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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好说。”明月拿起一锭金子放在手中掂了掂,“别的事情我信不过世子爷,但关于金钱之事,我还是相信的。”
燕尧将金子丢下给明月后,甚至没有和苏忆然打招呼,便急匆匆的离开了丞相府。
一时间所有人看明月的目光都变得不一样了,明月视若无睹,使唤提前请来的下人将箱子抬往京城内最大的钱庄折换成银票,不少看热闹的百姓自发随行,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在京城的大街上。
因为数目大,明月在钱庄呆了整整一个下午,才拿着一沓银票回丞相府。
夜间,明月带上茶诗会上赢的那笔钱,往摄政王府而去。
明月刚刚来到摄政王府大门,便见上官竹正骑着马从外面赶回来。
天色有些暗,上官竹走近了才看清是明月,当即下了马笑问道:“苏大小姐可是来找王爷的?”
明月从袖中拿出一叠银票递给上官竹,“你来得正好,劳烦上官公子帮我把钱还给王爷,我就不进去了。”
“这可不行。”上官竹赶紧拒绝,他要是接了这钱,恐怕下一个倒霉的人就是他了,“王爷去了骁卫营,并不在府中,这钱苏大小姐还是等王爷回来了亲自交给他吧。”
明月突然想到自己若是托人帮忙转交这笔钱,摄政王他老人家估计又会用这个做借口刁难她了,索性也不勉强上官竹,“王爷可有说什么时候回?”
“这个在下就真的不知道了,大概什么时候忙完了什么时候回吧。”
明月没有再问,与上官竹告了辞,便离开了摄政王府。
接下来的几日,每日入了夜,明月都揣着银子往摄政王府走上一趟,而无一例外的每回都会被上官竹告知摄政王还未回来。
不知为何,明月心中越发的不安起来,而且这几日右眼皮直跳个不停,老是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到了第八日,明月终于忍无可忍,天一黑再次杀到了摄政王府,手拿着匕首,将上官竹抵在了墙上。
上官竹神色慵懒的打着扇子,道:“苏大小姐,王爷很忙,一时半会回不来,这么多日你都等下来了,不如再多等几日吧。”
37。【037】苏大小姐好凶残()
(“这么多日你都等下来了,不如再多等几日吧。”)
明月浑身煞气腾腾的,“这句话你说了七天了,换一句。”
上官竹一脸无辜,“大小姐,你可不能这么不讲理啊,王爷真的没有回来,不信你大可自己在王府里搜。”
明月自然不会去搜,但也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上官竹,这些天里每次见到她都是一模一样的话,她现在是一见到他就心烦,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丢掉匕首,将上官竹抓起来打了一顿,泄。了心头的火气,仰首挺胸的离开了摄政王府。
花园里,一团青色可怜兮兮的团在草丛堆里,白皙俊秀的脸青一块紫一块。
一抹紫色的身影出现在上官竹面前,罩下一片阴影。
上官竹抬起头,嘴巴一撇,“爷,苏大小姐好凶残。”
摄政王:“……”
青蘅从暗处走了出来,“王爷,有暗卫来报,苏大小姐回去的路上遭了埋伏……”
话没说完,眼前紫影一晃,哪里还有摄政王的身影。
见状,上官竹更加悲愤了,“青蘅你看,爷他变了,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青蘅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没有理会上官竹,转身朝摄政王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
夜深人静,连月亮都隐入了云层当中,仅有细微的光透出来。
明月目光警惕的望着眼前这群训练有序的杀手,心中思绪飞转。她从摄政王府出来一会儿,便发现被人跟踪了,她本以为只是些小喽啰,打算将他们引到没人的地方一并收拾掉,可没想到这群杀手身手竟都不弱。
就在明月打算继续动手的时候,一阵清风吹过,略微熟悉的香味扑鼻而来,紧接着整个人被揽入了一个同样有些熟悉的怀抱当中,明月不由得愣住了。
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明月一概不知,只是隐约听到了几声惨叫,回过神时人已经出现在了摄政王府。
被唤来的上官竹将将踏进大厅,看到眼前的场景,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倒在地。
摄政王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过来替她包扎伤口。”
上官竹眼角抽了抽,走上前去看了眼摄政王怀中的明月,视线落在所谓的“伤口”上,整张面皮的抽搐了,加之脸上的青紫,看起来甚是滑稽。
不过是个小小伤口罢了,竟然喊他来处理,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
明月蓦地回过神来,一把推开摄政王,从袖中拿出一沓银票往摄政王手里一塞,丢下一句“钱还你我走了”便撒腿往外跑去。
摄政王看着手中的银票,漂亮的眉梢轻挑。
青蘅看了眼摄政王,略略一顿,不等吩咐,自作主张的追上去将明月拦住,“苏大小姐请留步。”
38。【038】禁足()
青蘅将明月拦住,“苏大小姐请留步。”
明月蹙眉,正要开口,清冷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苏大小姐是不是忘了,本王当时说的是三日之内,而今已经逾期八日了。”
明月眼皮子一跳,果然。
“本王对不守时的人向来深恶痛绝。”
这种时候,明月已经无暇再想方才被摄政王抱着的事情了,不论如何,她确实逾期了,要怪也只怪摄政王太阴险,她太单纯。
堂堂摄政王,竟然阴她,简直太可恶了。
早知道她那日就该将银票硬塞给上官竹的。
然而并没有早知道,明月现在也只好自认倒霉。
“王爷想怎么样?”
“近日本王都会在府上办公,正好缺个端茶磨墨的丫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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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回到丞相府,子时已经过了。
原本该是黑灯瞎火的院子里,此刻竟然灯火通明,而且安静得诡异。
明月的心咯噔了一下,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裳,快步朝正厅走去。
正坐之上,只见苏丞相阴沉着脸,一瞬不瞬的盯着门口的方向,眼中血丝浮现,也不知是等了多久,只二姨娘在他身侧候着。
夏萤和小桃跪在一旁,夏萤脸色发白,小桃泪眼汪汪的,想来是被训过了。
明月眉头轻蹙,低低的唤了声,“父亲。”
“啪——”苏丞相用力一拍桌面,巨大的响声在寂静的院落里格外的响亮,“你还记得我是你的父亲,你说,这么晚了你到哪里去了!”
明月抿了抿唇,没有答话。
二姨娘见状,劝道:“大姑娘,老爷也是担心你的安危,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大半夜流连在外很危险的啊。”
明月还是没有开口。
苏丞相深呼吸几口气,似在极力压制着怒火,好半响,才冷声道:“从明日起你给我好好的留在院子里,从今往后你若敢再踏进摄政王府一步,我就打断你的腿!”
说罢,没有再看明月一眼,拂袖离开。
二姨娘连忙跟了上去,临走前没忘与明月悄声道:“你父亲素来与摄政王不合,大姑娘你可不能对摄政王动什么心思啊。”
待苏丞相和二姨娘走远,明月这才走过去将夏萤扶了起来,低声问道:“他们怎么知道我去了摄政王府?”
正扶着身旁凳子努力站起来的小桃双腿忽然一软,坐在了地上。
明月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半搀扶着夏萤往后院走去。
“奴婢听说,三小姐晚饭的时候去找过老爷。”夏萤说着,眼睛的余光瞥见明月特地掩藏起来的被划了一道口子的袖子,惊呼出声,“小姐,你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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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39】药()
夏萤惊呼出声,“小姐,你受伤了?”
明月笑了笑,“小伤罢了,无碍。”
对于被禁足一事,明月只觉得这倒也不失是一件好事,正好她可以以此为借口,逃避去摄政王府给那个男人当丫鬟。
于是被禁足的这几日倒也平静,明月当真窝在院子里半步不出,直至第四日的傍晚才踏出院门,前往前厅用膳。
前往大厅的路上,明月很是凑巧的与外出多日的苏颖然撞了个正着,明月正想避开,苏颖然已经看见了她,快步走过来,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听说大姐你被父亲禁足了?”
“嗯,”明月点头,“是有这么回事。”
苏颖然眼珠轻转,问道:“大姐跟摄政王很熟?”
几乎是想也不用想的,明月道:“不熟。”
苏颖然眼底划过一抹不悦之色,此时两人已经走到大厅了,便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意味不明的瞥了明月两眼。
一桌子人安安静静的用完膳,苏丞相才慢悠悠的开了口,“方才宫里人来传话,说明日太皇太后在宫中设宴,你们姐妹几人回去好生准备一下。”
姐妹几人应了是后便离开了,苏丞相单独留下了明月。
明月端坐在位置上,没有动,也不开口。
屏退了闲杂人等,苏丞相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盒子,推到明月面前,明月打开一看,忍不住挑高了眉梢,“父亲这是何意?”
“将它吃下去。”
明月嘴角的弧度渐冷,将盒子盖上,重新推回苏丞相面前,站起身就想走。苏丞相的声音慢悠悠的从身后传来,“我派出去的人发现那日前去接你的车夫的尸体,你可知他是怎么死的?”
顿了顿,苏丞相见明月停下了脚步,才继续道:“那车夫被人割下了头颅。”
“父亲觉得,此事与秦儿有关?”
“那车夫的手上紧攥着一方浅青色的布料。”
明月冷冷的看了苏丞相一眼,没有再停留,抬步离开。
“小姐,不好了,方才有几个侍卫将夏萤姐姐抓走了。”
明月将将踏入院子,便见小桃一脸慌张的迎了上来,心咯噔了一下,“可知道是什么人?”
“他们说,是听了老爷的吩咐。”
明月眸底寒光乍现,袖下的手紧紧攥起。
大厅内,苏丞相仍旧坐在原来的位置上,不慢不紧的喝着茶,听到脚步声,举杯的动作略略一顿,旋即放下,没有看明月一眼,起身往门外走去,不含一丝情绪的声音从外头传来,“我可以允许我的女儿心狠手辣,但绝对不允许因她连累整个丞相府。”
这老匹夫!
明月咬了咬牙,走回桌边,将那盒子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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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更毕。
40。【040】她竟然不认得他()
明月咬了咬牙,走回桌边,将那盒子收了起来。
“哎呀,大姐你怎么还在这儿?”苏忆然领着丫鬟走了进来,视线似有似无的落在明月的袖子上,自顾自解释道:“手绢落下了,我回来拿。”
明月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不动声色的将脚稍稍移动了一下,转身离开。
苏忆然冷眼看着凳角处印了鞋印的粉色手绢,待脚步声渐行渐远,淡声开口:“拿去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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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辰大街仍旧灯火通明,两边的小摊贩还没有收摊,街道上行人络绎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