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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个倒是有点可能,那你就这么认为吧。反正事实就摆在眼前,信不信由你?”尉迟瀚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反正不管你怎么说,我是不可能写这个的。”叶无欢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恩,对,你没写,是我诬赖你的,行了吧?大小姐,现在你可以去休息了吗?”尉迟瀚钰道,如果继续纠结这个问题,估计到天亮了都不会有答案。
“早说不就结了,哎呀,好困啊。”说完,叶无欢捂着嘴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我先去睡了,还是睡我之前的那个院子是不是?”
“嗯。”应了一声,看着她呵欠连天的背影,尉迟瀚钰笑着摇了摇头,连日来阴郁的心情似乎也一扫而空,随后也跟着她走了出去。
一路来到房间,叶无欢直接将自己抛向了柔软的大床,视线迷蒙间隐隐约约看见有一个人影走了进来,晃了晃头,才发现居然是尉迟瀚钰,“你怎么进来了?出去,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再说了,深更半夜的闯一个姑娘的闺房,你觉得合适吗?诚亲王殿下。”
“你确定要让我出去?”尉迟瀚钰淡淡的说了一句。
“废话,让你出去就出去。”叶无欢没好气的说道,困得眼皮都快要睁不开了。
“那好,这可是你说的。”说完,就看见尉迟瀚钰转身走了出去,临关门的时候好像还听到他说,“这可是你不让我说的,到时候别怪我就行。”
当然了,这些话叶无欢是没听到的,因为她已经与周公幽会去了。
诚亲王府终于安静了下来,走廊里,只有风灯摇晃着发出一道道幽白的光芒。
就在天色将亮未亮之时,一道尖叫声划破了整个王府的安宁,“尉迟瀚钰,你混蛋啊,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里有老鼠。”
房门推开,尉迟瀚钰颇为无奈的揉了揉眉心,“我昨晚其实是准备告诉你的,可是你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我,所以,我也只好先走了。”
“你还敢说?”叶无欢披头散发的坐在床上,看着不远处那只睁着圆溜溜的小眼睛看她的小老鼠,她觉得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尉迟瀚钰,我要杀了你。”
第一百一十一章 阴阳怪气的诚亲王()
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尉迟瀚钰的声音依然温润,“好了,逗你玩的,你看那根本就不是老鼠。”
“不可能。”叶无欢仍然战战兢兢的看着桌子上的小东西,她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不认识老鼠,再说了,她刚刚明明还听见老鼠叫了,就算是现在,她还能看见它的小眼睛在滴溜滴溜的乱转着,分明是在挑衅她。
“看着你的胆子挺大的,没想到这么小。”说完,尉迟瀚钰走到桌前,将那只吱吱乱叫的小老鼠拎了起来,“你看,我没骗你吧,这的确是假的。件”
手轻拍着胸口,叶无欢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我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你赶紧给我拿出去扔了。”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小脸都白了。
天知道,她不惧所有动物,唯独怕的就是老鼠。
“好好好。”一边说着,尉迟瀚钰直接伸手将那只假老鼠扔到了窗外,“好了,这下没事了,天还没亮,你再睡会吧。”
“你等等。”闻言,叶无欢连忙喊住了他,将被子又往身上裹了裹。
“怎么了?”侧过头看她,尉迟瀚钰脸上的笑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欠扁。
“你别走了,就在那里坐着吧。”说话间,叶无欢往软榻的方向努了努嘴龊。
“这个……不太好吧。”尉迟瀚钰的脸上现出为难之色,“毕竟你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我是无所谓的,可是对你的闺誉总是有一些影响的。”
“尉迟瀚钰,你混蛋。”叶无欢怒了,还对她的闺誉有影响,她就不信那个死老鼠和他没关系,她没和他算账就不错了,他居然还在这里和她矫情起来了。
“嗯?是不是又忘记昨天的教训了?我倒是不介意帮你重温一下的。”尉迟瀚钰突然欺身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你……你想干嘛?我……我告诉你,不要以为我是好惹的。”叶无欢结结巴巴的说道,只觉得头晕乎乎的,一颗小心脏又开始扑通扑通的狂跳了起来。
“是吗?你确定你能打得过我?”两手撑在床上,尉迟瀚钰目光灼灼的看着她,那眼神就好像是猎人终于锁定了自己的猎物一样,荡起一层又一层的漩涡,里面有太多她看不懂的东西。
“厉……厉害有什么了不起的,有本事你去找风清歌打啊,实在不行,找南宫萧打也行,找我算什么本事。”叶无欢小声的嘟哝着,因着尉迟瀚钰的逼近,那股温热的气息再次扑面而来,一瞬间,她又觉得呼吸快要停滞了,仓皇间,她连忙侧开了头,“离我远点,没事靠这么近干嘛?”
“你刚才的话是真心的?”尉迟瀚钰眸底黑色的漩涡似乎旋转的更厉害了。
“对……对啊,和他们打才算是你的本事,和我打只能说你是在欺负一个弱女子,你好意思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我吗?”叶无欢不自觉的吞了一口唾沫,靠,这厮没事靠这么近干嘛?烙饼啊。
听到她的话,尉迟瀚钰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转身向门口走去。
“喂,你要干嘛去啊?回来。”一看他要离开,叶无欢又慌了,下意识的便喊住了他。
“为了避免欺负你的嫌疑,我还是离开离开避避嫌吧。”尉迟瀚钰的声音依然温润,却明显凉了很多,这种情绪一度让叶无欢认为他是在吃醋了。
吃风清歌和南宫萧的醋?
可能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干嘛那么小心眼?”叶无欢撇了撇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要是换做平常也就算了,谁知道现在这屋里还有没有老鼠啊?
“我就是小心眼了,怎么样?”转过头,尉迟瀚钰定定的看着她,“你大可以找不是小心眼的去,我想他们都会很乐意保护你的,而且还不会欺负你。”
“你……”叶无欢登时气结,“尉迟瀚钰,你这样有意思吗?算了,你走吧,走走走,赶紧走,我现在一点都不想看到你。”
看着那张恼怒的小脸,尉迟瀚钰反而笑了起来,“这里是我的家,我为什么要走?”说完,他自顾自的在软榻上坐了下来。
叶无欢气得直翻白眼,干脆将被子扯过头顶在床上蜷缩成了一团,惹不起他,她总还是躲得起吧。
唇角微勾,看看外面的天色,手撑着下巴,尉迟瀚钰微微的合上了眸子。
听见半晌没动静,叶无欢一把将被子扯了下来,看着软榻上似乎已经睡着的尉迟瀚钰,只觉得一颗心也慢慢的安定了下来,似乎从一开始,只要有他在的地方,自己就能感觉到平静和安宁,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天塌下来都会有人替她顶起来一样,这样想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越来越沉,然后再次沉入梦乡。
听到床上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尉迟瀚钰蓦地睁开了眼睛,看着那张恬静的小脸,嘴角微勾起一抹上扬的弧度,随后,再次闭上眼睛,这次是真的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天光已大亮,张开双臂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叶无欢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环顾四周,
才发现尉迟瀚钰已经不见了。
起身,打开房门,那金灿灿的阳光登时盈满一室。
“小姐,你醒了。”看到她起来,百合连忙迎了上来。
“百合,你怎么在这里?”叶无欢皱了皱眉头。
“是王爷传奴婢过来伺候的,说是郡主昨晚来了这里,所以奴婢一大早就过来了。”百合道。
“哦。”叶无欢点了点头,“王爷呢?”
“王爷在水榭呢,郡主要现在用早膳吗?”百合问。
“等等吧,我现在也不饿,对了,王爷吃了没有?”一边往院子外走,叶无欢问道,那个小肚鸡肠的男人不会现在还在生她的气吧。
“还没呢。”
“哦。”说完,叶无欢转身向水榭走去,还没靠近远远的便听到一阵悠扬的琴声,印象中,尉迟瀚钰已经许久不曾抚琴了。
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叶无欢在他的身后站定,琴声幽幽,她自问不是一个懂音律的人,可是只是听着他的琴声,她的心里便涌上了一种淡淡的哀伤,倚靠在一旁的廊柱上,她静静的凝视着他,即使相处了这么久,她依然觉得自己看不懂他。
温柔的他,平静的他,佯怒的他,淡漠的他,似乎每一个都是他,又似乎每一个都不是他,他就好像是一个谜,谜底永远都无人知晓,而她居然就在这个谜局中渐渐的迷失了自己。
一曲终了,叶无欢还是没有回过神来。
起身,尉迟瀚钰看着她,又是最初见到的那副温润无害的模样,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睡得好吗?”
“挺……挺好。”叶无欢结结巴巴的说道,“你呢?”
“不好。”尉迟瀚钰摇了摇头。
“呃?”叶无欢一愣。
“因为你一直在磨牙,就算是在睡梦中也在嘟哝着要杀了我,小欢儿,在你的心中,我当真让你厌恶至斯?”尉迟瀚钰轻声说道,声音平静的没有一点波澜。
“谁……谁说的?怎么可能?我睡觉从来都不磨牙。”叶无欢说道,她怎么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还添上了这么一个坏毛病的。
“你是在说我撒谎了?”眉尖微挑,尉迟瀚钰看着她。
“我……自然不是,只是觉得你说的话不可能,再说了,谁说我讨厌你的?”叶无欢郁闷了,这分明就是诋毁好不好?
“既然不是讨厌,那就是说你喜欢我了?”尉迟瀚钰步步紧逼。
“什么?”叶无欢有点无语,这东西还能这么转换吗?
“难道不是?”尉迟瀚钰的眉头挑的更高了。
“我是不讨厌你,可也没说很喜欢你啊,尉迟瀚钰,你到底怎么了?干嘛大清早的就阴阳怪气的,内分泌失调是不是?来,我看看。”一边说着,叶无欢就要去捉他的手,却被尉迟瀚钰直接闪身给避开了。
“我听说你收了风家家传的手镯,是不是真的?”说这话的时候,尉迟瀚钰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生怕漏掉了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
“风清歌来过了?什么时候的事情?你怎么没让人叫醒我啊?他说什么了?现在人在哪里?”叶无欢一迭声的问道,一连串的问题问下来就看见尉迟瀚钰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越来越难看。
“你似乎对他很关心?”半晌,尉迟瀚钰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我关心他不也是应该的吗?王妃刚去世不久,他的心情不好。”叶无欢说道,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先不说她和尉迟瀚钰并不是真有什么,就算是真有,她也无愧于心。
“对哦,我怎么忘了呢,小欢儿从来就是一个博爱之人。”尉迟瀚钰似笑非笑的说道。
“尉迟瀚钰,你少在那里阴阳怪气的,什么意思啊?我就博爱,怎么了?”叶无欢怒了,这还不是他老婆呢,就管这么宽?要是真成了他老婆,她岂不是没活路了。
“没怎么,风清歌在书房等你,你去找他吧。”
第一百一十二章 辞行()
风清歌怎么会在他的书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