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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无疑是龙泉湖最吸引眼球,可流回湖中的红色液体,却是出现在人群之内。
诸多武林侠客惊讶的发现,往常熟悉的面孔带上了几分狰狞的陌生,杀人的凶器在身边人的手中翻转。
包括众多当值的龙泉弟子在内的诸人瞬间拉开了距离,锵锵锵的刀剑出鞘声不绝于耳。
杀人者没让众人互相提防太久,龙泉湖中又是一声爆响,两个人影从湖中飞出,还在空中便伸手把他们的脸上的假皮抹去。
“叶兄,你觉得我给叶杨前辈带的这套礼物可还合你们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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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代的滚滚兴汉浪潮中,类似剑三门派制服这类通过文化特征臆想发明的服饰,并不具备古籍记录或是考古实物的“古装”,出于本人对“古装”一词的恶感,在以后的行文里会用古服一词代替。
第二十九章 强敌东来()
叶湘龙脸上不见得有多少愤怒,他不发一言,平静地看着眼前顶替了阔少以及胖子身份的云流明梁和他的随从。
众多杀人者纷纷闪出了人群,站到了云流明梁的身后。
庄门在缓缓地关闭,值守庄门的弟子没有发出任何一声声响,显然已在不知不觉中遭了毒手。
“叶兄,你不会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吧?故人相见你也不好好招待招待我表现点欣喜?”
许久未见,云流明梁眼中的阴晦更加严重,无神空洞中还带了点颓败。只是他身体上的肌肉明显是更加壮实了,让人或多或少忽略了他的颓眼。
“呵,反派都死于话多。”
长虹贯日影直深,破雾穿云斜透林。
叶湘龙化身金虹,以不可挡之势向云流明梁直冲过去。所到之处的水汽被剑光早早地分开,身携幻影,留下了一道金光剑道。
云流明梁的第二句话还没出口就被生生打断,他恣意狂笑,手持太刀迎了上来,与叶湘龙针锋相对,丝毫不让。
这家伙,长进了不少嘛,在远处观战的玄鸣想到。
玄鸣初习太虚剑意,表面实力只相当于粗通拳脚的武徒,而那云流明梁现在已经是登堂入室的武灵级高手,他自然不会傻傻的上前助拳。
彼进我退,上次交手玄鸣和他都还是小有所成的武者,想不到云流明梁这么快进阶了。不过他也就和叶湘龙相当而已,或许还因为境界初升而有不如。
现在出场的敌人摆明只是这场金盆洗手大戏的开胃菜,没见还没有一名武林名宿从洗心堂内出现么。
“喂,道士,现在是什么情况?”丐侠风明带着一身酒气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他看上去没把玄鸣与寻天之前对他的围捕放在心上,自来熟地跳到了玄鸣身边,在墙壁留下了两道黑掌印。
“你怎么进来的?”
“我堂堂丐帮弟子怎么会拿不到区区一张请帖,只不过我们向来低调。不像某人呐,先是带着一大群美女进庄,随后看戏都看得这么潇洒。”
切,玄鸣不予置评。场中跟龙泉剑庄没太大关系的人或多或少都跳开了观战。他玄鸣只不过是独站在高处有点另类而已。
以报仇为由,死去宾客的师友杀入敌阵的的速度要比任何一名龙泉弟子都要快,倒也省了其他人一堆无谓的叫阵。
围绕着叶湘龙和云流明梁两人为中心的一场大混战就此开始。
战圈很快波及到了玄鸣所在位置,宾客中稍微厉害点的武者级高手,都会受到对方队伍中同样实力忍者的拦截。
风明松了松筋骨,笑喝道:“还是等本丐出场吧!”他说完就从玄鸣身边跳下,杀入战团。
“打都还没打,牛就先吹起来了。”
没再理会风明,玄鸣目向远方,把庄内的战斗视若无物。
龙泉的叶老看见他转修太虚剑意似乎也没怎么生气的样子,玄鸣拔剑一看,只见那紫色太极构成的紫霞印,已经被完全同化成了黑红两色。
“哈哈哈哈,原来如此。”玄鸣一阵大笑,笑声未落便突然地反手运剑横扫。
一个瘦小的人头顿时冲天而起,血溅四方。取剑脊挡住飞向他身上的那一份,玄鸣冷笑道:“你们这些蕞尔小邦的忍者,除了偷袭,似乎就不会别的了。”
偷袭玄鸣的忍者有二,看见隐匿不了形迹,剩下的那一个在半空中显现出了完整的身影,与玄鸣轻轻一触后就后翻落地。
忍者的眼中显露出了疑惑,玄鸣持剑站在院墙之上,向下用力一跳直刺过去,笑问:“你是奇怪我一个武徒为什么能发现你们两个武生级忍者的匿杀么?”
“你们这些东瀛人就是呆板,实力虽然摆在明面上,但是经验却都是各人的,懂了么?”
没管他懂不懂,玄鸣抽出了插在忍者胸膛上的阑珊汉剑,溅出来的鲜血躲避不及,在他的道袍上沾了点点梅花。
这血迹一会得洗一下,免得把小师妹吓到了,玄鸣心想。
“中原豪杰何其多也。叶杨,出来罢!今天就是我们的了断之日。”
云流明梁刚被叶湘龙挑开了头上忍帽,此时就如一只被挑衅了的疯犬一般紧盯着他的对手,对云流一刀的到来恍若不觉。
叶杨金黄色的身影闻声从洗心堂中飞出,跃到了与云流一刀同高的屋脊之上,左手提着一把小儿大的巨剑,目光冰冷。
云流一刀同样傲然地看着他,朗声笑道:“从我们见面的那一天开始,就注定了有一个人要走向失败的命运,而那个人,就是你!”
叶杨默不作声,冷脸一甩额间刘海,静静等着。
不久,他与云流一刀同时跃起,尚未交手,空中就浮现了一白一黄两道耀光。
白光瞬间聚到了云流一刀的刀身之上,这是怎么惊艳的一刀。
刀寒,光冷,一道冠绝天地的绝刃。
处在云流一刀下方正在跟云流会忍者交手的诸多武林侠士,刀光过处体内都是砰砰砰地响成了一片,丧命当场。
刀气最后在湖面爆起了一个巨大的水花,水花冲天,因刀寒而微凝,最后又整整而落。
叶杨巨剑上的金黄剑气不稳定地初凝即散,飘飘忽忽,他就好像毫无准备地便与云流一刀相触。
云流一刀落在地上,受他援手的忍众自发地把他围护在了正中。
只见他低头看着提在他手里生死不知的叶杨,傲脸不改,或许在开声自语道:“师弟,即便你双手完好也不是我的对手,何况你今天还拿了一块你们藏剑需要双手使用的门板呢。既然你已经心怀死志,却不能让你这么死了。等我拿到剑庐残篇,便放你一马,以全同门之义。”
“叶杨已败!还有谁敢与老夫一战!”云流一刀单手揪着叶杨,又喝:“叶湘龙,你还不让他们住手?”
叶湘龙仍在与云流明梁纠缠,并没有理会他。
此时,只见洗心堂内跑出了一堆武林名宿,门派掌门,当中有个暴脾气的还没站稳就在怒喝道:“住手?住什么手!云流一刀你杀我门人,纳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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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慕容兄的汉文化体验馆在做开业的准备,我去帮忙搬搬抬抬了,太累,更新迟了
第三十章 血中江湖()
这并不是一场可以让当事人爽快回忆的较量。
以人多对付人少的诸多武林名宿们,面对斥退了手下的云流一刀一人,他们仍旧处在了下风。
如狼逐猎,刀起血燃。
战团之外不时地飞出几道被闪避过去的刺白刀气。
云流一刀以一人之力压着众多武林名宿,还显得游刃有余。
玄鸣看得入神,把对叶杨的担心都暂时抛到了脑后。
“这个东瀛老伯好厉害。”
自从老大出手之后,诸多忍者便罢战退了回去。风明在墙壁上留多了两个带着血色的黑手印,重新跳到了玄鸣的身边。
“他从哪冒出来的,没听说过东瀛忍界有武绝级高手呀?”
玄鸣正在假想自己有朝一日能像云流一刀一样大杀四方,被风明生生打断幻想的他有点不耐烦,道:“那是东瀛云流会的会长云流一刀,这世上的顶尖高手虽然不多,但也不会仅有江湖上为人熟知的那几个。”
比如他的师父,玄鸣心想。如果说还有谁能在今天与云流一刀平分秋色的话,也许只有他的师父池祈了。或许还留在庄外的叶老也行,只不过叶老答应了叶杨说要护着他直到现在也没出现,怕是被什么敌手耽搁在途。
除了池祈仍留在洗心堂内,少林的和尚同样没有出现,也不知道为何。
眼见一时半会分不出胜负,任凭别人还在打生打死,玄鸣带着疑问走进了洗心堂。
池祈正坐在客座上首,脸上的面具仍没有摘下来,看不清她的表情。
流萤苏谪等人则分别坐在原本属于诸多武林名宿的座位上,堂内堂外,江湖已分。
刀藏着杀意,气割破肉体。
堂外已经有人糟了毒手,池祈仍旧气定神闲,玄鸣见状便同样安坐。
无声无息中等了一会,璇璇自天空滑翔而落,小步走到了池祈的身边。
从璇璇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池祈意有所指地笑道:“愚蠢的狂人,又当了别人手中的旗子。”
接着她开始布置任务。
“朝儿,兰兰,你们到后堂去保护好叶夫人。”
“是。”
“其他人就守在这个洗心堂吧,澈澈,这两个小萝莉就交给你了。”
“至于徒儿,”池祈沉吟半响作出了决定,“你随我出去。”
“是,师父。”
洗心堂外,龙泉湖畔,一场好好的金盆洗手大会显然注定要因为变故而载入史册。
玄鸣突地悲从心来,一把漆黑的忍刀在他面前毫无阻碍地刺穿了叶杨的胸膛。
汉兴元年八月,龙泉剑庄庄主叶杨,卒。
不单单龙泉这方的宾客在震惊,云流一刀同样露出了惊色。
今天为了得到剑庐残篇,云流会早早就布下了李代桃僵之计,以易容之术渗入各路宾客当中才有一开始的先声夺人。
在众目睽睽之下杀掉叶杨只是他迫不得已的最后手段,他看着身边这位从东瀛一直替他跟随保护着云流明梁的上忍,感到十分的陌生。
云流会的忍者没他命令怎敢擅自动手?
“你是谁?”
无论他再怎么不承认,叶杨终究还是他云流一刀的师弟,于是云流一刀脱口而问。
话说完他就后悔了,这种场合这样的问法岂不让他丢份?
漆黑的忍刀画了几画,像是在表达对云流一刀的嘲讽。
“师父——”
叶湘龙大声悲呼:“还请诸位前辈为我师父报仇!”
“义不容辞!”
疑虑在心的云流一刀压力骤然增了几分,他惊觉,仰天大笑:“萤火之光也敢与皓月争辉么!”
如果说刚刚动手他还因为叶杨在手而留有余地,那么现在既然已经撕破了最后一层脸皮,云流一刀却是不能容忍敌手在他面前放肆。
池祈静静地站在洗心堂屋檐下,对玄鸣道:“他要放大招了,徒儿你看好。”
只见一个巨大的环形气壁出现在了云流一刀的身外,众多武林名宿的刀剑透入环形之中,就好像陷入了泥潭一般行动缓慢。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