙竟然看不透官泽是处在什么阶段,又问道:“你们藏道门还敢回来?”
官泽被提的用不上力,想伸手抓刀,可是那大刀好似与自己失去了联系般,在这紫袍老道手里稳如盘山。回了老道一句:“什么藏道门?你们什么意思?一会修士,一会藏道门的,我他娘的没听过……”
紫星放下官泽,用法力禁锢他,伸手摸了摸身上,这完全不是修士所修的炼气期,但能感受到官泽身上澎湃的力量,而且比普通修士的炼气期要强很多,在手里掂了掂那把刀的重量,三千多斤,这是灵阶武器的重量,可奇怪的是这刀只有重量,却没有划分品阶的颜色,刀身只是普普通通的青铜色,唯独刀把的蓝宝石能显露出刀的不凡,上门刻的兽也从未见过,摸在手里有那么一丝冰凉。
“你个小小藏道门的余孽也敢来皇宫造次?说,你到底有什么目的??”紫星大仙怒瞪官泽,似乎要看穿他。
官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禁锢在那动弹不得,在看老道身上穿的紫色道袍绝非凡物,心中有了猜测,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仙人了,原来仙人也为朝廷做事,但是老道所说的藏道门还真不知道怎么回事,回道:“我真不知道什么道门的,还有,我也不是皇上所说的什么修士。”
“是与不是一会便知,你跟我走一趟吧。”紫星夹起官泽借着官泽,脚下突然出现了一个丈许长的紫红小塔,塔身有不少凹陷之处,脚下踩着小塔破空而去,那速度之快,把官泽吓傻了,刚入空中,就大喊:“叶玲…”
官泽被风扫的快睁不开眼,老道越飞越高,几乎瞬间便窜进了云层,上来之后官泽更感觉难受了,呼吸困难,那风更烈,吹得耳朵生疼,心中是又惊又怕,也不知老道到底要干什么,本以为练了那仙诀以后就可以天下无敌了,本以为只要开了四肢脉络,就可以横着走了,可是这老头却强悍的一塌糊涂,但是再惊再怕也要问出心中的问题,大声喊道:“你就是传说中的仙人?”
紫星懒得搭话,只顾极速飞奔着。
夏雄看了看地上的三人,挥了挥手,让老奴处理。
老奴又喊来不少禁卫军,先把其他禁卫军弄醒。又让士兵把叶玲,信使和徐良都关进大牢,只给吃喝,不闻不问。
信使在牢里可傻眼了,自己可是那老奴身边的亲信,竟也落得牢狱之灾,没人审没人问的,到底为何入牢都不知,劳苦近一月,却是如此下场,欲哭无泪,哀叹不绝。
徐良躲在大牢墙角偷偷抹泪,本想着升官发财,现在却落得个阶下囚的下场,此时甚是怀念家中三房妻妾。
叶玲更是嚎啕大哭,以为陪着官泽来朝廷当官,可刚见了皇上就被送进大牢,更担心的是官泽哥不见了,那种恐怖的无助感让叶玲哭的快要昏过去,萧冷的钢铁牢房透着无情,叶玲的泣声在牢中走廊形成回音,在牢中听这种哭声、无限悲凉。
紫星在空中极速飞着,在天黑前落到了一处绝壁的平台上,官泽看着眼前陌生的地方,一些古朴的建筑耸立在绝壁上,并不是在顶端建造,而是在那如刀劈开的绝壁半腰上、建造了一排一排道观模样的建筑,好似随时能掉下去的感觉。
此时两个青年踏剑飞来,见到紫星,立刻在空中停下身形,同时恭敬道:“严教老!”
官泽惊异的看着那两个青年脚下的大剑,目中露出羡慕之色。
紫星点了下头问道:“教主和那九个老头不在月殿?”
“他们都在新月脉的演武场上。”一略长青年道。
“你去把教主和那九个老头叫过来,说我有要事在月殿等他们。”紫星悠悠飘进了一座大殿内,殿内燃着道香,与佛家檀香味道稍有差别,只是闻着道香会感觉浑身舒坦。
官泽惊异的看着殿内,这一天的遭遇甚至超过了之前的十年,先看到了真金打造的皇宫,又看到了这古朴的道观,和这透着神秘感的宫殿,忍不住问道:“老头,这是哪?”
紫星顿时气笑了,活了这数千年,从来没人敢这么称呼他,还老头?怕把官泽打死,就轻轻给了官泽一个脑嘣,嗔怒道:“小崽子,你就继续装彪卖傻吧,等会大刑伺候时有你哭的。”
“哎呀…”官泽揉着脑袋,骂道:“你这老头凭什么抓我?凭什么给我用刑?我他娘的怎么得罪你了?”
官泽刚骂完,从门口突然飘进来一个长胡子老头,那雪白的大胡子都快拖地了,飘忽在脚踝的位置。这老头身后又跟着进来九个白发老头,身上穿着新旧不一的道袍,七人是灰色普通道袍,只有两个老头分别穿着红黄道袍,那红袍老道进来后就与官泽对了一眼。
紫星起身,恭敬道:“教主,我抓来一个藏道门余孽。”
被紫星称作教主的长胡子老头目光如炬,一丝老态龙钟的模样都没有,盯着官泽看了片刻道:“这小子学的什么法决?不是炼气期?”
官泽甚至不敢与老头对视,被一种说不清楚的气息压的浑身难受,好像就是从这老头身上散出。
“我也是纳闷啊,要不然也不能提回来,还有他的刀,三千多斤,应该是灵阶的,可是没有光泽可判断品相。”紫星把大刀递过去。
教主看了片刻后,摇摇头道:“看不出什么东西,也许是其他遥远陆星之物,应该不是什么宝贝。”教主又看向官泽,柔声问道:“你们藏道门不是逃出大夏了吗?为何还要回来?难道想回来报仇?”
第二十一章 顿首而拜()
官泽知道这群老头都不简单,个个像鬼似的飘着走路,特别是这问话的长胡子老头,那眼神似乎能杀死人,没敢出言不逊,无奈道:“你们要是喜欢这把大刀拿去就是,不必这么强加理由,什么藏道门躲道门的,要是非杀我不可,只求你们放了我那个可怜的妹子。”
十一个老头被官泽这翻话弄懵了,那无奈的表情不像是在撒谎。
教主又问:“那你这修仙之法在何处得来?”
“修仙之法?哪有什么修仙之法?一年前我在一处天外陨石落地之处捡到一张金箔,那金箔上写了一段字,我照着那段话练了些日子,在一个多月前才完全达到了那段字的标准,现在我四肢力大无穷。”官泽撸开袖子给老头们看他的胳膊。
“那金箔在何处?”教主有了兴趣。
“那时候穷,没钱吃饭,背熟之后就融成金块花掉了。”官泽在脑中编着瞎话,眼不眨,心不慌,说的可怜兮兮,这都是在百桥镇练出的本领,在此刻就显出了当年骗吃骗喝的好手段。
“那你现在还能背下口诀吗?”教主问。
“能,吐浊,纳灵……”官泽一口气背完了缺字少句的凝气篇的前半段,修改了好几处,甚至读起来都驴唇不对马嘴。
十一个老头都暗暗记下,教主演示了几下后点了点头道:“这也是一套修行法决,只是很残缺,这孩子能把残缺的法决自行修炼至此,不易!”
紫星松了禁锢官泽双腿的法力,问道:“你为何能捡到这金箔?你又怎么知道是天外陨石?”
“我以前听说天外陨石里有陨铁,比普通钢铁要硬很多倍,曾经有人捡了块陨铁献给皇上,就被皇上加官进爵,我也想当官啊,我爹娘早就死了,爷爷把我养到三岁也死了,我得为自己打算啊。我就顺着陨石落下的方向去寻,结果就找到了这把大刀和那片金箔。”官泽这几句说的可是大实话,毕竟当时去捡陨石的时候就是这么想的。
紫星还想问话,被教主打断,问道:“你还能记得那陨石之地吗?”
“当然记得,我当时把那些陨石都埋在一个地方,拿了两块碎渣回去找铁匠炼烧,结果那破陨石里没有铁,只是普通破石头,后来埋陨石的地方再也没去过。”官泽说的时候表情还有一些落寞,毕竟当时是真的伤心。
“走,带我们去看看。”教主亲手夹起官泽,脚下凭空出现一个巨大罗盘,那罗盘透着古朴,闪着金光,飞出殿外问道:“什么方向?”
“得找到百桥镇我才认得路,在百桥镇正北十多里的位置,有一片荆棘地。”官泽顶着呼呼大风喊道。
教主脚下罗盘突然金光大盛,嗖一下飞出去,比刚才来时那个小塔还要快上几分。后面十个老头的脚下也是各种飞行法器祭出,脚下各种光芒大盛,十一道色彩破空而去,犹如倒飞的火石雨。
官泽想看看下面的景致,可是根本睁不开眼,而且此刻又是天黑,索性闭目。在想着等会该如何编谎,现在最担心的还是叶玲的安危,也不知这群老头证实完真假后会如何处理自己,心中忐忑。
不足半个时辰,教主看到了百桥镇,往正北又飞了十多里就看到了一大片荆棘地,悬在空中问道:“是这里吗?”
官泽睁开眼一看,正是那片熟悉的荆棘地,身上好多伤疤都是那荆棘条划得,来过两趟了,怎会不认得。“就是这。”
教主缓缓落下,松开官泽道:“去找吧。”
官泽知道,这些陨石若找不出来,自己今天就不知道什么结果了,可是当年留下的记号跟本想不住了,凭着记忆寻着,可是最近北方连降暴雨,就算有记号也早没了,抓耳挠腮的找了半天,回头朝紫星道:“喂,老头,把刀给我,我得砍开荆棘。”
紫星皱眉,教主又示意把刀给官泽,没办法才松了手,紫星刚松开手,那大刀嗖一下凭空飞到官泽手里。
剩下那九个老头顿时满面笑意,嗤笑紫星被官泽唤作老头,紫星想发作却又不敢在教主面前造次,憋着气,连之前骂的几句都给官泽攒着,心想这小子一会要是找不到陨石就一掌拍死他。
官泽手中大刀胡乱挥舞,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