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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本公主住嘴!”宁月气极,手中握着手帕紧握成拳,若不是还有公主的矜持,她此时都恨不得奔过去,狠狠扇飞冰旋,看着她那副嘴脸宁月便气不打一处来。
宁从轩扇子却是一打,挡在了宁月的身前:“三皇妹,先看看再说。”
宁月分明欲言又止,却是咬牙等着,以烟儿的聪明应该不会有事的,可是宁月此时心中却止不住的担心。
然而却在这时,一个人快步冲来面色大变,却是三皇子身边的太监福德,此时他面色苍白,跑了两步却是一步一趔趄,急道:“三……三皇子不好了,玉面小姐快……快不行了!”
“什么?!”
☆、231,人不行了?!
宁月急切的奔过去抓着福德的手,握到福德疼的倒抽一口冷气:“你说清楚,你在胡说什么!”
福德疼的一脸大汗:“三……三公主,您们快过去看看吧,奴才说不清楚……”
“你还磨叽什么,还不快去带路!”一群人拉扯着福德急吼吼的奔往他所说的地方,竟然是一个后花园的石井旁,连人群中的冰旋都是一愣,那玉面没在出事房间里,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这其中又发生什么事情了?很是怪异!
“烟儿!”宁月刚一奔来,却是面色大变,快步奔了过去!
却见那花园的水井里,此时正有两个男子往上拉扯,他们过来时,正打捞上一个人,看身形像是女子,宁月急切的冲着带来的宫女道:“你们快去扶住玉面小姐!快去!”即而冲着那打捞的两个侍卫道,“都给本公主住手,别用你们的手碰她!”
那两个宫女也不知道从哪里拉来一个布,立即冲过去将被打捞上来的冰烟包住,但只是这一瞬间,却已经让人看到了冰烟浑身湿润,而且面色发白,紧闭着眼睛,并且她的双手是被有水桶绳子拉上来的,那白皙如美玉的手腕上正有两圈骇人的红痕。
宁月跑过去抱住冰烟,急切的给冰烟拍着脸,却又怕她疼,手还轻着,冰旋眼中晦暗不明,却是走过来道:“三公主,您这样轻不行,不如由臣女前来吧,不然唤不醒玉面小姐。”
“你给本公主滚开!”宁月却是“啪”的一下拍在冰旋的手背上,冰旋手背立即发红,并且面上也低沉下来,宁月这可是太不给她面子了,再怎么说她的样子看着也是好心。
此时冰烟被水浸泡,身子自然是不能被男人所看,身为在场这些小姐里武功算是不错的红雪娥走过来,伸手在冰烟的鼻间一碰,接着面色大变:“没有呼吸了!”
宁月呼吸一紧,身子一摇晃,差点栽倒,那红雪娥面色也不对,又伸手在冰烟颈脉那里点了下,面上露出一个喜色来:“快,快找大夫前来,玉面小姐还有脉动,只是有些微弱,再不及时治疗便来不及了。”
明幕此时大跨步走来:“我来!”
“我来!”然而在他之前,苍云却不知道从哪里走出来,更快一步拦在明幕前面,在冰烟眼皮上翻了翻,又把下了脉象,迅速从怀中掏出一个瓶子喂了冰烟一颗药丸,明幕看到那瓶子眸中不禁闪烁丝嫉妒来,到底没有走过去。
不一会,冰烟卷翘的长睫颤抖了一下,眼皮微微被滑动,在场的众人,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中了。
今天参加三皇子与刘明媚的婚礼,这异变简直太多了,先是三皇子的通房与野男人苟且,又有丫环意指冰烟就是罪魁祸首,下一刻她竟然被人从三皇子府的水井中捞出来,捞出来的时候甚至还有些奄奄一息,情况十分危及,现在他们都不敢想象,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玉面,玉面,你看看我,你快醒醒!”宁月见状,立即摇着冰烟。
冰烟眸子颤动了一记,这才缓缓睁开,在看天宁月时,神态明显一愣,头一转就看到一堆人围着她包成了圈,当时吓的面色大变:“这……发生什么事情了?!”
宁月眼眶都红了:“你还说,你被人扔到水井里了,再晚点将你救上来,你就死了,这里面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冰烟一听也愣住了,面色不好:“三公主,您说的是真的?”
“这还有假,这些人都看着呢!”
冰烟面上却是沉了沉:“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民女也完全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之前那送你换衣服的婢女说你将她打晕了,把她关在三皇子府一个通房的房间里,你设计陷害了那艳菊姑娘,偏这么巧你在此时出事了,你会不知道吗?”冰旋却是冷笑的出口。
冰烟撇眼看向她:“冰大小姐,我确实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当时她带我去换衣服,一路上我顾着欣赏皇子府的美景倒是没注意到周围环境,只是感觉后脑突然一重,接着双眼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冰大小姐的题外话我知道,只不过我想没人会傻的为了陷害别人,将自己搞的没命,还是说冰大小姐若是陷害人,会先将自己弄死,再去害别人。”
“你!”冰旋气的说不出来话。
其它的人却是点点头,冰烟被弄成这副德xing,差点没命了,换一个人也不会傻的这么做,再说之前那婢女的说词也并不是完全就是真的,现在也不过就是各执一词,但看冰烟这个样子,多数人相信了冰烟。
这里面最气的就属宁从安了,他是最想快点解决这个绿帽子事的,越晚解决他就越难堪,而现在若是再加个,有人在他府中差点害死玉面这件事,他就更是有理也说不清楚了。
那于书礼此时看着宁从安,恨不得直接拿眼睛瞪穿了他似的,宁从安一个头两个大,更是气的胸口不停起浮,这一次比起上次在明雪阁还让他难堪,上一次到底他反应快,还得了个敢于负责任的好名声,这一次这么大一顶绿帽子,在各大世家与朝中重臣皇室子弟面前重重扣在他脑袋上,他感觉一阵阵眩晕,脸气的越来越绿了。
宁月此时站起身来,冷冷看着宁从安:“三皇兄,玉面在你皇子府中受到如此惨重待遇,若不是我们早到一步,她便要死了,你对这件事,总要给出一个交待来吧。”
交待!交待个屁!现在谁有他最心中最恨!最烦!最恨不得要发疯!
然后大皇子宁从德,四皇子宁从齐却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宁从德叹息道:“老三啊,看今天这事闹的,竟然有人在你府中差点丧命,你总该给个交待的,不然你怕是难以服众的!”
宁从安看着所有眼睛齐唰唰看着他,他顿觉脑子被无数根针瞬间插入,疼的他差点抱头痛叫!
☆、232,对质!
宁从安张嘴刚要说话,就看到被包着,头发打湿的不断滴水的冰烟,这解释的话又说不出来了。
不论如何,在这皇子府遇到这等大麻烦,都是宁从安治家不利造成的,这事可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这玉面手中握着金牌,真要是不满了跑天南帝那告一状,宁从安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想了想,宁从安硬着头皮道:“玉面小姐,你真是不知道之前发生何事吗?那你敢不敢与府中婢女对质一二呢?”
冰烟面有不善,却还是点头道:“当然,民女问心无愧,不怕对质,只不过在此之前还得容民女换身衣服才是,衣服之前不但被茶洒了,现在又全湿了,民女总要换上一身才是。”
宁月冷笑:“不需要三皇兄府中了,你立即出去买一套衣服回来,你们几个派人守着个院子,这回要连苍蝇都飞不进去,本公主看哪个还能冤枉的上你。”
分明打着宁从安脸的话,让宁从安面上难看,却是尴尬的一笑,到底也没拒绝,他都怕真放任玉面去换衣服,还会出什么不必要的事情来。
宁从德却是突然指挥起来:“来人啊,派一队人围在周围,这里面说不定就有伤害玉面小姐的凶手,万不能让那个凶手跑了。”
像宁月与宁从德几个皇子来参加喜宴都要带几个宫女与侍卫的,此时这些却是发挥作用了,将跑来看热闹的全围住,那些人面有不好,但最终什么也没说,静等着。
不一会宁月的宫女将衣服买回来,立即由着宁月亲自选了个屋子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擦干头发走出来,冰烟的面上还是有苍白,而手腕上极为夸张的缠了好几圈的白布,宁月拉着她的手,一脸疼惜的道:“哎,上药的时候我都看到了,手腕都磨破皮了,而且瘀青的严重,没一个月半个月都未见得能好,若是严重的留了疤就惨了,你怎么这么不当心呢。你就是心地太纯良了,怎么到哪里都这没有心机呢,现在被人害成这样子,我看你哭去吧。”
宁月拉着冰烟走出来,一路上便听到她极来严肃的话,虽然斥责却足见关怀,更是让宁从安觉得脸上面子全无。
王氏阴沉着脸道:“今天玉面小姐受伤都是大家意料之外的事情,现在最大的事情便是找出真正的凶手,还玉面小姐一个公道。”看看时辰,都快到刘明媚的吉时了,王氏是最不希望此事拖延下去的。
“三皇兄,先将那婢女叫出来吧,与玉面对质一二,还有那对狗男女,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也得弄清楚了,本公主看这事里门道多着呢。”宁月一扭头冲着宁从安道。
宁从安面色有点黑:“便叫那婢女前来吧,若此事玉面小姐真是受冤枉的,本皇子自然会给她个交待,反之本皇子也不会善罢甘休。”
说着又朝冰烟投去怀疑的神色,那冰烟表现的却是比他还愤怒,明亮如星辰的眸子无比晶亮,却好似一道道尖锐的刀锋刺来,冰烟声音极冷:“民女愿意,相信在场这么多人,到底是如何谁心里都有一杆秤,这个公断我就不相信评不出来。”冰烟气极的握着双拳,苍白的面色上,此时却泛着丝红润,但明显却是气出来的。
以于宁从德、于书礼等为首的一批人,看着宁从安皆是摇头叹息,不知道说什么好的表情,宁从安牙齿一咬,差点直接开口道歉了,心中到底还有一丝期待,这其中的事情还有着转圜余地的话,未必没有牵扯出冰烟的结果,他不需要低头。
众人转移地方,不一会便来到了那个院子里,屋子里面曾有污秽之事发生,宁从安死活不愿意进去,自然便是摆了一排桌椅,将那婢女与艳菊和野男人都拉了出来。
艳菊现在换了身衣服,可是宁从安踢的一脚力气之大,她到现在也直不起腰来,被人拖死狗一样拖出来,那婢女面色发白,然而当侍卫将她一扔在地上,她却猛的抬起头,冲着冰烟就哭叫道:“玉面小姐,奴婢与你无冤无仇,不过就是绝非故意的洒了你一身的水,你就是怨恨奴婢也不能陷害奴婢于不义的境地啊,奴婢对于三皇子忠心耿耿,您做出这样诸心的事情,奴婢就是被冤枉死了,到了下面做鬼也不会罢休的。”
这人还没开审,那婢女竟然先哭天大叫冤枉起来,看着她哭的眼泪鼻涕横流,真像受到天大委屈一般。
“冤枉?我什么时候冤枉过你了?难道你眼耳通天,将之前发生的事情都知道了?”冰烟面上平淡,眸中却闪过一丝冷笑。
刚才消息堵塞,这婢女不知其中原由,但她只知道这事她不可认下,否则倒霉的是她,她哭着仰起脖子,一脸的可怜相:“玉面小姐人在做天在看呢,你做出来的事情怎么能翻脸不认,你将我打晕了扔在艳菊姑娘的房中,还……还陷害艳菊姑娘与人苟且,给三皇子戴绿帽子,你简直罪该万死!”
“噢,难道我会分身不成,这边将你们都打晕了,一个人分出三个角将你们分别关在一个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