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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无私赞道:“这小孩骨质上佳,是个练武的料。”
钟达明微笑着附和:“是啊,是啊!”
不一会儿,洪子豪跑了出来,径直地跑到阎无私和沈寒竹的面前,居然弯身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老气横秋地道:“两位客人,里边请!”
这是一个让人接触过就一定不会忘记的小孩。
能调教出这样一个小孩子的人肯定也是一个相当不不简单的人。
阎无私和沈寒竹马上见到了这个人。
见到这个人,阎无私和沈寒竹就不会再去怀疑这么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孩子为什么可以做出与实际年龄不一样的事来。
他的头发梳得很整齐,甚至找不出一根稍微凌乱的发丝。
他的衣服材质相当好,上衣和裤子的颜色搭配很协调,协调到你挑不出一点毛病。
他的鞋子是薄底快靴,按理穿这样鞋子的人,应该时常要出门办事,但是在这双靴子上,居然没有一点泥垢,一点也没有。
看到阎无私和沈寒竹进来,他朝他们拱了拱手。
他伸出的手非常白净,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很整齐。
“这是我爹洪朝晖,他是镖局的总镖头。”洪子豪的声音很稚嫩,但语气很老秋。
洪朝晖道:“两位请!”说完大刀金马的在主位的位置坐下。阎无私和沈寒竹挨着位置坐在了侧边。
洪朝晖道:“两位从江南到此,一路辛苦了。”
沈寒竹闻言一愣,道:“总镖头是如何得知我们从南方而来?”
洪朝晖微微一笑道:“虽然已至正月,但北方天气依旧寒冷,若是从北方而来,必定身着厚厚的衣服。”
沈寒竹心想:此人明察秋毫,果然是个不简单的人,忙道:“总镖头果然厉害,佩服,佩服!”
洪朝晖依旧轻轻一笑,道:“两位风尘仆仆地从江南至此,行色甚是匆忙,又逢新春佳节,定是有要事前来,但说无妨!”
沈寒竹心想:此人虽然是个练武的人,谈吐举止却书生气十足,倒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阎无私接口道:“呵呵,我们来贵局实有两事。”
“哪两事?”
“第一件,是想见见贵镖局洪老爷子。”阎无私道。
洪朝晖平静地道:“老爷子已仙逝多年了。”
“哦?”阎无私似没想到,道,“洪老爷子威名四扬,江湖中一提起他,无不赞扬,如果洪老爷子仙逝,理应告知全江湖,为何江湖中从未有人提及此事?”
“你这是不信我的话了?”洪朝晖慢条斯理地反问。
阎无私道:“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洪老爷子若果仙逝,我们自当前来吊唁才是。”
洪朝晖道:“无须诸多客气,老爷子的葬礼不张扬,不排场,也是谨遵了他的遗言,仅此而已。”
“唉!”阎无私一声长叹,“新春佳节,实在不应该提及如此伤心之事,实在冒昧了。”
洪朝晖淡淡地道:“不知者不罪,两位另一件是什么事,不妨明说。”
沈寒竹道:“我们是想请贵镖局出一趟镖。”
洪朝晖道:“所保何物!”
沈寒竹捧出手上的包裹放于桌上。
“此是何物?”洪朝晖道。
“雪剑!”沈寒竹道。
“莫老前辈的雪剑?”洪朝晖问道。
“如假包换!”沈寒竹道。
“要送往何处?”
“天山瑶池宫!”
洪朝晖站了起来,他并没有去拿那把雪剑。而是把门窗都给关了起来。
阎无私和沈寒竹纳闷地看着他反常的举动。
“你们是不是不方便去天山瑶池宫?”洪朝晖道。
“为什么这么说?”沈寒竹问道。
“两位既然可以把雪剑从江南带到济南,自然也可以带往天山。”洪朝晖道。
阎无私点了一下头,道;“确实如此。”
“你们跟瑶池宫有仇?”
“是的,有仇!”阎无私道。
“多大的仇?”洪朝晖问道。
“你想知道?”阎无私装作很神秘地反问。
“想!”
“你觉得我一定会告诉你?”
“你一定会!”
“为什么?”
“因为你想要我出镖。”洪朝晖指了指桌上的雪剑道。
“你每次出镖是不是都问得这样仔细。”沈寒竹插嘴道。
“我只对感兴趣的问得比较仔细。”洪朝晖道。
“如果我们不说呢?”沈寒竹道。
“你会说的。”
“我可以不选择叫你出镖。”沈寒竹道。
“不叫我出镖,你也一样会说。”洪朝晖不紧不慢地道。
沈寒竹一愣,道:“为什么?”
洪朝晖淡淡地道:“因为你是沈寒竹!”
沈寒竹一听这话,心里一惊,表面上却哈哈地笑了两声:“沈寒竹这个名字现有有这么出名?”
洪朝晖道:“是的,够出名!”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沈寒竹?”
“是的,从你第一步走进威震镖局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沈寒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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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威震镖局 二()
一个人如果很轻易被人认出,那应该是件很荣幸的事。
碰到这样的事,应该很高兴才对。可是沈寒竹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他问洪朝晖。
“你想知道?”洪朝晖居然也用了这一套。
“不是想知道,而是非常想知道。”沈寒竹倒是很坦白地道。
“他告诉我的!”洪朝晖道。
“他是谁?”沈寒竹问道。
“他是我儿子,叫洪子豪。”洪朝晖道,“如果你想知道答案,我可以把他再叫进来。”
洪子豪走了进来,走路的姿势居然像个大人。他的脸上挂着笑容,这笑容让一百个人见了保证一百个人都会说喜欢。
沈寒竹问他:“你认识我?”
洪子豪摇了摇头,道:“不认识。”
沈寒竹道:“不认识你能知道我名字?”
洪子豪点了点头,道:“你叫沈寒竹。”
沈寒竹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洪子豪大声地道:“你是不是骑了一匹白马?”
“没错,我是骑了一匹白马。”沈寒竹很实在地配合着他的问话。
这样的问话,其实大人问小孩子比较合理,但现在好像完全反了。
“这匹马的臀部肉不肥但却很骠,马腿虽细却结实。这样的马,只有养在江南才会有这样的特征。所以你们来自江南。”洪子豪不仅伶牙俐齿,而且好像很有见识。他讲的话总能讲到点子上,听上去非常让人信用。
“说对了。”沈寒竹这算是承认还是表扬?
“马鞍很光鲜,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发现马鞍上刻有‘钱’字,马脖子上有铃铛,这铃铛我也很喜欢,所以我又发现铃铛上也刻了‘钱’字。江南跟‘钱’姓有关系的,只有‘钱宅’!”洪子豪的分析相当合理。这样的推断分析,似乎应该出自像阎无私这样的捕快口中才对。
沈寒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你下马的时候,手上捧着一个长长的包裹。包裹虽然裹得很严很紧,但却改变不了它的形状,这包裹里面一定是一把剑。这么长的一把剑天下只有一柄,那就是‘雪剑’。现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拿着‘雪剑’的主人名字叫沈寒竹。”洪子豪摇头晃脑头头是道地讲着。
说完后,咽了一下口水。
沈寒竹彻底被震惊,这么小的年纪居然有着这么好使的头脑,真是一个天才!
他不时地望向阎无私,阎无私的脸上也满是赞许的笑意。
洪朝晖微笑着听完洪子豪的话,朝沈寒竹道:“现在,是不是应该听你讲你们跟瑶池宫的过结了?”
沈寒竹道:“你知道我这柄雪剑是从哪里得到的?”
洪朝晖道:“天山。”
沈寒竹点了点头,道:“那你也应该知道这雪剑原来的主人是谁?”
洪朝晖道:“我当然知道,我已经说过了,那雪剑的主人是莫老前辈。江湖中像我这样年纪的人不知道莫老前辈的很少。”
沈寒竹道:“知道他为什么会在天山么?”
洪朝晖道:“听说是为情所困。”
沈寒竹道:“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么?”
洪朝晖心中一动,道:“难道是瑶池宫的人?”
沈寒竹道:“猜对了,莫老前辈就是被瑶池宫的人困死在天山的。”
沈寒竹这话一出口,连阎无私心中也不禁一惊。
洪朝晖脸色稍变,虽然勉强在掩饰他内心的变化,但还是能够感觉到他说话略带着的紧张:“你是说莫老前辈已经仙逝了?”
沈寒竹黯然地点了一下头。
洪朝晖追问道:“那个女人是谁?”
沈寒竹道:“我也在猜。”
洪朝晖似有点明白了沈寒竹的意思,道:“所以你要把这柄剑送往瑶池宫。”
“没错!”沈寒竹坚决地道。
“你舍得这柄剑?”洪朝晖试探地问。
“不舍得。”沈寒竹倒没有掩饰心里真实的想法。
“那你还要送?”洪朝晖好奇地问。
“是的,我还要送。”沈寒竹语气坚决。
“只为找出那个女人?”洪朝晖问道。
“这是目前来说最好的办法!除非你还有别的更好的办法?”沈寒竹道。
“我好像没有!”洪朝晖道,“不过。。。。。。”
“不过什么?”沈寒竹问道。
“也许我们可以不去天山。”洪朝晖道。
“不去天山?这话什么意思?”阎无私一直没开口,听到这话,他开口问道。
洪朝晖居然叹了一口气,道:“天山的人,自己会来镖局。”
阎无私听洪朝晖话里有话,心中疑惑,问道:”他们为何事而来?”
洪朝晖道:“来讨债。”
“讨债?”阎无私更加意外,“威震镖局声名远扬,生意红火,财源不断,怎么可能欠债?”
洪朝晖道:“所欠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沈寒竹也好奇地问道。
“天下最难还的债!”洪朝晖道。
沈寒竹无助地看了看阎无私,阎无私居然笑着道:“天下最难还的债,那是人情债!”
洪朝晖去否认:“也有一种不是。”
阎无私道:“有比人情债还难还的债吗?”
“有!”
“哪一种?”阎无私好奇地问道。
“我丢了他们的镖。”洪朝晖烦心地道。
阎无私道:“一般的镖对你们威震镖局来说还是赔得起的。”
“但那却是不一般的镖。”洪朝晖道。
“不一般的镖?是什么?”阎无私问道。
“她们托的是人!”洪朝晖道。
“人?”阎无私狐疑地问道。
沈寒竹听到这里,心中一动,他想起了余水月在天山对凌霜说的话:“找有靠谱点的镖局,将这三人送到‘钱宅’去。”
想必洪朝晖说的是这三人个吧。
果然洪朝晖道:“天山叫我们押送三个人去‘钱宅’,不料半路中却让人家给跑了。所以天山的人知道后要找我们来算账。若是钱财,倒还好说,顶多赔钱了事,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