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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咳嗽了几下,又是几口淤血吐出,有些语无轮次的说道。
“钟长老?袁星宇?他们和袁宗翰是什么关系?”
从凌薇那里了解到周昱廷和袁宗翰等人的关系,加上先前的一幕,萧子非虽然早有猜测,但是却还是开口问道。
“钟长老名叫钟长喜,是周长老的记名弟子,和袁执事的关系一直都很好,袁星宇乃是袁执事的儿子,前辈打伤了袁执事,他们自然不会轻易罢休,所以才会派人与前辈为难。”
拓跋兀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嗯,原来如此,既然这样,我就跟你们走一趟吧,哦,另外,跟你说一声,在我面前,别那么嚣张,不然,会吃大亏的。”
萧子非点了点头,起身说道。
“晚辈不敢,不敢!”
拓跋兀连连摇头说着,心里也在不停地哀嚎,谁敢再招惹你,谁就是孙子,一开门什么话都不说,先揍一顿,打成重伤,这么霸道的家伙,成为执法弟子以来,他还从来都没有遇到过。
“公子?”
凌薇面色担忧,在宅院门口叫了一声,她从小在太景氏长大,执法堂的恐怖已经深深的烙印在她的心中,如今萧子非得罪了执法堂的长老,还把这么多的执法弟子都打成这样,显然,这一去只怕情况不会太好。
“没事,你先回去,在家等着就是了。”
萧子非摇了摇头,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而后又看着拓跋兀说道:“走吧,带路!”
“是,是,前辈这边走,你们,带着袁星宇,我们回执法堂。”
拓跋兀战战兢兢,让其他人抬起昏迷的袁星宇,一起带着萧子非向着执法堂的方向行去。
在萧子非等人离去,前去执法堂的时候,不远处,两道身影亦是有些吃惊的看着萧子非的背影。
“这家伙,够霸道,我喜欢。”
商离玉依然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
“那还得看他有没有霸道的实力,不过我想,他是有的,这一次执法堂那帮无聊的家伙,可是要头疼了。”
乔凌寒神色淡漠,说起执法堂的时候,眼中却是有着一道讥讽不屑的神色闪过。
“那不正好吗?让那帮一直以来都目中无人,欺善怕恶,欺软怕硬的家伙好好地清醒清醒,太景氏建立客卿别院,请来的是客卿,可不是奴隶战奴,即便修为实力不够,但是既然成为了客卿,也不是他们可以任意拿捏的。”
商离玉眼中闪过一丝利芒,太景氏的客卿有些特殊,各行各业,各种人才他们都来者不拒,这样一来,那些有实力的还好说,而那些只有一些特殊能力,想要托庇于太景氏的人可就惨了,他们都是没有足够的实力自保的人,所以在这个处处凶险,实力为尊的太景氏附中,他们的地位并不比其他人高多少,而执法堂,作为太景氏最为强大的一个分堂,根本不会把这一部分人放在眼里,经常会找一些借口,从这些人手中攫取一些财物宝物,惹得很多人怨声载道,却又没有办法,只能逆来顺受,因为离开太景氏,他们将无处容身,甚至连生命都得不到保障,炼魔渊不是谁都能够生存的下去的。
“走吧,我们也去执法堂看看,这位萧子非到底有什么底气正面对抗执法堂。”
乔凌寒微微一笑,化作一道身影向着执法堂飞去,其他一些宅院之中,也有不少人出现,冲向了同样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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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9章 颠倒是非()
“怎样?”
太景氏深处,一处别院之中,一中年人,身穿青衣,浓眉大眼,气息威严的坐在一个石椅之上,看着旁边恭敬站着的太景卓儿问道。
“还是如半年前一般霸道,实力方面,还无法确定。”
太景卓儿微微低头,细眉轻蹙,似乎是有些不解。
“希望他能够和周昱廷稍加抗衡吧,这些年来,周门子弟,在我太景氏实在是猖狂了一些,是该让他们收敛收敛了。”
中年人的声音低沉,似有无奈,又似乎有一丝杀机闪过,但最终却又什么都没有,让人摸不着他的心思。
“孩儿明白了!”
太景卓儿眼中露出一丝喜色,低头回道,而后转身离去。
太景氏的执法堂倒是和世俗世界的官府衙门有些相似,正堂一方桌案,牌匾高悬,不过上面写的却不是“正大光明”“公正廉洁”等字句,而是“执法”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大堂两侧,各有十余名执法弟子挺身站立,个个都是仙帝初期境界的强者,二十余名仙帝强者气息连成一片,给站在中间的受审之人一种极为强大的压力,影响其心神,迫其说出真相,这种阵势,倒是颇为不凡。
将萧子非带到执法堂,拓跋兀便是领着一帮被萧子非揍的鼻青脸肿的执法弟子离开了,而此时,堂上已经有三道身影高坐,正是执法堂的三大长老,大长老太景洪,乃是太景氏的嫡系族人,二长老林文冲,原本是一位散修,后来受太景氏大恩,而进入太景氏成为客卿,实力深不可测,据说即便是周昱廷都未必稳胜他,三长老钟长喜,周昱廷的门下记名弟子,半神境界,但是实力在半神之中只能算一般,能够坐上执法堂长老的位子,完全是靠着周昱廷的支持。
“萧子非,你可知罪?”
刚一进入执法堂,萧子非还没有来得及仔细打量这执法堂,堂上三大长老之中,坐在右侧的一个身材瘦小,面白无须,却又有一头白发,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的老者便是呵斥道。
还未审问,也未作细致调查,就直接给萧子非安上了罪名,萧子非眉头皱起,顿时就明白了这老家伙的身份,应该便是那位钟长喜长老了。
萧子非没有回答,也没有说任何话,只是看了他一眼,便是直接无视了,看了看周围的一切,随后便是对着那中间一位身材高大,面容威严的老者和左侧那一身青衣,面色和煦的中年人拱手道:“这两位想必就是大长老太景洪道友和二长老林文冲林道友了吧,久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在下萧子非,见过二位道友。”
太景洪和林文冲看着萧子非,又相互看了一眼,不由得都是吃惊不已,萧子非认识他们两人不足为奇,可是让他们吃惊的是,萧子非对他们的称呼,“道友”,这是只有同阶强者才会用的称呼,萧子非对待两人的态度也完全是平等相交,没有任何的晚辈之礼,这意味着,在萧子非的眼里,两人的实力并不比他强大,他有足够的信心与两人平辈论交。
林文冲微微好奇的看着萧子非,随后便是拱手回礼说道:“在这太景氏,萧道友的名气可不比林某差啊,当不得道友如此大礼,林文冲见过萧道友。”
林文冲笑了笑,他说的话虽然有所暗指,但是萧子非却是听出了一种真诚的结交之意,这位林长老,很有意思,这是萧子非这第一次见面,第一次与他说话时,对这位林长老的第一印象。
而大长老太景洪却是微微皱眉,虽然也是拱手回礼,却是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一笑,萧子非看得出来,这位大长老似乎对自己有些不以为然,觉得自己有些自大了。
“好狂妄的小子,萧子非大胆,本座问你,你可知罪?”
这边萧子非和两位长老之间的一切,钟长喜看在眼里,心中却是怒火熊熊,萧子非与两位长老见礼,却惟独对他视而不见,让他大失脸面,加上之前的一些事情,他心中对萧子非的怨怼却是更深了。
“罪?还请这位……长老……说说,我萧子非,所犯何罪?”
萧子非看向钟长喜,却依然没有说破他的身份,甚至连他的名姓都没有提,还故意在“长老”二字之停留了一下,这无疑是对钟长喜的蔑视,而且钟长喜因为周昱廷的身份才能够坐上执法堂长老的位子,平日里最忌讳的便是有人提起此事,萧子非此时的语气,很明显就是在嘲讽他,让他如何不愤怒。
“你……好大的胆子,大闹执事堂,无故重伤执事堂执事,在执法弟子前去调查询问之时,不分是非好歹,蛮横无理的打伤执法弟子十余人,藐视执法威严,萧子非,你敢说,这些事情不是你做的?”
钟长喜面色铁青,几乎是没有丝毫形象的直接站起来,对着萧子非吼道。
“不是他还能是谁?半年前,朱宛昌三位客卿上门拜访,本想结交于他,谁知道,此人确实嚣张跋扈,直接出手重创了三位客卿,昨天,又无理取闹,因为一点点的口角,便是把执事堂袁宗翰客卿打成了白痴,先前那十余位执法弟子前去请他到执法堂来解释昨日之事,又被他打伤,如此嚣张跋扈,暴虐无度之人,我太景氏岂能留他?”
不过,还不等萧子非开口回答,执法堂外一个阴冷的声音便已经传来,萧子非转身,却见到一个中年汉子,面色阴沉,看着萧子非的眼神像是要吃人一般,杀机极盛的走入执法堂。
“四师兄!”
钟长喜见到来人,不由得满脸喜色,赶紧起身行礼说道,而太景洪和林文冲却是微微皱眉,来人正是周昱廷的四弟子邹千旋,相对于钟长喜,此人才算是周昱廷真正的嫡系,也是更为难惹的一个人。
“萧子非,嚣张跋扈,无视我太景府规矩,擅闯执事堂,杀伤客卿长老,又在执法堂顶撞执法长老,依照府规,当废除修为,逐出太景府。”
邹千旋面色渐渐恢复,看了萧子非一眼,又看了看堂上的太景洪和林文冲,冷冷的开口说道。
这些话无疑是将萧子非判成了死刑,霸道无比,没有做任何询问,没有任何调查,也不给当事人任何解释的机会,直接就是给萧子非定了罪,何等的嚣张霸道,太景洪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怒意,虽然不喜萧子非的狂妄,可是却也不会如此放任他胡为,毕竟,这里是太景府,不是周府,他邹千旋在周府可以呼风唤雨,若是到这里还如此肆无忌惮,那太景氏的威严何在。
相反,那位林文冲长老却依然是面色淡然,平静的看着邹千旋,似乎对什么都漠不关心。
“此事因由如何,我执法堂自会调查清楚,萧子非有罪与否,也应由执法堂审问之后,再做定夺,你邹千旋还没有资格在这里发号施令。”
太景洪面色阴沉,冷冷的看着邹千旋说道。
“呵呵呵,这恐怕由不得太景长老了,萧子非所作所为,一件件,一桩桩,无不是对家师威严的挑衅,丝毫没有把家师放在眼里,如此狂妄,暴虐之人,岂能留在我太景氏,说不准,他更有可能是别家安排在我太景氏的奸细呢,若真如此,太景长老如此维护此人,难道……”
邹千旋却是寸步不让,所说的话,更是诛心之言,直接就让太景洪的退路全部被封死。
“你……”
听到邹千旋的话,太景洪面色大变,厉声喝道,同时也从座位上站起,身上的气息隐隐狂暴起来。
“邹道友,慎言!”
不过就在他要爆发的时候,林文冲却是没有再沉默,因为邹千旋的话,实在是太重了,若是任由他说下去,只怕原本鸡毛蒜皮的小事,也会变成震动太景城,让太景氏无颜的大事件。
“不知道林长老有何见教,亦或者是,对于我所说的处罚方式,有所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