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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他是因为真的知道魔教教主孙希平的厉害之处,才会说“嗯,不错,是有那么点意思”这句话的,其中情况复杂,他们始终猜不透这位“年轻”的师叔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就在众人猜疑自家的师叔祖到底会不会拒绝这份大礼的时候,就见他们那位有着天师府开山祖师爷正统血脉的张姓师叔祖,抬了抬屁股,然后放了个屁,最终在一脸陶醉的面色下,对殿内的人说道:
“东西我就收下了,回去告诉孙希平,我师弟赵西烟的死与他儿子无关。”
腰间铁牌上篆刻有“霆兔”二字的女子死士,向殿内年轻道士的背影抱一抱拳,然后转身消失在了这栋匾额名为“正气长存”的大殿内。
——————
渝州城,古真寺。
有位稚童小和尚,目瞪口呆地看着自打他记事起就一直生活的寺院。
好几年没有香油钱的古真寺,居然在翻新!
今天早上,他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了,然后当他把古真寺那扇掉漆大门的门栓给抽掉时,就见到密密麻麻的人影拥堵在古真寺的大门前。
有人担砖挑瓦,有人肩担彩漆,有人搭伙肩抗长木……有干木工的,有做泥水的,也有上漆镀金的……目之所及,皆是一些修缮房屋的工人。
就在这位名叫“一禅”的小沙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时候,那些工人就不等小和尚让路,一股脑儿地冲进了古真寺,吓得小一禅赶紧退到一边,低头直喊“阿弥陀佛”。
再然后,这些来历不明的工人就开始修缮起了这座历史悠久的古寺名刹。
当小一禅看着茫茫多的工人替他修缮着古寺,一种异样的感觉洋溢在他的心田。
小和尚孤身站在角落一隅,望着寺院的破败砖瓦焕然一新;望着掉漆严重的古寺大门,也都被涂扫上了新鲜亮眼的新漆;望着那一座座巨大的菩萨观音像、罗汉金身像,都被工人们镀上了一层耀眼的金膜。
除此之外,古真寺内更是被添上了不少黄香烛油,还有大量的香油钱。
将这一幕幕看在眼里的小和尚,真不知道自己是该惊喜呢,还是应该悲伤呢。
他不知道自己那位好吃懒做,平日里还要去偷看良家小娘洗澡的监寺师叔去了什么地方,他也不知道自己那位监寺师叔什么时候才能够回来。
虽然师叔临走前,把古真寺交给了他,也把“监寺”的职位交给了他,可是小一禅还是有些不适应。平时还好,没什么人,而且他也早就习惯了。
可今天比起往常不太一样,人太多了,这让小一禅有些眼冒金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说些什么。
突然,小和尚就想着,他的那位监寺师叔要是这时候在寺里的话那该多好。
一念至此,小沙弥低着头,念了声:“阿弥陀佛,佛祖保佑。”
其实,小一禅他还不知道,自己的那位监寺师叔已经入土为安,恐怕这时候已经喝过了黄泉酒,转世投胎去了。
经文梵梵,稚声喃喃。
俗世还是这个俗世,江湖还是那个江湖,只是有些人已经不在了,而有些人却活得更好了。
(真挚感谢大家的支持,还有很感谢你们投的推荐票。至于段落太长问题,我尽量一句一段。真的很抱歉。)
第23章 场面血腥()
离开了后山,孙骆涯便与天清峰的掌门单仙童一同下了山。
路上,孙骆涯抽了点时间在山间的小溪洗了把脸,还在那位俏脸微红的单大掌门帮助下,清理了一次头发。
即便单仙童已经把夹杂在,孙骆涯那乱糟糟头发上的菜叶子,和肉片子都拾捡掉了,可只要她凑近鼻子细细一闻,还是有股菜肴的味道,很不好受。
孙骆涯见单大掌门一脸嫌弃的样子,他也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好男不跟女斗,而且她还长得好看。
如是想,原本打算和单仙童一同前往摘星阁的孙骆涯,只好致歉一声,告辞离去,说是去洗个身子,换件干净的衣裳。
立在原地的单仙童,在见到那位身穿四趾衮蟒袍的男子姗姗离去,她的心里边很不是滋味儿。
虽然她成功的改变了孙骆涯对她的称呼,从单掌门变成了单姑娘,可也因此错过了同行去摘星阁的机会。
见那位身影逐渐消失在了道路尽头,单仙童略带遗憾地扭过身子,然后又懊悔地叹了口气,之后才往摘星阁的方向走去。
至于咱们那位魔教少主孙骆涯,在与天清峰的单大掌门分别后,他还特地从头上拔了根头发下来,放在鼻尖嗅了嗅。
然后他就明白了,为什么世人口中的“单仙子”,会一脸嫌弃地看着他。
孙骆涯苦笑一声,摇了摇头,然后继续前行。
不久后,他来到了一座环境清幽的院落。
院子的东南角,生长着几株长相还算可以的紫竹。若是谈及繁荣程度,院子里的紫竹林,完全比不上扶摇庭对面的那片青竹林。
院内没有丫鬟仆役,不是孙希平不乐意给他安置几个,而是被性情古怪的孙骆涯全都给赶走了,只留一个通房丫鬟。
穿过庭院正中间里的凉亭,避开亭里的石桌石凳,走向主卧,推门而入。
然后,他就见到自己那位通房丫鬟正抱着他那条薄被,香甜的睡在床榻上,嘴里还念念有词,大多含糊不清,听不明白。
望着那位名叫“雅儿”,睡相却极为不雅的女子,孙骆涯有些伤脑筋。
想了想,孙骆涯没有叫醒那位雅儿姐,而是合上门,退出了主卧,独自来到次卧,差遣那些隐藏在暗地里的死士,替他搬来了浴桶、热水,还有换洗用的浴巾和衣裳。
看着那一位位身姿绰约的女子死士,替他忙里忙外,孙骆涯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真是麻烦各位姐姐了,日后山上若来了什么名贵胭脂,骆涯一定先给各位姐姐挑上几件。”
那几位足踏铁靴,名为“霆兔”的女子死士,一个个义正言辞地说道:“少主说的这是哪里话,我们既是死士,自当为主子当牛做马。”
等做完一切准备工作,她们就见到自家那位少主有些赧颜,满脸尴尬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知道啦,知道啦,小的们这就退出去。”
那几位死士喜上眉梢,一个个急匆匆地出了房门,还顺带将房门也给合上了。
见人离开,孙骆涯这才背过身子,面朝浴桶,给自己宽衣解带,褪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露出了他那光洁而又白腻的肌肤。
然后,就在他刚准备一只脚跨进浴桶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惊呼声。
“哇哦!”
“咱们少主的皮肤越来越好了,看上去好白、好嫩呢!”
“是啊是啊,他那光溜溜的屁股蛋儿和小时候比起来,也要挺翘的多了。”
“哎呀呀,咱们的小小少主也长大了呢。话说起来,我们都是这样看着他长大的呢!”
“哎呀,你们烦不烦啊!偷看公子洗澡还那么多话,多学学我,学学我!”
这群扎堆在房门外,偷看他们主子洗澡的死士,和那位不知道什么时候睡醒的丫鬟雅儿,叽叽喳喳地吵个不停。
然后,她们就听见屋内传出一个清晰无比的怒斥声。
“滚!”
那些个容貌非凡,身手更是非凡的女子死士,落荒而逃。
唯独那个被众女子伸手一推,故意陷害的通房丫鬟,傻愣愣地跌进了门槛。
然后呢,她在揉着那只磕在地上的小脑袋瓜的同时,满脸错愕地盯着那位正面朝大门,一脸懵逼的赤身男子。
名为雅儿的通房丫鬟,在见到自家主子那白净的身子骨后,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精致的小粉鼻中,却有两条血柱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
见自家主子那一副慌慌张张,又窜进浴桶里的落魄模样,雅儿赶紧伸手擦了擦鼻血,然后用沾满鼻血的小手在面前摇晃着辩解道:
“那个……公子,你先听我解释,我真不是来偷看你洗……澡……”
“滚滚滚——”
孙骆涯整个人藏在浴桶里,满口咆哮之声。
雅儿见自家主子快要抄家伙砸人了,于是转身就跑,她刚跑到外面,才想起来屋门还没关,就又折返回来关门,却又给那刚从浴桶里起身的孙骆涯给吓了一跳,然后他就在自家主子的谩骂声中合上了门,
她背靠木门有些疲惫地坐了下来,短短数息的时间,竟让这通房丫鬟有点惊心动魄的感觉,场面极度刺激。
一想到刚才那白花花的画面,就又有两条血柱从雅儿的鼻子里流淌出来。
雅儿在门外擦了擦鼻血,满口难以置信地说道:“不应该啊,想我孙雅儿从小到大,公子哪次洗澡我不在一旁偷看?以前都没事,怎么今天就突然流起鼻血来了呢?”
自称孙雅儿的通房丫鬟,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脑海里就会一直重复出现腱子肉精壮,腹肌六块等夺人眼球的画面。
不一会儿,孙骆涯穿好衣服,开门而出,然后他就见到了那位背对房门,一直守在屋外的丫鬟。
孙雅儿听见了房门打开的声音,然后就回过头来,吓了孙骆涯一跳。
孙雅儿面色惨白,满脸的血污,在见到孙骆涯后,孙雅儿那只勉强止住流血的鼻子,又一次病发,两支血柱,悄然流淌。
“雅儿姐,你没事吧?”
孙雅儿见主子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然后她就伸手在鼻子处摸了摸,拿到眼前一看,一副早知道会是这样的表情,不以为意道:“没事,公子若没别的什么事,雅儿先行告退了。”
在孙骆涯点头之后,孙雅儿随意行了个礼,然后就扭过了身子,刚一步跨过去,就走了个踉跄,差点摔倒,还好伸手扶在了房柱上。
看着远去的女子背影,孙骆涯注意到了她先前坐过的地方,面露担忧。
石板上,满地是血。
远处的孙雅儿,只感觉头晕眼花,明显是失血过多的征兆。
在走回闺房的途中,还要时不时地伸手去擦流个不停的鼻血,一经想起之前偷看到的画面,难免嘴角扬起,泛起一抹坏笑,“嘻,偷看公子洗澡,真刺激!”
说完,她就一头闷倒在了地上,昏死了过去。
只见两汩血流,不停地从她鼻子里流淌而出,染满了地面。
场面极度血腥。
第24章 女人啊()
当孙雅儿在途中昏迷之后,是死士“霆兔”将她救起,事后她们又将此事告知了孙骆涯。
在孙雅儿昏迷期间,都是他这个当主子的在照顾她。一直到她醒了之后,孙骆涯这才离开自己的院落,去往了摘星阁。
为了不出现孙雅儿在见到自己就流鼻血这种情况,孙骆涯只好决定这阵子都不回自己的院落了,避免两人相见。
正巧,几天前他的丹田已经修复完善,现在又可以继续练武了。
虽然说以前丹田毁坏的时候,他也有勤加练功。但是他练得那些只能算是强身健体,若用来与人搏命厮杀,倒有些以卵击石的意味了。
自己的先天武胎和天生剑骨在被打烂之前,孙骆涯曾经练过一段时间的拳脚和剑术。那时候丹田还能储藏真气,故而在练剑出招的时候,大多需要消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