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山对付这几人,当真轻松至极,可又有几人加入战团,欧阳将军也是提了起精神,
“你可小心着些,这几个可是赫赫有名的主,他们七人共同研习七星阵多年,听说已有大成!”
大山笑道,
“哎呀,没看出来,真是失敬失敬!”
那七人上场,其余众人都乖乖退了开去,把这楼内大半空间留给了他们。大山笑道,
“这阵法是厉害,可就是太占地方!你们慢着些,别把这楼个弄倒了才是!”
那七人哪里会听,已然把大山围在中间,
“快快束手就擒!”
大山笑着回道,
“总是有人喜欢这样威胁他人,你们难道不知道,这一句最是没有用处!”
七子这边击退了几人,也来看这方阵势!他见这七人所用兵刃十分独特,四人持手持普通长剑站在外圈,另有三人手中武器,似是两把短剑合并一处而成!
“看招!”
四人长剑从四方一齐刺来,他们配合默契,从不同高度而来,大山提前预判,才不至于被长剑点着。四人变换了招式,又从不同高度方向击来,这一下都有变化,却还是没有一点重复!大山飞腾起来,躲两两剑,借势一倒,带来另外两剑!七子心道,这七星阵果然是有些门道!还未看清几人招式变换,另外三人的兵刃在手中旋转起来,突袭过来!这三人攻击范围极大,先前四人已然退走,来势太猛,便要将大山一条腿给废掉,可还未近到身来,火花冒起,便卸下了力来,再也够不成威胁!
大山退走,那七人却始终保持队形,不让大山轻易逃脱!七剑飞舞,把这桌桌椅椅砍得粉碎,那几只金柱也是挨了好些下,也不知是否还能继续坚持下去!
七子有些担心,欲要上去帮忙,却被欧阳将军拦下,
“没事没事!你跟在他身边,真是幸运至极!”
七子不知他为何这般说话,虽然知晓大山必然能胜,可多少还是有些担心。
“哎呀哎呀!真是厉害啊!若不是有这好刀,我都不敢说上一句!”
几人又战了几个回合,七子也见这几人招数变换与之前一样,应该已然没了太多招法!大山却是开口说话,
“哎呀,你们表演完了,那就换我来啰!”
说完这一名,那菜刀在大山手中旋转起来,好好厉害,菜刀停下,被大山握在手中,已然拍到了其中一人侧脸。那人脸上立马红了起来,留下一片刀印来!
欧阳将军点头对七子道,
“这七人虽然练了许久,但这七星变换并未融汇贯通,当然,几人心意不能相通,这阵的威力也大打折扣!”
七子也看得明白,回他道
“欧阳将军说得不错,若是你来,又有几分把握能胜?”
欧阳将军道
“小乙哥故意引他们出招,若是猜得不错,便是要让你看得清楚,你可千万不要辜负他的美意!至于多少把握,小乙哥有十成,那我,就算个六七成吧!”
击退一人,这七星阵便似溃堤一般,哪里还有反败为胜的可能!几人平日应该没遇上什么厉害角色,因而也都万分沮丧,不敢相信竟然会输!他们没脸留下,可又有些不甘,最终还是退到角落之中,伸手把脸给挡住!
大山大笑起来,
“啧啧,这刀真是不错,十两银子买的,真值真值!”
他看看众人,又问,
“还有人要来么?”
有钱能使鬼推磨,还真就有人站了出来,这五人看上普普通通,却是没有亮出武器来,七子好奇间欧阳将军,欧阳将军也是皱眉,
“难道是用暗器的?”
话音刚落,便有小刀飞来,大山用那菜刀东接西挡,菜刀宽大,竟然十分受用!大山似跳舞一般,逗得欧阳将军一干手下窃笑不已。那五人哪里还有其他本事,飞刀放完,便退了出去!七子看得直摇头,这哪里打架,分明是作个表演嘛!可怜这楼,又被飞刀扎了数百小孔!
大山又在叫阵,又有人站了出来,七子看这十来人,手中兵刃倒是怪异得很,也不知是否真有能耐!
大山正要与之较量,却听得楼外苍老嗓音响起,
“丢人啊,真是太丢人了!”
七子看向楼外,却发现欧阳将军脸色大变,莫非那人与他还有些关系?反观大山,却是满心欢喜,大声回道,
“不丢人,不丢人,没钱才丢人呢!”
〇三 小舍清幽能避风雨,人情冷暖难辨是非()
一人进到楼中,是位老人,看上去年岁不小。众人看他进来,也都肃然起敬,不敢发出一丝响动。七子觉得奇怪,这老头也只是寻常老人打扮,素色粗布衣衫,背后背着一只斗笠,极宽极大,若是立起,为三人遮挡风雨应当不成问题。老人银发之上有一层雪,只因颜色相近,初时不太看得出来,入了楼内,气温上升,这才融化成水,从脸上滴落下来。
“真是够丢人的!这么多人打人家一个,还没打过!传到外边,岂不是要把人大牙都给笑掉!”
这话应当是对那些人说的,大山却转而为他们说道,
“不要生气啦,他们只是想来跟我切磋一翻,哪里会真要我的命啦!”
老头转头过来,眯眼瞧了半晌,这才说话,
“你别废话,早晚有一天会死在你这张嘴上!”
大山道,
“不会不会!算命先生说了,我要死都只会死在女人手上,你看看这儿,哪有女人?所以一点不用担心!”
老头又道,
“你招惹了这许多人,就不能低调一些?你可不知,这一阵江湖中有多少疯言疯语,我这老骨头可经不折腾!”
大山道,
“年纪也不小了,还要管这许多闲事,不是自找的么?”
老头呸了一口,道,
“除了我,还有谁能干这些事!”
大山指指身边二人,道,
“他啰,或者他啰!”
老头冷笑一声,不再多言。七子只知这人来历必然不凡,但对大山似乎没有什么敌意。老头转身说话,
“哪里来的,就滚回哪去,给你们一个时辰,别让我再见着!”
有人想要回话,却被身边同伴拉住,众人虽不情愿,但若真放手来战,也必然不是对手,这也算有了个台阶,就顺着台阶下去算了。
老头见那些人走了,这才走了过来。大山早就准备好了木椅让他坐下,手中那半壶酒,也不知是从何处寻来。
“火大伤生,来,喝点酒压压惊!”
大山如此说话,老头倒也不客气,喝一大口,回道,
“喝了酒更是火大!”
大山笑道,
“你看着他俩,是不是又更上火了?!”
老头一边眉毛从耳畔垂落下来,竟有一尺多长!他见一边掉落下来,于是干脆把另一边也解放来来。这双眉皆是白色,与白发夹杂在一起倒是不怎么看得出来!老头冷冷道,
“他俩跟我什么关系,我干嘛要上火?”
七子再看那二人,皆是默然低头,不发一言。
大山笑道,
“好,好,没关系就没关系。我难得来一趟,跟我喝上一壶总是可以的吧!”
那风雪扑将进来,七子浑身哆嗦一下。老头微微点头,又喝一口,二人你来我往,就着这风雪喝了一通,也不知这般喝酒,这酒味是否能够更佳一些。
老头那壶喝完,大山又递来一壶,他却只握在手中,再也不喝,只道,
“多拿两壶,去我那儿喝吧!”
大山笑道,
“那当然好啦!”
叫人拿了好些酒过来,七子也分了些揣上,老头便带着他们走了。七子回头看那两人,双眼无神,似两个木偶那般!大山跟在老头身后出了门来,向后摆手,却是没有发出声响。那两对视一眼,也挪动步子,远远跟在了后头。
出了楼外,大雪纷飞依旧,几人先后进入雪雾之中。经过刚才这一役,这外边儿再没人埋伏守候,也只听得呼呼风起,沙沙雪落。来到水边,那条小船仍在,大山却上了老头的船,他让七子划船跟住,可能也是为了让后边两人瞧得清楚吧。
在这雪中慢行,只是片刻,七子便成了雪人,前方老头大山也是一般,却仍不忘喝酒助兴,七子冷极,也取出酒来暖暖身子。再往后看去,不见有船跟来,也不是那两人是否识得过来的路。不过他们既然与老头认识,也定当知晓要去往何处!
行了大约一个时辰,便到了岸,老头和大山并不急着下船,待到喝完了酒,这才弃船上岸!岸边几颗青柳,此时已然全身裹了一层白衣,身子沉重不少。七子跟在后头,不时哈气跺脚,又走了几步,似是在往上爬坡,一条弯曲向上的路,只能见到十步之内。
七子觉察出,现在是在登山,只是没想到,这山这般小,没费什么功夫便到了山顶。顶处极为平缓,有茅屋一座,不甚宽大。茅屋旁边有一棵树,被雪覆盖,看不清是棵什么树来。老头来到树边,把树上积雪轻轻抖落,口中兀自说话,
“好些年没见这么大雪了!”
大山道,
“快进屋吧,待会要被冻成雪人啦!”
老头笑笑,
“瞧你这点出息!”
来到屋前,那房门未关,老头推开门来,又把身上积雪抖尽,这才进了屋去。大山七子也学他模样,整理完后才跟进了屋。
虽然是白天,但屋内却是极黑,老头点了好大一只烛火,这才亮堂起来。七子看了看四周,没有太多东西,也只几件生活必备之物,老头平日也应当极为俭朴。
门边一处码着好些干柴,七子帮着老头取了些过来,在小屋中间生起火来。有了火,身子慢变暖,七子真是有种从地狱到天堂的感觉。老头取了酒出来,放在火边温热,这才开口说话,
“住习惯了,也不想到别的地方去!”
大山道,
“这儿也挺好,出门就能见到八百里洞庭,视野开阔,心情也要宽敞许多!”
老头笑笑,
“可不是么,本想在此清静清静,哎……”
大山摸了摸酒壶,还没热乎,便伸回了手,又道,
“看得出来,来你这儿的路也是常有人走的!”
老头道,
“说说你吧!以前的事,我也不问了,可这以后又是怎么个打算?”
大山道,
“不瞒你说,还是和以前一样,在这世上再转上一转!”
老头点点头道,
“好,好,果然有魄力!这么多人在前路等着,竟然还敢过来,我都不知怎么说好了,来,先喝一壶再说!”
没有杯碗倒酒,三人就直接用酒壶来喝!七子喝下一口热酒,异常爽快!大山笑道,
“七子,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
七子摇头,大山又道,
“这便是与那岳阳楼隔水相忘的君山了,传说中的大舜的媳妇儿娥皇女英也来这儿玩耍,于是被人叫做湘君,这才有点君山之名!”
七子点头,那老头却轻笑起来,
“来这玩耍?你倒是说得好听!我看那大舜也是个负心汉一个!”
大山笑道,
“哈哈,老爷子,你怎么和我想到一处去了!来,咱俩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