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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没看错,婆婆在以眼神向周围的人求助。这个待人和善的秀雅女人,此刻哭红肿的脸上,脸上流露出的神色是多么的绝望无助。
朗尧压根儿没发动新庆,但是清淡淡瞥向青瑚的一眼,充满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险气息。
少女根本就没看到他的脸色那么差,得不到回应,只是着急不耐的骂骂咧咧,“你耳朵聋了啊?叫你开车,还呆愣着干什么呀?人命关天你懂不懂?”
“沈青瑚,让我帮情敌的妈妈,你是不是想找死?”
阴沉低冷的一句话,让陷入狂躁状态的青瑚如梦初醒。她呆视着少年漂亮却阴鸷骇人的星目,自嘲的反应过来,他再也不是昔日那个对她言听计从的毛头小子了。
“阿尧,算我求求你了,好吗?”女孩委屈而迷惘的转过泪眼汪汪的可怜小脸,声音哀哀戚戚。
“没心没肺的王八蛋,老子回家再跟你算这笔账!”见不得她哭泣的愠怒少年,咬牙切齿的低骂完,狠狠瞪视她一眼。瞬间将车子飚到刚好绿灯的正前方。
朗向来爱刺激,什么危险他学什么,飙车技术好到能上天。
那辆敞篷的玛莎拉蒂,虽然开得飞快,频频与周围车辆擦肩而过,但是前行路线笔直,目的地明确。
朗尧两分钟之后,在一处洗车场前追上它。
青瑚一颗高悬的心,终于落下些许。
269 269:这个魔鬼,全世界都没有几个人能治得住他()
急得根本等不及朗尧停好车,青瑚就推开车门跑下去。
“沈叽喳你个小混蛋,敢弄伤自己试试!”
随后朗尧怒不可遏的话音刚落,元韵尘浑厚惑人的嗓音,也带着一丝笑意的响起。
“两个小朋友,一直跟踪我做什么?”
“好孩子。”倪舒悦泪眼朦胧的赶紧跑下来,抱着青瑚感激的孩子气呢喃。
元韵尘笑容倾国倾城的瞥向她一眼,却不屑一顾去阻拦偿。
“不怕,我们会帮助您的。”安抚的对心上人母亲一笑,青瑚转头,有些为难的对脸色极差的朗尧恳请道,“阿尧,再帮我一次好不好?我想送他妈妈回去。”
朗尧呼吸不畅,又是狠狠的瞪她一眼。向她伸出两根完美入雕塑的铜色俊指,咬牙切齿的低吼,“两次,你他妈为了情敌的老娘,逼迫老子两次。”
倪舒悦被他极度恼火的反应惊得一愣,忘了哭泣。
元韵尘饶有兴致的微弯薄唇,“原来是被女朋友逼着多管闲事呀?小朋友,没你什么事了,把人留下,我让你们安然离开。”
好大的语气,真是把自己当成不可一世的王者了。
想到他不遵守交通规则的嚣张举动,朗尧原本想冷眼旁观的心,一下子被激得起了不甘示弱的火气。
“这事我就非插一脚不可了,你能把我怎么着?”
“也好,刚出来,还没闻过人血的味道。。。”停止营业的冷清停车场前回荡着男人清悠如泉水的恶魔话语。
路过的行人一听,事不关己的跑的跑,开车的开车。
“元韵尘你不要乱来!不关这两个孩子的事!你有什么不满冲我来!别刁难他们!”倪舒悦心惊胆颤的怒吼。
她本身也是急性子,明明愤怒到了极致,换做以前的小女孩性子,早就冲上去跟人扭打成一团。这会儿却又惊又惧,不敢移动一步。
“乱说什么啊!您这样我怎么会见死不救,一走了之?”青瑚红肿着双眼摇摇头,紧抓着她的手,不被信任的低声难过道。
“这个魔鬼,全世界都没有几个人能治得住他,我不想连累你们。。。”倪舒悦低轻的语气何其悲哀,脸色何其的自暴自弃。
元韵尘这人本就是西方政界头疼又无可奈何的恐怖人物,小小年纪已经是在哪里都能横着走。
岂知在一次国外古董拍卖会上,她随干爹元栗一起观赏。他就一眼看上了她。
接着便派人设计一场车祸,救了被撞得奄奄一息的元栗,化身贫民窟孤儿的他,顺理成章被元栗收养,并带回中国。
从此与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倪舒悦,开始了一连串设计她跳入他擒爱圈套的陷阱。
岂料知晓他的心思后,躲得远远的,还跟别的男人有了亲密接触。要不是杀了元老爷子弄出葬礼,他还见不到她一面。
“那我更要管了。”青瑚咬着牙,对她安慰的轻轻一笑,“就算是死,我也不会丢下您的。”
“别跟老子说死,臭丫丫的算哪根葱?我妈一出手,就没有她治不了的人。”朗尧被两个女人不信任的晾在一边,当即不甘示弱的骂咧着。
270。270:这个秘密,天知地知,咱们四个人知()
乐盈未嫁人前,国内几乎所有男人都是她的裙下之臣。
就是现在,她提点要求,那些当年的大人物,多少都会给她点面子。
朗尧搬出母亲来说事,这个底气很足。
元韵尘剑眉一挑,“小朋友,你妈妈是谁?能耐挺大?”
“乐盈!”
朗尧理直气壮的刚说两个字,碧眸金发的俊冷男人勾唇一笑,淡淡讽意浮上深邃惑人的眸底,“小盈啊?也好,让她来,叙叙旧。偿”
朗尧面容一僵,倪舒悦双手抖得厉害,青瑚怎么搂着她安抚也没用。
“你真认识我妈?”自信受挫的美少年神色阴晴不定,半信半疑的微微抬头,瞪向这个仍高他十厘米的挺拔男人。
“她见了我也得叫一声尘哥。”男人又笑了,话里话外嘲弄之意更加浓厚。
他勾勾手,冲如坠地狱的倪舒悦轻言细语道,“悦悦,过来,跟我回家。”
“不!”女人连连摇头,惨白的丽容又溢出泪水。
这个魔鬼,早在没遇到他时,她都跟宁枫隐婚多年,小予都上初中了,他还固执的死缠烂打。
青瑚何时看过这个敬如母亲的长辈,此刻那么惶然无助?她急得大吼,“阿尧!阿尧!”
“王八蛋!再不闭嘴,信不信老子真的揍你?”朗尧低骂瞪着她,还是拿起手机给母亲打电话。
手机秒接,与火爆性子截然相反的清柔女声不耐的挖苦,“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的亲爱儿子,时隔一个月又一天后,居然舍得给我打电话!”
“妈,你别贫嘴了,我现在遇到麻烦。”朗尧郁闷的低吼。
“就说元韵尘在这里。”深邃绿眸瞥过来一眼,男人笑吟吟透着手机话筒传话。
闻言,乐盈在电话那头惊世骇俗的吼叫一声,“呀!”
接着,背景音便是噼里啪啦的一通混乱声。
“尘哥?”好不容易收回惊吓小心肝的绝美女人,花容失色的试探一喊。
“是我,小盈,不出来聚聚吗?”天人俊姿的白俄罗斯男人,笑容足以秒杀一切雌性。
“我知道了,告诉我你们在哪里,我现在就过去。”
乐盈说完,深吸一口气,又重重吐出。然后,按照男人电话里告知的地址,心神不宁的去拿了包包,走向玄关换上高跟鞋。
朗新戎刚好踏进门槛,就跟正要出门的妻子迎面碰上。
“去哪儿?干嘛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男人搂住脸色苍白的娇妻,平视她与自己一般高的双眼,关切的笑着问,“是不是尧小子又闯祸了,等着你去收拾残局?”
“恭喜你,答对了一半。”乐盈朝丈夫扯起一抹比哭好看不了多少的笑容,“我有一个好消息跟坏消息,老公你要听哪个?”
“别卖关子了,快点说。”朗新戎蜡黄的大饼脸一下子板起。
“呵。。。呵呵。。。好消息是,小尧惹祸的对象是咱们的老相识。”乐盈一定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笑很像在哭。
“坏消息呢?”朗新戎皱起了八字眉。
“那个老相识,是元韵尘!老公!”转身抱住面色沉重的丈夫,乐盈歇斯底里的尖叫,“怎么办?怎么办?那个魔鬼!他被放出来了!咱们的宝宝还在他那里!”
“走,我陪你。”即使是泰山崩于前而岿然不动的朗新戎,此刻也不禁一脸紧张。
这趟鸿门宴,夫妻俩还真是非去不可了。
“老公。。。”可怜巴巴的瞅向开车的丈夫,乐盈语气担忧的问,“他这次看见我,会不会又把我当成垃圾似的打包出国外,送去给布莱恩?”
“不可能!我绝不会让他这么做!”朗新戎气得咬牙切齿,语声坚定不移。
当年也是因为在国外一次萍水相逢,元韵尘的俄罗斯发小布莱恩看上乐盈。也不设计追求,看见了就要人把她掳去俄罗斯。
她一次次的侥幸逃出来,待在国内的元韵尘一次次的帮那人抓她。心累得想自杀,她投奔黑白两道混得开的朗新戎。
得他带着躲来当时还是小渔村的j市,她才风平浪静过了这么多年。
等到了目的地,朗氏夫妇看到相拥倪舒悦的青瑚,儿子气恼的瞪视后者,乐盈火大的知道儿子为什么得罪元韵尘了。
元韵尘对倪舒悦的钟情,就跟蜜蜂见到花儿,至死方休。
她索性见死不救,谁叫姓倪的抢走她的心上人!宁枫原本应该是她的!
“尘哥,我儿子年纪小不懂事,得罪你了,给你陪个不是。我这就拉他走,不搅你的好事。”乐盈直接开门见山。
男人伸手向前方,表示不阻止。
“妈,不管全霏予他妈了?”朗尧的衣角被母亲紧抓着,朝自家车子停放的方向走去,仍不忘牵僵立少女的小手。
“闭嘴!回去老娘再跟你好好算账。”乐盈心情极差的骂咧。
然后,她发现儿子拉不动那个女孩了。
“沈叽喳!这又不管你的事,你他妈的想找死是不是?”朗尧火了,气急败坏的伸出两双手想强拽垂头丧气的女孩。
“阿尧,帮帮我。”她的哀求,透着一丝哭意。
“孩子,这不关你的事,你走吧,我不想连累你。”倪舒悦惨然一笑。
“艹他大爷的!”朗尧跺脚,求助的转头看母亲,“妈,你怎么看?”
“怎么看?看你祖宗!”天使脸庞魔女心肠的女人怒极反笑。
她伸出一巴掌,刚要甩向青瑚,朗尧已经不高兴的上前挡住,“当我的面打我老婆,妈是想你儿子做乌龟,还是让别人看笑话?”
“我朗家因为你这个混账臭小子,弄出的笑话还少吗?”乐盈怒火攻心,几乎站不稳。
但还是强迫自己撑出微笑,对抱胸旁视的元韵尘尽量心平气和的放低声音,“尘哥,都让你看了这么久的笑话,你也累了吧?舟车劳顿,还没享受美酒佳肴,就要费尽心思,到手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得不偿失啊。”
她的刻意放低身段,只得到元韵尘饶有兴致的笑着瞥来一眼,根本不屑回答她。
乐盈看着儿子要与那个女孩共进退的决然眼神,咬咬牙,看向丈夫。
朗新戎面无表情的开口,“全霏予现在也不是等闲之辈,不是当年的毛头小子了。他这些年跟你家乡的石油生意做得很大。”
这句话点到为止,元韵尘的笑容顿了一下,朗氏夫妇就知道自己这些话的目的达到了。
“不给尘哥添麻烦了,我回去再修理这个不争气的臭小子。”
乐盈话已至此,青瑚再没眼色也看得出,这男人带不走倪舒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