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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传承叫自己爹呀,也双膝往地上一跪,道:“老前辈,我二人不知天高地厚,冒犯了您老人家,恕罪,恕罪。”
金狮公主见他们都不理会自己,只顾三个人对拜,不由摸不着头脑,急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都当本宫不存在吗?”
上官传承朝赵雅妆拱手,道:“公主,是老夫老而无德,这才邀请二位比试,果真是颜面扫地,这一声……”
这一声爹叫出口,恐怕自己也没脸再呆在镇远亲王府当总教师爷了。
杜长空折服于他的本事,不想让他当众伤害自尊,连忙又打断道:“前辈,是我们二人不自量力,不关前辈的事,前辈请起来,由我弟兄向您磕头谢罪!”
铁玄剑亦是默默不语,随杜长空向上官传承磕起头来。
“这……”上官传承长叹口气,也梆梆磕头还礼。
他听杜长空话里说到兄弟,索性拜了八拜,道:“既然二位如此不计前嫌,那我就托个大,和二位结为兄弟。”
杜长空和铁玄剑欣喜若狂,对视一眼,再度口尊老哥哥纳头便拜。
“不敢不敢,”他连忙还礼,道:“我本该愿赌服输,如今便是结拜为兄弟,也该二位为兄才对。”
赵雅妆最受不了不被人待见,见这三人前一会儿还在玩命,这时候又争抢着结拜兄弟,着实是莫名其妙。特别是上官大脑袋有些着恼,你是什么身份?不仅是位高权重的王府护府总教师爷,而且还是我师父啊,怎么可以跟这两个少年结拜?最可恨是争着当小弟,难道我以后见到这两个小子还要叫师伯吗?
“你们结拜兄弟,那我呢?把我往哪里摆?”赵雅妆怒喝。
铁玄剑会错了她的意思,问道:“啥?你也要加入?四妹?”
“妹你个头!本宫什么身份?跟你们结拜?”
铁玄剑不解道:“那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赵雅妆将上官传承拉起来,扯到一旁小声抱怨道:“师父,您是不是有点老糊涂了?您老人家什么身份?怎么可以跟他们结拜?你要是认了他们当兄弟,叫我以后怎么做人?难道我看到他们两个,要喊师叔师伯吗?”
杜长空铁玄剑都耳力过人,都听在耳中,面面相觑。
上官传承道:“公主,小老儿我赌斗输了,按道理还得叫他们一声更好听的,论兄弟我已经占了便宜啦!说起来这两个小子我真可说是不打不相识,很对我的胃口。公主看在我忠心耿耿的份上,便允我放肆一回吧。大不了我们各论各的就是了。”
“你说各论个的,他们不答应,偏要占我的便宜怎么办?”赵雅妆明明是让两个人送她回家,没想到却送出两个师叔师伯来,这真是郁闷之极。
上官传承道:“老夫去卖个面子,他们肯定答应。公主切莫忧心。”
说罢上官传承对二人道:“二位兄弟起来吧,咱们三人结拜,只论咱们兄弟,不与其他任何人相关,你们能懂我的意思吧?”
杜长空和铁玄剑点头。特别是铁玄剑,也很认同这个观点,毕竟大脑袋算起来的确是上一辈的长辈,和自己的父辈同辈,自己若和他论兄弟还攀关系扯辈分,岂不是和自己的爹也成了弟兄?自己父亲家教最严,被他老人家知道了那自己早晚会被打死。
“哼。”瞧见上官传承难得的开怀,赵雅妆心里虽然不愉快,也不好再说什么,这拜把兄弟是别人的私人自由,自己再任性也的确不好插手干涉。
于是迎驾队伍再次启程,队伍吹吹打打,众人欢欢喜喜,公主闷闷不乐,杜铁伤的不轻,大头哈哈大笑的上路了。
大头早就安排了马车,嘱咐了随从,安排了伤药,给两个弟兄养伤。
这二位小哥现在已经当众和上官传承结为了兄弟,那身份就大不一样了,王府的随从,自然恭恭敬敬的过来好好孝敬。
三个人继而私下约定好,按年纪排长幼,以后大脑袋是大哥,铁玄剑是二哥,杜长空是三弟。
杜长空的伤好说,主要是整条手臂的筋骨外伤。
铁玄剑的伤就显得略微严重一些,吐了血就是内伤了。不过他自有家传的灵药,一颗灵丹服下去,倒也不算打紧,估计好起来还要比杜长空的外伤还快。
这些伤若是伤在平常人身上,必然是卧床不起需要长期将养。但对小成后期的炼气士而言,只需短期就能复原,毕竟小成就已经号称是半仙之体。何况两人还各身怀灵丹。
在车上调息了一阵,恢复了些真气,两人虽然没有恢复战斗力,状态都已经好了很多。
忽然车外一阵喧闹,车马就停顿。
车外有人轻轻敲窗说道:“请二位爷下车,王府到了。”
接着就有随从将车帘撩开,摆好马凳,恭请他们下车。
杜长空和铁玄剑下了车来,抬眼观瞧,这一座王府,气派,简直太气派了。
铁玄剑是吃过见过的主,见过比这还好的,虽然也觉得震撼,倒也还好。
杜长空也见识过巫蛊神教的雄伟,但跟这王府比起来——巫蛊神教就大大的气派不足了。
这哪里像王府,这分明就是皇宫!
第80章 门客(本周继续保底三更!)()
围绕着王府的不是院墙,而是高高的城墙。
高耸城楼之上,旌旗飘扬。三步一岗,百步一楼。
三步一岗,戍城卫士个个是精神饱满身经百战勇武的壮士,百步一楼,瞭敌楼内暗藏随时点起直上青云的狼烟。
这俨然就是一座皇城相仿啊。
杜长空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王府围墙吗?确定这不是外城城楼吗?”
随从似乎见惯了这种模样,道:“是的杜爷,咱早就已经进了镇远城了,眼前的已经不是镇远城墙,千真万确就是王府围墙。”
铁玄剑不喜欢见这样的模样,道:“哼,壮观是壮观,不过比起皇宫来,到底还是要次上几分。”
那随从连忙转赔笑脸道:“铁爷说的是,王府哪敢跟皇宫比啊,您可别再提和皇宫比较了,在王府里头王爷最严令禁止的就是拿王府和皇宫比较,这可是犯王爷大忌讳的……”
他将手在脖子上比划比划,小声说:“是要掉脑袋的……”
“是呢。”铁玄剑随口答应。
杜长空道:“那我们现在去哪里?”他知道凭自己的身份,想直接去见王爷绝对够呛。自己就不用自找没趣的提出来了。
“总教师爷有吩咐,请二位去求贤馆休息。”
说罢,这随从前头引路,当然是绕走侧门,一路上自有他亮出腰牌,这才畅通无阻。
铁玄剑小声告诉杜长空,求贤馆是王府接纳奇人异士的地方,按能力定身份,从下到上分食客,门客,宾客,上宾。这些人一般都并不出朝为官,乃是效忠于王府的一股私人势力。
杜长空心道这王府不简单呐,又是高大城墙又是养门客的,不会是憋着谋反吧?
他也问老铁怎么知道这么多,铁玄剑只说因为从小在皇城长大,这些东西听过就是了。
求贤馆。
求贤馆是个五层的高楼。
在整座王府之中,这座求贤馆不算出奇。
这座楼阁内是宾客的日常活动场所,威武雄壮也不一般,虽然还比不上山河风云殿的壮观,细节之处的雕琢配饰,倒还更显精致。
门两旁楹联,一边是“求贤若渴”,一边是“爱才如命”。这位镇远亲王莫非真有孟尝君之志?只是私养门客,而不是封官举荐给朝廷,粗看之下杜长空不由揣测,是否这位亲王已经暗藏不臣之心?
领到门口,那随从让二人稍等,进去回禀,不多时,从里头换了个内府家丁,将杜铁二人引了进去。
进来之后,四下散落的目光看起来就不那么友善了。
一楼厅里一般是以食客居多,他们大多本事一般但眼高于顶。一是怨怼自己没有得到合理的重用,二是最看不得新来的比他们地位高。这会儿以为杜铁两兄弟是新来投靠的,故没有一个目露善意。
“二位请随我上楼。”那家丁不做停留,直接请二人到厅旁,绕梯而上。
就听楼下众人低声议论,无非是些酸言酸语,说二人必然是靠什么裙带关系,必然没什么真本事之类的恶意揣测。
杜铁二人纵观这些人都是化气引气境的人,本事不高,又不思找地方清修,贪图这一份荣华富贵。他们不愿与这些人计较,就当没听到。
第二楼之上有个会客厅,内府家丁将他二人领至此处之后,叫人奉上茶水,让二人稍等,自去请主事的人来。
不多时就听到屏风后头有人朗声大笑道:“听说一阵香风将上官仁兄的两位结义兄弟给吹来了,两位老哥哥在哪里?我叶某人在此久候了!”
说着,就走出去一个年纪六旬上下的矍铄老者,此人正是王府宾客,日常负责新来投靠的异人面试把关。
他绕出来看到的是两个小伙子,不由得愣在当场,打个呵呵拱手道:“二位小兄弟,你们的师长呢?”
杜长空铁玄剑对视一眼,这位看来是把他们当成陪着来的师门晚辈了。以为还应该有年过半百的长辈,才称得起上官传承的弟兄。
“我二人就是铁玄剑。”
“杜长空。”
二人按长幼,分别拱手。
叶伯驹常年接见各种奇人异士,有本事没本事,是来混饭吃的还是能出的上力的,他瞅上三两眼,聊过四五句就能有个准信。见这二人姿态气势,果真不凡,并不敢冷眼相待,道:“二位年少有为,令我叶某赞叹!”
他自我介绍道:“叶某人称穿云白龙,名伯驹的便是。在府中蒙王爷不弃留作宾客,平日里就是主管人员的面试与接待。”
“久仰威名!”
二人随口附和。就不知下一步要干什么。
叶伯驹已是人精,一眼看穿,道:“二位且安心在别苑中暂住两天。先养好伤情,之后必有公主亲自接见。”
杜长空不愿意在这里多呆,王府规矩大了,几乎没有自由可言。
“二位不但是公主的救命恩人,还是上官仁兄的结义兄弟,王府里自然会好生款待二位,二位就先安心住下吧。”
这一住就真住了两天。
第三天一早,就来了一个家丁,说军师请两位爷阁楼叙话。二位客随主便,只能去赴约。
杜长空心头不悦,与铁玄剑小声道:“怎么又出来一个军师?不是说好公主接见吗?她不出面了吗?”
铁玄剑道:“这里是她家里,她身份极其尊贵,怎么会轻易露面来见咱们?且先见见这个军师,看看他有什么话再说,反正这两天你我的伤势都大有好转,大不了我们一走了之也就是了。”
杜长空点点头,不开心大不了就走,就是这样。
言谈间,二人又被带到了求贤馆二楼。
这回二楼之上,宾朋满座。
为主的正位上空着,偏位上坐定一个老者,年纪约有八旬开外,须发皆白但精神矍铄双目有神,他低垂二目,手中羽扇似动非动的轻摇着,很是有一番道骨仙风。
旁位上有叶伯驹指引道:“军师,这二位就是杜长空,铁玄剑二位少爷。”
继而向他俩引荐道:“二位,上首那位就是王府军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