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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诚冷笑了一声,道:“好,就算你说得对。我想请问一下,度度和泥堪去京西皇庄干什么?朱由检说得很清楚,是剌杀正五品的锦衣卫千户和从五品的锦衣卫副千户,使者能做这种事吗?”
顾大章一听,也无话可说,心中大骂侯恂脑残,怎么会认为度度等六人是来做特使的呢?
朱诚接着说道:“贼酋奴儿哈蚩岂是一个明理感恩的人,当年大明可怜建奴无家可归,将建州借给他们居住,可是他们是怎么回报大明的呢?造反!宁远伯李成梁对他们好不好?建奴打不赢的敌人,李成梁帮他们打;建奴缺少人口,李成梁去山林中捕捉生女真,贩卖给他。可是奴儿哈蚩是怎么回报李成梁的?他勾结海西女真设下埋伏,杀死李成梁最杰出的儿子李如松。奴儿哈蚩要进攻大明和大明做过或者将要做什么事没有任何关系,只要能占到便宜,建奴是一定会进攻大明的。去年光宗贞皇帝大行,大明做过什么对不起奴儿哈蚩的事?没有。可是建奴借着我们为皇帝守孝的时机,进攻沈阳,杀死无数百姓。”
生女真指的是没有加入建奴户籍的女真人,他们长年翻山越岭,身强力壮,射术精良,是上好的兵源,所以奴儿哈蚩经常派兵去捕捉生女真,充实到军队中,李成梁守辽东的时候,没少为奴儿哈蚩做这种事。
熟悉辽东事务的人知道这个名词,也有不理解这个词的官员,但听朱诚的口气,李成梁对奴儿哈蚩还真是不错。大家不由连连摇头,奴儿哈蚩这厮委实是狼心狗肺,太不值得信任,对他友善,纯属给瞎子抛媚眼。
朱诚越说越生气,骂道:“这个汉奸,最后一句更是颠倒黑白。汉朝的最后一个皇帝是汉武帝吗?汉武帝派兵横扫漠北,打得匈奴人此后几百年不敢南侵,远胜白登被围的汉高祖刘邦和忍气吞声的吕太后。如果没有汉武帝,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呢?不过依照你的汉奸性格,想必很喜欢当匈奴人。还有唐太宗,远远不象你说得那么文弱,远征漠北,打得突厥都快亡国灭种了,三征高勾丽,三次失败,依然壮志不改,直到他儿子继位,才彻底消灭了辽东的隐患。”
侯恂瞠目结舌,不敢作声。
兵部尚书张鹤鸣启奏道:“皇上,建奴无将,以其子、其孙为将。这次辽阳陷落,度度和泥堪就在建奴军中,城破之后二人带兵屠杀我大明百姓,犯下滔天罪行,应当千刀万剐。”
朝廷的官员大都天天阅读邸报增刊,对建奴不知不觉产生了刻骨的仇恨,除了个别心怀不轨的人之外,大家都同意张鹤鸣的意见。
于是度度等人的命运决定了,三日之后在西市凌迟处死。
走出紫禁城,侯恂怅然若失,被朱诚从**到心理的全面打脸,让他大为尴尬。如果皇上重重处罚朱诚也就罢了,可是皇上高举板子,却轻轻落下。朱诚君前失仪,罪名成立,罚俸三个月。世人都知道朱诚和朱由检合伙做生意,富可敌国,俸禄对他来说,简直是毛毛雨,而且只罚三个月,真是轻到不能再轻的处罚。大臣的建议被驳回原本是常事,可是散朝后,一帮同僚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好像是在看着异类一样。
&么办呢?借酒浇愁吧。”侯恂站在宫门口良久,终于决定去小酒馆坐一下再回家。
一个时辰后,候恂醉醺醺地晃荡回了自己的府邸。老远就见家门口围着一帮人,他觉得很奇怪。挤进人群一看,只见那里坐着一个说书先生模样的人,正在讲评书。他觉得好笑,自己的家在北京的一个僻静角落,算是个闹中取静的地方,在这里说书,能有多少听众呢?可是听了一会,他的脸色一下子变白了,酒劲化作冷汗全部出来了,因为说书先生说的正是今天朝堂上发生的事情。
他掀翻说书先生的书桌,正想和他理论一番,却被人拉进府门。回头一看,拉他的人正是他的管家侯旺财。
侯恂大怒:“旺财,见到有人编排老爷的不是,你怎么不上前拆了他的骨头呢?你是吃干饭的?那老爷养你何用?”
旺财哭丧着脸回答道:“老爷,我不敢管呀,他们是锦衣卫。”
&衣卫?”侯恂狐疑地问道,“锦衣卫什么时候转行当了说书先生?”
&说不是呢。我刚听到门口有人嚷嚷,就出去准备把人打发走。谁知还没开口,那个人就递了一块牌子给我看,锦衣卫!险些没把我吓死。听别的仆人说,北京四九城都有锦衣卫在说今天上朝的事。老爷,您这是得罪谁了?”
侯恂跌坐在椅子上,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朱诚,你这是往死里逼我呀。”
第二天早晨,侯恂发现自己的霉运还没走完,因为邸报增刊把昨天朝会的全过程刊载了出来。邸报增刊是面向全国发售的,这一下,候恂在大明算是臭遍了街了。
几天之后,扛不住舆论压力的侯恂主动上表请辞。皇上倒是没有挽留他,很痛快地就批准了他的辞呈。侯恂不敢回故乡,因为他知道乡亲们很可能为他准备了一大筐臭鸡蛋和烂菜叶。
他搬到山东蓬莱,也不敢使用真名实姓,改姓阎。他的后代出了一个名人,专门喜欢捧建奴的臭脚,把朱诚批得一钱不值,并以此谋生。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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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这个后门,我开定了()
散朝后,天启皇帝径直向朱诚的马车奔去,一边跑,一边问道:“冰棒来了没有?朕的小娇|妻可等急了。”
朱诚掀开车帘,露出一个四四方方的大木箱,道:“早就准备好了,用棉被包好了,不会化的。不过,现在已经是深秋,天气转凉,皇后多吃冰棒,容易伤肾,恐怕不利于子嗣呀。”
天启皇帝微一顿足,惊道:“冰棒竟有如此危害?”
&下万物,莫不如此,过则成灾。譬如人人都希望天晴,可是连晴几个月,赤地千里,这便成了严重的旱灾了;而大雨滂沱,水漫金山,百姓流离失所,又是重大的水灾。冰棒也一样,天气炎热时,此物可以消暑解渴。可是过多食用,寒气入侵,又会影响人体的各个内脏器官。”
天启皇帝闻言,点点头,吩咐魏忠贤把冰棒收入冰库,便转身入宫安慰张皇后去了。
见天启皇帝的身影远去,魏忠贤一脸沉重地对朱诚说道:“朱诚,你为什么提子嗣之事,奉圣夫人很不喜欢别人说起这件事。”
&圣夫人,你指的是客印月?”
&是此人。奉圣夫人在后|宫一手遮天,轻易得罪不得。”
&爷爷,”朱诚诚恳地说道,“您的权力是皇上给的,您只需忠诚于皇上一个人就可以了,其他的人只不过是过眼烟云而已。客印月年龄过大,未必能生育,即使诞下后代,无名无份,最多是一闲散王爷,无关大局。后|宫的事情太过复杂,您不要插手其间,否则以后我也未必能救得了你。”
魏忠贤耸然动容,道:“魏家的子孙果然看得长远,我差点成了千古罪人。看来,复兴魏家的重任还是要着落在你的身上。”
说完,魏忠贤命人搬运木箱,自己则匆匆跟着天启皇帝进屋去了。
朱诚一声轻叹,心道:“我连自己是谁都有点糊涂,还谈什么复兴魏家。虽说物有相似,人有类同,可是长相和魏忠贤如此相似,究竟是巧合,还是真有什么关系呢?莫非正像魏忠贤说得那样,真是被人贩子带到北京来了。唉,这还真是个永久的迷团啊。”
朱诚正在漫无边际地想着,魏忠贤急匆匆地跑出来,道:“朱诚,皇上说服不了皇后,命你入宫觐见,帮忙说服皇后。”
朱诚一愣,心道:“张皇后不是历史上著名的知书达理的贤后吗?怎么天启皇帝还说服不了她呢?看来,这一世的张皇后应该是个吃货,吃货的世界真是难以理解啊。”
魏忠贤见朱诚慢慢吞吞,心里着急,连拉带拽地把他拖进了房。
朱诚给天启皇帝、张皇后请过安后,天启皇帝说道:“来,来,你和皇后说一下为什么不能吃冰棒。”
朱诚闻言一滞,自己只是说天冷要少吃冰棒,怎么到了皇帝嘴里变成了不能吃冰棒,难怪皇后不相信。
皇后道:“我相信朱诚的为人,如果冰棒真的不能吃的话,他绝不会做出来。而且我听说朱由检和客青青二人相当喜爱吃冰棒。如果冰棒有毒的话,朱诚怎么会放纵他们二人呢,我可听说这两个人是朱诚的心尖子外加命根子。”
皇帝和皇后二人都提到自己,朱诚不说话也不行了:“皇后,这冰棒一物本不是什么坏东西,臣从来没说这东西不能吃”
这话一出口,天启皇帝眉头一皱,而皇后则眉开眼笑。
接着朱诚话风一转:“不过,冰棒只适合盛夏消暑食用,秋冬时节外寒过重,如果再食用冰棒,内寒勾|引外邪,恐怕会伤及腑脏。”
张皇后见朱诚说得郑重,心里信了七八分,但仍有些怀疑,道:“你又不是医生,这些不会是你的猜想吧。”
朱诚微微一笑,道:“大明的书生,医卜星相无所不通。我虽然没有专门学过医术,但也略知一二。我曾经见过许多胡人歌女,喜欢把肚皮露出来,跳肚皮舞,而她们大多不能生育,据此我推断,妇女肚皮不能受寒,如果受寒,必会影响生育。”
张皇后听了哈哈大笑,道:“你说大明的书生五行八做全懂,这个我承认。不过,你可不是书生呀,你连个秀才功名也没有。”
朱诚俊脸一红,道:“皇嫂取笑我了,既然如此,那我下次也去考个功名给你看看。哼,我还不稀罕连中三元,我我连中六元给你看看。”
天启皇帝心中大喜,悄悄在身后拍了一下皇后的手掌,示意她很了不起,终于把朱诚诱入彀中。
张皇后闻言一愣,问道:“连中三元,我是知道的,就是解元、会元、状元,连中六元什么意思,难道每场考试你都连考两次吗?”
&错,不过我准备参加文武两场考试,既拿文状元,又夺武状元。”
天启皇帝一拍巴掌,道:“好,一言为定,如果你连中六元,我就让你和检弟弟一起入朝为官,我们兄弟三人一起中兴大明!”
皇后想了想,又问道:“朱诚,据我所知冰棒是极易融化的。你把冰棒从皇庄运到紫禁城,这么长的距离,究竟用了什么办法让冰棒不化呢?”
天启皇帝笑了,他之前就问过朱诚这个问题,知道答案。不等朱诚开口,他就抢着回答道:“嫣儿,这很简单嘛。朱诚运来的时候,用棉被包裹冰棒。棉被此物只是保温,并不发热,也就是说,既可以保持高温,也可以保持低温,包住冰棒,冰棒就不容易融化了。再则,朱诚走的路是水泥马路,平坦结实,马车驶来得也快,冰棒不及融化,就已经送到宫中。”
皇后名叫张嫣,尽管年轻,却很有母仪天下的风范。她听天启皇帝献宝似的介绍冰棒的运输,敏锐地抓住了其中关键的一点――水泥马路,便问道:“朱爱卿,这水泥马路是何物?”
&皇后娘娘,水泥是童乐科学院研制出来的一种新型建筑材料,