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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国昌一听,浑身巨颤,哆嗦着,突然又觉愤怒或是委屈?竟然趴地痛苦,自行认罪了,刚才还据理力争,这会却认的这样痛快,简直判若两人。
那边刘成之子也不可能幸免,就算刘贵妃说他是年少不经事,可也无法抿了他的罪过,且证据累累,罪行累累,他也必遭重罚,只不过最严重的还要属后续查到的田国昌与刘成儿子这些年来收刮的产业,竟然有十余件,而且各个在京城这地段都是赚钱的铺子,这些年来的所得的收益可远远不止冰烟说的那二三十万两。
查到最后竟然有几百万两不翼而飞了,只不过后面的线索全部中断想要查,却是查不出来,不过田国昌与刘成的儿子也因此牵连出几个朝中大臣的贪污案,天南帝平静这么多年来,竟然一下子便引起来一起连环贪赃枉法的案子,越往后查所涉及的金钱越多,到后来都是几百万近千万的计算,一年的国库收入才多少,这些人贪污的数额巨大,让天南帝连连震怒,雷厉风行扫荡,凡是涉案的人先抓起来审问一遍再说,朝中大臣人人自危,就怕牵连出自己,京城百姓却各个欢呼,对于南帝欢呼,也对这一次告御状发起人冰烟。
冰烟这个原来特立不详的名字,一瞬间在京城百姓的心中却变的胜洁无比,在百姓心中有着极高的名望,便是京城一些不识人间烟火的贵女们,也都被远远甩开了!
☆、413,宁从安吃大亏,暴怒!
田国昌与刘家公子,就算后者是总兵之子,就算有刘贵妃求情,也远远不及天南帝的怒火与京城百姓的呼声,最后被天南帝下令在午门斩首,京城百姓皆可观望,以此震慑国之大臣。
刘成半个月面上没有一个笑模样,不过也好在刘成并非只这一个儿子,且这个儿子虽然他平时宠爱,却是府中一个庶子,将来未必能继承刘家产业,就是刘家再心疼,可还没到真正伤筋动骨的地步,可是钱财方面却是最让刘成大怒的。
那刘家公子手中的私产,明面上不可能算在刘府里,其实都是掌在宁从安手中的,但是刘成见儿子做的好,也给了他两个铺子,这一次可是全收缴了,那两个铺子一年也能为刘府带来诸多收益,钱就这么扔出去了,刘成不恨才怪。
不过最心痛的就是宁从安了,这些铺子都是他事先看中,然后让刘成儿子想办法弄到手的的,刘成儿子虽然明面上的当家,背后收益的却是他,这些年来他以这些收益拉拢了一些朝臣,得益于此,如此白白扔了,他心疼的都快碎了,每次一想起来都气的脑仁疼。
当然好在宁从安做事比较小心,当时并没有留下什么把柄,可是越想越郁闷,让他对罪魁祸首恨的牙痒痒,当然这是后话。
却说冰烟进宫告御状,得知根本不是虚案,还是真真正正的实案,而且牵连颇广,天南帝直接下令重查,至于福来酒楼的案子天南帝则会另派暂京兆府尹御史大夫于书礼、大理寺儿卿彻查,查办案子的圣旨已下,天南帝不会随便算了,不过这时冰烟也不知道打哪弄来的,竟然真有当时的人证,抽丝拨茧,还真将真相挖出来了,是京城一个大酒楼眼红福来酒楼,故意设下此局,但因牵连甚广,那大酒楼随即便查,一干人等打入大牢听从分派,至于原酒楼天南帝已做这些日子福来酒楼不能营利遭成的损失进行赔偿,这也是后话。
事实上田国昌与刘成儿子伏法,但后续还需要继续搜证细查才行,那些告御状等的都被天南帝赐了银子,京兆府里的冤案也一并都交给于书礼等人查办,真有冤情天南帝另做赔偿会放人。
冰烟、苍云、宁从轩、宁月走出侧殿,宁月不禁松了一口气:“烟儿,你简直神了,那查案的的技能是怎么来的,之前我都害怕你那是拖延时间想办法呢,没想到你真全记住了?我都怀疑你以前看过,这是作弊呢。”
宁从轩摇头晃脑:“冰小姐,又一次让本皇子吃惊了,当真了不得,让本皇子越来越看不透你了。”
冰烟笑了起来,倒是谦虚:“五皇子、三公主,可能是以前过的太坏了,连上天都看不上去,让民女比一般人记忆力好一些吧。”
“这不是只比一般人好一些,好的让人吃惊!”宁月拉着冰烟的手,一脸的惊奇的道:“真想让你交我怎么做的。”
冰烟笑了:“倒是有个法子也能练,不过挺难,也要吃很多苦。”冰烟叹息,“饿上两天,为了一顿饭要拼了命的记住一页纸,或者透支了体力,却依旧要打上数百桶的水,诸如此类一些法子,人的潜力无穷,被bi到那个时候,都会做到的。”
冰烟这话一说完,宁从轩、宁月与苍云都不说话了,他们一听,立即想到了冰烟当初在丞相府里的生活,竟然如此的辛苦,堂堂府中小姐,这样子真是连下人都不如,在那样的环境冰烟能活下来也真不容易,那群人都没人性,竟然这么虐待人。
三人心中愤愤,冰烟看着,心头却是叹息了一声。
她也算故意诱导三人,当然她没说假话,冰烟前世里是商人,商人是需要好记忆力的,她确实是因为当时生活十分困难,硬是bi的记忆力好于常人的,当然她是穿越的这一点她是不会说出来的,就算三人真能接触,万一传了出去,她会被当成妖精给处理了的。
宁月与宁从轩是冰烟与苍云请来帮忙的,这到底是涉及到刘贵妃,冰烟最近不想与他们太接近,刘贵妃要是因此找麻烦,她心理也不安,几人没说几句便分开了,冰烟与苍云离宫。
然而刚一与宁月与宁从轩离开,远远的一个挺拨的身影已经头上一只在前面,背部绷的笔直,不细看也知道正在生气,身上散发着一种狂爆的怒火。
两人刚一走过来,那宁从安像是背后有眼睛一样,“唰”的一下回头了,看着冰烟与苍云,面上怒火根本忍藏不住,看着冰烟恨不得撕了她!
现在天南帝下令重查,借宁从安几个胆子他也不敢乱来,那些产业就这样生生从他手中流走,就好比自己明明有一堆金元宝,已经有全面计划如何分配使用,但就在马上动用的时候,下一刻却被告知这些东西要没收了,那种大大的落差,真会让人发狂的。
宁从安此时像是一只狂爆的狮子,就差头顶上的毛没炸起来了。
冰烟眸子里带着玩味,那宁从安已经铁青着脸愤怒看着她:“你故意的!”
冰烟歪着头:“故意什么,民女不明白三皇子在说什么呢?”
“你还装蒜!”宁从安快步过来,抬手就要狠抽冰烟,然而半空中却有一臂抬起挡住了宁从安,宁从安大怒的看着面无表情的苍云:“大胆!你敢冲撞本皇子,这可是死罪,你不想活了是吗!本皇子现在能送你上路!”
冰烟眸子幽幽转冷:“三皇子一直以来都是天南帝的贤皇子,为人心胸宽厚,才识过人,只是这样突然出手要殴打民女,却是与这贤皇子盛名背道而驰了,若是京中百姓知道了,怕是会大失所望吧。”
宁从安气的胸口快气炸了,冰烟害他损了几百万两的利益,现在还想拿名声恐吓他,他出生以来从没这样憋屈过!
☆、414,就想气人!
冰烟此时却笑了起来,头微微歪着,眉目清丽脱俗,面容绝世,眨动着眼睛十分无辜,气的宁从安快爆了:“咦?难道三皇子不认同吗,三皇子倒真是谦逊,当然也可以有另外一个说法,或许三皇子也不这样认同自己,原来三皇子不是个心胸宽厚,才识过人,随意殴打良民,根本不是贤皇子的人吗?民女知道了,一定会为三皇子大肆宣扬,绝对不会让世人误会三皇子的,您放心。”
“你!”宁从安气的咬牙切齿,如此眼睛是把刀,恐怕冰烟早被砍的少了胳膊或是腿了。
冰烟却是突然受惊的缩到苍云身后,大叫:“三皇子饶命,民女好怕啊!”
这里离刚才偏殿的地方不是很远,天南帝在的地方自然就是最多人保护,最多人往来的地方了,冰烟这一声大叫,立即让不少人听到了,纷纷疑惑的跑过来观看。
不少人看到宁从安与苍云、冰烟对质都微微发愣,只不过因为宁从安的身份,那些宫人也不敢上前,怕冲撞了自己倒霉,可是却远远看着,宁从安这手要真落下来,那堂堂天南国皇子殴打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的消息,不止是皇宫,京城大街小巷都能传遍了。
这京城不缺少八褂,却缺少皇子公主这样尊贵身份的八褂,到时候宁从安可是出名了,大大的出名了的。
宁从安气的脸不断抖着,五官极度扭曲着,显然着他心中有多气多恨,这手还真是落不下来了。
宁从安原来也不是个冲动的,只是这一次他吃了太大的亏了,想想那几百万两银子不易而飞,他心口就淌水,痛的不行,这种气换了其它自制力差点的,能直接一刀捅死冰烟,宁从安还算好脾气的,可是偏偏冰烟这么气人,当着这么多宫人的面前,宁从安要是真的发火,他这些年树立的贤皇子之名就瞬间崩塌了,那样真是名财两空,更让他窝火了。
宁从安咬着牙,面容抖动,笑着说道,声音放的特别大:“冰小姐,没想到本皇子表弟做出这种事情来,本皇子也感觉十分意外,心中愤怒,哎。”这话自然是对后面的那些宫人说的。
那些宫人一听,连连感慨着:“三皇子为人真是好啊,亲人都恐怕要受刑了,还有如此心胸给受害者赔罪。”
“是啊是啊,不愧是贤皇子,心性就不是一般人可比的,就该如何嘛。”
“哎,真是难得,三皇子心中还不知道怎么伤心呢,却有心思与冰小姐道歉,难得难得。”
那些宫人的话,说的宁从安嘴角抖动,他怎么都感觉这话听着不对劲,怎么有讽刺他的意思?他的亲人被父皇下令重查,他却在这里与敌人平静谈话,说他无情的意思吗?
宁从安越想面上表情越难看,却是如何也不能发作出来的。
那些宫人说话倒是没有别的意思,可是宁从安现在如何能将人往好了想,越想越觉得这些人在讽刺他,可把他气的不轻。
宁从安嘴角勾勾,想笑,却是怎么也笑不出来中,让他面上表情怪异,让本来俊美的脸上都有些滑稽,冰烟嘴角倒是勾起来了,分明是在笑着。
宁从安磨牙,被气的!
宁从安深吸一口气,冷冷看着冰烟:“再问你一次,你去皇子府是不是故意的。”
冰烟手轻轻勾着耳面的碎发,轻笑着道:“三皇子,您在说什么,民女不懂呢,民女刚刚回京要去皇子府看看姐姐,这是人知常情啊,若是去看姐姐,这倒真是故意的,不知道三皇子指的是什么?”
“你还与本皇子装什么,你进皇子府,就是为了盗那些东西吧。”宁从安面色铁青。
这话他们压低了,指的自然是冰烟交出的那些田国昌与刘成儿子的书信往来,这些宁从安会留着,本来就是来了拿捏两人的把柄,谁想到被冰烟不声不响偷出来,成了将他的那些铺子给端的证据,想想他就心头大恨!
当然这话宁从安不敢大声说来,要是让人听到,反会连累到他身上,不过他现在已经十分肯定这事就是冰烟做的,那证据本来就是她呈上去的,不是她是谁,倒没必要装了。
冰烟淡笑不语,看了宁从安一眼,在宁从安以为她要承认的时候,冰烟笑了起来:“三皇子府竟然那么多侍卫,竟然被人从里面盗了东西出来,天啊,真是吓人,这次是丢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