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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他们一般更喜欢的是长距离的攻击,加上孙刚缺乏巧劲,所以短距离就是他的软肋,是你可以针对的弱点。你听过截棍么?”
“截棍,我只听过双节棍!”庞赫道。
“双节棍?不,不是双节棍,是截棍,也就是半截棍”周侗解释道。
庞赫一脸愕然,还是不懂。
周侗继续解释道:“就是双手主要握棍的中心,灵活的运用棍的两端进行攻击,明白么?”
庞赫恍然大悟之后又陷入迷茫:“原来是这样啊,那怎么运用呢?”
周侗拍了拍庞赫的头:“跟拳一样,近身,就像我拍你的头一样,知道么?”
庞赫试探的问道:“是不是用师傅交的拳法运用到这个棍上,不要当是棍,就当是手来用?”
周侗点了点头道:“嗯,就是这样。枪法可以没有枪,也可以练,只要你心中有枪。棍可以当拳来打,只要你心里不当他是棍,明白么?”
庞赫点头回道:“明白了,师傅,那我们现在出去吧。”
这时候,林冲挑了一根棍,扔给庞赫:“师弟,这根棍,适合你!”
周侗用肯定的眼光看了下林冲,点头道:“这棍不错,就这根了。”
庞赫接过棍:“谢师兄!”
孙刚,早就已经拿着棍在外站着,等到庞赫出来,用棍指了指擂台:“我们上去打,出擂台,也算输。”
庞赫爽快的回应道:“好!”说完,就朝着擂台快步走去。
孙刚摆了摆架势:“准备好了吧?”
庞赫微笑道:“尽管来!”
随着一声大喝,孙刚一棍直本而来。庞赫紧紧握住棍,想着刚刚师傅说的话。
果然,孙刚在庞赫两丈外高高跃起,直劈过来。庞赫双手握住,奋力抵抗。等孙刚落下,迅速贴近,以半截棍灵活的攻击。
短距离的交战,让孙刚极为不适应,只剩下了招架的份。庞赫越打越顺,完全占据上风,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孙刚脚步越来越乱,越退越快。
面对庞赫灵活快速的半截棍,孙刚也明白,如果再不拉开距离,自己将必败无疑。可自己怎么拉开距离呢,庞赫步步紧逼,想拉开距离,似乎很有难度。要不和庞赫刚刚一样,暂时放下防御,争取时间来退后?
可惜,想是这样想,孙刚已经越打越急,越打越乱,索性乱上家乱,也不管怎么防,怎么攻,完全一通乱打。
庞赫面对这混乱的棍,竟然觉得不知道如何下手。稍微一犹豫了一下,孙刚无意中拉开了一点距离,信心也随之而来。
等到庞赫发觉自己已经和孙刚已经有了一段距离,马上靠近,被孙刚的棍击退了下来。
场上的形式已经发生了逆转,这时候的孙刚占据了上风。不过,高兴的是庞赫没有乱,也没有泄气,耐心的等待孙刚出错,再次趁机靠近。
孙刚的棍是和师傅说的一样,大开大合,非常有力,甚至可以说是威猛,打的庞赫手中的棍不停的震动着,慢慢的手也阵阵发痛。
吃过几次亏的孙刚异常小心,完全不给庞赫机会,庞赫几次尝试贴近,完全不给机会,这也极大的加强了孙刚的信心。
擂台下,张召他们欢呼雀跃,为孙刚使劲的鼓劲喊着。
而周侗和林冲、史文恭不屑的看着张召几个人,并注意着庞赫的动向,经过两场的较量,史文恭也对庞赫有了信心,相信自己的师弟应该没有问题,加上师傅的指点和从容,也只是静静的看着。
不久,校场上开始陆续出现了各个禁军,也都围过来看,当然多半是支持孙刚的。其实,这也是一件好事,庞赫如果赢了,至少可以让一部人安分。孙刚虽然不是校场上武艺顶尖的,但也是一流的,而且是相对来说很有天赋,在禁军中也少有对手,只要现在周侗稍加指点,恐怕庞赫基本上没什么优势。
回到擂台,孙刚越打越顺畅,力量也越来越大。在庞赫又有几次想贴近自己无果之后,孙刚认为时机已经差不多,庞赫应该已经很难招架势大力沉的攻击,尝试起大力的直劈。突然,“啪”的一声,庞赫的棍被劈断了。两人都是一惊,但庞赫率先醒了过来,一个大转身,手中的断棍也到了孙刚的脖颈上。
孙刚意识到自己输了,放下手中的棍,先是跟庞赫作揖道:“我输了!”然后再走道周侗面前作揖:“教头,我输了,给您贴麻烦了。”
周侗拍了拍孙刚的肩膀:“好了,你回去训练吧!”然后走到擂台上,对围在擂台下的禁军说道:“结束了,大家都散了,都去训练吧。”
看热闹的,有点失落的慢慢散去,然后集合,开始了下午的操练。
庞赫之后回到了屋内,刚才也确实惊险,还好是有惊无险。这张召这些人,背后肯定有势力支持,不然师傅也不会允许他们这么胡闹。以后得想办法除去,无论是哪边的势力,最好是趁高俅还当自己是搅屎棍的时候,让高俅把这帮人给搅和离开,该怎么做,有点难度。好了不想了,到时候再说,现在还没有任何的突破口,不如先自己努力练习武艺,充实自己。
第三十七章:送匾()
虽然庞赫名正言顺的进入了禁军,可是因为高俅的过度将自己哄抬到让人敬而远之的地步,所以尽量待在房间里,以免弄出更大的乱子。
因此,一天也就这么过去了,也幸好没有其他人来骚扰。此时的黄昏也给庞赫带来了安宁的气息,禁军也终于各自都回到自己要回去的地方。周侗和两个师兄过来,看了看庞赫,并安慰了下,师傅周侗的言语中有点愧疚。庞赫叹了一口气道:“既来之,则安之!师傅不必想太多,是福是祸,还是很难说。再说,不管怎样,也都是命,既然如此,何不纠结。来到禁军,感觉也不错,回到做一个军人的感觉,也能跟师傅一起,和师兄一起,那也是一件很快乐的事。”
史文恭拍拍庞赫的肩膀说道:“师弟说的是,事情都发生了,还想他干嘛,不如高兴高兴,喝上几杯。”
林冲无奈的看着史文恭:“那也不是一高兴就喝酒的吧!”
史文恭使了一个眼色道:“师兄,能不能不要扫兴,为了祝师弟进入禁军,就一起喝上几杯也不是很好么?”
周侗道:“好了,我们先都各自回去吧,今天赫儿刚刚进入禁军,本也应该好好庆祝一番。但现在非同时期,我想会有人监视我们的动向,所以这几天,我们还是安安分分,不要给人留个机会。”
史文恭有点不高兴的说道:“那好吧,那只能听师傅,我先回去了,不过那高俅,真是让人来气!”
周侗点了下头:“嗯,你先回去,切记,不要生事。”
史文恭敷衍的点头答应:“知道了,师傅,我走了!”说完,就一个人先行离开。接着林冲也离开了,庞赫也跟师傅道了别,一个人回去了。
回到家中,庞赫和苏萦开始做起了今天的晚饭。这时,门口传来了猛烈的敲门声,庞赫疑惑的走着去开门,师傅不是说各自回去么,没道理会来,难道又是高俅?
门在连续的敲门声中开了,敲门的是一个身穿管家衣服的中年男子,身后两个人抬着一个匾在门前,醒目的“禁军巡查使”五个字写在上面。旁边一辆马车,路边,零星的站着几个看热闹的。
见庞赫开了门,那个身穿管家衣服的中年男子道:“我奉太尉之命,将这块匾送来。太尉非常看中你,本想亲自送来,只是皇上突然召见,所以就让我送来,并让我安排挂起来。”
庞赫的心里,犹如一只被人当成是鹰,却吊在高处的鸡,
用力拍打翅膀给一些看不明白的人表演来证明是只鸟。结果是,被打一巴掌,还得像吃了一颗糖一样的说声谢谢。
“代我谢谢高大人,承蒙高大人厚爱,还派人送匾过来,大人如此关爱,我定当尽全力为大人效命。”
“庞兄弟,说实话,我还真羡慕你,才认识大人两天,大人就这样······足以说明你在大人心目中的地位。来,你们两个,把牌匾挂上,让大家看看。”说着指着抬着牌匾的两个人,示意他们挂上。
本来普通不显眼的房子可以隐藏在这“望风街”中,但被这个高调的牌匾挂的光彩熠熠。
两人挂好牌匾之后,竟然放起了鞭炮,引得街上的邻居都来围观。身穿管家衣服的中年男子笑眯眯的看着庞赫,指了指街上的人,说道:“我相信,他们也一定会以庞兄弟为榜样,也会羡慕庞兄弟,能得到太尉大人的宠爱。”
庞赫强颜欢笑:“能得到太尉大人的恩宠,我感到无比的高兴和光荣,我相信他们也是愿意追随太尉大人。”
“好了,匾已经挂好,我也该回去了。”
“时间还早,还没招呼您到里面喝杯茶,真是·····”
“你我都是为太尉大人办事,所以不用界外,我得回去复命了,告辞!”说完就和随从上了马车。
“慢走!”庞赫喊道。看着这高高挂在自家门前的匾,犹如五指山上如来的咒语,又看了看交头接耳的街坊,马上进屋关门。
苏萦见回来的庞赫有点不高兴,于是问道:“怎么了,谁在那敲门?怎么去了那么久,发生了什么事情。”
庞赫叹了一口气说道:“是高俅的人,派人把‘禁军巡查使’的牌匾送来,并挂了上去。今天,在禁军里宣读也就够我受的了,还要弄到家里来。我真佩服他,真是步步紧逼,难怪林师兄这么好说话的人被逼上梁山。”
“那鞭炮也是他们放的?”苏萦继续问道。
“是啊,就是为了把这条街上的人吸引过来看,绝吧?我都还没想到有这么一手。”
“这也太不给人喘息的机会了!”
“是啊,不知道他的下一步计划是什么,如此静心计算,我都感觉奇怪。”
“奇怪什么?”苏萦问。
“为什么去设计我来针对师傅,而不是针对史文恭师兄,他一向比较简单,也容易中计,何必处心积虑为我设这个局。”
“你说的有道理,以史文恭师兄的性情,确实容易受摆布,而且,在禁军多年,有的是下手的机会,为什么非要在我们来了之后设计呢?”
“难道这就是剧情,可这也太不合乎逻辑,他们也不会将这种剧情生搬硬套放进去,就单单为了剧情向自己希望的方向发展。”
“等等,你说这个是存在一定的剧情的?”
“是啊,不过,剧情是随机的,只是设定了一个开始和一些人物,但会随着一些因素的发展而变化。比如我杀了一个人,那么这个人所隐藏的剧情就会消失,和这个人有关系的人的剧情就会发生改变,让发生的合乎逻辑和情理。但有些情况是基本不变的,比如天气和一些灾害。”
“哦,那照你说的,高俅不去设计师兄,而在这个时候去选择你,是有一定原因的。”
“是的,只是我不知道是什么,也不知道他下一步是什么。算了,我们不去想了,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苏萦点了点头:“恩,那只能这样了。”
第三十八章:风声()
漫漫长夜过去,庞赫和苏萦在天微微亮的时候就已经起来了。和往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