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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武想了想,这话说的有理,自己总不能老以自己不会为理由而依靠别人吧,不过任汉然也说了,是慢慢学,要让自己现在突然拿出什么奇策打败敌人,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任汉然看秦武一脸难色,大概也知道了秦武的难处,于是说道:“不过这也不怪秦将军,毕竟不是出自将门世家没有从小熟读兵书,再者就算出自将门世家,不擅长谋略的也是实属常有,毕竟人都各有擅长,不能强求,像讨夷军和骁骑军的将领,他们虽然经验比秦将军强些,但还是专门招募了军师,为其出谋划策。”
秦武想了想,喃喃道:“军师么,不过要招募到军师人才,也要有机遇才行。”
接着,秦武抱拳说道:“不过之前是我太过妄自菲薄了,还请翼卫将军给我说说,那七绝军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他们实力如此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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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固守合纵关()
“厉害之处么……”任汉然托着下巴,想了想,“我并未与七绝军有过交手,少量知道的一些情况,也都是从项辉将军那里得来,对于具体,可能你们虎贲军的老兵倒还能详述一二。”
思考了一会后,任汉然这么对秦武说道:“我这么给你说吧,我们合纵关虎贲、翼卫、讨夷、骁骑四支军队,分别擅长攻坚、防守、围剿、破阵。”
“若是按照这个做一个总结的话,七绝军的厉害之处,就是破军了!”
秦武不解:“破军?”
任汉然郑重道:“对,破军,好比虎贲军擅长攻坚,是攻城掠地的好手,那么七绝军,就是不折不扣的军队杀手!”
“他们的战术,完全是克制军队而存在,集团战术在他们面前都不值一提,即便是最精锐的军队,在他们面前,也和杂乱民兵没有区别。”
秦武听完沉思道:“完全克制军队的军队么……原来如此。”
军队是战争而存在的,不管是用什么计策,什么方法,都是针对战争的胜利,而这个七绝军,竟然是专门针对军队而存在,也怪不得是以“镇压叛乱”为存在的宗旨了……
任汉然说道:“虽然对于专门克制军队这一事我也感到匪夷所思,我也对其中详细不是很清楚,军队之间,最多因为战术不同而相互克制也就算了,比如骁骑军的冲锋可以冲垮虎贲军和讨夷军的防线,却不能撼动我翼卫军防守阵型丝毫,正所谓一物降一物。”
“但七绝军却仿佛完全超越了这条克制链,在他们面前,我们这些精英军队最多就是丛林中的豺狼虎豹,而他们,却是猎人!在猎人面前,不管是狼是虎,是兔是鹿,都统统归属于猎物,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们的战绩摆在那里人不得不信。”
秦武此时也明白,这七绝军大概厉害在什么地方了,说道:“这样吗……的确,老虎虽然能轻松捕鹿,但如果是猎人的话,在猎人面前,最多只是危险点的猎物而已,没想到,阳国居然还有这样一支王牌存在。”
“不过,我们目前对他们具体如何克制军队还不清楚,翼卫将军也没与他们有过交手,所以也先不要盲目丧气,也许当初项辉将军惨败,还另有原因呢,比如对方用了什么诡计之类,而我们只要小心一点,不要中计,就能避免重蹈覆辙了。”
任汉然想了想,点头承认了秦武的说法,的确,他也想不出虎贲军在正面作战上会惨败给仅仅七万人,很可能只是七绝军的将领擅长用计而已。
秦武接着问道:“目前那七绝军行军至何处了?”
任汉然答道:“据斥候报告,离合纵关约还有四百里距离,且行军速度开始降低了下来,看来是打算安营扎寨,并不打算直接冲击合纵关。”
“也是,一路行军劳累,不大可能直接从那么远赶过来直接进攻合纵关。”秦武附和道,“不过翼卫将军觉得我之前的想法如何,他们可能只是暂时驻扎边关,以代替赤阳军和金阳军损失的战力,以及防止我们的进攻,并不是打算再来进犯。”
任汉然摇了摇头否决道:“不大可能,七绝军性质特殊,按理来说是不会担任这种职责的。”
秦武争论道:“但那也只是平常,说不定就是因为现在他们兵力不足,所以他们皇帝才不得不把这支军队也调来防守也说不定。”
任汉然想了想,道:“秦将军说的也有道理,不过计谋也好,战力也罢,总之都算一种实力,他们七绝军的实力摆在那里,我们就不得不谨慎。”
说到这里,秦武忽然灵机一动:“说到谨慎,为什么我们不反过来想一下,他们现在行军劳碌刚刚赶来,要是我们出其不意,出动大军奇袭他们……”
“先是骁骑军冲垮他们,然后我们三军齐上,他们再厉害,我就不信七万人还能挡住百万大军不成?”
“的确,这也是一种战术。”任汉然沉思道,“不过人的名树的影,不管怎样,七绝军都曾大败过虎贲军,就算如秦将军是依靠诡计,那也说明是敌人拥有非常了不起的计谋能力,我们谁又能肯定他们到边关的那一刻开始,是不是就已经开始设计了呢?比如准备好了我们奇袭他们的对抗计策。”
“再者,无论如何我们也不能尽数而出,否则其他军队趁虚而入占领了合纵关,那就真的大事不妙了。我们的职责是守住合纵关,并不是主动出击消灭敌人,只要合纵关无事,那他不管是七绝军还是什么军,都没什么所谓了。”
秦武赞同道:“翼卫将军说的有理,是在下急躁莽撞了,的确,我们现在最有利的做法就是固守,而且依翼卫将军所言,他七绝军善于破军,那么想必他们攻坚能力并不出众,至少不如虎贲军才是,再加上还有翼卫将军的翼卫军防守,应该不用太过担心,我们只要固守不出,他们若是真敢打来,任他七绝军再厉害,也不可能能战胜拥有合纵关地利的百万大军。”
任汉然确定道:“嗯,那我这就安排下去各部加强警戒,已经增加斥候的探查,随时七绝军的一举一动。”
凭他翼卫军的防御能力,和合纵关的地利,莫说七万人了,即便是上次阳国同样接近接近百万的军队,也得靠里应外合才能给合纵关造成巨大损失,仅仅七万人,破军之法再怎么厉害,还能以人力挡住箭雨巨石和滚烫的热油不成?不然护佑了汉国数百年岁月的合纵关,岂是那么容易被一支军队说攻破就攻破的?
“报!”
就在任汉然正准备出营帐安排的时候,一名军士忽然闯了进来,那军士神色匆忙,似是有什么要事禀报。
“什么事这么急?是七绝军又有什么新的动作了吗?”任汉然赶紧问道,在这个特殊时刻,不管什么大事应该都和七绝军脱不了关系。
“并非七绝军的消息。”然而军士却否定道,然后报出了要报告的事情。
“禀两位将军,是京城派来特使,特使来给二位将军传达皇上的旨意两位将军速去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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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宣旨出兵()
特使?皇上下旨?
秦武和任汉然皆是一脸疑惑,互相看了一眼后,任汉然说道:“这好端端的,怎么皇上会莫名其妙突然降旨下来?”
秦武摇头道:“我也不知。”
“既然秦将军也不知,那我们还是速去接旨吧,迎接皇上旨喻犹如迎接皇上,怠慢不得。”任汉然一脸正色的说道,接着便朝外走去。
而秦武虽然对这个所谓的皇上很是不屑,但现在不便发作,未免不必要的事端,秦武也只好跟着一起出去。
等二人到里关口一看,心里更疑惑了,这次来传旨的阵仗居然还不同以往,以前就是几个宦官结伴敢来,比如之前来传秦武进京一样,然后传完就走而已,而这一次,好家伙,成群结队一大堆人,看起来好像是哪个大官出行的派头一样,一点也不像只是来传话的。
但现在也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秦武和任汉然二人径直走到使者团前,而领头的宦官也看到两个将军到场后,清了清嗓子,高声喊道:“秦武、任汉然,接旨。”
任汉然当即唰一下跪在地上,准备接旨,然而秦武却好像没听到一样,依然只是站着。
让他给这个狗皇帝跪下,这是绝不可能的!
“秦武将军为何不跪!”那宦官当即质问道。
“为何一定要跪?”秦武直接反讥道。
宦官高声说道:“见陛下御旨,如同见陛下本人,在陛下面前,你敢不跪?”
巧了,正因为是那个狗皇帝,所以我更不可能跪下。
当然,秦武并没有将这句话说出来,否则就难收场了,于是秦武深吸一口气,先将心里的不快强行抑制下去,然后依旧毫不客气的说道:
“将在外,君令都可有所不受,更何况是下跪这些礼节小事,不方便跪,就这样吧。”
“大胆!”宦官高呼道:“秦武将军莫要以鬼话狡辩,你这分明就还在合纵关内,哪里来的‘将在外’一说?”
秦武一听,不禁挖了挖耳朵:“嘶……是我的错觉么?我总觉得这种对话好像之前也发生过的样子,而且还几乎一模一样?难道是你们都只会说这些套路话么?”
没等那宦官回应自己的调侃,秦武说道:“在我这里,合纵关就已经是尘世外,是生死厮杀的战场了,所以,不跪,你爱宣不宣,不宣我就走了。”
听到秦武这种话不惊人语不休的说辞,在场的人都惊呆了,虽然秦武说的是可以占些歪理,但这态度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把皇帝御旨看在眼里的样子啊,要真追究下来,完全可以追究秦武一个大逆不道欺君犯上都可以了吧?
“你!你!”那宦官听了秦武的话急的话都说不清了。
“我什么?”秦武道。
“你这是!你这是……”这宦官虽然想凭着这御旨的威风,给秦武定一个罪,但就与上次一样,憋了半天,却什么都不敢说出来,现在秦武不光是有实力,连地位都不同以往,即便他在这里给秦武扣一个不尊敬的帽子又能怎样呢?又不是真的抗旨,最后真的会只因为这几句话而给秦武定罪吗?
就算传到桓灵帝耳中,引起不满,那也只是不满而已,就算要整秦武,那也是不知道多久之后慢慢来的事了。
权衡一番利害过后,这宦官终于还是把话憋了回去,屁都没敢多放一个,只是这下气氛尴尬,一时间都不知该如何下去。
好在仍然和上次一样,翼卫将军出面为秦武和使者解了围,虽然让秦武下跪依旧不可能,但让双方当无事发生过,听旨的话,以翼卫将军的面子还是能做到的。
任汉然笑着解围道:“信使大人,秦将军一路奔波,这才刚刚回到合纵关没一会都还没来得及休息,可能真的是身体不便,就当这样秦将军不用跪吧。”
“那……好吧。”宦官也依着任汉然给的台阶下了,不再追究什么。
而秦武也同样没在多说什么,只要不用给那狗皇帝下跪,其他的都还好。
接着,宦官打开了御旨,开始宣读起来:
“光和六年二月,大汉桓灵帝诏曰:朕近近日听闻阳国七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