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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说的兴起,顺手拍了一下止语木,唾沫横飞地继续说道:“据说大鲸帮不顾朝廷的旨意,私自给贼寇贩卖和运输武器,被指认出来之后已经彻底分崩离析,被水莲教和凌波亭瓜分殆尽。而那个冠冕堂皇以君子示人的蒋松更是和温勋私交甚笃,曾经帮助温勋屠杀了县城不肯给温勋开门的那个守军门将一家老小!这次这个披着人皮的畜生被揪出来倒也是大快人心!”
“不对啊老头,你这个与其说是江湖大事,我怎么听着更像是朝廷的大事?”一个食客挥手叫嚣道。有了他这个榜样之后,其他本来沉浸在消息中的食客也纷纷出了不满的声音。
“第二件大事,却是生在我们康州境内。”老人仿佛没有看到食客们的不满,继续老神在在地说道:“八年前因为徐总督和康睿王府合力打压,销声匿迹于江湖的晏月宫,在上个月初八,重出江湖!康州北部洛水郡有一个身份不明的武林中人死于冥磷邪功之下!康州总督徐大人已经重新出了剿匪榜文,海捕晏月宫的妖女们。嘿嘿,还请诸位在荒郊野外,遇到可疑美人之时不要色迷心窍,枉送了性命。”
天下武林,四分王道,三分正道,两分邪道,余下一分则是左道旁门。
王道虽乍看实力最广,但实际上却都是武捕头之类无法离开县城的武者,在没朝廷命令之前,反而不怎么参与江湖之事,在江湖中影响力甚小。
甚至在一般情况下投身朝廷的武者都被默认为脱离了江湖。
此外正道和左道旁门也还算安生,至少可以和朝廷沟通,勉强算‘体制里’的存在。
然而邪道就不同了,放到地球的话,妥妥都是恐怖分子和**神经病的聚集地……
晏月宫也是其中之一,而且还是特别有名的那种,八年前的晏月宫已经横行无忌,连总督府和亲王府都敢随意乱闯甚至出手掳人了……如果不是徐廉成当机立断,和康睿王府合作,通过王道和正道两端合力打压,恐怕其早就成为了邪道魁,嚣张到不可一世。
除了一些小年轻不明白晏月宫的可怕之外,那些上了年纪的人自然都听过类似‘晏月宫妖女喜欢吸男子精气练功,被她们看上的男人会被吸成干尸’之类的恐怖传言。
就连那些刚才还对老人话语不屑一顾的江湖中人都露出了惊讶和忌惮的神色。
只是对于那些纯粹听个热闹的人而言,这条消息依旧没啥意思——毕竟海捕榜文都已经贴在城门哪儿了……
“这依旧只是朝廷的事,那里是什么江湖大事啊?老头你再不讲点靠谱的,小心老子把刚才丢的钱抢回来啊!”
响起的依旧是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的声音。
“客官稍安勿躁,最后一件大事却是和朝廷没有半文钱关系。”
老人似乎见多了这种人,并没有半点惊慌,不紧不慢地说道:“这最后一件大事,就是‘正道七魁’之一的摩云阁被一位无名好汉单枪匹马地打了个遍!”
“据说摩云阁在不久前的剿匪中,有弟子为了冒领功勋,污蔑一个山脚下的小村庄和贼寇勾结,将他们屠戮殆尽,连带着村子都被一把火烧成了白地。却不料他们的举动惹恼了一位路过的好汉!”
“那好汉见有人杀害良善,以为是邪道妖人,便二话不说和那些摩云阁弟子火并起来,摩云阁弟子结阵想要困他都困不住,被他打破阵势,擒了为的一人,问出他们居然是摩云阁弟子之后,怒喝道‘此等行径与那邪道妖人有何不同,我便是要打将上去,和你们掌门问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一个食客不可思议得问道:“摩云阁也算正派魁,再怎么说也不会由得一个无名武夫打上山去吧?”
“有些事不可以常理度之。”老人神秘兮兮地一笑,将止语木拍地啪啪作响:“却说那位好汉有一匹神奇的坐骑,唤作蚣蝮,在他替天行道之时,将蚣蝮放在了村外,结果又有几个摩云阁的弟子见那蚣蝮神奇非常,便也打算强占下来,不得不说自打金翅散人西去之后,摩云阁的弟子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也是没落了。”
“可那蚣蝮又岂是那么容易被人窃去的?当下就威将那几个摩云阁弟子吓得不敢近前。那位好汉也闻声而出,见此情景哪还不知道生了什么?顿时气得三尸暴跳七窍生烟,将那些个摩云阁弟子收拾了一顿,直闯摩云阁!只用数息时间就踏破了摩云阁那被布下了神异阵法的山门,一路打将上去,不管是内门弟子还是执事长老居然都不是他一合之敌!直到摩云阁传功长老‘散云手’芦求恩露面,这才堪堪稳住了那位好汉。”
“之后芦求恩为了保住摩云阁的颜面,和那位好汉做出赌注比试了三把,分别是拳法、掌法和剑法,结果却还未比到剑法,芦求恩就连败两局!而那位好汉也拔出一把紫光闪烁的宝剑,在摩云阁的传功大殿前刻下了‘不过如此’四个字后,就飘然离去。自此摩云阁嚣张气焰不再,而那些用普通村民冒领功绩的弟子也被逐出了门派,当真是可喜可贺……”
老人言毕,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而其他人则还处于震惊之中——一个人单挑一个门派,而且还赢了这是什么概念?!
虽然听老人的话里,摩云阁的掌门并没有出面,但能够做到这样已经很了不起了好不好……
“老头,你这是瞎编的吧?摩云阁近些年虽然声名不显,但怎么可能会被区区一个人踏破山门……”沉默许久之后,一个武林中人刚刚出声说到一半,珍味坊的门就被突然推开。
众人皆是一惊,结果看到来者只是一个少年和一个少女带着两个更加年幼的小孩子,不由松了口气,暗自好笑自己为何会如此失态。
然后下一刻,异兽蚣蝮的大脑袋也从门口挤了进来……
***与正文无关***
感谢读者懒懒的应龙的打赏~
第90章 流言是怎样炼成的(上)()
来人自然就是徐慎行和胡桃两人,以及郭鹤郭松兄弟俩。
要说为什么他们会和徐慎行两人在一起,那还得从几天前,徐慎行放走摩云阁那个弟子之后说起。
当时的徐慎行因为顾忌摩云阁算是《武道》中几个大江湖势力之一,便也给了对方一个台阶,没有真正意义上撕破脸皮。
在放走那个弟子之后,他就带着胡桃下山了。
只是下山途中,他们却再次碰到了郭家兄弟两个。
但比起之前掉落陷阱,这个时候的兄弟俩要显得更加狼狈不堪,就连异兽蚣蝮身上都有了几道明显是剑痕的伤口。
至于那个似乎稍微练过外家功夫的老人则是像个麻袋一样被背负在蚣蝮背上,生死不明。
看到徐慎行两人,之前还咬牙苦撑,想要带着弟弟逃离这座山的郭鹤马上就像是看到主心骨一样,放下了硬装出来的坚强,哭了出来,将自己一行人的遭遇断断续续地告诉给了徐慎行听。
在和徐慎行他们分开没多久,老人就醒了过来,带着两个孩子和蚣蝮一起下山。
从九龙山走本来只是图个捷径,谁知道捷径没图到,差点把自己这条老命给赔了进去。
只是随后他们就碰到了还在巡山的摩云阁弟子,其中一人垂涎他们身边的异兽蚣蝮,硬是诬陷他们和九龙山贼寇有关,要抓回去严加拷打。
老管家又岂能让自家少爷吃苦头?自是上前据理力争,结果却反被殴打了一顿,异兽蚣蝮大怒,倒是吓到了见识短浅的弟子,只是随后那些人恼羞成怒,下手更加狠毒,只将老人打得背过气去。
如果不是突然从草丛中跳出两个大汉从摩云阁弟子手上救了他们,并引走了那些摩云阁弟子,让他们好趁乱逃出的话,恐怕自己就见不到徐慎行两人了。
正在查看老人身体状况,并在脑子里脑补‘德玛西亚’的徐慎行听着郭鹤描述那两个大汉的样子,不由心中一动。
“其中一个大汉是不是皮肤黝黑,身子壮的跟熊瞎子似的?”
“对啊对啊,他还喊另一个大汉姐夫。恩公你也认识他们?”
郭鹤连连点头,然后好奇地问道。
我何止认识,他们会在九龙山落草,结果现在被摩云阁弟子撵地满山跑也有八成是因为我的关系……
徐慎行在心里暗自嘀咕。
不过公孙弘和马奎居然能逃出来对于徐慎行而言确实是意外之喜。
他用金针看似随意地在老人身上戳了几下后,老人就悠悠醒转过来。有郭鹤牵线搭桥,老人很快就知道眼前此人是救了他们的大恩人,想要纳头便拜,结果被总觉得这么做会折寿的徐慎行轻轻一扶就弯不下腰了。
寒暄了几句,徐慎行便想要送他们下山,然后再去寻找公孙弘和马奎两人,但却不曾想郭鹤一口咬定要跟着两人一起走。
本来徐慎行救了他们几个,虽然郭鹤心里记下了恩情,但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触动的,权当是欠了徐慎行一个人情。
但有了摩云阁弟子这种江湖败类做对比之后,那就不同了。
人家徐慎行救人之后,什么都不求,只是随便说了两句就飘然而去;反观摩云阁弟子,别说什么救人,看到他们有一头异兽蚣蝮就想要下手陷害,强取豪夺。
两相对比之下,徐慎行两人简直就是圣人了好么……
无奈之下,徐慎行也只能带着三个拖油瓶一起行动。
通过记性出色的郭松一路往回走,找到了公孙弘两人和摩云阁弟子遭遇的地方,徐慎行立马追踪其痕迹,一路搜索了过去,寻到了被摩云阁包围的公孙弘两人。
只是没想到连那个被徐慎行放走的摩云阁弟子也参与了其中,见到徐慎行露面,立马就带着师兄弟想要将徐慎行他们也一网打尽。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徐慎行也不再留手,新学的不二指和漫如雨注掌法施展开来,打得那些明显学艺不精的摩云阁弟子抱头鼠窜。
同样放开了手脚的胡桃也大展神威,将一些见她只是小女孩,妄图过来捡便宜的摩云阁弟子踢得像个滚地葫芦一样在地上滚来滚去……
杀入重围,好吧,其实这个行为并没有字面上看起来那么困难,所谓的重围顶多也就不到五十个摩云阁弟子,就算修为最高的那个都还没胡桃高,徐慎行这一路打过去就和闲庭信步差不多轻松。
总之,和公孙弘马奎两人汇合,并向他们表明了身份之后,本来快要精疲力尽的两人大感振奋,和徐慎行他们合力,将那些摩云阁弟子反过来打了个全军覆没。
就连摩云阁一个弟子放出去的信鸽(为啥这种东西会随身携带……)都被徐慎行用暗器击落之后,这场不算太艰难的遭遇战就这么虎头蛇尾的结束了,只留下一堆摩云阁的弟子在地上呻吟。
将这些人封住武功,交给公孙弘和马奎两人看管之后,徐慎行也不再继续犹豫。
如果说之前的交锋还算是他和那个弟子之间的私人恩怨,那么现在都打成这样了,估计就算放这些人回去,摩云阁也不会对这件事不了了之。
既然如此,那还不如将主动权掌握到自己手中。
让胡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