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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cao此时心里也是忐忑,此次虽然是卢植主事,但是毕竟此计为他所献,他也要承担一部分的责任。如果皇上雷霆大怒,就这一部分的责任也不是他能承受得起的。他这次是学郭嘉的攻心之计,上次郭嘉之计给他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郭嘉上次分三步来实行的计策,第一步还没实行完,就已经胜利了,这让他又是钦佩又是忌惮,此人智力近乎于妖啊!这次他就不知不觉地参考了郭嘉的攻心计,提出了上述战略,果然取得大胜。
曹cao想道:“如果郭嘉来此,必定会有万全之策,不会留下这么大的后患。以后若有机会,一定要将此子抓在手中,绝不可使其成为敌人,如果有成为敌人的一天,那除去此人绝对是首要之事。”想到这里,曹cao不禁摇摇头,他想得太远了。
第二人从城里冲了出来,此人浑身浴血,从头到脚就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发髻已经被人用刀劈散,头发都被血染成了棕se,变成一缕一缕的披在身后。手里提着一颗人头,还在滴滴嗒嗒地往下滴着鲜血,宛如从地狱走出的恶魔。
此人来到卢植近前单膝跪地,道:“大人,在下藏霸,张宝已死在在下手中,不知信中所写是否可以兑现?”卢植笑着看向藏霸道:“军中岂有戏言,那些条件当然可以兑现。你去登记军功吧,等此战过后,会一起兑现的。”
藏霸嘿嘿一笑,这一笑更显得恐怖,怎么看怎么有些狰狞的味道。谢过卢植后,转身向军营走去。他的确是杀出来的,张宝正好逃向他镇守的城门,他在城破的第一时间,就带领手下摘掉头巾,归顺了朝庭。
当张宝逃到城门的时候,很自然地被藏霸一刀两断,藏霸让其他人去立战功,自己则带着张宝的头颅去领赏。哪想到刚刚要分开,俘虏军就杀了过来,藏霸赶紧举着张宝的头颅嚷道:“各位,我已斩杀张宝,我们已经归顺了朝庭。”
话还未说完,这些俘虏军的眼珠子都红了,这还得了,他们这些人拼死拼活地攻打城池,为的就是赏金和封侯,哪想到贼酋却被自己人抢先干掉了。他们这不是白忙活了?是以,二话不说,冲着藏霸就杀了过去。
藏霸要是不说这番话,那么这些俘虏军也未必就认识张宝,没准就放过了他们。这些俘虏军杀向藏霸,却是这些俘虏军的悲哀,藏霸一看这架式,气得是七窍生烟,藏霸勇力过人,提着张宝的人头,一路就冲杀了过来,杀到最后,这些俘虏军终于认清了形势,一哄而散,藏霸才提着人头出得城来。
城里的乱象由此可见一般,俘虏军杀投降兵,投降兵为了活命也在杀俘虏军,投降兵和未投降的兵也在厮杀,甚至有的俘虏军为了争抢战功也在自相残杀,更有杀百姓冒充战功的,城里简直就是乱成了一锅粥。
正规军虽然羡慕这些战功,但是卢植强行命令他们守在城外,不得进入城中。现在把他们放进去,只能使形势更乱,等城中尘埃落定,再派正规军去维持秩序就是。
俘虏军就是用来消耗的,这是一个优胜劣汰的过程,经过数次大战,能够取得战功活下来的,是那些真正的jing英,将来将他们编入正规军就是一支强大的军队。至于那些普通士兵,就让他们去死吧,搅乱神州,他们死不足惜。
拿下广宗之后,大军还需要休整十天左右,经过一连串的大战之后,士兵们也出现了厌战的情绪,需要休整几天,再作全军动员。还有兑现军功奖励,救治伤员,打扫战场,安抚百姓等等事情也要在十天之内完成,任务还是很重的。
杨伟现在已经到达了并州境内,并州境内却是一副迥然不同的景象。杨伟已经带领一万杨家军将并州的黄巾清扫一空,强盗转变而成的黄巾全部剿灭,并州百姓组成的黄巾全部收编,战力实在不行的人都遣散回乡,并州现在已经稳定了下来。
上次北蛮联军来袭,并没有深入南方,檀石槐本想兜一个大圈子回来再洗劫并州,那时并州已是囊中之物,哪想到会在涿县吃一个大亏,撤退时也走得仓皇,根本没有去理会并州,是以只有北方雁门郡破坏严重,其他各郡都没有受到影响,所以这次并州恢复得非常迅速。
而杨松却没有把军队驻扎在根本没有被破坏的州治晋阳,而是将军队驻扎在了破坏严重的雁门郡北部,因为探查雁门郡被破坏情况时,却意外的发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煤矿,而且是大量的煤矿,就在雁门郡北部,而为了减低运输成本,杨松直接将作坊建立在附近的河流之上。
这次不再受制于煤矿的紧缺,又建成了几座水车作坊。虽然马钧还在洛阳学习,但是马钧在涿县时也带了几个能工巧匠当徒弟,这几人虽然创造力不如马钧,但是依葫芦画瓢还是没有问题的。
杨松索xing就将军队驻扎在附近,以保护这些水车作坊和煤矿的开采,而军队的家属和一些随行的其他人就在军营附近建成了一座小城,杨松将这座小城取名为“大同”。
第124章 父子见面()
杨伟看到军营的时候,非常惊讶的发现,大军驻扎的地方竟然已经出了并州。他还不知原由,以为杨松深谙御敌于国门之外的jing髓。当他看到那些丘陵竟然是露天煤矿的时候,当他看到河边排列得非常紧密的水车作坊的时候,才大概的明白了杨松的用意。
杨伟吩咐大军在三里外扎营,他则独自往军营的方向骑马奔去。到得营门之前,赫然发现他最不待见的吕布在门前热情地迎接自己。拿眼一扫之下,吕布短短的时间竟然又突破了一阶,达到了四阶巅峰的水准。
杨伟暗叹,牛人就是牛人,这突破起来怎么就跟喝碗白开水一样简单,速度也太快了吧!杨伟虽然不情愿,但是吕布毕竟是自己的义兄,礼数还是要讲的,赶忙下马行礼。吕布倒是热乎得很,快步上前,拉住杨伟的胳膊,不让他行下礼去,两人把臂往营中行去。
刚进军营,就见一人一路小跑着冲向杨伟的方向,杨伟骇然发现竟是并州原刺史丁原。杨伟赶忙抢上前去,扶住丁原道:“丁叔叔为何如此匆忙?”
这句话不禁让丁原心生无限感慨,他那义子自从他丢了官位之后一直是不冷不热的,杨伟论官职比刺史还要高一些,论恩情,更是曾经在朝堂上救过他一命,现在见到却是以叔叔相称,亲热无比。他用眼角余光看到此刻吕布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暗叹自己当初为何就认了这个势利小人做义子,这人品与杨伟相比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丁原道:“当初德高救我一命,还未及当面道谢,今听闻德高回家,自然要过来相迎。”
杨伟道:“丁叔叔客气了,那件事本就不应责怪叔叔,这个祸事也属无妄之灾,就是我换在那种情况,也只能暂避锋芒,我只是说了几句公道话罢了。”
原来丁原得脱大难,心中感念杨家的恩德,并未回乡,而是回到了并州,帮助杨松恢复并州元气。并州这个烂摊子是他留给杨松的,他要有所补救。要说他在并州还是有些人望的,来了并州之后,也的确帮了杨松不少的忙。
但是皇上的圣旨却是不可违逆的,所以他现在只是客卿身份。他也没有半点儿的怨言,毕竟他原先是并州刺史,给他官职他也看不上眼,反不如现在这样,但求心之所安。经过这次的变故,他也看开了许多,真的有些看破红尘的心境了。
三人一路走向中军大帐,吕布趁机对杨伟说道:“我昔ri在军中有一至交好友,名唤张杨,待会儿给二弟引见一下。”
杨伟不禁怔了一下,怎地二叔也在营中吗?这辈份乱的。转念一想,二叔还在广宗呢,估计是同名罢了。脑中搜索了半天,也没想到这个张杨是何许人也,不禁看轻了几分。
吕布好像又想起什么似的,道:“最近有一个少年投军,与二弟年岁相当,其练武资质不在为兄之下,待会儿一同为二弟引见了。”
这一下,杨伟的兴趣提了起来,能被这个眼高于顶的家伙称赞的,必定资质超凡,忍不住好奇道:“哦?此人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士?”
“此人名叫张辽,就是本地人,年纪轻轻的就已经开始冲脉了,啧啧,真是个怪胎,竟然还没有师父,我都是到了十七岁才开始冲脉。”说到这里,意识到自己有些说漏了,这个张辽的资质似乎,好像,比自己还厉害那么一点点吧。再一想到杨伟,不禁更是有些垂头丧气。
杨伟看到他说到半截儿就打住了话头儿,神情也寂寥了起来,知道他骄傲的本xing受到了打击,心想时不时地打击一下,对他也有好处,省得他心高气傲,养成飞扬跋扈的xing格,没有个好下场,没准儿多打击他几次能把他的xing格扭转过来。
说着话,几人已经来到了大帐之外。吕布和丁原留在帐外,杨伟独自走进帅帐。进入帐中,杨伟的眼圈就有些红了,短短的时间,杨松的鬓角已经有些花白,脸上也多了几条皱纹,整个人也从温文尔雅的气质给逼出了几分武将的气概。
真的只分别了两个多月的时间吗?杨伟有些时空错乱的感觉,好像已经分别了很久很久,仿佛有数十年了似的。
杨松抬起头来,微笑道:“伟儿回来了!坐!”杨伟依言坐下。杨松问道:“这次要打鲜卑了吗?”杨伟道:“不错!”心下也有几分佩服,他还什么都没说,杨松就知道了后面的对手是谁,这也是一种本事。其实这是明摆着的事情,这里离鲜卑最近,可以说现在已经在鲜卑境内了,鲜卑近年屡次结盟牵头犯边,不剿它剿谁?
杨松道:“也好,把鲜卑打得无力南侵,咱并州也能安稳一些,这次作战有把握吗?”
杨伟答道:“举全国之力围剿这次异族联军,若还无法竟功,那大越就真要亡了。”
杨松吓了一跳,赶忙站起身,掀开帐帘,看了看外面,才放下心来。回来坐下怒道:“伟儿说话怎可如此无状,这种话以后万不可再说出口,以免招惹祸事。”
杨伟嬉皮笑脸地道:“爹,你放心,孩儿已经用神识探查过了,周围没有人,这不是咱爷俩说话吗?我还怕爹告发我不成?”
杨松怒道:“那也不成!什么事情都有一个万一,以后这种话绝对不可再说出口!”
杨伟只得郑重点头应是。杨松道:“这次战役主帅是谁?你一定要注意自己安全,听从主帅号令,不可擅自行动。”
杨伟神se有些古怪,道:“现在这个世上能伤了孩儿的人真的不多,爹你就放心吧!我肯定会听从主帅号令的,想不听都不行,因为主帅就是我!”
杨松这回嘴是张得老大,“嗬嗬”了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杨松的心里翻起涛天巨浪,朝庭的情况他是知道的,老牌的将军,有真本事的将军一大把,现在都要归自己的儿子管辖,要不是并州百废待举,估计他这个老子也要被儿子管一回了。
这次皇上将天下几乎所有的兵马都交到了杨伟的手里,这是多大的信任啊!这等于是把自己的命根子交到杨伟的手里了。半天,杨松才缓过一口气来,正se道:“权力越大,责任越大,这次绝不能失败,如果败了,不只是皇上饶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