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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奇,有何奇,快做来让朕看看。”天南帝被陈公公一说,心中倒真是奇了。
陈公公恭敬取出,手中不知道动了什么,却忽见那暗器尖头突然射出一物,射力极强,速度惊人,眨眼的功夫,已经在屋中的石柱上射出一个孔子来,天南帝看着一惊:“此物好在的力量,好惊人的反射,这是谁送来的。”
天南帝是何人,一国之君,看到此物,他突然脑子一转,这若是用在军队上,或者是他的私军上,可是出奇不意的东西,必须要拿在手中之物。
“皇上,这是冰烟小姐外出回来献上的,昨天冰烟小姐回来就立即献上来,可见冰烟小姐一直惦记皇上呢。”
天南帝一愣:“竟是她,快宣她入宫!”
陈公公立即去传话,只是过了一会却是面色大变:“皇上,冰烟小姐怕是不能进宫了,这……”
天南帝眉头一皱:“出什么事了?什么叫来不了!”
☆、369,必须亲自请!
“砰!”
“啪,啪,啪!”
“皇上恕罪,是奴才办事不利,是奴才办事不利!”天南帝一露出不悦神色,陈公公立即吓的跪地,还不待天南帝说些什么,陈公公已经嘴巴打的“噼啪”作响,连连告罪。
“好了,朕什么时候怪你了,到底怎么回事,这冰烟还涨脾气了,朕难道还请不动她了!”天南帝眼睛一沉,心头已升上一丝火气。
之前冰烟出京,天南帝都快忘记这个人了,此时她突然回京,又送这种神器入宫,难道还想借此又拿捏着,要在他讨一个金牌?
之前的事情,冰烟已用此物将京城搅乱的不成样子了,天南帝本就有些气,她若再不知好歹,天南帝怕是要用特别手段了。
因为这东西,天南帝想要用在军事上,自然不会让它传到外面去,这冰烟必须控制在手中才行!
陈公公一听,连连摇头:“皇上,都怪奴才话没说清楚,奴才之前派人去寻冰烟小姐,寻到她住的客栈,说是一早上便去三皇子府看望三皇子妃,只是奴才派人去请的时候,那三皇子府却说冰烟小姐根本没去,奴才找了一圈也没有人,这……奴才这也……”
天南帝却是听笑了:“这大活人还能突然消失了不成,一次找不到就派人给朕继续找,就不信她还凭空消失了,朕要立刻看到她。”
“是,皇上。”陈公公苦着一张脸出了御书房,走出花园正打发人去寻人,那边花园宁从安与两个大臣相继出现,陈公公上前行礼。
宁从安温和笑道:“陈公公不需多礼,快快请起吧,不过您这脸上怎么一脸愁容,可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宁从安对可用之人,那真可谓是亲切温和,陈公公作为天南帝身边的红人,比起一些朝中大臣都让宁从安在意。
陈公公摇头:“没什么事,只是给皇上办事遇到些小麻烦,奴才还有事忙,就不打扰三皇子了。”
宁从安一听,眼睛却是一亮:“陈公公不忙走,父皇那里出什么事了,只要帮的上忙的本皇子绝无二话。”
陈公公有些犹豫,还是说道:“说起来这事倒是怪了,这冰烟小姐回京,皇上这不是知道信了吗,让奴才去请,可是奴才去了冰烟小姐住的客栈,后听说去了三皇子府见三皇子妃,一去打听,冰烟小姐根本没去,皇上现在还要马上见到冰烟小姐,您说这不是让奴才头疼吗。”
“噢,冰烟回京了。”宁从安眸子微闪,眼底有着一抹阴冷,她果然回京了,看来正如他所想啊,只是宁从安忽然觉得不对劲道:“陈公公先不急着,本皇子这就回府加派人手帮你去寻人。”
“哎呀,这感情好,这可多劳烦三皇子了。”陈公公立即笑的脸上跟朵菊花一般,看着宁从安匆匆离去,眸子却是一闪,自言自语道:“冰二小姐,杂家这次算是还了你人情了吧。”
宁从安刚一出宫,便打发了随同的官员,骑着马便飞奔回府了,刚一进府管家便迎了出来了:“主子今日不是还要晚些,怎么回的这样的早,小的马上让人准备先让……”
“冰烟今日可有过府。”
那管家一愣,没想到宁从安先问的便是这个,宁从安眸子一冷:“冰烟进府了!”
管家见状哪敢不说真话:“是,三皇子妃让小的吩咐,谁也不许说出去,冰二小姐早早便过府,说要见三皇子妃请个安,三皇子妃让个丫环足足耗了冰二小姐一个时辰,后又寻个由头将冰二小姐关到柴房了。”
“蠢货!”宁从安一听,眉毛差不点倒竖起来。
他费多大的劲这才把冰烟引回京城里来,没想父皇对这冰烟这么在意,一听说回京便要见人,他刚才都在考虑计划是否该继续进行,这冰旋竟然将人关起来了,以父皇对冰烟的重视,将来真得了宠,在枕边给他上眼药,他吃不了兜着走啊!
“快,快将人放出来!”宁从安急喝。
那管事见事情不妙立即派人去请,然而没一会又有些慌张的奔回来了,宁从安怒道:“人呢,不是让你放人吗!”
管事发愁的道:“奴才哪敢不听,可是奴才去请冰二小姐出来,冰二小姐却说什么也不出来啊。”
“什么?!”宁从安磨牙,但又想到陈公公那焦急找人的样子,想到天南帝的在意,他暗恨一记:“去,带路,本皇子亲自去请!”
管事一愣,何时见三皇子这么低头请人的,更加不敢耽误,不一会宁从安带人来到柴房,一看这院子里有些破败的环境,房间周围还搭着干柴,面上表情更加不好,他一摆手,立即有人将柴房门打开,屋子的的阴暗让宁从安不禁眯了下眼睛。
刚一踏进房间,便看到冰烟安然坐在柴草之上,即便只是这样杂乱肮脏的环境,她竟然也好似坐在鲜花丛中一样的美丽,宁从安不禁有些不甘心,这个女人原本也是她的,若非冰旋当初痛下杀手,说不定冰烟的一切都为他所用了。
宁从安笑道:“冰二小姐回京怎么也没通知一声,本皇子知道定要派人前去接的,这才发生这些误会,都是府中下人的错,本皇子已经派人去惩了,冰二小姐请。”
冰烟却无视于他,甚至抬头都没抬一下,宁从安面上的笑意有些僵硬。
媚霜气愤的道:“这算什么,我们小姐好意回京,过府来看望姐姐,等了一个时辰不见人想走,还以我们小姐要行刺三皇子为由抓起来了,三皇子现在不活生生站这吗,少根头发还是断腿了。什么误会,让大小姐自己来解决这个误会吧!”
宁从安何时被一个小丫头这么当面斥责过,面上黑沉,正待说什么,冰烟缓缓睁开眼睛:“多日不见别来无恙,看三皇子精神饱满,不会又做了什么坏事,正暗自高兴呢吧。”
宁从安一听,面色大变,阴冷盯着冰烟!
【作者题外话】:下章预告章“气疯的冰旋!”吼吼吼,值得期待
☆、370,气疯的冰旋!
宁从安心中一跳,难道这冰烟发现了什么?
不会!
这件事做的干净俐落,绝对不会有什么问题,而且看样子他的计划达到了,这冰烟果然是上勾了,福来酒楼一出事,她立即回京,她果然是福来酒楼的背后老板!
这么想着宁从安心头不禁有些火热,这真的是当初那个懦弱无能的丞相府庶女吗,那个被冰旋踩到脚底下,就算冰旋让她吃屎,她也绝不敢说个不字的废物草包吗?
福来酒楼冰恒与方氏都打过主意,他们出身都是不凡的,能被他们贪婪的能是什么差地方吗,别说是冰恒与方氏,便是宁从安一想起来也恨不得占为已有。
虽然这福来酒楼被查封了,没有查到福来酒楼的资产账本,库里也没发现多少,但是只是粗略计算福来酒楼各种装饰摆放,食材就起码值十万两以上,若是加上这几年福来酒楼的收入,很有可能价值几十万,甚至上百万。
而这些都属于这个女人,这怎么可能?!
原来宁从安也是无意中从刘贵妃那得知,刘贵妃一次伺寝时,无意中从天南帝那得知,这福来酒楼很可能是冰烟的产业,虽然天南帝说的模糊,却是让刘贵妃记在心里,自然传到宁从安耳朵里。
这争皇位需要的是什么,一是雄厚的背景支持,二是朝中大臣的信奉,三是招兵买马的钱,四是当用的人才,这里面缺一不可。
现在的冰烟是什么,自己扬言脱离丞相府的叛女,没有丞相府的庇护,虽有天南帝的好感,可是在没进宫之前一切都不能当成定数,若能能夺下冰烟这福来酒楼,对宁从安争夺皇位不能说至关重要,但有一定的帮助,所以这个福来酒楼就是他的了!
当然从明幕那里得知,这冰烟乃是鬼面神医的入室弟子,得到的好处比起明幕这个叛徒必定多的多,他又岂能让冰烟逃过他的手掌心。
只是他没想到刚将冰烟引回京城,那天南帝便急切的要见人,宁从安反倒有些心慌了,这冰烟真知道一切了吗?
宁从安眸中闪烁不定,一瞬间思虑了许多,最后却是笑了:“冰二小姐真会开玩笑,这柴房湿气重,又阴暗,哪里是冰二小姐这等身份人待的地方,还请先出来吧,本皇子作为赔罪先让人为冰二小姐梳洗打扮一下。”
冰烟嘴角挂着冷笑:“三皇子,真是抱歉了,民女进府中拜见的是三皇子妃,没有三皇子妃的命令,民女又岂敢擅自行动呢。”
宁从安轻笑道:“这皇子府中本皇子便是说一不二的人,有谁敢越过本皇子去,冰二小姐不需要在意,只管出去吧,有什么事本皇子担着呢。”
冰烟摇头:“这可不好,进这三皇子府,就要守这三皇子府的规矩不是,这一层一层的权力人物,民女人言轻微,可不敢得罪任何其中一人,三皇子妃不亲自说,民女万万不敢离开,不然这可是大不敬皇家之罪,民女实在担待不得,一个弄不好可是掉脑袋的事!”
宁从安心中大气,面上挂着一丝尴尬的笑:“既如此,就让三皇子妃来。”
宁从安转身离开,刚一转身,面上却是带着难掩的怒火,冰旋这个jian人,简直是个蠢笨如猪的东西,还不敬皇家,这冰烟若是不赶快进皇宫,让父皇知道她被莫须有的罪名给关在三皇子府里,他吃不了兜着走,他第一个宰了冰旋这蠢货!
宁从安脚上带风“砰”的一脚踢开冰旋的房门,冰旋正悠闲的躺着,被这道巨响吓的一个激灵的坐起来,心头火气直冒,怒道:“哪个该死的狗奴才,竟然敢打扰本皇子妃休息,不想活了!”
宁从安一听,面上更黑,咬牙切齿走进来,阴沉沉的盯着冰旋:“本皇子踢的,你待如何弄死!”
冰旋一见,一惊,立即坐起来扶开衣肤上的褶子,笑容满面对宁从安道:“从安原来是你来了,我当是谁能踢出这样一记虎虎生风的一腿,人家不知道是你来了嘛,不然一定梳妆打扮迎接你的,从安你是不是想人家了~”
冰旋眉目传情,嘴角轻勾,带着一种世人皆知的勾引,看的宁从安却是眼角一抖,差点直接给冰旋来一巴掌,这jian人到这时候还不知道事情轻重缓急,竟然还在这里勾引他,简直是个白痴!
“赶紧去柴房将冰烟请出来。”宁从安不愿与之纠缠,当即沉声道。
冰旋一听,面色一沉:“是谁给冰烟这jian人传的话,竟然连主子的话都不听了,拉出去杖毙!”
“蠢货!”宁从安忍无可忍,咬牙一吼,冰旋吓的一哆嗦:“你知道你办了多么大一个蠢事,现在父皇在宫里等着见冰烟,你这个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