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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麻你看,这是老师今天跟我们布置的作业,我已经画好了哦。偿”
画纸上画的是四个人物形象,一看就是一张全家福。
小孩子的画工歪歪扭扭的,图上的人物被她画的丑丑巴巴的,像抽象的艺术一样。
季冉笑了笑,拿了画笔点了点她的小额头,给她指正,“你看,这个手不是这样画的,线条要弯一点才行,还有这里也要。。。。。。”
。。。
顾邵庭洗了澡,身上套着的是季冉给他准备的卡通小黄鸭睡衣睡裤。
季冉把这套睡衣拿给他的时候,顾邵庭内心其实是一万个拒绝的。
这么颜色鲜嫩卡哇伊的睡衣。。。他简直是闭着眼睛都觉得穿不下去。
然而季冉说这是情侣睡衣,她特意在网上买的,她自己也有一套。
顾邵庭看她真的从衣柜里拿了一套女士的小黄鸭睡衣出来,额头都要拧成一个“川”字了,当时就说了一句“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还装嫩穿这么少女的睡衣你也好意思。”
季冉当时“。。。。。。”
。。。
在卧室里不见季冉,顾邵庭擦着头发,从卧室出来刚要上三楼去看看。
结果站在卧室门口的时候就和刚上楼来的季晨给碰上了。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空间里静寂了有三秒钟。
“哈哈哈。。。。。。”一阵震天响的笑声飘荡在整个二楼,季晨捂着肚子,看着顾邵庭一个身高将近190的男人穿着卡哇伊的小黄鸭睡衣,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你、咳咳。。。你在搞笑吗?哈哈哈。。。笑死本少爷了。。。。。。”
顾邵庭脸都黑了,感觉自己这辈子真是什么脸都丢尽了,木着一脸的表情机械地转身,“砰”一声卧室的门在季晨跟前关上。
“。。。。。。”
季冉听到响声,从三楼的楼梯口探头下来,莫名奇妙地看着站在原地笑得一脸二傻子似的季晨,“你干嘛呢,笑成这样,抽风啦?”
季晨一秒收了脸上抽搐的表情,丢给她一个迷一样的表情,朝季冉竖了一下大拇指。
季冉“。。。。。。”
。。。
安顿好两个孩子回房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了。
季冉乍一看见穿着小黄鸭睡衣拿着笔记本跷着二郎腿在沙发上办公的男人,“噗嗤”一声没忍住,不厚道地笑了。
“哈哈。。。顾邵庭,你好萌啊!”
原本在网上专卖店看见这套情侣睡衣的时候买下来只是想捉弄捉弄他,三十四岁的老男人穿着一套萌萌哒小黄鸭睡衣,想想,还是蛮。。。。。。
老男人屈指在电脑键盘上敲了敲,抬眸看着笑得花枝乱颤的小女人,“很好笑?”
语气貌似有点阴,呃。。。。。。
季冉摸了摸鼻子,抬步过去,卖乖讨好地在他身侧坐下,“不好笑不好笑,顾总你就算穿着这么。。。卡哇伊的睡衣,依旧是英明神武玉树临风的!”
这话老男人听着觉得悦耳,干脆把笔记本关了放到一边,把小娇妻搂着坐到自己腿上,大掌隔着棉质的衬衣不轻不重地摩挲着她平坦的小腹,“现在多说几句好听的讨好我,不然一会儿上了床,有你好受的。”
季冉脸上的表情顿时就垮了,两只纤细的腕子挂在他的脖颈上,语气委屈,“我的伤还没好利索呢,你怎么就想着折腾我了。”
“我知道,---”男人眼眸微眯了眯,“所以,待会儿让你在上面。”
季冉顿时一脸吞了苍蝇的表情。
老男人继续说“你以前喝醉的时候不是总喜欢骑我身上吗,今晚,我给你骑一整个晚上,嗯?”
。。。
季冉真的是被迫“骑”了老男人整整大半个晚上。
爱意渐浓时,无耻的老男人在她耳边极致地轻声诱哄,季冉被他哄的,什么羞人的姿势都用尽了。
到最后,季冉瘫软成一汪春水软绵绵地挂在他身上时,连骂他的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顾邵庭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语气宠溺,“我去给你放一下热水,洗一下再睡,嗯?”
季冉闭着眼睛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顾邵庭轻笑,大掌在她头上轻揉了一下,“这么会儿就累成这样了,你也太菜了。”
季冉迷迷糊糊的,两只手枕在脑袋下面,连反驳他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哼哼着让他赶紧滚去放热水。
顾邵庭看她像只疲累至极的慵懒猫咪似的,越看越觉得心里甚悦,只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揉进了骨血里去。
。。。
深夜两点。
有人相拥而眠情深缱绻,也有人彻夜难眠恨意丛生。
凯悦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里。
“啊!!!”女人惊慌尖锐的叫声骤然响彻整个套房,在寂静的夜里尤为凄厉渗人。
254 254我最不喜欢的,就是你刚刚的样子,明白了?嗯?()
在梦里,她画着妖冶勾人的妆容,衣不蔽体地被捆/绑在一张大床上,周围是男人们淫/邪放/荡的笑声。
周围是一台台摄像的机器,面目丑陋的男人一个接着一个地压在她的身上。
蜡烛、滚油、皮鞭、小刀。。。。。。
每一样变/态的道具在她身下落下一个又一个的伤痕撄。
她想挣扎,可是手脚都被绑住了,想尖叫,嘴巴也被堵住了。
那些男人淫/邪的笑声一遍一遍地回荡在耳边。
这样屈辱的日子日复一日,到后来,她的眼泪已经流干了,身体也变得麻木起来。
再多的施虐加诸在身上她都已经没什么感觉了。。。。。偿。
她开始变得圆滑起来。
为了能不再挨打受/虐,她换上风情万种的笑脸,穿着***/气情/趣的裙子,婉转如最娇艳的花儿般盛放在一个又一个的男人身下。。。。。。
。。。
“啊!!!”
连着两声的尖叫声,陆初儿惨白着一张妖娆的脸,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尖锐的指甲扎进掌心里,立刻有鲜红的血丝从指缝间溢了出来。
睡得正酣的男人被她的尖叫声惊醒过来。
手搭在眉骨上方揉了揉,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样的情况,山口一雄已经习以为常了。
自从三年前他把她从地下夜场里带出来,时不时的,陆初儿经常就会做噩梦。
起初的时候做了噩梦她便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摔东西,自/虐,甚至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撞的头破血流的。
后来经过心理医生一段时间的开导之后,情况好了一些,但时不时的,还是会做噩梦,从梦中惊醒过来,然后整夜再也睡不着。
男人从床上坐起来,拧开了床头的台灯,“又做噩梦了?”
带着余温的大手轻轻握上她的双肩,陆初儿的身体还在轻微的颤抖,脸色苍白如纸。
山口一雄轻声安慰了她几句,起身出去倒了一杯热水进来递给她,“喝点水吧。”
陆初儿逐渐平复下来的情绪在听见他的声音之后,又如同入了魔障一般,猛然挥手,山口一雄递过来的水杯被她拂开,在厚实的地毯上滚了几圈,滚落到墙角去。
她赤红着一双漂亮的眸子,疯狂地抓着山口一雄的手臂,声嘶力竭地喊,“都是他们都是他们!要不是陆臻儿那个贱人,我的人生不会变得这么绝望腐烂!anson,我要他们死,帮我,我要他们死!”
“初儿,冷静一点。”
男人对着她这副突然发疯的模样略有不耐,“你又忘了,陆臻儿已经死了,她已经死了,嗯?”
“死了?。。。死了。。。。。。”
陆初儿呢喃了两声,声音又尖锐起来,“可是顾邵庭还活着!他现在有妻有子的。。。凭什么?!我要他死!anson,帮我,你一定要帮我!”
“初儿!”
男人看着她癫狂似的模样,直接伸手将她推开,走到酒柜那边去径自倒了一杯白兰地,仰头,一口饮尽。
陆初儿呼吸微喘。
蓦然想到了什么,一双眼睛睁得极大。
她抬步过去,已经换了一副娇柔的表情,两只胳膊爬上男人宽阔的后肩,语气绵软,“anson对不起,刚刚是我失态了!我不是要命令你,我只是。。。只是。。。。。。”
山口一雄扳开女人柔若无骨攀爬在自己肩上的手,把手里的高级酒杯放下,转身,猛然钳住她的下巴,一双精明锐利的眸子闪着明明灭灭的光,“初儿,你知道的,我最不喜欢的,就是你刚刚的样子,明白了?嗯?”
陆初儿点头,“明白了。”
她待在这个男人身边三年,对于这个男人阴鸷的手段,多少还是有些畏惧的。
山口一雄身边女人众多,但能待在他身边超过一个月的,目前,只有她陆初儿一个。
对于那些他玩腻了的女人,下场不是被卖到地下夜场去,就是被当成礼物送给了生意场上的合作伙伴,然后被人当成玩物一样,转送来,转送去。
陆初儿咬了咬牙,现在这个时候,她绝对、绝对不能让山口一雄腻了她。否则,如果真的再被带回那个人间地狱去,她的人生,就真的腐烂到头了。
。。。
“。。。怎么会这样?。。。”
“咱们顾氏跟dl合作也有三年了,这怎么能说取消就取消呢?”
“。。。就是,他们说取消合作,可咱们这边可是足足为了这次合作准备了两个多月的,这是不是有点。。。。。。”
。。。
顾邵庭坐在主位上,听着底下几位懂事和高管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
林立站在他的左手边,得了他的眼神示意之后,干咳一声,说道“各位,先安静一下,关于这次dl跟咱们顾氏取消长期合作的事情,大家有什么建议的,现在可以提出来。”
刚刚还叽叽喳喳热火朝天的会议室瞬间安静了下来。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肯吭声了。
顾邵庭在心里冷嗤了一声,屈指在大理石的会议桌上轻敲了敲,幽遂的眸子一一扫过会议室里坐着的每一个人。
“据我得到的消息,dl取消跟我们的合作转而将市场转向了日本,是因为日本山口集团那边,把所有提供给他们的货源价格都压减了三分之一左右,而他们手上那些货源的价目表,原先,只有我们顾氏内部的员工才知道,---”
………题外话………谢谢15913149006的鲜花和荷包、1213271411的月票
255 255季冉听在耳中,当真是觉得这声音像极了当年的。。。陆臻儿()
随着最后一个字的尾音拖长,底下立刻有人恍然大悟了一声,“顾总的意思是,咱们内部。。。有内奸?!”
“内奸?!”
“这怎么可能?”
“是谁这么大胆子?。。。。。。撄”
“。。。。。。”
。。。
会议解散之后,林立亦步亦趋跟着顾邵庭进了办公室,很是不解地问他,“顾总,内奸的事咱们不是早就知晓了吗,为什么现在才说出来?而且这件事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在整个公司里传得沸沸扬扬的,您不怕打草惊蛇?”
顾邵庭抬手松了松领带,“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偿”
“。。。。。。”
林立听得懵懵懂懂的,“顾总,。。。我还是没明白您的意思。”
“以你的脑袋,不明白很正常。”
“。。。。。。”
不带这么鄙视人的,这是赤/果果的人身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