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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第二次。”
“你……”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洛河天直接起身拂袖而去,“随便你吧。”说完,他愤愤的走了出去。
房间里陡然安静了下来,那人的目光再次定格在叶无欢的脸上,深深地,充满着无限的眷恋,须臾,他猛地俯身,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浅浅的吻,“乖乖的在这里等我回来。”
叶无欢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她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环顾四周,当发现屋子里居然一个人影都没有时,她说不清心中是什么感觉?
失落吗鱿?
或许吧。
用手轻轻的捶了捶脑袋,她的眉头皱了皱。
难道全都是错觉吗?
使劲的吸了吸鼻子,鼻翼间充斥的全是淡雅的花香味道。
“喂,你这女人可算是醒了,本阁主还以为你会死在这里呢。”就在这时,洛河天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仍是端着一个小盅。
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叶无欢不自觉得皱了皱眉头,“昨晚是不是有人来过这里?”
脸上有着一瞬间的不自然,只可惜被那厚厚的面具遮挡住了,洛河天以一个自认为最潇洒风流的姿势斜靠在她面前,“看来你果然是病糊涂了,呶,将药喝了。”
“回答我的话。”叶无欢的眸子仍是没有离开他的。
“谁都没有来过,更不会是你想念的那个人,我的话说的够明白了吧。”一边说着,洛河天将药盅递到了她面前,“快喝了它,别浪费了。”
只是轻轻一闻,叶无欢便将头侧到了一边,脸上露出了一抹嫌恶的表情,“为什么里面会有血的味道?我又不是吸血鬼,快拿开。”
“趁着药效还在,赶紧喝了,别逼我灌你啊,你的身体如何你该知道的,逞强对你来说没有任何好处。”说完,洛河天施施然的转身,单看背影的话,端的是一个潇洒自若。
“你告诉我这是什么血?”紧盯着他的背影,叶无欢的声音突然沉了下来,因为她忽然想起了曾经的那一幕。
“反正不是我的血,你爱喝不喝。”看都不看她一眼,洛河天直接走了出去。
坐在那里,叶无欢突然觉得浑身一片冰冷。
难道昨晚的一切根本就不是梦?
他来过的。
他真的来过的。
当心中有了这个念头,再也顾不得其他,她赤脚就冲出了门外,站在院子里,她不停的转着圈,“尉迟瀚钰,你给我出来,给我出来,听见没有?”
“尉迟瀚钰,我知道你在这里,你给我出来说清楚,你到底想怎么样?”
“难道非要看到我狼狈不堪你才满意吗?混蛋,尉迟瀚钰,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要大婚,我没拦你了,我不让你为难,我走,这样总可以了吧,为什么还是不放过我?”
“尉迟瀚钰,是你说过的,这一生都会牵着我的手永远都不放开,你说要让我相信你,就算全天下的人都误会你都没有关系,只要我相信你就足够了,可是你给我的是什么?我告诉过你,我最痛恨的就是别人对我的背叛,可你还是背叛了我。”
“尉迟瀚钰,尉迟瀚钰,尉迟瀚钰……”说到
后来,她缓缓地蹲了下来,泪不受控制的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滴入那厚厚的青石板上砸出了八瓣的泪花。
当洛河天从厨房里满面烟灰色的冲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叶无欢跪倒在青石板上,哭的泣不成声。
嘴里一直喃喃的重复着一个同一个名字,“尉迟瀚钰,尉迟瀚钰,尉迟瀚钰……”
“小姑奶奶,快起来,你这又是要闹哪样?”看到她居然还光着脚,洛河天直接无言了。
转过身,叶无欢猛地抓住了他的前襟,“你知道吗?他来过,他来看过我的。”
“嗯嗯嗯,我知道,我知道,你先起来,咱们回屋慢慢说好不好?”洛河天一迭声的说道。
“他说将来要以天下最重的礼前来迎娶我,可是我不想要那些,我想要的自始至终都只是一个他啊,过着简简单单的日子,可以一起去看江南的烟雨,看大漠的孤烟,看那漫山遍野的牛羊。”
抿了抿唇,这次,洛河天没有说话。
“可是你知道吗?”脸上犹挂着泪珠,叶无欢突然笑了起来,“他要大婚了,燕家的大小姐,尉迟国的第一美人,他要大婚了。”
看着她时哭时笑的模样,洛河天的眉头皱了皱,手抬起,轻轻的点了她的睡穴,随后就看见叶无欢的眼睛慢慢的闭上了,闭上的那一刻,一滴泪顺着眼角悄然滑落。
回到房间,将她放到床上,却在起身的那一刻,被叶无欢拽住了衣角,一道近似呢喃的声音就这样传了过来,“尉迟瀚钰,不要走。”
一瞬间,洛河天所有的动作全都僵在了那里,转过身,目光呆滞的看着床上那明显睡得不安稳的女人,半晌,一道无声的叹息过后,他紧挨着床边坐了下来,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好,我不走。”
叶无欢又做梦了。
梦中的尉迟瀚钰依旧是她一个人,可以在她高兴的时候,任意的捏他的鼻子,扯他的脸,也可以在不高兴的时候转身离去,然后在他的喊声中,佯装恼怒的扑进他的怀里,扯乱他的头发,也会在他睡着的时候,将他那如云般的长发编成无数条小辫,然后尊贵的诚亲王殿下就这样顶着满头的小辫子在府里晃悠一整天……
可是,回忆有多美好,现实就有多残酷。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叶无欢的表情很平静。
“喂,女人,你没事吧?”看着她,洛河天不确定的问道,为什么一觉醒来,他觉得她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呢。
“没事。”看到自己居然抱着他的胳膊,唇角微扬,叶无欢笑了,“饿吗?”
“呃?”洛河天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过还是遵从肚子的想法点了点头,“饿。”
“那好,你稍等一会,我去做饭给你吃。”说完,叶无欢已经迈过他从床上跳了下来。
“那个……”洛河天想要拉住她,可叶无欢已经走出了门。
“这到底都是什么跟什么啊?”他嘟哝了一句,看了一眼被泪水打湿一片的袖子,随后也起身跟了出去。
厨房里,叶无欢已经开始忙碌起来。
“我帮你烧火吧。”说完,洛河天坐在了灶膛前,动作虽然笨拙而生硬,却终究还是把柴火给点燃了。
看着这一幕,叶无欢的鼻头酸了酸,仰头看了看屋顶,她用力的吸了吸鼻子。
“怎么了?要不还是我来吧,你说过的,那是我输了的代价,就算是难吃点也会忍着的。”洛河天说道。
“谢了,我只是不想毒死自己罢了。”叶无欢只是浅浅的一笑而过。
那一天过后,一切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可是似乎一切都变了。
叶无欢发呆的时间越来越长,不发呆的时候,便会拉着洛河天不停的比武,短短时间内,拳脚功夫倒是也有了飞速的提高,只是,她再也没有打败过洛河天。
一如现在。
“叶无欢,你又输了。”站在圈内,洛河天轻声说道。
用力的咽了一口唾沫,叶无欢没有说话。
“知道你为什么会输吗?”洛河天又道。
地上,叶无欢已经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不是因为我比你更厉害了,而是因为你心里的执念太深,而练武之人最忌讳的就是执念太深。”
第一百四十八章 惊天之谜()
时间并没有因为任何人的意志而停止脚步,不知不觉间,一个月就这样过去了。
弘章三十九年末,历时一年的太子之争终于在沸沸扬扬中落幕。
老皇上亲笔题写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六子尉迟瀚景聪颖过人,敏锐多智,上孝下恭,德才兼备,为我尉迟国栋梁之才,现册封为太子,钦此。
圣旨一出,满朝哗然瞬。
据说当场便有老臣长跪宸光殿不起。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皇上居然抛开了声望极高的诚亲王,抛开了风头正盛的三皇子,立了年仅六岁的六皇子做了太子鱿。
“主子,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如风愣住了,可抬眼看去,他的主子大人依旧在慢条斯理的修剪着花枝,好像那道圣旨压根就和他没有一点关系一样。
“主子”,如风都快要急死了。
“我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退后两步,尉迟瀚钰端详着眼前的花儿,确认满意后,才将剪刀放到一旁,随手拿起一方丝帕擦了擦手。
“属下已经把人给带来了,现在就在书房里。”如风道。
“嗯。”点了点头,尉迟瀚钰转身向书房走去。
推开那扇门,就看到屋内一个身着白衣锦袍的男子猛地转过身来,看到他的时候,手下意识的扯住了衣服。
“你太紧张了,这样的话,一眼就会被人看穿的,你要记住,如今你就是我,知道吗?无论在任何人面前,就算是皇上突然驾到,你也要保持镇静,明白吗?”走到主位上坐下,尉迟瀚钰端起杯子浅浅的啜了一口茶。
“是。”那男子低低的应了一声。
“下去吧。”挥挥手,尉迟瀚钰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主子,怎么样?”如风推门而入,因为时间太仓促,能找到一个如此相似的人已经很不容易了。
“还可以。”尉迟瀚钰点了点头,“如果他能表现的再放松一点的话,或许撑得时间会更久一点。”
“属下会让人继续训练的。”如风道。
“好,你去安排一下,我今晚就离开帝都。”把玩着杯壁,尉迟瀚钰轻声说道,思念就如长疯了的草一样,他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什么?今天晚上?”如风蓦地瞪大了眼睛,像是觉得自己的声音太大了,他连忙一把捂住了嘴巴。
“你还有事?”尉迟瀚钰的眉头皱了皱,如果不是因为今天白天还有别的事要做,他恨不得现在就走。
“大婚的筹备已经接近尾声了,婚礼的事宜越来越繁琐,属下怕……”说到这里,如风顿住了。
“如风,你跟了我多少年了?”看着他,尉迟瀚钰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呃?十七年了,属下是三岁进宫陪伴殿下的。”如风说道,不解他为什么会这么问。
“那你就该知道什么是我想要的,什么是我不想要的。”尉迟瀚钰淡淡的说道,声音明明很轻很淡,却仿佛有千斤那么重,让如风的心也猛地一沉。
“是,属下明白,殿下尽管放心好了。”如风低下头恭恭敬敬的说道。
拍拍他的肩膀,尉迟瀚钰转身走了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回头看了他一眼,“把百合先叫回来吧,在她回来之前,内宅的事务就先交由百合来打理。”
碧清楼最大的一间包厢内,一抹身影长身玉立,那白色的衣袍无风自扬,听着窗外的寒风凛冽,站在窗前的男人脸上的神情淡淡的,可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那眼角眉梢分明是带着一丝喜悦的。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给踹开了,一身红衣宛若火焰燃烧顷刻间的功夫便点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