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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冬候羽念完名字之后,除了冬候羽想要与之合作的高阶学士,其余人等都被留在了这栋古堡之内,这里不仅仅是他们以后的办公区,也是他们避难的地方。而这些人当中,车君儿果不其然留了下来。
冬候羽带着他想要的高阶学士们走出了门外,这些学士们既对自己成为一个幸运儿感到兴奋,又对冬候羽即将带领他们展开的行动充满未知和担忧。然而,不管怎样他们的脸上总是表现出来了喜悦,比在古堡大厅内失落的车君儿好多了。
车君儿对这样的结局早有料想,但是当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她还是有些失落。毕竟那可是一次靠近智慧石,探索未知秘密的机会呀。
“车君儿!”
这时候,从大厅的门口处传来了一声干脆的声音,车君儿当然听的出来,那是冬候羽的声音。她失落地转过脸去,想着这臭小子肯定要自己羞辱一番,以报此前她对他的羞辱之仇了。
只见冬候羽站在门口,阳光洒在他略显结实的肩膀上,让车君儿顿时觉得这个家伙竟然是那么的英俊神武。她常年混迹于多数是男人的学智派当中,从来不觉得男人对她来说有什么异样的吸引力。一直以来,只有书才能激起她心底的那一丝涟漪,没有想到此时她的心中居然开始砰砰乱跳,就连脸颊上也不知从何时飘起了一片绯红。
冬候羽凝视着车君儿,接着,他将头夸张地一斜,示意车君儿跟着他出来。很明显,这是在对她的召唤。
但是,在车君儿看来这似乎是一种羞辱。为什么在之前念名单的时候不募集自己,反而在最后这样的时刻,并且以这样漫不经心地态度来募集她呢?车君儿怒从心头起,突然站了起来,冰冷地说到:“我才不在乎跟你合作的机会,我要自己去求得未知,我不需要别人施舍的机会。”
只见冬候羽像木头一样地看着她,然后他呆滞地说到一声,“噢”旋即便转过身去,离开了古堡。
车君儿气愤而又郁闷的瘫坐在附近的椅子边上,她可恨地看着门口,多么希望冬候羽还站在那里,好让她再谩骂上一番
“噢?”车君儿在心中疑问道,“难道本小姐的话就值他随意说出一个噢字?本小姐可是高阶学士里的天才,她居然不考虑如何把我请去,就这样轻轻松松地离开了?”
车君儿想想就感到生气,她越生气越觉得冬候羽欺人太甚,最终她决定去找冬候羽理论一二。
冬候羽和其他的高阶学士虽然走出没有多久,但是车君儿再上街寻找的时候,她已经找不到他们了。最终,车君儿只好无功而返,折回了那座留给特阶学士和其余学士们栖息的古堡。
夜晚,游角城里的凉风扫荡着清冷的街道,让身边的世界都显出了一丝寂寥。车君儿还未入眠,她还在想象着灾石传说的故事
那是她六岁的时候,从老奶妈的嘴中听来的一个故事,至今她都对老奶妈讲述这故事时声情并茂的样子记忆犹新。老奶妈讲的十分动情,年幼的车君儿自然就听的非常害怕,直到后来母亲和父亲的出现才阻止了老奶妈再讲下去,然后愤怒的父亲对那位奶妈下了重罚,将她驱赶出了望海城,到北方的一座城镇上当劳工去了。
老奶妈的故事虽然只讲到了一半,但是却在车君儿的心中埋下了探索灾石传说的种子。直到最近几年,关于灾石传说成真的说法甚嚣尘上,再次激起了车君儿心中的兴趣。
而这次,或许是一个再好不过的机会,去探索长久埋藏在你她心中的那个神秘故事。但是,最终她也没有把握住机会。
“呸!你真是个娇气又死要面子的烂人!”车君儿站在石堡的窗边,气愤地朝外面扔出去了一件手中随意拿来的物品。“人家已经给了你一次机会了,你有什么资格拒绝一个被你经常羞辱的人?”
车君儿显然是在生自己的气,只有在这种安静的时刻,人才会独自反思自己的错误,车君儿也不例外。她觉得自己在白天的时候,或许不用那么的冲动。不然的话自己现在早已经和大家围坐在智慧石边上,目睹着智慧石上看不完的知识,那可比现在独自站在这凄冷的石窗边上孤芳自赏要来的幸福。
越往下想,车君儿就越加后悔,越加生自己的气。情到深处,这位将军的女儿竟然独自流起了眼泪。
“说实话,虽然未曾谋面,但是我非常敬佩你的父亲。”
黑色的夜幕里,一个清晰的声音传来,那是冬候羽的声音。
“你的父亲是将军,将军可不允许自己的女儿独自哭泣。”冬候羽继续说到。
车君儿的心中又是激动,又是疑惑,万般情绪最后只化作一句话――“你来此又有何贵干?”她依旧端着架子,质问道。
第190章 答应合作()
对方掩盖在黑暗里的笑容似一缕暖风抚上了车君儿的脸庞,此刻,她竟然感到一种莫名的孤独,就像是被这个世界抛弃了一样。诡秘的冬候羽让她对这里充满了疑问,而冬候羽所说的已经成真的灾石传说又让她感到前路漫漫,危机四伏。
“我绝对不会因为你的怜悯而和你合作的。”车君儿仍旧坚守着自己的态度,不管心里怎么后悔,她也绝不会在嘴上说出自己的真心话。
“将军的女儿看来比她老爹还要固执。”冬候羽向前一步说到。
“这么说你对家父非常了解了?”车君儿反问,语气当中也放下了许多戒备。
“算不上非常了解,只是在一些书籍里得知的。车览将军,神勇而英武,冠绝浮沱三色军。”冬候羽回忆着那本浮沱将军录里的描述说到。
车君儿微微一笑,似是因别人对父亲的称赞而感到自豪,但是旋即她却又严肃了起来。“已经算不上神勇了。”她略显伤感地说道,“你们这种法师的出现,让他们那些老剑士看上去像个挥舞铁棍的伙夫。”
“哈哈哈”冬候羽满心大笑了起来,笑声听上去是那么无邪。“我敢肯定,你老爹听了这话,一定会揍你的。书籍里说到他的脾气可不太好。”
“才不会。”车君儿立刻否定说,“脾气不好的那位是黎游亲王。我父亲的脾气可是非常平和的。”
冬候羽对车览的脾气究竟是暴躁还是和善并不感兴趣,故而也没有再和女孩辩论下去。片刻的沉默换来了两人漫长的对视和思考。
在冬候羽看来车君儿似乎也并不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刁蛮大小姐,此时她明明看上去娇羞可怜,
而在车君儿看来,眼前的年轻人并不全是个恶棍,也并不像是个诡谲多变的怪人。他的话里透露着淡淡的风趣,却又不失庄重和严肃,这种对感情流露掌控自如的能力大大超出了他的年龄。
“你真的是一个驭气师?”车君儿打破了短暂的沉默,她还是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冬候羽点了点头,随后他想到对方是看不到现在阴影中的已经的。所以,他又补充着说道:“没错,驭气师。”
“那到底是怎样一种法术?是气法术吗?”车君儿问道。
终于,冬候羽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他站在被月光照亮的一块地方,看着车君儿说道:“我们不念咒语,不通过咒语来传导自然之力。”
“那你们是怎么使用法术的,没有法术能不念咒语,就可以将自然之力传导出来。”车君儿一副难以相信的表情说道。
冬候羽本来打算继续解释下去,这是个和车君儿握手言和的绝好机会,但是他最终还是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有些秘密永远都是秘密,是只允许藏在心底里的。
冬候羽的沉默并没有引起车君儿的反感,此时的她兴趣盎然,似乎有数不清的疑问想要通过冬候羽解开。“快点跟我说说,灾石传说究竟是何时开始成真的,你所说的灾主又是什么样子。”她继续问。
“这些我都会告诉你的,而且会一字不落地告诉你。但是,你必须先得答应我一件事情,可以吗?”冬候羽说。
“答应你一件事情?什么事情?”车君儿突然变得戒备了起来,她喜欢向别人抛出疑问,可不喜欢别人问自己。
“你必须要加入我的组织,与我合作,我才能告诉你更深层的机密。”冬候羽神秘兮兮地说到。
只见车君儿白了他一眼,有些不屑地说到:“嘁你不是怪罪特阶学士们掩藏关于灾石传说的秘密吗?怎么,现在自己倒掩藏起这个秘密了。真是个说这一套,做着一套的家伙。”
冬候羽被车君儿的反诘弄得哭笑不得,这妮子果然是个思维清晰的聪明人,不过他无意与她玩弄这些文字把戏。“相信我,我肯定会把灾难的消息给公之于众,但是有些秘密却不能,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说出去只会徒增人们的恐惧和惊慌。”冬候羽坚定地说到。
“我怎么才能相信你,曾经我一度视你为敌人。”车君儿依旧戒备心十足地说。
夜风从石堡的窗中冲灌了近来,为二人带来了些许凉意,在回廊中疾风形成了如同狼哞一般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摄人心魄。车君儿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因为那声音似乎像躲在黑暗里的恶魔一样,咆哮着朝自己袭来。
“高阶学士。”冬候羽这样称呼到,“大灾难已经来临,我们已经不太可能成为敌人,因为我们正面临着同一个敌人。合作,我们都有一线生还的机会,反目的话,那么我们都将命葬灾主之手。”
冬候羽的话似乎要比那股子嘶吼的冷风还要令人害怕,没有什么比命运的波折更令人担忧,即使是心高气傲的车君儿也不可例外。她早已了解那传说故事的恐怖,而且也深知真实的灾难定然要比那传说故事要可怕千倍。冬候羽的话并不假,合作还有生还的希望,而人类之间反目则必然会走向灭亡。冬候羽并不是在请求她与他合作,而是给了她一个可以挣得活命的机会。
“我答应你。”车君儿说到,此时她看上去无比坚定,“我答应你并不是为了别的,因为我想活下去,就这么简单。我想活到七八十岁,把自己毕生所学的知识著成书籍,传播于世。”
说实话,冬候羽才不管车君儿的伟大人生理想,他现在想的是影子绝迹里必须得有这样一个天资聪慧的年轻学士,以帮助他们理清那杂乱的情报。当车君儿开口答应他的那一刻,他便已经开始盘算接下来的事情了――那就是让所有的成员进行盟誓,正式加入进影子绝迹。
冬候家族宅院的地下会客厅里,沉暗的光线让气氛显得非常沉闷,加之大家严肃的表情,就更让这里显得倍感压抑。在这群人当中,大多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年纪最大的也不超过四十岁。他们来自大陆各地,拥有着不同的职业,但是在这一大堆的不同点中却有着共同之处――他们对人生充满了追求。
冬候羽终于不再蜷缩在角落当中,这一次他站在了人群的最中心位置,他摊开了一本书籍,上面是他写好的箴言,专属于影子绝迹的箴言
第191章 箴言()
凝视着那本羊皮纸书籍,冬候羽一脸地冷肃,上面写着他为影子绝迹亲笔写下的箴言。他并不是个文人,所以辞藻看不出一点华丽之处。冬候羽照着上面的文字如是说到:“大灾将至,我们来至于此,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