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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了皇帝,那必然是贵妃之位,或者四妃之首,若是王爷那也是个侧王妃,有品位的,就是比重臣的正妻也差不哪去,这里的女人有哪个是为冰旋死而真正伤心的。
冰烟嘴角勾起一个冷淡的弧度,眼中也带着一丝嘲讽来。
宁从安盯着冰烟,眼神越来越冷:“冰烟,皇子妃死了,你有什么好说的。”
冰烟依礼给宁从安行了一礼,面上无辜,道:“三皇子妃之死,实在超乎臣女预料,臣女也是心中悲痛,那必竟是臣女之姐,臣女深感心痛。”
“心痛?”宁从安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了:“将人害死了,跑到本皇子面前演戏,冰烟,你将这里所有人都当傻了吗!”
冰烟神色一敛,眸子有些冷:“三皇子,臣女什么都没做,更与三皇子妃的死没有关系,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呵!”宁从安一脸嘲笑,看着冰烟像是看待傻瓜一样:“本皇子会叫你前来,就不会是空穴来风的事情,你若是现在承认了,本皇子还能从轻处理,若是执迷不悟,到时候……哼!”
冰烟挺直了身子,眸子越来越深沉:“三皇子这实在是冤枉,恐怕里面还有什么事情吧,三皇子妃绝对不是臣女所害。”
宁从安冷笑:“来人,将三皇子妃带上来。”
下面侍卫立即抬着个单架,单架上明显是个人,盖着个白单子,刚一将单架放下去,侍卫便已经将白布猛的揭开,大厅里顿时响起数道抽气声。
宁月吓的脸都白了,直接扭着身子缩到宁从轩身后,宁从轩捂着她脑袋,面色也不太好。
冰烟也吓了一跳,云苍快步一抬,半挡在她面前,两人面色异常冷峻。
单架上的人……还能算是人吧。
明明昨天白天才见到的人,活生生的人,此时却根本看不出什么人样了,冰旋身体腐烂异常快,看起来十分可怖恶心。
皇子府的各女眷,看着无不捂着嘴,侧着脸又忍不住想看,又一副恶心想吐的样子,大厅里从单架抬上来,也有一种古怪的异味传出来,闻着就让人不舒服。
以冰烟与云苍的眼光,自然知道人死后也不会只有一天尸体便烂成这样,不是掉包了,那便是有其它的事情影响到尸体了,而这样的情况,只要下腐毒就可以了。
宁从安看着尸体面上也变了变,一摆手,白布又盖了回去,宁从安阴沉开口:“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们两个看起来一点也没有事,是早有心理准备了吧。”
冰烟摇头,不过宁从安根本不给她解释机会:“当然,本皇子叫你们来,不会只有这点证据。”
宁从安话一落,便有几个下人鱼贯走出,其中宁从安身边的太监福德走过来,尖着声音道:“冰二小姐真是有手段啊,皇子妃与冰二小姐的恩怨由来已久,这在丞相府等都不是秘密,甚至经由调查,皇子妃也是被你伤害颇深啊,有今天这遭遇,对当初的事情有很大影响。”
冰烟不动声色,但知情的人都知道福德指的是什么,当初划龙舟,冰旋伙同方氏四女想坑害冰烟的清白,结果却反被冰烟反施一计,让冰旋自食了恶果,正是因为她失洁,所以才有了宁从安无情舍弃的。
关乎宁从安的脸面,福德没说出来,但知情人都了然的看向冰烟。
这真是个不死不休的仇,虽然没有证据显示冰烟当时出手,但经由宁从安反复调查,也查出事情的真相,冰旋无辜又有些可怜,可惜对待失身的人,宁从安即使心疼也不可能再碰,更何况冰旋现在还死了,他更加不当一回事。
但他必须要冰烟去死,坏了他好事的人,他绝不容许这种人继续活在世上!
福德继续说:“冰二小姐昨日走了之后,整个柴房都没有再进去一个人,还是今天送饭的前去才发现柴房一股臭味,皇子妃躺在那里,早已经死透了,冰二小姐有最大嫌疑,当然这也只是其二,还有其三,冰二小姐拜鬼面神医来师,医毒都很了得,皇子妃的死状分明中了巨毒,仅这三样就能证明冰二小姐就是毒害皇子妃的凶手,毒害皇亲,当杀!”
☆、536,证据确凿?
福德话一落,整个大厅都一片寂静,皇子府的人看着冰烟的表情都流露出恨意来。
云苍、宁从轩与宁月面色冷沉,冰烟一如即往的淡定,只是心里却升起了波澜,昨天她就觉得事情不对劲,但具体她也没感觉出哪里不对劲,现在越想昨天错露的地方越多,偏偏奇怪又合乎情理。
冰慧拉她来皇子府,想与冰旋与冰琪叙旧,别的心思有什么表面看不出来,但正常的样子似乎也只是她知道冰烟坐在评审席,自然比其它的人好与评审勾通,以冰慧的心机这种对自己有益处的拉拢,她不会放过,想借此找她多说说话很正常。
可是过程中,冰慧保持着正常的亲近,却也没有特别的地方,看起来平常,跟以前没有太大区别,便连与她说话时,眼中偶尔闪烁的算计都那样正常。
二公主宁欣恰巧来了,约冰旋去看比赛,出于什么心思不知道,不过事实上宁欣与冰旋关系不好,但曾经也多次出游过,现在又是嫂子与小姑子的关系,约冰旋这也正常,只是巧合了点?
刘明媚与刘儿看不来有什么怪异的地方,正常的让人说不出来什么,冰琪与冰旋的打斗超乎想象,但这事以前也发生过,也并不是绝无仅有的,似乎一切都太正常了,再加上冰烟对冰琪了解也不多,两人也就是见过一面,谈不上什么了解,也根本没看出来哪里不对来。
一切似乎都很合理,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冰烟声音冷漠:“昨天二公主请皇子妃一起看比赛,离开之前我记得皇侧妃曾经让下人给皇子妃准备洗澡水沐浴,怎么是谁也没接触到皇子妃?”
大厅的人表情都有些怪,刘儿白着脸,宁从安面色更冷:“你想的只有这个解释,还想攀赖谁,昨天刘姨娘身子不适,回去后肚子很疼,胎位不稳疼的叫了太医,府是都忙着她的事情,皇子妃的事情今天再准备也来的及,自然往后延了。”
“是吗?哪个太医。”宁月皱着眉开口。
“三皇妹不信也没有关系,昨天来了两个太医,还有一个药房的大夫,你想说二皇兄买通了?那便都将他们找来吧。”宁从安面容阴阴。
云苍一直站在那里不说话,此时扭头看了眼还放在大厅的单架,不知道想什么,眼神越来越冷沉,幽黑的望不见底,看着直挺着身子站在身侧的冰烟,忍住轻握她说的冲动,心里微微琢磨起来。
宁从安敢叫三个大夫前来,怕是刘儿的事情是真的了,这件事其它人也清楚,不过两位太医与大夫都请过来了,一看到人宁从轩与宁月面色更加不好。这两个太医一个是平时常给天南帝看诊的,一个则是与宁月宁从轩等比较亲近的,为人十分正直,也不投靠哪一方,不是有问题的。
另外一个药房大夫,也是京城三大药房之一,这大夫平时为人也很不错,十分受到京城百姓的喜爱,且三个人口风一致,根本让人无从怀疑,也不认为宁从安一晚上能买通三个人。
“除了冰烟,谁都没有单独与皇子妃见过面,而你不但有动机,而且有这个能力,在场最懂得毒的就是你与苍云,还有什么好说的。”宁从安今天特别冷静,虽然对冰烟说话时不时冷嘲热讽,但早已以一种看待杀人凶手与死人的眼神了。
表面上这些已经成立了,就算是在现代,疑点利益归于被告的HK法律,但也足够起诉了,更何况现在表面证据成立,而且又找不出其它反证的古代,这个皇权至上的地方,只要皇家一句话,不论有没有疑点,冰烟都是一死了。
冰旋待废不废,可宁从安没说,天南帝没发话,她还是三皇子妃,真正的皇亲,冰烟说到底只是丞相府的一个庶女,身份上还是没有办法比的。并且就是这里的法律,便是杀害良民也是有罪的,更何况是皇家皇子妃,更是罪不容赦的事情。
连直接证据都没有,偏偏让人无法辩驳,成了证据确凿了,冰烟冷冷回视宁从安,就见后者,嘴角勾着森冷的笑意,眼中恶狠狠的杀意展露无疑。
宁从安会抓住这个机会,让她万劫不复,他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冰烟微握着拳头,脑子里急速变动,必要将疑点都说出来:“这里根本没有直接的证据说明臣女杀了三皇子妃,就算臣女与三皇子妃以前有矛盾,但这世上矛盾的人多了,谁会因此就杀人?而且这其中还有个前提,昨天臣女并不是主动前来,而是丞相府冰三小姐提议前来,若是臣女真有那个心,不会在这种突然而至的时候兴起杀人的想法,这样只会暴露太多的线索出来,没有谁会这样傻。而这里是皇子府,臣女根本了解不深,皇子府里是否有地道通过柴房,从而通过地道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人,这些都有可能。昨天夜里既然府中刘姨娘身子不舒服,早来这么多大夫看诊,府里一片忙乱,谁又能保证这期间没人去过柴房呢。这样的信口开河,岂能定了臣女的罪。”
冰琪突然冷笑起来:“没有?昨天你与皇子妃说的话,我们都听清楚了,你们一直在争吵。”
冰烟笑了:“是啊,之前皇子妃与你也一直在争吵,我即然有怀疑,冰姨娘自然也有重大嫌疑!”
冰琪哈哈一笑:“嫌疑?我昨天过后根本没见过冰旋,最后一个见她的人就是你!”冰琪眸子有些泛红,眼中有着几分疯狂,冰烟突然一凝。
“不,人是你杀的!”冰烟喝了一声。
冰琪爆喝:“胡说八道,三皇子,这个恶毒的女人,明明毒害了皇子妃,竟然还想陷害jian妾,她根本罪大恶极,应该处以极刑。”
冰烟眸子冷洌:“世上有一些毒,可是让用毒者,相隔一段时间中毒身亡,昨天你们斗殴,趁乱给皇子妃下毒,绝对有这个时机与动机!”
☆、537,幕后真凶!
“你胡说,你在胡说,我没有,是你,是你!”冰琪一听,眼神突然爆红起来,面上表情有些狰狞,不知道哪来的速度与力气,突然冲向冰烟,手上一翻,突然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猛的向冰烟腰扎去。
冰烟本来是错身站着,而冰琪站起来与她争执,本来就离的近,突然间发力谁也没想到,冰烟就慢了一点,不过她必竟是练过武的,就算在这种不利的情况下,也不会让冰琪得了逞,身子的扭就要躲过,同时伸手去挡住冰琪的匕首。
冰琪面上诡异,面容狰狞发狂一样,执着匕首疯狂狂刺,根本毫无章法,随便乱挥,就是冰烟能制住她,也要皱眉躲着。
“嗤!”
一个不注意冰烟手臂上被划了一道子,云苍大步跨过去,直接一个甩手将冰琪抽到一边,一手已经快速扶住冰烟:“师妹,你怎么样,没事吧。”
宁月有气:“这根本就是个疯子,三皇兄,她分明作贼心虚,既然这件事都要问清楚,怎么能对烟儿先生否定态度,你府中的人总也要调查清楚吧。”
宁从安面色不好:“怎么回事,冰琪,你杀了三皇子妃。”
“没有,你们说慌,我没有,是冰烟这jian人污陷我,我没有,哈哈,冰旋死的好,她死的活该!”冰琪大叫为自己辩解,突然间她又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突然间发起狂了,站在原地突然揪起自己的头发,大吼大叫的,一脸狰狞叫着冰旋活该被毒死,表情十分不对。
只是被划了一下,冰烟没有事情,冲着云苍摇摇头:“师兄我没事,不过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