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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瀚钰”,叶无欢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好好好,我不说了。”下巴搭在她的头顶上缓缓地摩擦着,尉迟瀚钰笑着说道,“小欢儿,你告诉我,你的脑子里怎么会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因为我是从外星球上来的。”叶无欢嬉皮笑脸的说道。
岂不知她的话刚一说完,尉迟瀚钰的脸色就变了,联想到她之前说过的那个什么平行空间,圈在她腰间的手臂下意识的收的更紧了,“不许胡说。”
“说说而已,我又不会真的消失不见。”叶无欢撇了撇嘴,随后眉头皱了皱,“你勒死我了。”
闻言,尉迟瀚钰下意识的松了松手臂,不过依然保持着拥她入怀的姿势,“以后不准再说这种话了,知道吗?”
“好,没问题。”叶无欢点了点头。
“那你对天发誓,以后永远都不会离开我。”尉迟瀚钰又道。
“尉迟瀚钰,你不觉得这样的誓言真的很无聊吗?”叶无欢都要无语了,如果她真想离开,就算有誓言那又如何?该走的时候一样走。
“快说。”尉迟瀚钰又说了一遍。
“好,我保证,如果你以后不欺负我,不负我,我定然不离开你,如违此誓,天打雷劈。”叶无欢的话还没说完,那嘴巴就被尉迟瀚钰紧紧地捂住了,“胡说八道。”
“是你让我发誓的。”叶无欢一脸无辜的说道,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他,那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眨个不停。
“我是让你发誓,可是我没让你发这样的誓。”尉迟瀚钰伸出手指使劲的戳了戳她的头,“你说话到底走不走心啊?”
一把拍开他的手,叶无欢转过身一本正经的看着他,“那这样好了,如果我离开你的话,就让你的头发全都掉光吧。”
“你……”尉迟瀚钰真是哭笑不得的看着她,随后捏了捏她的鼻子,“小欢儿,你到底是多恨我才能发出这样的毒誓啊?”
犹记得她当时说起和尚时那咬牙切齿的模样,让他的头发掉光,是准备老死不相往来吗?
“誓言吗?不过就是失言而已,不去想自然也就没事了。”叶无欢说道,转头,看看外面天色,才发现太阳都升的老高了,摸摸瘪瘪的肚子,怪不得觉得肚子饿了呢,转过头,她一脸狐疑的看向尉迟瀚钰,“你今天不用去上朝吗?”
自从那次老皇上病倒后,便一直缠绵病榻,身子更是时好时坏,再加上太子年幼,也因此大部分的朝务都落在了尉迟瀚钰和南宫萧的身上。
“不用,今天朝中没什么大事,我在家陪你。”尉迟瀚钰柔声说道,好不容易才修复好的关系,他怎么能不抓紧时机更进一步。
“我又不是小孩子,还用你陪,你
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再说了,我现在也有事情做,不会无聊的。”指着自己跟鬼画符一样写出来的毛笔字,叶无欢说道。
眉间微拢,尉迟瀚钰觉得自己被嫌弃了,刚要发作,就听到叶无欢低声问道:“那些东西有下落了没有?”
神情一怔,尉迟瀚钰放开了她,然后缓缓地摇了摇头,“还没有,我派人去查看过,一点线索都没有。”
“哦,”叶无欢应了一声,“这件事皇上知道吗?”
“不知道,等理出头绪再说吧。”说完,尉迟瀚钰牵着她走了出去,“走,去吃饭去吧。”
一晃眼,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帝都,过年的气氛也越来越浓,早早的便有商家挂起了大红的灯笼,年的味道也愈加浓厚起来。
关于刑部尚书之子李远征被害一案的公开审理是在过年前的半个月,根据人证,物证,最终确定李远征是死于人为下毒,因为管家之子已经死亡,所以不予追究,至于幕后主使人,燕家的丫鬟一口咬定是自己所为,所以也只能判了她来年春天斩首示众。
叶无欢听到这个消息时,只是笑了笑,随即便埋头继续写着自己心中的故事。
她的话本选用的是连载的方式,据话本坊的老板说,反响特别好,几乎已经到了千金难求的地步,尤其是那些贵妇小姐们,如今坐在一起不再是讨论什么琴棋书画,而是讨论话本的情节走向将向何处发展。
欢颜的名号一时间在大江南北可谓是家喻户晓。
只是,没人知道欢颜是谁。
对此,叶无欢只是置之一笑,比起那些单纯的才子佳人式的老套情节,她的自然要曲折许多,泪点,笑点,爽点更是比比皆是。就连百合如今都成了她的铁杆粉丝,套用百合的一句话就是,虐的时候能被虐死,笑的时候又能把人笑死,爽的时候恨不得自己也上去挥上两拳,当真是看得人热血澎湃。
天色渐渐暗下来的时候,尉迟瀚钰从外面走了进来,远远的就看到书房的灯又亮了起来,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皱,他转身向书房走去。
推开门,不意外的就看见叶无欢那时而皱眉,时而展颜,时而凝神苦思的模样,唇角微勾,他一脸宠溺的笑了笑,轻轻的走过去,在她的地面坐了下来。
看着那张明显瘦下来的小脸,他的眸中划过一抹心疼,“今天又写了多少?”他问,翻看着她旁边一沓厚厚的纸稿,无声的叹了一口气,既然这是她喜欢的,那他也只能是无条件支持了。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她的话本居然反响这么好,今天早朝的时候就连皇上都问起来了,责令一定要查清写此话本人的身份。
“再写完这点明天就可以交稿了。”说完,刷刷刷的写完最后几个字,叶无欢将笔放下,然后揉了揉眉心。
见状,尉迟瀚钰连忙站起来走到她身后,轻轻的给她揉捏着肩膀,“以后不准这么拼命,知道吗?要是你敢再不顾及自己的身体,我保证你从今以后都别想再写。”
“好了,我知道错了,下次一定注意。”叶无欢连忙说道,“不过,我真的很厉害对吧?”说完,她喜滋滋的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沓厚厚的银票放在了尉迟瀚钰的面前,“看看,怎么样?这是我赚的。”
那模样,那叫一个傲娇。
看着她,尉迟瀚钰一脸的哭笑不得,“你这到底是有多爱钱啊,再说了,你的钱还少吗?”
先不说风门那富可敌国的财富,就单单是无欢山庄一年的盈余都够她丰衣足食的过完一辈子。
“那能一样吗?这是靠我自己的双手辛辛苦苦赚来的,花的踏实,再说了,这年头还有人会嫌钱多吗?”叶无欢撇了撇嘴,这年头嫌钱多的人要么就是人家真的有钱,要么就是视金钱为粪土的假清高。
“这倒也是,既然如此,那我以后就不用这么拼命了,万一哪一天我落魄了,你就负责养我好了。”说话间,身子一歪,尉迟瀚钰一副小鸟依人状的将头靠在了她的肩上。
第二百四十三章 男人就是个孩子()
侧头看了他一眼,叶无欢只觉得浑身一阵恶寒,伸开手将他的头拨拉到一边,越相处就越觉得尉迟瀚钰像个孩子,果然,有人说,男人就是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这句话是一点都没错。
“你离我远一点,让人看见像什么样子。”叶无欢说道,一只手撑着他的头免得他再靠过来。
“见怪不怪其怪自败,这有什么?”说完,尉迟瀚钰再次将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手臂环住她的腰,然后深深的吸进了一口气,“如果能一直过这样的生活该有多好。”
“恩,的确很好。”叶无欢附和的点了点头,不是敷衍,而是真心话。
在每一个醒来的清晨都可以看到他,那是一种美好的体验,让她很轻易的便想到幸福。
时光安稳,岁月静好,这一直都是她追求的。
目前来看,似乎已经触手可及,可是她心里却知道,这一切只不过就是一个表象而已,一个迷惑人的假象,背地里还不知道有多少阴谋诡计正等着她呢。
“想什么呢?”歪着头看了她一眼,当看到她居然在发呆时,尉迟瀚钰的眉头微微的皱了皱。
“燕夫人被送到家庙的事情你知道吗?”叶无欢突然问道。
“这件事我有所耳闻,好像就是你去过燕家的那天下午。”尉迟瀚钰说道,这件事他还曾专门让人查过。
“你有没有什么想法?”叶无欢状似随意的问道。
“你是不是也怀疑燕庄主是你的父亲?”尉迟瀚钰开门见山的说道,虽然属实唐突了一点,可事实明摆着鲫。
“没错。”叶无欢点了点头,她的心里的确是有这个念头的。
“我曾派人查过,据燕家的老仆人说,十五年前的确是有一个女人去燕家找过当时还是燕家少主的燕庄主,但因为当时燕庄主已经成亲,再加上那段时间恰好燕庄主外出,所以所有的事情全都是燕夫人一手承办的,据当时的老人说,燕夫人将那个女人安排在了别庄,之后的事情他们也就不知道了。”尉迟瀚钰说道。
“那个女人是我娘吗?”叶无欢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难道说燕德禄对当年她娘怀了她一点都不知情?
“我让人拿了你娘的画像去询问过,可是因为时间太久,他们已经不记得了,唯一能记得的是,当时的那个女人怀孕看起来已经有四五个月的样子。”尉迟瀚钰轻轻地拢了拢她的发,“好了,别想这些了,你娘过几天不是就来了吗?到时候一切不就水落石出了。”
“你说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能感觉得出燕庄主是爱我娘的,可是我娘对他更多的却是恨,可是你想想,如果没有爱,又哪里来的恨啊?”叶无欢的神情很纠结。
“好了,都说别想了,本来脑子就那么一点点,你就不怕自己会笨的无可救药吗?”说话间,尉迟瀚钰猛地将她抱了起来,“走了,吃饭去了。”
“尉迟瀚钰,我有脚。”叶无欢白了他一眼。
“我知道啊。”尉迟瀚钰一脸无辜的看着她,“可我就是喜欢抱着你,怎么办?”
“凉拌。”叶无欢直接无语了,“好吧,反正你的厚脸皮已是人尽皆知,要丢脸丢的也是你的脸。”
“没关系,我的脸皮厚堪比城墙,丢个一层两层的没大碍。”说完,在她的唇上重重的啄了一下,尉迟瀚钰抱着她打开门走了出去。
刚迈出书房的门,迎面就看到如风走了过来,看到这一幕,他的脸上掠过了一丝红晕,随后低下了头,“殿下,郡主,这里有一封交给郡主的信。”
“给我的?”本来脸埋在尉迟瀚钰怀里的,听到这话,叶无欢抬起头,“谁写的?”
“属下还没来得及检查。”如风说道。
“拆开看看。”尉迟瀚钰的眉几不可见的皱了皱。
“尉迟瀚钰,你凭什么让人拆我的信啊?那是我的**好不好?”叶无欢不乐意了,跟个豆虫似的在他的怀里摇来晃去的想要挣脱下来。
“你就不怕人家抹毒毒死你。”尉迟瀚钰说道。
一时间,叶无欢无言了。
好吧,就在前不久,王府的一个侍卫接到了一封交给尉迟瀚钰的信,例行检查,谁知道刚刚打开信封,就被毒液入体,当场不治身亡。
尉迟瀚钰抱着她静静的站在那里,叶无欢伸长脖子看着,直到如风确认没有任何问题后才将信递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