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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长生不死,永恒不灭,如何不能将我亲朋故旧,红粉佳人一一复生?”
“我当一心向道,求的永生!至于小龙女?至于男女私情?”
“太上忘情,最下不及情,情之所钟,正在我辈。太上忘情,并非无情,忘情者寂焉不动情,若遗忘之者。言者所以在意,得意而忘一言。我若能长生久视,未必不能再见小龙女,不过在此之前,什么情情爱爱还是放下吧!”
想到此处,压在太玄心头的阴霾总算一扫而空。用道门修行中的说法,这是起了道心了!道心一起好修行!
太玄不禁释然而笑,问朱长龄道:“你是朱子柳之后?怎么来了这昆仑山?还这般狠心,将这么小的孩子打落山崖!”
朱长龄小心道:“这位真人,我家曾祖虽郭靖大侠一起守卫大宋行在,临安城破郭大侠以死相逼,我家曾祖及武家曾祖便来到这极西昆仑之地隐居起来。”
“至于这位张小公子,我实在没有害他之心,实在是我们之间生了误会,他险些失足跌下悬崖,我是救他,不想自己也被拉了下来。”
太玄似笑非笑的看着朱长龄,问张无忌道:“小子,是这样呢?你怎么说!”
张无忌脸一扭,哼道:“随你怎么说,你知道他的祖上,你们肯定是熟人,想再像以前一样来诓我,哼,我告诉你们,你们死了这条心吧!我绝对不会去给你们带路去找义父的。”
说着却往这小平台左边冲去,原来早在太玄和朱长龄叙话时张无忌便四处打量这平台情况,终于被他看到那左边山崖上有个黑漆漆的大洞,只是一层藤蔓遮挡,他们先前没发现。
现在听闻太玄终于问到他头上,连忙往这个洞中窜去。
朱长龄见张无忌往那山崖撞去,心下一慌,仔细一看却是一个大洞,见张无忌窜了进去再也顾不得太玄,便往洞中冲去。
张无忌自那洞中直往前行,初时还宽阔,行到后来却狭窄无比,仅能容他而过。
张无忌心中欣喜不已,如此一来太玄和朱长龄便不能追到他了。出的大洞,便见到一个另样的天地,只见草长莺飞,禽鸣兽啼,瓜果悬枝,草木繁茂,张无忌欣喜不已,又有一个大水潭,潭水清澈见底,几条鱼儿水中遨游。
朱长龄见张无忌冲进洞中也连忙冲了进去,却不知知为何太玄也不管,他往洞中冲了一会儿,却觉行之不得,狭小无比,只好弯下身子,往里面爬起来,爬了几步又行不得,朱长龄运足内力往前一撞,想要撞过去,这下好了,卡在洞中,前不能进,后不能出,疼的哇哇大叫。
忽然朱长龄只觉一股大力自腿上而来,自己竟被生生的拉了出去只觉腿上肩膀上,无处不痛。
才出的大洞,来的平台,只见太玄面无表情的看着朱长龄,淡淡说道:“跟我一起进去!”说罢,太玄一马当先走在前面,朱长龄跟在身后。
行不多时,太玄只觉洞口便变得狭窄,难以进入,太玄右手连抖,中食二指冒出一道剑气射到洞穴石壁上,连连不断的剑气纵横,不多时那洞口便变得能通人了。
才一出洞口,朱长龄便拔出暗藏的精钢匕首,往太玄后心刺去,太玄听闻竟似没有这回事一般,那朱长龄眼见匕首即将刺到太玄后心,大喜过望,却不想好似插到石头一样,刺来却是不动。
太玄也不回头,往前直走,张无忌本在潭中抓鱼戏水,忽然见太玄自洞中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如丧俾烤的朱长龄。
那张无忌立时大吃一惊,惊惧之下只觉心口掌伤处疼痛无比,一把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张无忌醒了过来,太阳已经有些西沉了。但见朱长龄痴痴傻傻的在水潭不远处的地上烧着火堆,自己躺在火堆旁边,而太玄却坐着,翻看着一本书卷。
太玄见张无忌醒了,便说道:“醒了?你小子,运道果然不错!烤烤火,暖暖身子。”
张无忌见太玄端坐不动,那朱长龄却痴痴傻傻的烧火烤制食物,便猜到可能是太玄对朱长龄出了手,也就不怕,往火堆前靠了靠,借火去暖。
正在这时,却听几声猿啼,一只人大的白猿自一旁的树上奔驰而下,只往水潭冲去。
太玄见得这只白猿,伸手一吸,将这白猿自水边吸了过来。
略一查看,对张无忌道:“小子,为这白猿开膛破肚,将它肚里的东西取出来,须知上天有好生之德,你救它一命自有造化垂青于你!快快去吧!”
张无忌虽不知为何太玄叫自己为这白猿开膛破肚,但他仔细摸索,发现白猿肚里确实有个包裹,已经将白猿肚子涨的生了脓疮,横生脓血。
于是张无忌拿出自己所带小匕首,将白猿肚子破开,果然掏出一个油布包裹,挤出许多脓血。
这小包裹才一拿出来便被太玄拿走,张无忌却削了根木针,用衣服的线头为白猿缝起伤口。
那白猿伤口被缝合,连忙长鸣,引来几个大猴子,各拿着一个大蟠桃。白猿又连连呼喊,那几个猴子连忙将蟠桃奉于太玄及张无忌二人。
张无忌接过蟠桃,也不客气,便狼吞虎咽下去。太玄却未饮食,打开那油脂包裹,查看起内藏的秘籍起来。
太玄将这秘籍略微一翻,便确认乃是当年自己险些得手的“九阳真经”。便对朱长龄道:“朱长龄,为我护法。”说罢便运起先天真气,按着这“九阳真经”修炼起来。
自朱长龄暗算于他未遂,太玄便运用“移魂大法”将朱长龄控制起来,如此一来也不用担心他会起什么幺蛾子。
第70章 九阳()
太玄五心朝天,运起先天真气,运行九阳真经所载运功路线,将先天真气,从丹田向任督二脉,经冲脉流注,折而走向“尾闾关”。然后分两支上行,经腰脊第十四椎两旁的“辘轳关”上行经肩、背、颈而至“玉枕关”,此谓“逆运真气通三关”,然后真气向上越过头顶百会,分五路下行,与全身气脉会于中丹田,再分主次两支,还合于丹田。
太玄按着“九阳真经”修炼起来,这九阳神功一卷一层,约莫半天的功夫便将九阳神功第三层练成,只剩第四层没有练成,太玄本欲一股作气将这最后一层练成,在翻看第四层运功路线时被一阵香味诱惑,他自醒来一直水米未尽,也是有些饿了。
太玄抬头一看,那朱长龄在吃着一块烤肉,却是张无忌烤制了一条大白鱼,正用木棍穿了,站在自己旁边,想是看到自己练功,不便打扰,在那里等着自己。
太玄笑咪咪的说道:“小子,这是给我的?你不是说我和朱长龄是一丘之貉,是坏人么?怎么还这么好心给我吃烤鱼?”
张无忌将烤鱼递了过来,一脸傲娇的说道:“我想过了,第一,你刚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你能凭虚御风,武功想来特别高强,便是我太师父,南仙武当三丰真人也未必能做到,你有这么高强的武功何必要和朱长龄这个坏蛋合作。”
“第二,我寒毒发作的时候能醒那么快肯定是你救了我,还有那只猴子,你愿意救我和猴子,你肯定不是坏人。”
“你武功又高,又不是坏人,还救了我,那请你吃条烤鱼不是应该的吗?你武功那么高,说不准让你高兴了你还能帮我看看伤呢!”
说到这时张无忌低下了头,“估计也没希望了,我的伤治不好的。”
太玄接过烤鱼,咬了一口,哈哈笑道:“好个机灵的小子,嗯,先恭维我武功高强,然后又借着说出你的太师父张三丰的名号,让我想起张三丰老道的威名,真有什么歹意能投鼠忌器?是不是这样?”
张无忌听了,小脸变的刹白,全无血色。
太玄挪揄笑道:“小子,你的花花肠子也不少嘛!不过你有两件事想错了!”
张无忌鼓起勇气问道:“什么事!”
太玄已将烤鱼吃的差不多了,放下残渣,擦了擦嘴,竖起手指道:“第一件事,我还真就不怕张三丰老道,他武功虽厉害,但也不过是我徒孙辈!还真未必打的过我,不过他以一人之力开创武当派,创出武当种种绝世武功,当真是了不起,可算的武林上千年不出的大宗师。”
张无忌听闻太玄说张三丰是他的徒孙辈,顿时怒火攻心,正欲发作,又听到太玄赞颂张三丰乃是武林上千年不出的大宗师,顿时怒火便熄灭了,开心不已。
却听得太玄又说道:“这第二嘛,那就是你的伤我还真有办法能治好!”
张无忌听了太玄所言,一骨碌爬起身来,紧紧的抓住太玄的手臂说道:“真的,真的有救么?”
眼珠子盯得大大的,充满希冀的看着太玄。
太玄摸着张无忌的头发,笑咪咪的说道:“小子,你也听见我问朱长龄他曾祖父的情形,那你可知道我是谁?”
张无忌问道:“是谁?”一旁的朱长龄也竖起耳朵偷听着。
太玄道:“本座太玄,全真教第二任掌教,大汉国师,尊号太上玄元无极洞明大道君的便是!”
张无忌听闻太玄所言,愣了愣神,吞了口吐沫道:“大叔,你就别骗我了,我听太师父和我义父讲过,太玄真人乃是近百年前的人物,堪称武林神话,大叔我看你就二三十岁上下吧!你有那么老么?”
“再者说了,江湖上都说他老人家在昆仑山脉羽化升天了,不过,我听我太师父说他老人家在这昆仑山脉失踪了,估计是死在昆仑山脉了!”
太玄拍了一把张无忌的脑袋,笑骂道:“臭小子,你知道些什么,我老人家是被冰封住了,才破冰而出。”
“好了,不扯这些了,我先修炼修炼,明天教你九阳真经以极阳真气炼化寒阴掌力,或是教你以极阴真气融炼这寒阴掌力。”说罢太玄便闭上双眼,修炼这九阳神功第四层起来。
这第四层九阳神功,需打通浑身百脉,全身穴窍,不然只能积蓄内力却无法大成,一旦内力使用过度便会脱力而死。好在太玄先天功第三层大成,浑身百脉无一不通,周身穴窍无一不破。即便如此,太玄也花了三个时辰才将这九阳神功练成。
太玄九阳功成之后气返丹田,运转先天功,果不其然,这先天一气包含阴阳,这太玄以九阳真经练就的先天至阳真气和以九阴真经练就的先天至阴真气均可包含其中,混为一体。
于是太玄一神守内,一神游外,心生二用,运转一股真气运行九阳行功路线,一股真气运行九阴行功路线,一阴一阳两道先天真气皆自太玄任督二脉而生,每至会**与百会穴阴阳转换。如此巡回往返,太玄以先天一气转化阴阳终于成功了。
太玄这才睁开双眼,却见金乌西坠,玉兔东升,诸星巡游,天光暗暗,已经是夜晚了。朱长龄仍在一旁看着他练功,为他护法,倒是张无忌,窝在火堆旁边睡着了,太玄给火堆加了两块柴火便打坐代替睡觉了。
一夜不知不觉过去了,太玄醒过来便抽出逐道剑开始练剑,练的不是全真剑法,也不是独孤九剑,更不是其他百家剑法,而是他参阅百家剑法创出的大周天剑法,这门剑法分为二十四招,三百六十五剑,每天一剑,每节气一招,以天地节气化入剑法,自有其与大道相和之处。
太玄剑法练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